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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困境 忍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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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话收回!大爷您发音好show 一下是没错了,不过乱用词就不对了。什么叫good friends,您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还是说大爷您正经学的都是normal English ,对通常的oral English 彻底无知?
“啊,呵呵。”迹部瀑布汗,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实话他现在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不想,还是太想。。。
启动车子,随手打开音响,祝你健康进行曲。
“呵呵,景吾你喜欢施特劳斯啊?!”这个大爷还是那么健谈。
“啊,是啊。”迹部景吾喜欢施特劳斯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不过祝你健康进行曲并不像蓝色多瑙河那样是个人就耳熟能详,看来这个大爷多少懂点古典音乐。
“那年小泽指挥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时候,这首就是开场曲。”
“嗯,梅塔也用它做过开场。进行曲作开场似乎成了惯例了。”
。。。。。。
不知不觉,迹部的话就多了起来。他发现其实这个大爷跟自己还是有很多共同爱好的,比如都喜欢施特劳斯,都喜欢钓鱼,都喜欢。。。都喜欢同一个人,不过这句没有出现在迹部的脑海里,仅仅在潜意识里晃了一下,就被意识的选择作用压制掉了。
看来这个大爷还是很可爱的,除了爱show 点英文。跟他在一起聊天几乎感觉不到年龄的差异。迹部想要是自家老头子也能这样就好了。不过,可能吗?
一想起老头子,他就有点落寞了。说起来,今晚就不得不回家去冲着他那张千年不变的面具脸了。其实这也是迹部当初搬出来住的一个重要原因。
迹部和忍足现在住的公寓原先只有忍足一个人住,是他为了上学方便而特意在东大附近租的。迹部原本是住在家里,每天开车上学的。可是架不住偌大一个东京,东大在这头,迹部家在那头。每天早晨,交通最繁忙的时候,开车穿越整个东京,一学期下来,迹部大爷拆了东京市的心都有了。迹部说本大爷还不如开飞机直接飞到中国去,还快一点。以迹部大爷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住宿舍。这个时候忍足说,小景干脆搬来和我一起住吧,还能帮我分担一点房租。迹部很想告诉他,就你这样的房子,漫说房租,就是买他十套八套的也不在话下。不过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迹部知道,其实忍足也并不缺钱。
忍足把原本自己的房间腾出来给了迹部,自己住到了原先的书房。于是第二学期,迹部就搬过去了,即使暑假也只是象征性的回家住了几天。尽管与自家大宅比起来,这里怎么也算不上华丽,但是不用天天看那个老头子,也不用把法拉利开的比自行车还慢,总还是颇令人开心的。
所以说要他回家住还真是蛮讨厌的。不过算了,paul 人不错,本大爷就为他牺牲一下吧!已经开始叫paul了,迹部大爷跟这个大爷,两位大爷之间是彻底熟络了。
TBC
注:尽管大家应该都知道,不过我想还是说一下,同性之间说good friends,在现代美式英语中就是gay的意思。所以说跟美国人千万别说we are good friends。
【4】
听到门响,忍足在那件被迹部评为本年度十大没品位之一的狼宝宝围裙上抹了抹手,迎了出来。
“侑士。。。”拥抱。。。
迹部就没见过两个大男人抱得那么紧过。其实忍足也和他一样的观点,只是推不开。
“啊哈,侑士,你变勤快了呢,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烹饪的?”
“还不是拜你所赐,非要住进来,害得我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
“那这可爱的围裙也是我让你买的?”
迹部心说怎么样,跟你说不合适了吧,非买,遭人笑话了吧。
祖孙俩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调侃着,迹部听着多少有一点不是滋味。
“那么,你们聊,我先回去了。”迹部想反正也要走,不如早点回去,还能赶得上晚饭。
“啊?什么?你要走?”paul 大惊,迅速从跟孙子的斗嘴中回神。
“是啊,景吾,吃完饭再走吧。”忍足接话。
“等等,你不是住在这的吗?侑士,景吾不是你的roommate吗?”
