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秦晋之好-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晋一手抱着女儿,一手为妻子夹了一块,怀里小家伙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娘亲的筷子,小舌头不停的推着唇,看到娘亲并没有给她,有些不满的发出了一声报怨。
这一声,又引得唐琳注意,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这孩子平日吃些什么?”
“喝米汤也会吃些蛋羹。”好儿笑答。
看着小宝宝那一脸的馋样,唐琳又忍不住好奇:“她能吃点心吗?”
好儿想了想,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了嚼,随后摇了摇头:“这糕只怕是不成。”
唐琳也跟着咬了一口,试了试味道,甜甜软软的,却十分有嚼劲,那么点大的孩子只怕是消化不了,想了想:“要不要给她点份蛋羹?”看着那个吸着自己的手指,眼却紧紧的盯着桌上点心的孩子,不忍了起来。
“不用。”好儿抬眼看了看桌子上几碟点心,选了一块松糕,之前她就请小二给了一碗温白水,将糕完全浸入水中,等完全泡软了,再用筷子夹放到自己的小碟里,随后夹起了非常小的一块,另一手在筷下虚接着,准备给女儿喂食,很默契的调了调自家宝宝的姿势,秦晋相当熟练的配合着妻子,早就眼馋了的小鬼待筷子稍一接近,就主动凑上前去,张开小嘴,等着娘把美味送入口,随后有滋有味的品着。
实在很难想象那被泡得软趴趴糕还能有啥好味道,可这一家三口之间的那份默契落在另两人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感觉。
连喂了好几口,小家伙暂时得到了满足,娘亲筷子再次接近时,扭过了头。
知道她没心思再吃了,秦晋低头,拇指小心的为孩子擦去嘴边的残留,好儿收回了手,侧眼看到爱人发鬓那一缕总是不服贴的发,伸手将其勾于耳后。
早在燕山便见过这一幕的晟毓抿嘴淡淡一笑,唐琳看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想了好久,灵光显现,依稀记起某日市集在豆花小铺看到的那对小夫妻,记忆虽然模糊,感觉却是相同,还真是有缘呢。
一顿饭,话虽不多,却没有任何的拘束与不自在,饭罢,各自离去。
唐琳回过头,看着对远去的情人,手握住身边的人,笑的甜蜜:“她们真的很幸福呢,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吧。”
闻言,晟毓忍不住回过头,渐行渐远,人已看不真切,她脑海中却反正回想着在燕山时,两个互相搀扶着辛苦上楼的情景,别样的情绪升了起来,眼前所见的幸福美满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怎么了?”似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微微变化,唐琳有些不安。
回过头,摇了摇头,紧了紧手,无论将来要面对多大的困难,既然决定牵起她的手,就再也不会放开了。
仰着头,秦晋不停的揉着眼睛。
将熟睡的女儿放入小床安顿好,小妻子回过头,看爱人那模样,忙走了过去:“怎么了?眼里进沙了?”
“不是,眼子皮突然老跳。”秦晋用力眨了眨眼。
“我看看。”好儿拉着她坐下,凑过去仔细的检查,却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都说,左跳财,右跳灾的,你怎么就两边都跳呢?”
听妻子这么一说,原本不以为意的人心头却不安了起来,若有所思了片刻:“好儿,帮我拿张白纸来。”
想到家乡的习俗,好儿知她用意,找了一张白纸,撕了一个小角,放到嘴边舔了舔,贴在了秦晋的右眼皮上,嘴里念唠着:“白跳,白跳。”
“好儿,帮我把左边的也贴了吧。”秦晋依旧仰着头。
无财无祸,家人平安,这才是她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三
站在那火红的嫁衣前,叶文清的眼冷冷一片。
喜鹊临门,百年好合,宝贵吉祥,子孙满堂,精细的绣工,一针一线,哪怕是一朵小小的花,都有着特别的寓意。
目光有些恍惚,记忆有些久却从不曾模糊,十多岁的她坐在房中,靠在窗前,亲手为自己绣着嫁衣,想着娘亲对自己说的话,偶尔看着那满是落樱的桃花树,想象着将来与她携手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想到此处,再看着眼前这片红,脸上除了讽刺和怨恨再无其他。
不过是一件死物,又如何能够定得了人的命运,自己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叶家,三代重臣庙堂上呼风唤雨,牺牲了多少才保住家族的昌盛,人丁单薄也是必然,到她这辈两房才有一女。
为续家中香火,千挑万选,才在旁系远房亲戚中选了他,那个让自己曾经深爱最后却只有怨恨的人。
