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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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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呀!你这是孤注一掷,好似一个赌徒,为了翻本,将所有的筹码都扔了出去,一旦出现了变故,那时还能轻松撤走吗?”一个御史立时骂道,仰头对赵朴道,“陛下呀,你如今无子,又是刚刚即位,此时社稷不稳,一切需要慎之又慎,怎么可以轻易犯险,将自身陷于绝地!“
赵鼎又道:“如今社稷飘零,我们丢了河东,河北,一旦黄河防线告破,两淮、襄樊、山东等地都会陆陆续续沦陷,如今陛下只有拼死一搏,才能搏杀出一个出路!”
“你这逆臣,我朝疆土万万里,即便是丢了河东,河北,还有关陕等地,即便是丢了江淮等地,可是只要划江而治,徐徐图之,必然可以收复疆土,驱除金贼,何必如此及功尽利!”又一个御史开始骂道。
范宗尹道:“陛下这是不想当唐明皇”
“陛下又岂是唐明皇,即位以来,整顿军备,修缮城池,大力提拔能臣干将,已经有中兴之势!”
朝堂上,立时对嘛开来,只是形式发生了巨大变化,过去争执不断的两个派别,此时却是变为了汪伯彦、赵鼎、范宗尹三人舌战群臣。原本只是为了迁都不迁都而争吵,此刻却是变为了是否到黄河边犒赏三军。
赵朴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发乐,身为宰相,就要做好为君分忧,做挡箭牌的准备,而不仅仅是结党私营,钩心斗角。
第163章石灰吟
看到争吵的差不多时,赵朴一挥手道:“拿我的铠甲来!”
只见一群太监拿着铠甲上前,在服侍之下,赵朴脱去了身上的龙袍,穿上了铠甲,铠甲明光闪耀,好似天神一般,感觉一下,觉得很是舒服,赵朴很是满意。
唯一感到不满之处,则是太华美了,到了战场是活靶子的料。
赵朴不由暗自道:“面子工程害死人呀!“
看着皇帝穿上战甲,众臣都是知道了皇帝陛下的心意,这是铁了心要前去犒赏三军,立时跪倒一大片道:“陛下三思呀!”
赵朴道:“在河东时,我跟金军打过仗,对金国有些了解。金军皇帝完颜阿骨打,经常亲临前线督战,元帅们办更是在箭林中耸立,亲自指挥大军作战,其神情自若,一些皇子皇孙更是冒着箭矢冲杀,没有一丝畏惧,将士看到后,谁还怕死,军队所向披靡,仅仅是几年的时间,就开辟了千里国土。”
“而我朝的一些统帅们,才能不及一般人。每当出兵时,一定要距战场几百里远,遥控指挥,美名其曰,谈笑之间,樯橹灰飞烟灭。有的召集军队,更换将校官,仅用一士兵拿着命令去宣谕。制敌决胜的计划委托给偏将副职,而自己则是在营帐内与美人云雨一番。于是我朝与金军大战,总是大败,运气好的被打散了,还能侥幸活命;运气差点,就是全军覆没,尸骨无存。纵然有的将帅亲临战场,见势头不对,第一个逃跑。偶尔打了一次小胜仗,也是捷报频传,并增加俘虏作为功劳。可是金军每次大战,若是破敌不上万,还不好意思说给外人听,杀敌不上万,还不好意思叫大捷!”
“打输了不要紧,可就怕吓怕了胆,就好比是受弓伤的鸟,空弓就可射下它。”
众多大臣听着,原本想要劝阻的话,再也说不出。谁都是要脸面的人,听着陛下的讽刺,只要是有一丝胆气的,心中都是生出悔恨之意。至于那些麻木不仁的,一切算了吧!
赵朴道:“金国皇帝,能够身先士卒;我差了他很多,做不到上阵杀敌,可也能前去犒赏三军。若是不幸死了,希望史书上留下,宋末帝赵朴,生逢靖康之耻,国破山河碎,试以一己之力挽天倾,奈何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以身殉国,正所谓君王死,社稷崩。惜哉,悲哉!”
话语中有着悲壮之意,原本劝说的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道:“臣等无能,让陛下受苦了!”
