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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困境 忍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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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捷吗?对于这种礼物,迹部向来是不太感冒的,尽管他也确实喜欢开跑车的感觉。
。。。。。。
饭后,迹部送老头子去停车场。在迹部角荣掏车钥匙的时候,一枚硬币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向前滚去。
迹部恶作剧的想,像老石面人这么理智的人,这个时候应该不去捡吧?!因为按照经济学投入与产出的原理,没有必要为了一枚硬币这么微小的一点收益而浪费日进斗金的迹部董事长的时间。
意外的是迹部角荣追着硬币就过去了,不过显然他不够快,硬币已经十分接近下水道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停车场的保安弯腰捡起了硬币,交还给了它的主人。老石面人道了谢,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大面值的钞票,递了过去,作为小费。
看着保安满是惊喜,又略带惊愕的表情,迹部想难不成老头子又在做秀了?不过,爸爸啊,您不觉得观众少了点吗?毕竟,即使不懂经济学的人也知道,为了一枚硬币而付出那么多的小费是不划算的。
“钱进了下水道就消失了。”仿佛是看出迹部的疑惑,老头子貌似是解释了一句。
迹部愣了一下,正欲再问点什么,老石面人已经拉开了车门。
“那么,我回去了。”迹部角荣把胳膊搭在门框上说,“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没有,谢谢。”
看着汽车远去,迹部在停车场又待了很久。
硬币进了下水道就消失了,也就失去了价值。而钞票给了保安,他可以花出去,可以提供就业机会,可以促进经济发展。爸爸,你是这么想的吗?那干吗还要发国难财呢?
不,他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一定是为了作秀,一定是。。。
注:最后一个关于硬币的故事,原型是李嘉诚。
【16】
迹部跟了父亲去用餐,于是不二便邀忍足一起去吃烤肉,说是对于上次那顿饭的还礼。忍足心说你倒不傻,这两个地方是一个档次的吗?那一顿至少够吃三顿烤肉的。不过忍足还是答应了。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种在烟熏火燎中大快朵颐的感觉的,只是因为迹部向来对这种不华丽的东西很不感冒,也就极少机会去吃。
那是东大里最受欢迎的一家烧烤店,因了物美价廉,很是得学生的欢心。若是晚上,几乎必定爆满;中午状况稍好,却也几近座无虚席。所以说在这里遇到熟人一点也不奇怪,尤其是对于忍足和不二这样朋友遍天下的人就更是如此。然而什么事都有个度。如果说遇到一个熟人是凑巧;遇到两个熟人是惊喜;遇到三个熟人是喜出望外的话,那么遇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原谅忍足吧,他有点数弱,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个熟人,又该怎么说呢?
看看来人吧,青学的大石、菊丸,乾、海棠;冰帝的凤、穴户,日吉、向日;立海的真田、幸村,切原、丸井。。。
忍足心说这算什么?关东地区国中网球三大名校昔日正选的大聚会?要不是手冢和越前在国外,是不是他们也要来?关键是这些人根本就分布于关东地区各个不同的大学,而且就没有一个在东大的!
“东大一个教授让我们来帮忙搞科研,作为酬谢,中午请大家吃饭。”简单的寒暄以后,穴户解答了忍足的疑问。
“教授?什么教授?他搞什么的?”忍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是你们医学院的,他人可好了,又和气,又大方。”向日抢过去说,“看,他来了。。。”
事实又一次证明了忍足有当预言家的天赋。
“侑士,周助,你们也来烤肉啊!”Paul 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到了正闲聊的几个人,于是跑过来热情的打招呼。然后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景吾呢?”
“陪他父亲去吃饭了。”不二替忍足作答,“所以我就好心收留无家可归的忍足,请他来吃烧烤了。”
“不二,你这叫乱用成语!”忍足佯怒道。
“怎么,你们认识?”穴户首先注意到问题的关键。
“Paul是我爷爷。”拜托你吃人家的饭也先弄清楚人家姓什么吧!
。。。。。。
做过了介绍,又随便聊了几句,Paul便坐到了忍足和不二的那一桌,当然,也顺便把这桌的账单一起拿了过去。
“Paul,你到底搞得什么研究,要这些人来帮忙?”忍足把烤好的牛肉夹到不二碗里。不二则低着头使劲吃还不忘往牛肉上洒上绿色的恐怖调料。
“跟你说了是搞流调嘛!”Paul也把肉夹给不二。
“少来这套,赶紧说!”忍足自然是不会接受这种敷衍式的答案。
不过有的时候,不接受也不行。
“侑士,侑士。”向日跑了过来,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忍足,“帮我把这个给迹部吧。”
“这是,生日礼物?”没等忍足伸手,不二就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把玩。
“是啊,本来打算趁这次来东大的机会亲自交给他的。既然遇到侑士,就帮我们带给他吧。”
“我们?”不二意味深长的笑了。
“啊,哈,我,还有,若。。。”向日显然有脸红的倾向。不过也可以理解,吃烧烤总是很热的。
“现在还真是流行两个人合送礼物阿!”忍足笑得比不二还要意味深长。
不二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一直使用的特殊调料递到忍足面前,示意他也来一点。忍足当然不想这么快死,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总之,拜托了,侑士!”说完,向日就跑开了。
“怎么,今天是景吾的生日吗?”一直没有开口的Paul问道,“侑士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啊?!”