扪心自问,她虽是高官家的千金,自幼倍受宠爱的娇娃,但骄纵傲慢这些词从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过,即便他无权无势,又是入赘,她对他亦不曾有过怠慢,毕竟,第一眼看到他,那个斯文儒雅的男子不经意的一抹浅笑便轻而易举的偷走了她的心。
她要的不多,只希望能够和他百头到老,一生相守,处处小心,事事依从,生怕他因为入赘而遭人白眼,受到委屈。
所以,他说不想被人说依靠裙带关系,想要去江南读书,参加秋帏,她费尽唇舌说服爹娘,刻意隐瞒已有身孕,只为让他走得安心。
足足大半年,摸着那日渐凸起的肚子,读着那人的信却压不住浓浓相思。
庙堂起风云,明枪暗箭,阿爹出事,她一介女流顶着压力,苦苦支撑,生怕他分心,生怕他受连累,瞒着他报喜不报愁。
爹爹被贬离京,她压力过大,最终导致滑胎,她看着那个已成人形的男胎,心象是被挖去一块,那是她第一个孩子,陪着她渡过无数寂寞岁月,支撑着她灵魂的孩子,明明再过不多久就能够看着他平安出生了,却这么突然的生生离开了。
天塌了,地灭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这么随着那孩子去吧,黄泉路上,有她这个娘陪着他。
就在她一心求死时,那人回来了,他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满脸泪水,一声声的对不起,让她对这世道又有了留恋。
对不起……
高贵的妇人此时的表情竟写满了嘲弄和痛恨。
原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第二年,她总算如愿生下了女儿,阿爹和叔叔也终于重新夺回了失去的一切,隔年,她又有了第二胎,大夫告诉她,这一胎是个儿子,儿子呢,她摸着肚子,想着腹中的这个,是不是就是当年离去的孩子,舍不得她,又回来了。
所有的美梦却被那一个意外的小小发现毁灭,他的袍子,他的新衫无一不是她亲手做的,所以,那长袍上的花纹无论是如何的相象,她还是能够一眼看穿不同。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那长袍收入衣柜,坐到自己身边,摸着她的肚子,笑说着儿子的将来,她的心却没有一丝温度。
查,查到的一切,却是让她心碎的真象。
江南的绣娘,四岁的女儿。
金屋藏娇,她在家中苦苦守候,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愤怒,除了愤怒再无其他。
不顾一切,挺着肚子亲自带着人,冲到那个小院,没有找到正主,却发现了被独自留在家中的那个孩子。
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想到那个没能来到这世上的儿子,恨伴随着那一声声的雷,炸开了。
不能原谅,不可原谅,为了自己,为了那个无缘叫她一声娘的孩子。
她冷眼看着家仆对那孩子推来打去,看着嬷嬷从家仆手中夺了棍打向那孩子的腿,看着那孩子在大雨中没有声息。
闭上眼,多年前的那一幕依旧难忘。
她一直记得丈夫走入小院后,看到自己时眼中的那份惊慌和心虚,更让她无法忘记的是那女人不顾一切,抱起孩子抬眼望向她时的深深怨恨。
也就是那一眼,让她觉得心惊,也让她重有了理智。
瞬间,她忘记了这女人就是她要找的那个勾引了自己男人的淫…妇,在她眼中那只是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
手不自觉的护住了拢起的腹部,那失去孩子的痛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看着那个被抱在怀中,任母亲如何叫唤却全没反应的孩子,她怕了。
阻止了嬷嬷继续,带着人回了府,独自窝在房中,她说不出的滋味,那女人抱着孩子的那一幕却久久不法在眼前消失。
肚子里的孩子动了动。
只是一下,却打散了她的片刻心软。
抚着肚子,下定了决心
孩子,娘会保护你,娘不会让人破坏这一切,娘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韩衢回到了府中,穿过前院,来到了小厅,看着了那个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么些年,除了在儿女面前她会给对自己露出虚假的笑脸,在人后从不曾给过自己好脸色,人人都道他们夫妻和顺,相敬如宾,只有他自己知道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
“嫁衣送来了,你过过目吧。”冰凉的话,高高在上的语气,当年的温柔荡然无存。
强压下堵在胸中的郁气,依言走到嫁衣前,粗略看了看,点了点头:“很好。”
叶清文起身,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很好?只是很好吗?”声音很轻,却让韩衢心惊,“怎么,才过了这些年,这手工这针脚,你便认不出来了?也是,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些。”
这话一说,似联想到了什么,韩衢再次望向嫁衣,那栩栩如生的绣样,久远的记忆浮了上来,脸色顿时变得复杂,回过头,看着身边这人,许久才说出一句:“你,你答应过,不动她们的。”
淡淡的看了看韩衢,叶清文眼底嘲意越发的深“那你呢,你守了你的承诺没有?”