一些老臣眼睛中流出了泪水。
山河破碎风飘絮,欲求名将而不可得,皇帝只能是身先士卒,亲自上阵,这是何等悲哀。
赵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
士大夫,在初期读着圣人书,都是心怀大志,原以为社稷而奋斗,为平天下而奋斗。可是随着科举,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随着官场的打磨,昔日的抱负,昔日的理想,一步步蒙尘,在诗词歌赋中迷失了自我,在红袖添香中理想沦丧。
只剩下名利之心,只剩下钩心斗角,相互算计,为了算计倒敌人,不折手段,不断的践踏道德底线,而不自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这一刻,山河破碎,那颗变态txt蒙尘的心才缓缓苏醒。
“拿笔来!”赵朴道。
一旁的太监缓慢上前取过笔来,赵朴结果毛笔,在洁白的屏风上写了一首诗,只见上面写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惜,要留清白在人间。
落款写道:亡国之人赵朴。
又继续写着小注:兴武元年,金兵南下威逼黄河,大宋岌岌可危,世人皆议迁都东南,避开金军锋芒。吾不屑之,吾不愿做唐明皇,若能留下清白之身在世,纵然粉身碎骨又如何?故作小诗歌《石灰吟》以自勉。
“各位卿家,我先走了!”提笔写完诗之后,赵朴转身离去。
说做就做,说走就走,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离开大殿,赵朴直奔大营而去。
后世《宋史??武帝本纪》道:“汉有光武帝,以微末之势,挽大汉之倾覆,中兴汉室;宋有靖武帝,以宋之弱旅,搏金之强兵,救大宋于绝境,再造盛世。宣和七年,金军南下,帝向徽宗献策《六败六胜论》,不被采纳。后太学生,宫门情愿,帝前往劝说道:“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太学生乃去。后金军索要人质,帝欣然前往。宗望欲见帝,帐外大道两侧,刀剑如林,帝面色依旧,昂然向前,宗望大惊,又与帝论国势,帝滔滔而论。宗望大惊,对左右曰:“此非是真皇子,真皇子岂有这等胆气!”
“故,索要真皇子,帝乃还。后出师河东,与种师中分兵。种师中兵败身亡,帝率八千精兵,先破敌于忻口,后破敌于宣城。金军破汴梁,掳二圣,擒数万百姓乃还。张邦昌建伪周,慑于帝之威,张邦昌自绑于帝前,望祈命,帝赦之。”
“兴武元年,金军南下,朝廷皆议迁都东南,唯汪伯彦、赵鼎、范宗尹拒之。帝曰:“山河破碎,吾不愿意为唐玄宗!”提笔赋诗一首,曰:石灰吟。
帝率亲军出,此乃中兴之始!“
赵朴力排众议,毅然前往前线劳军,后世称为中兴之始。
而此刻,赵朴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至于输赢,至于生死,没有太过在意。
身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是知晓历史的发展方向;可是因为知晓,又改变着历史,避免悲剧出现。改变了历史,有无形中让穿越者的优势,越来越少,到了后来甚至是没有一丝作用。
到了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到了,一开始在恐惧中生活,深恐被金军掳走,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于是不断的改变着历史,于是本来要出使金营的康王赵构,变成了仪王赵朴,后来多次努力表现自我,努力培养嫡系军队,为的就是增加乱世生存的本领,多一丝活下来的机会。
终于活了下来,更是成为大宋的皇帝。
似乎情节很是美满,一切都很是美好,可是享受权力带来的舒适时,也面临着金军的威胁,必然要承担起君王的责任。
此时此刻,穿越者的优势已经消失了大半,再也无法借助所谓的先见之明,提前避开危险,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拼搏,把握战机,不断的扭转这个国家悲剧的命运,至于最后是成是败,他已经懒得顾忌了。
只能是拼上一把,爱拼才会赢,不拼一定会输!
前往军营的路上,赵朴不断的组织着语言,可是越是想着越是心乱。
很快鼓声响起,当八字军快速的集合起来,站在点将台上,赵朴心情忽然变得平静了起来:“将士们,金军来了,如今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南下,往扬州跑路;一条是前往黄河抗击金军!大家说选哪一条路?”
‘抗击金军!“
“抗击金军!“
“抗击金军!”
声音此起彼伏,响声不断,赵朴点了点头道:“可堪一战!”
