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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玫瑰香 幽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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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屋子都打扫干净,收拾了自己换下的血衣,他们端正地坐到了写字桌前端正地看着书本端正地等待着条子们的盘查。
果不其然,没等了几分钟,门铃声就响了。
“有没有人?我们是警察,请协助我们的搜查。”
“来了。”依照事前约定,若望水应声开门。
“这是搜查令,我们现在要到你的这间房调查一下。”
“噢。配合警察是我们公民的责任,请进。”若望水的俏笑嫣然明显地消却了条子们的警戒。
“你们家现在有几个人?”
“我和我的两个同学在看书。”
“哦?你们家也是三个人?让我见一下。”那警察说着就闯进了房间。
“诶,先生,你不能乱闯呀。”若望水在他背后虚假地嚷叫。
“哼!”越是阻拦,那条子越是来劲。这也是他们预先安排好的,让他看见了自己的容貌,他们便不会疑心了。
“这就是你们两个同学?她们在看什么?”条子看真斗和夤拼命地把一本书一样的东西藏匿,起了疑心,一把夺过了书。
当然他们两个“弱女子”的力气远没有条子大啦,书一下就被抢了过去。
过了一刻半会儿,条子头上青筋暴露,满脸通红,气得大跳脚。“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女孩子竟然在看这种那么黄的东西?如果今天是抓黄早把你们抓回去了。真是的,好自为知!”
条子吹胡子瞪眼地夺门而去。
三个人看了一眼掉在地上,东旨雪特别珍藏的猛男同性恋杂志,都情不自禁眯起了眼。呵呵,转移目标成功!
夤和真斗对视暗笑。只听客厅里又传来了条子的大声嚷嚷:“你们说的是这间房吗?进去看。”
“他们进去你弟弟的房间了,不过放心,我已经把那里的血渍都拭干净了。”
“糟糕,”东方夤忽然暗惊,“你有没有把窗勾搭上?”
“啊,没有,我忘了!”
“这下糟了。”
还没等他说完,东方帅屋子里的条子便已经咆哮了起来:“这扇窗怎么回事?你们这儿有人进来过吗?”
“没有啊……”没有料到有此漏洞的若望水有些心虚地支吾。
“那这窗你怎么解释?这里不对劲,给我细细搜。”
东方夤的冷汗嗖嗖而落,他们如果仔细地寻索,肯定能发觉吊在自己房间窗外的血衣。
他们搜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东方夤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从这个凳子上站起来了。怎么办?
情况危急得如似煎熬!
就在此时,房门锁“喀呲”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东方夤怕还是条子,没有回头,却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咦?王警官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啊?黑之绝是你?这里是你的家?”
“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狼狈?”
“啊,不好意思。我们是得了上面的命令,得罪您了!哈哈。”
“不要紧,你继续搜吧。”
“不了,有你这个黑之绝在,我这个小杂毛还算什么呀?我们这就告辞了。我们走!”
“王警官,可这里……”
“呸,你知道什么?这为可是我们警届都闻名的黑之绝东方天晴啊!在他的地盘上有谁感动手脚?……”声音渐渐遥远,看来已走远了。
“哎呀,终于完了。”若望水从东方帅房间走了出来,一把拉下了让他难受得快吐的长头发,却正巧和刚从外归来就哭笑不得的东旨雪和天晴对上眼了。旨雪的身体忽然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惊讶地张大了嘴。
扶着东方夤走出房间的东城真斗眼睛也直直地盯上了东旨雪那张艳绝天伦的脸,他的眼里弥漫着莫名的深切感情。
《残忍玫瑰香》 第十四章
怎么回事?客厅里的气息诡异得让人发呆。
五个人一言不发地杵在客厅中央,表情呆滞。若望水和真斗的眼睛紧锁在东旨雪绝丽的容貌上移不动半分;东旨雪却心神剧颤地来回打量着若望水;忽然被真斗的手笔臂搂得快要透不过气的夤气若游丝地看着自己父亲脸上难描难述的怪异神态,这样失魂落魄的东旨雪是他活了二十年从未得见的;在东旨雪后的东方天晴忽然若有所悟地缓缓勾臂把旨雪的身体轻轻扣进了自己的怀里。
无声,无语,客厅的气压仿佛低了好几倍,夤忽然一阵头晕目眩,虽然有真斗的臂膀支撑,他还是虚弱地滑了下去,面色青紫地摔在四人的中央,惊醒了仍在神游太虚的四人。
“夤!”四人惊叫,慌乱地奔了过来。
这么短的时间里,夤还穿在身上的蕾丝蓝色裙子又被渗出的鲜血染上了,变成了异常炫目的紫色。原本夤为了遮掩自己的伤口,特别选了一件颜色最深的裙子作掩饰,可没想到……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东旨雪大吼,一步抢上想抱起自己的儿子却被焦急如焚的真斗的若望水抢先了,他们俩额头冒着滴滴汗粒,神情僵硬。东旨雪看着他们的样子忽然又呆了下来,眼中流露着若有所思的光,皱起了眉头。
“小雪,进去吧。”天晴搂紧了旨雪的肩膀,试图把自己身体里的热量从自己的手心渡进旨雪的身体里。
“嗯。”东旨雪定了定神,点点头,踱进了夤的房间。
夤被两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真斗熟练地用剪刀挑开了夤肩膀和大腿处的裙子和纱布。
夤的血在屋子里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麝香味道,从伤口冒出的血竟然是黑红色的。死亡的黑,生命的红,黑红交错,失望与生存就在瞬间!
