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恋上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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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请问这位是？」
　小双望向隔壁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神情停顿而下，
「没关系，我来说就好！」
　伸出手轻拍其肩，Tera早已猜测到这一天的到来，或许应该说等待许久了吧！不解她俩的互动，艾薇凛却在心里头升起一份名为熟悉的感触，彷佛自己以前似乎曾见过此人。
　「看来你真的也忘记我了吧！凛凛。。。还记得母亲最爱抱著我们俩个在家後的庭院里乘凉等待著父亲工作的归来！」
　凛凛。。。。好熟悉的唤叫，为什麽她会说著母亲。。。。。父亲。。。。。，艾薇凛听著她所叙述之事脑海中竟浮现出些许画面，
　嘴里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艾薇凛直视著眼前的她，「菲菲。。。。」
　好像是这麽叫的，小时候有两个小女孩与父母亲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直到。。。。
「直到。。。车祸发生，菲菲，母亲，父亲全都离凛凛离去。。。。。」
　艾薇凛双手抱著头好似被唤醒了些什麽，她所给予的关键字，猛然地拉出像被隐藏於大脑的画面。
　「是啊！我就是菲菲，跟你异卵双胞胎的姐姐，艾薇菲！」
　Tera突然地惊讶爬上颜，没想到她真的可以勾勒潜意识说出小时候彼此的腻称，让的原本不抱一丝希望的艾薇菲重新拾起希望，接著说下去。
「艾薇菲。。。」
　嘴里细念重复著她所说的名，艾薇凛将目光移至她的脸庞，像是努力在脑袋里不断收寻，
「当年父亲与母亲为了将发烧的我赶紧送至医院，才将你托付给邻居阿姨照顾，途中我们却发生了重大车祸，而你幸运逃过一劫，只可惜你似乎一听到我们不在人世，幼小脆弱的你随即昏厥而过去，醒来後如同一张白纸被那人所洗脑似遗忘了悲伤的过去！」
　细细地阐述著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说的动听与悲凄，艾薇菲只希望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能回到自己的身边，尤其是她的亲妹妹！
「凛凛，这是我们四人一同生活时所拍摄的照片，我一直都保留在身边！」
　珍惜多年，每当遇到痛苦难耐的困难，艾薇菲便会拿出这张全家福照，做为支撑她活下的动力，现在她拿出本该属於她俩共同回忆的照片，放置艾薇凛的手掌心上，照片映入艾薇凛的眼眸时，刹那间眼框里打转著不明的泪珠，
「是我。。。。。还有菲菲，母亲，父亲。。。。是啊！原本都该幸福的一同生活的，原本就该一起生活的。。。。」
　嘴里说的忆起事物，孩童时代那份本不该被遗忘的记忆猛烈地窜入脑海，看著照片艾薇凛像是忆起种种过去，双手紧握住照片边缘，泪不停地掉落而下！
「凛凛。。。。你。。。别想了！是姐姐太过自私了。。。」
　自私的自己总希望能找回唯一的妹妹，现在见著她似乎因过去的悲伤而苦痛，不舍的心疼让的艾薇菲急忙停止她继续回忆，以免她会伤到刚复原的双瞳。
「菲菲…没事的，小时候属於我们的记忆，我…只是暂时遗忘，现在你回到我的身边就不会再忘了！」
　抬起头直视著这世上仅剩的唯一亲人，艾薇凛眼眶里满是感动的情绪与激动，原来自己还有亲人，只是自己刻意的遗忘。
「谢谢你，菲菲。。。。。。。。谢谢你找到我，我…还以为这毫无光明的世上仅剩我一个人而已！」
　或许是经历过太多悲伤事物，艾薇凛此刻像个小孩似紧拥住名为姐姐的艾薇菲。
「说什麽谢谢，我的好妹妹，没事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一个人，姐姐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好吗？」
　与之相拥，艾薇菲拍抚著名为妹妹的喜悦哭泣，两人的感动是难以用言语来呈现，艾薇凛也点著头回应她的承诺，享受著找回亲人的幸福感。
「好啦！凛凛，别哭了！在哭下去，好不容易能看见的眼睛又会受伤的！」
　想起医生细心交代，艾薇菲拉开两人距离急忙地擦拭去妹妹眼角的泪水，
「菲菲，你也是啊！难得的喜悦不可以哭！」
　说自己，她还不一样涙跟水龙头一样狂流。一旁看著两人拾回当初照片内亲情画面的小双也早已哭的泪人儿似的难以控制。
「太好了啦！凛姐。。。。」
　想想自己跟其身多年，她真心笑容几乎被隐藏於心底，这一点她相当了解，好在遇到小默，还有现在多了个姐姐，小双由衷地替她感到开心与高兴。
「瞧你，哭的跟什麽一样，你又不是当事人！」