“怎么没有?”韩衢说的大声:“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插了多少眼线,我的一举一动,还有你不知的吗?”
“那,你注意晟家,究竟是为了圣意,还是别的?”
半退了一步,藏于袖中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好一会才重新开了口,语气软了几分:“既然你都清楚了,你也该知道,我并没有食言。”
“是吗?哪你怕什么。”叶清文指尖在嫁衣上来回,“婚期虽近,可这嫁衣毁去重做,还是来得及的。”
“你……你敢……。”韩衢脸色骤变。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叶清文丝毫不以为惧,怒极反笑:“我倒从不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语梗喉中,韩衢看着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见他如此,叶清文冷哼,轻藐的扫了他一眼:“世间男儿皆薄幸,那小孽种倒是看得通透。”扔下话,懒得再多看这人一眼,高傲的抬着头,转身离去。
过了许久,韩衢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托起嫁衣,这便是那孩子绣的吗?
想到她的遭遇,心头满是痛楚和内疚。
当年给她取名好儿,希望她这一生事事都好,却没想到,这无辜的孩子终究被她的父亲连累受苦。
他自幼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亲戚对他不错,他也不曾受过白眼,平平安安长大,直到有一天,舅舅问他,可否愿意入赘叶家,虽是询问,但他有一种感觉,这事容不得他反对,叶家三代重臣,家大业大,攀上这门亲,对于舅舅这样一个与他们隔了几层关系的旁系是很重要的,点头答应,就当是报答多年的养育之恩。
虽是入赘,对于这门婚事,最初他还是很满意的,那位传说中的千金,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娇气,反而对他体贴照顾,他看着那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对他笑的温柔的妻子,说不出的喜欢。
可时间久了,他便感觉到了压力,他从不知,在北方一个入赘的男子会受到这么多的白眼与嘲弄,妻子对他虽好,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面对的是长辈们一次又一次的语带双关,就连妻子身边那个嬷嬷也会时不时的出言警告,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一切是谁给的,这些都只为了告诉他一件事,决不要做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没有叶家的恩典,他一文不值。
刚开始他忍了,可时间久了,他开始烦了开始怨了,就连妻子的陪伴也成了让他无法忍受的桎梏。
不想留在这里,一心只想逃离。
找个借口,他独自回到了江南故居,重新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空气,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遇上霜儿是一个偶然,那总带着小家碧玉的羞涩,单纯善良的女子,吸引了他的魂,让他重新找到了年少时的那份悸动,存着私心,隐瞒了早已成亲的事实,等占有了她的身心后,才将真相说出,起初她是愤怒的,但终是敌不过他软语哄劝,何况这个世道女子未婚失了贞洁是难容于世的,两人温存快活的过着小日子,直到有一天家中来信,这信与往日不同,并非出他的发妻之手,这时他这才得知了家中的巨变。想起往日那些他粗略看完后就随手丢弃的信,再看看手中这一封,头一次,他对远方的那人有了愧疚。他必须回去,但他也无法扔下怀孕两月的霜儿。
偷偷的带着霜儿回到京中,买了小宅安顿好,他回到家,却再次愧疚得无法自容,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女人,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人与当初那个神采奕奕的女子联系上,还有那个无法顺利来到人间的孩子,那个信上提及无数次,却最后让他下意识忽视的孩子,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世家千金竟然要现对这么多残酷的事,除了道歉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收拾了心情,他决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好好的撑起这个家,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霜儿,好在她善解人意,从不曾强求什么。
原打算先这么太太平平过几年,将来找机会再想法子接霜儿入门。
可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措手不及,更没想到的是女儿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抱着身受重伤的孩子四处求治,却屡屡受阻,他知道,这是有心人在背后操控。
最终他不得不狠心舍下俩母女,来换得她们的安全。
一晃十多年,他安份的扮演着他的角色,过着只有人前风光的日子,却没想到,皇上的一道旨,他举家来到江南,更没想到,会让他再次见到女儿。
在燕山驿站,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那个漂亮的女子,与霜儿何其相似的面貌,还有那双走得艰苦的脚,无一不证实着她的身份。
看着她抱着孩子,被她的夫婿小心翼翼的护着,他心潮起伏,夜不成眠。
第二日,看着他们离去,他强压着心头的那份渴望,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说,此生能再见一面就够了,知道她们平安就好。
可天不随人愿,他竟然在晟诺的身边看到了自己的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