真斗满头大汗急切地对着另三人说:“不行,夤的伤口要马上取弹,他的大动脉一定伤到了,要马上止血!”说着,他抽了夤身下的床单绕着夤腿部冒着血的伤口上方狠狠地绑了起来,摸着股动脉的微弱波动,把它压向耻骨,继续道:“另外,他手臂上的伤也很厉害,那颗子弹是从他的手臂对穿射进肩膀的。我刚看他这个伤口的时候,他的手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说不定…”真斗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害怕说出的结果会变成现实,他顿了顿,接着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送他到医院去,不过附近的医院肯定有警察在守株待兔,我们又没有好的医疗设备……”
“我已经叫了医生来了。”东旨雪在一旁插话。
“哦?是那位谈医生吗?”
“是的。”东旨雪边点头,边诧异地看着这个对秋风组的组员似乎非常清楚的男孩。
“夤,你千万不要有事!”真斗像是命令又像在企求地握着东方夤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呵着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夤就算失血紫绀却仍然颤人心魂的脸。
若望水早在一边泣不成声了,他探手抚摸着夤的脸,似乎要抓住他那一点点流逝的生命。
十几分钟就像几生几世那么久,他们终于盼来了那一声急促的门铃。
东旨雪冲了出去开门,把心急火燎的谈炎焱给拉了进来。来不及诉说原委,旨雪只告诉了他一声:“夤受了枪伤,可能要手术!”他就慌乱地跑来了。
谈炎焱立马把夤仍流血的身体抱到了床上。
“我来当助手!”若望水和真斗冲上前,平静地向谈炎焱请求。
“你们?”
“我学过医,有我帮忙能更节约时间。”
“我可以帮你们打下手。”
谈焱焱赞许地看了他俩一眼,点头:“好,穿了衣服马上过来!”
等真斗把手消毒好,换了衣服后,谈炎焱已经用消毒液把夤腿部的伤口消毒好了。真斗镇静地站在了谈炎焱对面。
“小夤的腿出血很严重,他的股动脉被子弹划了一个大口,幸亏他避得快,如果动脉断了,他可就要血溅当场了。”谈炎焱苦笑了一下,说“他就是干什么都那么拼命,好象他欠了别人十万八万似的。表面上装得很凶的样子,可他的心肠好又有谁不知道呢?”他用血管钳拉着羊肠线结扎了血管,自言自语。
真斗拉着拉勾,若望水站在一边默默地听着,心中如盐一层层狠狠碾过似地疼得发烫。他们有何尝不知道面冷心热的东方夤是对自己喜爱的人有多么地好,对自己痛恨的人有多么地毒。他完全是属于那种爱憎分明的人,活得潇洒自然,问心无愧,明亮得让人看得抬不起头来。
谈炎焱在台上又自顾自地说开了:“其实小夤心里一直有个结,他认为自己的父亲是背叛了秋风组的,他这么做好象在赎罪似地让人不忍心。可又有谁怪过旨雪呢?他为了秋风组操心了一生,还为了我们失去了自己的最爱,难道他现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我们会拦着他的幸福吗?”
真斗拿着拉钩手忽然抖了一下,眼神闪烁着,仿佛在思考着谈炎焱方才所说的话。
谈炎焱的动作快得让人惊讶,还没等真斗回神间,只听见“扑托”一声,子弹已经落在了弯盘里。
谈炎焱笑道:“嘿,小伙子,你以后可别在手术台上发楞啊!你担负的可是一个人的命啊!”
真斗尴尬地点点头,拿纱布吸干了血,又拿了穿好了线的弯针准备缝合血管。
谈炎焱看了看监测生命体征的监护器,体症一切正常。两个人互相配合的确迅速,只有十分来钟,什么都搞定了。他们缝合了血管,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伤口,最后消毒缝合。
换了手术衣还来不及擦汗,他们又立刻赶第二台,这次是肩部的伤口。
上了台真斗忽然小声地对谈炎焱说:“谈医生,他这里的伤口似乎有些不妥。我怀疑他的肩膀伤了神经,碰他的时候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谈炎焱点点头,道:“其实我也发现了,问题是不知道他伤了哪根神经。不过夤的右手可是所有功夫的施展处,我们不论如何都要把它给保住!”