「人家就高兴嘛！你管我啊。。。」
　娇嗔一下她的说嘴，谁叫自己真的是为她们这对多年来分开的姐妹可再次相聚而开心。
「好好好，不管，不管！」
　这小妮子爱耍著小别扭艾薇菲也拿她没辄，谁叫她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呢！
　习惯的拥抱将她入怀，一旁看到的艾薇凛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人是这个关系啊！甜蜜相伴，或许才是人生最平凡的幸福，只是她的默呢！去哪了！为什麽她不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
　一听到她的问句，害羞的小双才连忙将这大色鬼推开，跑到艾薇凛的跟前如同还是个小助理般的回应，
「没有打扰啦！你姐每次都这样子！」
　白眼瞪她一眼谁叫她一开心起来救这样子乱调戏自己，都不知道凛姐在场吗？不以为意的艾薇菲才不管有谁在场，既然是自己亲妹妹当然也能了解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糟了！
　猛然想起什麽重要事，艾薇菲欲出口阻止的刹那，却让妹妹先行问起：
「没事的，看你俩可以找到彼此所属的人我很高兴，只是。。。。默呢！怎麽没来看我。她去哪里了！」
　无法阻止的询问，艾薇菲知道这件事是很难再隐瞒而下，但为了怕刚复原的妹妹过分悲伤，她决定。。。
「默。。。。」
　对於说谎话小双真的很不在行，特别现在眼前是观察敏锐过人的凛姐，小双将求救目光投向自己的帮手。
　攫住这份求救，自己怎能不了解小双的性格，她的有话直说藏不住话的个性身为她多年来的上司怎能不懂，直达核心的问句，艾薇凛想知道重点，
「菲菲，难不成你们再隐瞒我什麽吗？」
　不讳言地质问，上一秒的喜悦转而是艾薇菲的面色凝重，
「既然早晚都得让你知道的话，倒不如现在就让你知道，但凛凛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好吗？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或许是身为姐姐的自私，若凛凛不答应的话，她甘愿用性命来威胁以换得她的毫不知情。艾薇凛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她的坚持，从小相处她知道菲菲想要隐藏的事实除非是她想说，否则任何方法都无法让她坦白的，这一点身为她的妹妹自己相当了解，艾薇凛让步地轻语：
「你说吧！我答应你。」
　她相信无论多麽糟的情况都经历过了！艾薇凛凝重地回答。
「好吧！就从你在超市买东西那时说起。。。。。」
　瞧她如此坚定的想知情，或许自己早就该想到倔强的凛凛怎可能会不答应呢！
　艾薇菲娓娓道出从超市里小双提早一步将被迷昏的艾薇凛送去安全的地方，之後便实行计画的掉包行动，将覆上橡胶面具的辜晓青变成艾薇凛送去给艾伟英，自己则假装欧柏杰制造出林秘书内心不满进行两人疏离，同时也猜测到沈默绝对会侵入，所以才建议将所有组织人员聚集而来，自己则是偷偷下药於众人身上，意在歼灭本不该存在的组织，艾薇菲将所有一切无所遗漏地完整的告知艾薇凛，直到讲到她所在意的那人才缓缓地停下，
「所以呢！小默现在究竟在哪？菲菲。。。」
　唤著最亲密的称呼，艾薇凛心中的著急焦虑全写在脸上，禁不住她的句句询问，艾薇菲欲脱出口这份难过，或许这才是对凛凛最快的解脱也不一定。
「薇菲。。。。」
　小双怯怯地出声似乎是再害怕些什麽连忙地想阻止她说下去。
「小双，长痛不如短痛，凛凛需要知道事实！」
　扬起手来拒绝她言语阻挡，
「你的默，应该说也是我的挚友，沈默，已经死去！同时。。。。她也亲口交代将她的眼角膜捐给你。」
　说的悲痛，艾薇菲哽咽地说出自己最不愿意提的事实。她。。再说什麽？默怎麽可能。。。不。。她是在骗自己的，艾薇凛一脸不信状，摆起笑颜，嘴里尽是不肯相信的语气道：
「你骗我吧！哈哈哈，今天是愚人节对不对，告诉我，菲菲你是骗我的吧！默。。。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会就这样弃我不顾！你说对吧！小。。双。。」
　想寻求一旁小双的应和，艾薇凛一转头才发现她的沉默不语，难道。。。菲菲所说的。。。真的是事实吗？她为了拯救自己而舍弃了最重要的性命，更加把眼睛移植给自己，一涌而上难以接受的悲怆，泪如奔腾地河水瞬间溃堤。
「不。。。我不要这样。。。为什麽是默。。。为什麽是默！」
　艾薇凛完全无法接受多麽残忍的悲哀，为何悲伤的一切明明都结束却让留下她孤单一人，不是说好了吗？要彼此一生陪伴吗？
「默。。。你怎麽能弃我一个人不顾，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啊。。。」
　不仅是她有著难过，作为与她相处多年的朋友，当听见艾薇菲一说出这消息，让的自己怎能可以轻易接受这事实，小双上前拥住早以难过不能自己摊软於床的凛姐，多盼望自己能给予她多一些温暖，好让她减少些痛苦的折磨。