第164章马前劝谏
金军南下了,应天府处在兵锋之下,如今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死守,二是迁都东南,三是黄河边抗金。
死守应天府,死路一条。一旦应天府被围,外围的援军根本无力救援,只会在半路上被歼灭;而一旦金军发狠,修建起壕沟,营建堡垒长期围困,时间久了,必然人心动摇,最后城池失守,全军奔溃。
而迁都东南,也是一条死路。迁都意味着,回避金军,对全军的士气打击很大,说不准战略撤退,就变成了战略大溃败。而一旦迁都,逃跑皇帝的名声跑不了了,铁定是遗臭万年。
唯一的出路,便是北上守卫黄河,然后伺机而动。
正所谓,兵之道,诡诈也,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仅是糊弄了敌人,更是混弄了自己人。在真正的兵法大家面前,所谓的情报往往是滞后的,甚至是错误的。
朝中文武大臣,可不是个个都是文天祥,个个都是史可法,杀身成仁,绝对有金军的探子,不久之后,金军一定会得知要迁都,也就是跑路的事情。若是半路袭击,那就倒霉了。
进攻为了更好防御,而防御时为了更好的进攻,议和是为了偷袭做准备,言语嚣张是为没底气做准备,而嚣张进攻时为了跑路而做准备。为了跑路而跑路,不做一点掩饰,只会死的更快。
如今,若是不战而退,对八字军的士气打击很大,可能半路上就发生兵变,或是这只军队彻底废了。如今唯有一战,战方能存。
“点将出发!”赵朴下达了命令。
骑上了战马,赵朴点将出发,没有皇帝的各种仪仗,也没有各种华而不实的摆设,就这样急速出发了。总之,这一次出兵,没有经过兵部的允许,枢密院的核准,只是随着赵朴的一声令下,很快出发了,有些架空兵部和枢密院的味道。
不过,赵朴不在乎。
若是继续谈论,经过层层的程序,可能三五天下来,也难以搞定问题,太浪费时间了,兵贵神速。
此时不是与朝廷大佬扯皮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刻。
赵朴是干净利落的出发了,可是却将一切事务交给了汪伯彦、赵鼎、范宗尹三人。
在赵朴的记忆中,文官只是记得秦桧这个大奸臣,武将只是记得岳飞韩世忠,其他的文武将领,都是没有印象,至于能力有多高,也是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当上了官,吃上了这饭碗,就要负起责任了,做好本职工作。
汪伯彦掌控中书,相当于国务院总理;赵鼎掌控枢密院,算是国防部长;范宗尹掌控三司,算是财务部长。这三位都是朝廷的大牛,靠着三人的权力,足以掌控朝局,为他处理好各种麻烦事情。
不然,赵朴不介意换人,正如同后世说的,当官如强*奸,你不行别人上,有人抢着上。
赵朴很幸福,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却留给三位臣子大问题。
“陛下,他冲动来了,说走就走,劝谏的机会也不留?”汪伯彦道。
赵鼎道:“陛下性子随和,平时间多有违逆,也能容下,唯有在军事上,寸土不让,心中定下的主意,一点也难以改变!”
“如今,只能是随着陛下的性子了,为陛下营建好新都!”范宗尹道。
三位大臣中,汪伯彦是议和派,赵鼎是主战派,汪伯彦是中立派,同样为宰相,三人多是面和心不合,多有钩心斗角。
大宋为了防范权臣出现,将相权几分,朝堂内几个宰相共同掌管相权,可这也只是理论上。实际上,宰相好几个,有时候做主的往往一个,比如王安石只是一个参政知事,仅仅是副宰相,可是却行事着宰相的所有权力,架空了所有宰相的权力,可谓是独揽大权。
到了徽宗时代,蔡京也是独揽大权,将其他的宰相权力都架空了。
而到了如今的兴武元年,李纲离开了中枢,出任京东东路宣抚使、兵马使等一些列官职,成为戍守一方的大员,他们三人成为了宰相,终于是宰执天下。而这位陛下,也常常以不通政务为由,将大部分的政务交予三人,三人联合决定,只有那些悬而不决,争执不下的问题,才需要亲自拍板。
这让他们欣慰至极,没有那个臣子喜欢君王太强硬,只有在军事上,这位陛下是寸土不让。一旦他们集体的反对时,这位皇帝陛下,也不愤怒,而是不断的讲述着军事方面的道理,不断的进行沙盘推演,不断的讲道理,最后说得他们无话可说。
“罢了,事已如此,我们只有替陛下担着,况且陛下也是久经战阵,我们担心有些过了!”最后汪伯彦无奈道。
“如今,陛下出征,粮草必须备齐,还有通知各部叔叔保卫皇上,再也输不起了!”赵鼎道。
“陛下说过,处处防御,等于处处不设防。防御要抓住重点,如今重点营建扬州,建康,只要扬州不丢,两淮就不会丢,只要是建康不丢失,江南就不丢,如今要做最坏的心理准备!”范宗尹道。
无疑类群,人以群分。
皇帝是什么样子,臣子就是什么样,而宰相更是如此。
臣子必须要跟上皇上的节奏,不然就等着罢官吧朝堂上下,有人争着当丞相。三人本是书生,本就不通军事,可是为了跟上皇上的风格,为了赶上皇上的节奏,更是为了与皇帝的性子相匹配,必须要改变自己,以适应皇上。
他们也没有无法,无形中纷争少了很多,更多是合作。
“陛下,万万不可犯险!君王,乃是一国之根本,一旦陛下有了闪失,我朝必然万劫不复!”
此时,在赵朴的马前,跪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丰神俊朗,有着浓郁的书卷气息,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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