越是分离开肌肉,谈炎焱和东城真斗的神色就更加紧张,若望水不懂医术,看他们这样也焦急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他们俩的额头拭去了多少趟汗水,可不过几秒钟,他们的汗便像要流下来般。
“正中神经,尺神经,桡神经都被射穿肩膀的子弹接连切断了,子弹陷在胸部的位置之离肺尖只有两三厘米。恐怕就算接上神经,他的手臂也……”真斗颤抖着声音把事实挑明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连喘息都不敢!
“若望水,擦汗!”真斗一句叫破了沉默,他的声音特别的严肃,特别的摄人。
若望水的身体跳了一下,慌忙地跑了上去。他的手颤抖着,几乎捏不住纱布。
真斗回头一看,若望水脸上的两行清泪垂落下来,他又不敢哭出声来,闷着,憋着,脸颊通红,气息短促。
闷在心里的哭最伤神,若望水先前经历了一场大战,现在又剧痛焦心,看起来有些吃不消。真斗心中烦躁,虽然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但还是忍不住大吼:“别哭!你这么容易动情,等夤麻醉退了,依他的聪明一定会发现的!哭,哭有什么用?!如果哭能治疗,我早就哭他妈个一千一万遍了!”
若望水垂首站在一旁,忍着伤痛,抬头用力擦抹眼角。但不知道抹了多少遍,眼泪仍是不住地渗出来,沾湿了衣袖。
真斗心里又羞愧又难过,软了声音赔礼:“宝宝,真的别哭了,我们绝不能让夤知道。如果夤这么个急燥的心情知道自己的手臂废了,一定受不了的。就算瞒着一时也好,我们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嗯。”若望水沉重地点点头。
子弹很快便拿了出来,伤口也很快处理好了,可那三条虽然接好却无法如初的神经就像缝针后丑陋的伤疤一起永远留在东方夤的肩膀。而且这残酷的事实会跟随他一生。
三个人疲倦地开门走出来,却见除了东旨雪和天晴两个人以外还多了一个一脸焦急等候的男孩。这个人若望水却是认得的,记得那天在宾馆时,就是他和夤一起谈笑风生地和自己打招呼的。曹晓。
谈炎焱凝重的神色无疑是给心急如焚的三人当头棒喝。到底还是东旨雪和天晴功力深厚,颤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夤,他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手臂废了。”谈炎焱坦白地,艰难地说出口。
“什么?!”曹晓惊吼,“夤的身手怎么会被废了手臂?谈大哥,是真的吗?”
东旨雪的身体忽感一阵虚软,几乎站不住脚,天晴忙伸臂抱住了他。有了坚强臂膀的支撑,旨雪定了定神,笑道:“大家不要这样了,小夤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了。一条手臂有什么,他一定会坚持过来的,他一定会……”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声音,脸上一阵痛苦。
若望水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都是我没有用!我算个什么保镖,还要夤来保护!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伤了手臂还要在飞到水管上的时候拼命用这只手拉住我的身体,悬吊着那么重的分量,他就不会,他就不会……呜……”
随着他的哭声,就算再坚强的东旨雪也不禁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他们不知呆站着,伤痛了多久,猛然听见了屋里一阵响动。
夤,他醒了!
《残忍玫瑰香》 第十五章
一片混乱的五人冲进房间的时候,立刻被房里的景象震住了。
无影灯淡橙的光芒懒懒地撒在正挣扎着趴起的东方夤身上,白色的床单包围着他几乎赤裸的身子,蜜色的肌肤被灯光笼罩得似乎能散发热量,那半裸在床单外的半截小腿修长而结实,似乎在挑逗着人的定力。再加上他身上隐隐透露的血光和缠着的纱布,简直像极了落在雪地里挣扎着的天使。落难天使。
和他精神抖擞的跋扈一样让人着迷的气质。
伤痕累累的美丽天使,从未曾改变的坚强中那偶尔流露的无助,砰然心动的软弱。
“夤,别乱动。”好不容易有着异性性向的谈炎焱从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感觉中“拔地而起”后立刻扑了上去搂住了夤不住颤动的身体,焦急地叮嘱:“你身上的子弹刚取出来,伤口也刚缝合好,需要的是好好静养。不能乱动的。”
有了些搀扶的力量,夤喘着气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谈炎焱又是一惊,天,夤他怎么变得这么性感?
只见布满了虚汗的脸庞不再是像手术前那么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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