“是这样的。。。”忍足把情况解释了一遍,“所以说都是因为你,我的室友由天生丽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小景变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某个糟老头。”
迹部恶寒,谁允许你用那种词形容本大爷的,阿恩?不过碍于paul在场,也不好发作。
“别听他胡说,paul 你放心住吧,我回家住一样。”
“那怎么行?你就留在这里,我睡客厅好了。”paul说的一脸真诚。
“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再说我有车。。。” 回家很方便的。后半句迹部没说出来,因为这么说多少有些违心,但是良好的教养告诉迹部只能这么回答。
。。。。。。
“总之,如果景吾要搬走,那我也不住了。让我露宿街头好了!”在一段客套的推让以后,忍足正方先生下了最后通牒。
“好吧,那么我睡客厅。”迹部无奈,只得答应。尽管客厅不太舒服,但终归比开车穿越整个东京好,更何况,还要搭上一位院士的健康呢?
“不行,那怎么行。肯定是我睡客厅。”
。。。。。。
结果又演变成为谁住客厅而继续客套的争吵。
“好了,我住客厅就是了。”忍足觉得这可能是最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了。不曾想。。。
“不行!”异口同声。
其实迹部也没料到自己会说的那么坚决,只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了。
结果问题无解,持续僵持。后来还是paul一语点醒梦中人。
“两间卧室都是单人床吗?”
事实上忍足的卧室是单人床,而迹部那边则是双人床。于是问题就以paul住忍足那屋,而迹部与忍足同居(天地良心,这个词是paul用的,事实上两位当事人也颇汗了一下。)解决了。
居住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的晚餐还是颇愉快的。忍足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尽管以前也曾经是泡面的忠实追随者,但自从迹部搬来以后,他就有向营养师兼厨师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所以说食物的质量是没的说。至于一顿上好晚餐的另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话题,就更是不用大家费心了。忍足和迹部两个人已经从施特劳斯一直聊到了美国大选。当然,这个忍足指的是忍足正方先生,至于我们另一位也姓忍足的小狼同学就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paul,你说你是来稿研究的,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啊?”迹部随口问道。
“这个啊,主要是搞流调。”
迹部显然是对这个名词没什么概念,眼神里露出迷茫。
“就是流行病学调查。”忍足发现自己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赶忙开口,“也就是说。。。”
“就是利用统计学的方法对群体的健康状况进行研究。”paul接话道,“景吾你是学经济的吧,那里面也要用到很多统计学吧。”
“是啊,经济学实际上。。。”
于是,话题又一次从忍足嘴边溜走。无奈之下,狼同学只好照着平时饭量的两倍往嘴里塞食物,以掩盖自己插不上话的事实。
饭后,忍足起身收拾餐具。迹部也站起来欲帮忙,其实他向来是不管这些事情的,只是今天paul在这,真的像个大爷一样什么也不干毕竟不太好。然而他的举动却被paul拦住了。
“让侑士去做,我们聊天。”
忍足汗,心说你究竟是谁爷爷啊,就这么忍心看你孙子忙前忙后,而你们两位大爷却在这里神侃?不过这只是即景而发的感慨而已,事实上忍足从来没想过要让迹部去做这么不华丽的类似于洗碗之类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跟paul聊得太投机,一下就聊到了深夜;或许是因为晚餐喝了一点酒,酒精开始起作用,总之当忍足洗完澡回房的时候,迹部已经睡着了。
可是拜托您睡就睡吧,有必要睡得那么性感吗?被单没有盖好,若有似无的露出白皙的胸膛;凯恩斯的书掉在了地上,右手也随之伸出床外,让人不禁想起那句红酥手,黄藤酒;还有床边的台灯,没有关,却恰好映照出那张令上帝嫉妒的脸庞,少了几分冷静,高傲,却有着难得的孩子般的真诚。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足有一分钟,然后,忍足走过去,捡起书,把迹部的手送回床上,又帮他掖好被角,关了灯,自己躺到旁边。。。
忍足的大脑确实是这么决定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在他执起迹部的手的那一刻完全的不同了。事实上他把自己的吻细密的落在了那姣好的手臂上,一路向上,经过颈部,耳际,绕道额角,眉梢,然后又向下,渐渐接近唇畔。。。
【5】
然后,忍足猛抬起头,低哼了一声,继续完成未竟的事业——把迹部的手送回床上,帮他掖好被角,关灯,不过并没有躺在他身边,而是转身去了洗手间。。。
听到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确定忍足已经出去了,迹部睁开眼,抬起右手,在唇边缓缓摩挲了一会儿,喃喃地说道,“果然,还是走不出去呢。”然后翻了个身,把右臂贴在胸前,开始数羊。。。
通常忍足会把闹钟设在6:30,准备好早餐正好是7:00,然后再把迹部叫醒,吃过饭一起出门。昨晚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上闹表,毕竟睡得很晚,而且还喝了酒,可是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因为实在是太吵了。现在,他就在为昨天的决定付出代价。
被迹部推醒的时候时候已经7:30了,两个人匆匆洗漱,随便抓了一点吃的就出门了。
“抱歉,小景。今天起晚了。只能委屈你吃一点面包了。”
“嗯。”迹部轻哼一声,把牛奶打开,递给忍足。
。。。。。。
除了早餐吃的不怎么丰盛,本来一切都还好,只是当迹部下午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了晚起事件原来还有后遗症。
那个一身阿玛尼的看上去四十多岁其实有六十多岁的据说是院士的连一根白头发也没有的老爷爷就那么坐在台阶上,随意的翻看着杂志,身边还放着一排印着超市名称的装的满满的塑料袋。
“paul?”