　明白两人失去的无力感，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呢！艾薇菲无奈地在说下去：
「那时枪战发生後，伤重快近不无法治愈的晴曾对默说过，要治好凛凛的眼睛需要符合的眼角膜，而晴曾偷偷地将我们所有人的资料进行比对，赫然发现…默的眼角膜是最适合凛凛的，所以当时…再她受重伤时对著默说，你和艾薇凛仅能一人看见这世界，这便是她给予沈默痛苦的选择也代表著她的报复！只叹…我一点也没办法阻止……」
　回想起当下自己的疏忽，竟让她做出傻事，叹了口深长远重的悲恸，艾薇菲不停地自责著自己的无能为力，只是有些东西还是得亲手交给她。
「这是我在沈默身上找到的，凛凛，这是她要交给你的……」
　哭的红肿不已，眼框积满流不停歇的泪水，抽蓄哽咽的杂乱呼吸，被眼泪模糊的视线见著眼前地过而来的物品，是信……
　迫不及待地将它拿过手，艾薇凛猛力一撕抽出里面的纸张，悲伤的涙仍不停地掉落於纸上。
「小双…走吧！我们让她们可以好好的静一静，凛凛…你要撑过来，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的！」
　将早已哭的无可奈何的小双牵起，艾薇菲知道现在任何人都不适合在这里，包括她们，说了几句话，两人便退出房外。
『亲爱的凛：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代表你的眼睛已完全康复，请原谅我的自私愚蠢，但我想这是唯一能让你的眼睛重见光明的方法，因为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看著褪去黑暗後如太阳灿烂光明美好的世界，虽然我肉体已不在世上陪伴你，但我的心仍永永远远停留在你的内心深处，不是吗？当初是你用你的温暖来融化我这颗卑微痛苦的内心，谢谢你，所以这仅是我能为你做的，为了我好好地活下去，好吗？你永远是我心里深处那个最动人耀眼的艾薇凛适合在更广大的舞台绽放你的光彩，我爱你，我相信直到死亡也不能将我对你的爱割离！再见，活下去是我对你唯一的冀盼…深爱著你…默！』
　再熟识不过的笔迹，上一秒仍不敢相信她的所言属实，看完最後一字的落款，唤著名却像唤不回的灵魂，
「默……呜…呜…啊………你怎能丢下我，我……是这麽需要你！」
　双手紧握著她写给自己最後如遗言般的纸张於怀中，多少的後悔与悲怆尽在这一刻泄堤奔出，抚上手指她亲手为自己戴上定情信物，这刹那多少甜蜜回忆窜入脑海，现实却是残酷地告诉她，沈默已然不在人世，这叫自己如何接受，就算给予我能见著光明的能力却再也看不到最挚爱的她，这种讽刺与悲哀，不就是留给活著的她最大的遗憾吗？
「默……默……」
　全身蜷曲於床铺之上，哭泣成为她唯一发泄管道，直到好不容易复原的眼睛哭到疲累…哭到喉咙沙哑出不了声……她才疲惫地睡去。
　一直在门外两人发觉房内落入寂静空间才微微地开启房门看见她已入睡稍稍地放下心，
「菲…」
　小双见此状将早已隐忍多时的悲恸一次发泄於她的怀中，艾薇菲知道纵使是亲姐姐也帮不上她的结，安抚著怀中泪汪汪的可人儿：
「小双，让我们等待吧！让时间来冲淡这一切的……」
　艾薇菲知道现在的她们能做之事有限，唯一可以的就是等待著时间来冲淡悲怆过去……
　　迎向属於她们。。。新的未来！




☆、（70）尾声

（70）尾声
数年後……………………
　果决富有清澈嗓音轻唤著一旁的助理，
「小双，帮我把放在柜子里的T家公司资料拿过来一下！」
　埋首堆砌成山的资料，仍熟稔使唤著其名，依旧工作忙碌的步调，而人事物似乎因时间改变许多，不过倒是有个人根本上却没些改变，身为她底下的打杂助理，小双任劳任怨地接受此命令，
「是，凛姐！」
　匆忙地将她所需资料翻找而出，探望著她那桌上一叠叠堆积资料，自己手上的资料根本无从摆放，只好递於那人的眼前，她忍不住插嘴一下这些年自己来所看到变本加厉的改变，
　「凛姐，桌上都这麽多资料，你还要增加，过度疲劳对身体是很不好的呢！」
　柔指勾端起一旁摆放的咖啡，啜饮些许品嚐它的香浓润味并腾出手来将长时间因视力稍稍减弱而配戴的眼镜取下，大拇指与食指配合著轻按揉乾涩瞳眸，微抬起头，全身放松似地微靠椅背，目光锐利地直视眼前这越来越爱找藉口偷懒的小女子。
　「你喔！自己想去约会就说清楚，关心我可不是你的本性呢！更何况我的如此辛勤的工作，还不是为了你们。。。」
　「你怎麽这麽说呢！凛姐。。。。。你的健康身体就是帮公司，不。。应该是说帮薇菲多分担些，这样子她才不会因工作。。。而忽略我。。。」
　不经意地想起这些年来臭薇菲都把工作排第一常常忽略自己，虽然可以体谅她公司刚成立之初本需要多花心力在那之上，可是可是。。。现在明明都上了轨道，身为董事长的她怎麽可能把自己丢给凛姐管辖，一想到这里心头的一把火就忍不住地燃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