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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by舞月流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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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反复的申辩
就算不成声音
请你永远赞美窟卢塔族的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高不可及的灰色的墙壁
把过去日子里的思念反射成了梦
如果当初,我能够早点意识到自己危险的感情,是不是……
是不是,就不会伤害那么多人……
是不是,就不用再如此……
心痛。
until i can forget you love
最终,我必须要下这个决断。
因为所背负的命运,已不允许自己再迷惘。
但现在,我祈求,就让我多停留片刻吧,在他的心里。
endless rain; let me stay evermore in your heart
很大的一场雨。
清冷清冷的。
延绵的。
let my heart take in your tears; take in your memories
如同,一次忏悔。
endless rain; fall on my heart 是心之伤
let me forget all of the hate; all of the sadness
我爱你。
endless rain。。。。
魔术师的鬼牌
知道么?
你不是犹大。
从一开始,你们就错了。
************************
疾驰的身影。
两道黑影在深林间快速穿过,吓得本来在枝头休息的小鸟匆忙之下拍打着翅膀逃离。落下的几根浅黄的羽毛,还没着地,黑影早已没了踪迹。
周围的景色不断掠过,每一着步,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
拜托!千万要来得及!
'停下。'
'但是!再不快点的话……'
'停下来,冈。'银发少年冷静地拦住了身边的同伴,表情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小心地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屏息静气地专注的倾听着什么。
此时小冈也停住了脚步,凭着他敏锐的直感,跟着奇牙一起向前方倾听着。
'危险!'话语刚落,小冈扯着奇牙向后连退数步,如同来时快速地退了回去。
'还来得及吗?'小冈不安地小声问道,同时仔细地观察刚才是否有受到波及。
'恐怕太迟了。'奇牙紧紧地咬了咬牙,'已经开始了。'
'带着那么不详气息的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实在……太可怕了。'冈紧了紧拳头,旋即又放开,'不过,我们必须要阻止她!否则……'
'我知道!但我们只碰触到边缘,如果刚才退得慢一点,我们现在恐怕都无法站着了!'好不容易按住冈,奇牙叹了口气, '还好这里足够远,可以避开那声音……'
'声音……不,等等。声音?'灵机一动,冈看着奇牙的双眼突然睁的大大的,'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又是那自信的笑容。
不管怎样的绝境他似乎都能够有化解办法,真是让人忍不住嫉妒的无限可能性啊!
奇牙舒了口气,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是什么?'
'我必须借助你的力量。'
'当然。'
'说到底,黑暗奏鸣曲并不是靠声音来伤害人的。'
'是念。' 奇牙接着说了下去,屏息静气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通过“凝”来观察这古怪声音的真面目,而这不详的气息毫无疑问来自于那些附着于声音上的强大的念力。
'嗯,是充满了恶意的念。还记得那时候在天空竞技场上,代师傅云古一开始所说的一样,念的使用办法有很多种,而这,就好像注入了陀螺的念一样,这乐谱也是注入了念力。当时的陀螺是依附着念来旋转,最终陀螺的行动没有超出它本身的可能性,而这个乐谱也是一样,依附于声音之上的念力,也脱离不了声音的可能性。'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奇牙止住了冈的解说,顿时恍然大悟。奇牙两指相对,缓慢地向外拉开,指尖之间孕育出闪耀的强光,伴随着数千金属线在那互相撕扯的声音,越来越亮,越来越响!'是这个意思吧?'奇牙笑了笑,强大的电流从他身上流窜而出,被挤压的空气不断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将他银色的发丝扬了起来。
'嘻嘻。'轻轻地吐了吐舌头,冈点了点头。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奇牙屈身向前,专注地盯着前方的目标,后脚脚尖微抬,蓄势待发。
'机会只有一次!'
知道么?弟弟。
所谓的同伴,就是愿意托付生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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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奇!你做什么?'飞坦紧眯双眼,危险的光芒威胁着面前这个紫发女人。
这个背叛耶稣的犹大!