“啊,景吾,你可回来了。”paul一看见迹部就跳了起来,“我都到了门口才发现,根本没有钥匙。”
迹部这才想起来,昨晚因为聊得太开心,根本忘了钥匙的事;而今天早晨又太匆忙,出门的时候paul还没有起来,显然忍足也没有记得要给他亲爱的爷爷一把钥匙。
“对不起,paul。早上起晚了,所以。。。”打开门,迹部想说几句抱歉的话。
“Love means never have to say you are sorry。”paul打断了他。
“啊?”迹部愕然,这个大爷在说什么啊。
“啊,呵呵,经典台词啊,love story里的。景吾你没看过吗?”
看来对爱情电影的偏好也是可以遗传的,迹部暗想。
“说起来,60年代的时候我正好在波士顿,也算跟故事的主人公同时代了,呵呵。”paul笑笑,一边整理那些塑料袋一边说。
“嗯,是啊,呵呵。”迹部对这种电影一向没兴趣,不过他现在却不想承认自己没看过,于是随口应了几句。
“景吾,听侑士说你喜欢吃牛排,今天尝尝我的手艺。”paul闪身进了厨房。
“啊,那么我来帮忙吧。”迹部也跟了进去, 尽管他几乎从来没有插手过烹调相关事宜,除了最后一道工序——吃。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可是,我。。。”
“你就坐在这,陪我聊聊天就好了。”paul一脸的笑容,自顾自的说下去,“想当年我在哈佛的时候。。。”
然后就是一连串关于40年前一位东亚的医学天才在哈佛大学的传奇经历。
日本的医学,就像其他学科一样,在二战前基本是学德国的,二战后由于美国的介入,许多年轻人赴美留学,开创了一个超英赶美的时代,而忍足正方就是美国派的杰出代表。在哈佛的四年医学院,以及后来的三年实习生,三年fellow,赴美十年,忍足正方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美式医生。回国后有人诟病过他的全盘西化,说他崇洋媚外,忍足医生说我只承认崇洋,不承认媚外,崇洋有什么错?崇拜强者有什么错?后来,当忍足院士成为享誉世界的外科急腹症专家,为整个日本,乃至全亚洲医学界增辉的时候,就再没有人说这种话了。
不过paul并没有提起这些事,事实上他认为这些事不值得一提。他所讲的几乎全是当年在哈佛的趣事,顺便吹点牛,比如说他做的牛排如何受欢迎,舞会的时候有多少女孩约他,以及他如何用一美元生活了一星期,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迹部听得开心,不时发出笑声,然而同时又难免一丝失落。同样是哈佛毕业的,两个人怎么就差得那么多呢?难道说商学院和医学院的差距就那么大?
“景吾,你知道红酒放在哪吗?这道牛排要用酒来煎。”paul 突然问道。
“啊?红酒啊,我不知道,在酒柜里吧。”迹部迷惘,“平时都是忍足做饭的。。。”
“啊,没关系,我来找。”paul依旧一脸笑容,毫不介意的找了起来。
Paul可以不介意,迹部却有点介意。商科的课程比医科要轻松的多,尽管还有一些学生会的事情要处理,但是通常,迹部也会比忍足早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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