'难道你以为你一个人就可以拦住我们了吗?'信长微垂眼帘,手依旧紧紧地握住刀柄,念力形成了一个绝杀的圆。
'等一等,你们应该听听她的解析。'富兰克林张开手臂挡住了信长的下一步动作。
与派克诺坦一样,玛奇是旅团成立时候最早的一员。
这种所谓的背叛,一定有她的理由。
对于他们来说,旅团就是他们的一切。
“即使我要,踏上黑暗的道路?”
那是他们曾经义无反顾,也要誓死追逐的背影。
'你忘记了派克诺坦的事情了吗?信长。'富兰克林盯着信长将要拔出的太刀,不紧不慢地说道。
'派克诺坦的时候与她不一样!'信长愤懑地争辩道,尽管不想承认,但这个不详的感觉,跟那时候,竟如此相像。
'你又怎么知道玛奇身上没有插着锁链手的念针?'芬克斯嘟噜着,似乎对玛奇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解。
'你不是已经知道锁链手的能力了吗?'富兰克林反驳道,'冷静点,你的心情我明白。'
'所以;才要她来回答,对吧?'一挑眉,飞坦示意玛奇解析。
然而,玛奇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
冷冷的,如同冰山一样,紧握着手中的念线,一动不动。
'说什么呢?玛奇。'小滴此时没有加入众人的争辩,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向玛奇的方向靠近,'解散旅团,这是背叛啊。'她抬了抬眼镜,紧握胸前的逆十字,疑惑之中带着分明的责备。
'让旅团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不容质疑的规则,这是旅团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信条。
她不明白,派克诺坦的行为,不是背叛吗?
尽管她原谅了派克诺坦,仍然将她视为同伴,然而内心深处,却酝酿着更深的疑惑。
那时候,派克诺坦的子弹并没有射入她的体内。而了解到派克诺坦真正想法的那六人,却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因为派克诺坦的这种感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尽管这是背叛旅团的行为,然而,派克诺坦真的错了吗?
横贯在这六人中的沉默,只因为有着一个共同的疑问。
一个甚至无法说出口,也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如果,派克诺坦没有错。那么,是他,错了吗?
是那个一直以来追逐的背影,错了吗?
小滴无法理解。
她对这六人的沉默感到十分的不安。
这,难道不是背叛吗?
库洛洛对此一直不置可否,甚至表现得有点无动于衷。
派克诺坦背叛了旅团,所以才受到了惩罚。
她的死,是因为背叛啊!
——旅团的利益,大于一切!
'束缚住头部的手脚,难道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面对小滴一连串的质问,玛奇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想法。
'我们任何人都能够成为蜘蛛的头部,取而代之,不正是我们手脚的任务吗?'
你始终还是不明白。
'不要再靠近了。'玛奇警告着,周遭的念线突然变得锐利无比,划过小滴洁白的脸庞,紧勒着她的手臂,以及腰部,企图阻止她的步伐。
'你问过我,如果你背叛了旅团,我会不会杀掉你。'血缓缓地下滑,小滴轻声地说道,向前的脚步却没有半点迟疑。念线划破了她腹部的衣角,露出了那十二条腿的蜘蛛,深红的数字无情地讥笑着眼前的犹大,'我说过,我会。'
背叛旅团,只有一死。
难道,不就是那么简单而已吗?
此刻,诡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黑暗的乐章终于在这山谷中奏响。
甜美的死亡在优雅地起舞,疯狂的笑声中,众神的殿堂开始崩溃。
混沌忽远忽近,若有若无。
如同轻声吟唱,如同齐声颂赞……
路西法,你如此由苍穹而降。
“啊!黎明曙光!荣耀之子! ”
诸神欺骗了这个世界,我的子民。
“耶和华已死!你们孤立无援!”
用弃而不顾,用赏赐。
“米迦勒已逃!你们已被舍弃!”
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跟着他们的喜怒无常而生活。
“失去了希望,失去了诸神,你们还剩下什么?”
是魔王,在讪笑。
虔诚的信徒,此刻才终于发现,他们竟已陷入了,一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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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手上的锁链,冰冷的触感让金发少年感到安心。
双唇微启,无声祷告。
该是时候,结束了。
停滞不前的命运,也终于重新开始了运转。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平静而缓慢的脚步渐渐靠近,瘦小的身形越来越清晰。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
阴霾消散,一束阳光慢慢拨开了云层,投射在那如晨光般闪耀的金发上。光芒就这样留恋在少年的身上,久久不愿退却。
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
随着步伐轻晃,金色的发丝在空中一扬一顿,阳光映衬,灿灿生辉,如同黑夜中闪亮的星光,如同梦境中误坠凡尘的天使。
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碧绿的双眸平静得如同翠玉,没有愤怒,没有兴奋,也没有遗憾。
淡紫的耳坠轻轻摆动,如同时钟的指针,精确地划下一道又一道重复的弧线。
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
姣好的薄唇略有一丝苍白,像是在轻声地低吟,像是在无声地祷告。
锁链规律地奏响着清脆的声音,铜铃般,是天使在齐声颂赞,那窟卢塔的遗孤,上天所赐予的,最后的奇迹。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这一切,都没入了那道漆黑而深邃的瞳孔中。
平静得几近陌生的神情,彼此之间曾经相互碰触灵魂深处的过去,似乎只是一场梦。
就像这半年,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眼前的那一抹身影,不曾被任何事物玷污过,竟洁净得,那么遥远。
也许从一开始,这些选择,全都错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应该抹消掉这个灵魂。
因为这是,自己根本无法碰触的,奇迹。
紧抿双唇,倒逆的十字就像无法融入这片阳光一样,独自地,突兀地,伫立在一旁。
旋即,黑发的主人舒开了微皱的双眉,不易觉察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然后,便是那熟悉的,如同初遇般,浅笑着,冷漠,又无动于衷。
无比熟悉的两人,再次见面,竟是陌路。
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
金发少年停下了脚步,翠绿的双眼清澈见底,直视对方如同黑檀般漆黑的双眸。
四目双接,这一次,却没有任何情绪泄露。
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睁开。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
那一面翠绿的湖水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竟是那彷如宝石般通透的绯红!
不是昔日血色的火焰,也不是几欲暴走的愤怒,而是如同湖水一样平静的火红眼!
冷艳无双,直透灵魂。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意外吗?'金发少年浅浅地笑了,轻声地询问面前的那个蜘蛛头。
'呵。'同样是一抹笑,然而笑容的末尾,竟被迅速紧抿的双唇无情地打散,'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火红眼呢,酷拉皮卡。'随即,逆十字的男人笑容更深了几分,黑色的发丝此刻却挡住了他幽深的双瞳。
这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想,也许你会喜欢。'酷拉皮卡看着对方略有所思的笑容,柔声地说道,'送给你吧。'
'如果我拿得到的话?'不置可否地一耸肩,库洛洛不禁失笑,低沉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陈述,'你开始变得会说笑了。'
'谢谢。'回应对方的讽刺,酷拉皮卡不为所动。然而,手中的锁链开始不安地骚动着,收拢的瘦削手指,竟带一丝颤抖。
既然没有正确的答案,我又何必考虑那么久?
下一瞬间,两人竟已离地而起,直逼对方!
快要碰触的刹那,酷拉皮卡突然失去了方向!接着,腹部挨上了重重的一拳,酷拉皮卡直飞出数米的距离。
怎么回事?
略带惊讶,火红眼却没有露出畏惧,酷拉皮卡轻抚腹部,感到传来的阵阵刺痛。肋骨,断了几根。
'哧。'费力地吐出一口血,酷拉皮卡举起了左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右手拇指的治愈之链开始缠绕伤口。
'休想。'没有让酷拉皮卡治愈的时间,库洛洛立刻向酷拉皮卡攻去!
为了阻挡对方的攻击,酷拉皮卡向库洛洛射出束缚之链,然后迅速向后退去。
忌惮于强迫进入“绝”状态的束缚之链,库洛洛侧身避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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