“啊,呵呵,我忘了。”忍足往自己嘴里也填了一块牛肉。
“什么?你忘了景吾的生日?”Paul的语气已经由不满转为略带一点愤怒了。
“怎么可能!他只是忘了告诉你罢了。”不二替忍足回答,不过怎么看怎么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
“没关系了,反正景吾也不喜欢庆祝生日。”忍足赶快替自己辩解。
“怎么没关系?!我都没时间准备礼物了!”Paul怒道,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你说,他不喜欢庆祝生日,是什么意思?”
“他说成年人不过生日。”忍足把迹部的原话搬了上来。
“这样啊。。。”Paul若有所思的端着酒杯去照顾其他人了。
“呐,忍足,”Paul走后,一直闷头吃东西的不二擦了擦嘴,问道,“迹部为什么不喜欢庆祝生日啊?我可是很羡慕每年都能过生日的人呢!”
“啊,差点忘了,我们不二明年就五岁了!”忍足调笑道,“说吧,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到时一定送到。”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见忍足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不二也就没再追究。
。。。。。。
晚上,尽管没有庆祝活动,忍足仍旧作了几个迹部喜欢的菜,开了红酒,只是没有蛋糕,也没有寿面。
饭后当然是送礼物。忍足的礼物没有什么可猜的。自从迹部成年起,他就一直送首饰,就像迹部父母一直送跑车一样。前年是项链,去年是手链,今年会是什么,脚链吗?迹部心说你是彻底想把本大爷锁起来啊!本大爷要是真把这些东西都戴上,就正经是头戴荆冠,身背十字架,脚踏地狱门了!事实上这些首饰迹部从来都没有戴过,而全都锁在了抽屉里。倒不是不喜欢忍足的礼物,只是不想戴;就像他并不是喜欢父亲送跑车,却依然天天开一样,没有为什么。
不过这次迹部猜错了,不是脚链,是耳环。
“忍足侑士!”迹部吼道,“你以为本大爷会为了这种不华丽的东西去穿耳洞吗,阿恩?”
“当然不会。”忍足也不急,依旧保持着好看的笑容,“反正小景也从没戴过我送的礼物。”
“不好意思景吾,来不及去挑礼物了,就送你这个吧,生日快乐。”迹部正感到有一点不知所措的时候,Paul适时地送上了自己的礼物——手工制作的生日卡。
“你,亲手做的?”迹部的声音略微有一点哽咽。
“是啊,你喜欢吗?”
尽管以前也曾收到过女生手制的求爱卡片什么的,然而一个成年人尤其还是长辈亲手制作的生日卡却是第一次收到,迹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谢谢。”良久,只说出这么一句,然后就低下头,又背过身去。灯光太刺眼了!
。。。。。。
后来,在观赏了那张生日卡第291遍(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以后,迹部便把它与忍足送的那些首饰放在一起,锁进了抽屉里。
TBC
注:“头戴荆冠,身背十字架,脚踏地狱门”,我知道用在这里不合适,不过还是忍不住想揶揄一下阎主席。
【17】
进入11月,天气多少有一点转凉了,尤其是夜间。尽管迹部是运动员出身,仅仅一床薄被却也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本能的向身边的天然火炉靠了靠,想要抱的更紧些,借以汲取温暖。然而朦胧中却感到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抓到想象中的热源。
混蛋,去洗手间了吗?恍惚中迹部是这样想的。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思。
可是,真得很冷啊!辗转了许久,也挣扎了许久,意识总算又回到了脑海中。迹部终归是清醒了。打开灯,看了看表,凌晨两点。
怎么还不回来?没理由去个洗手间去那么久吧?想来昨晚似乎也是这样,只是当时没有那么冷,也就没有醒过来。还以为他很快就回来了。现在想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显然瞎想不符合迹部的风格。所以他揉了揉眼睛,套了件衣服,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毕竟,paul还在睡觉。
客厅里一片漆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厨房亮着灯。
厨房的门没关。迹部便倚在门框上注视着正冲着一本书以及一打草稿纸发呆的忍足,没有忽略他紧抿的下唇,微蹙的双眉,以及手中不知该写些什么的铅笔。
近乎绝望的把笔向边上一扔,忍足抬起头来,然后,终于惊讶的看到了已经在自己面前站了很久的迹部。
“啊,小景,你醒了。”忍足赶忙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要喝水吗?我给你倒。还是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吧。”
不理会忍足的问题,迹部径直走过去,拎起天才面前摊开的那本书,示意忍足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要考试了吗,总要复习一下。”忍足赔笑道。
“考试?这才第几周,考什么试阿?”迹部不解的问道,“期中考试不是早就取消了吗?”
“不是期中考,是结课考。”忍足有些无奈的解释,“《线性代数与概率统计》,前九周学线性代数,后九周学概率统计,学完就考试。”
“这样啊。”迹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医学院的课程安排总是让人匪夷所思,“那岂不是这周就要考试了?”
“是啊。所以我打算抓紧复习一下,起码把习题什么的先做一做。可是。。。”忍足没说完,只是苦笑。
迹部自是明白忍足想说什么。随意翻弄着手里薄薄的一本书,200多页,跟迹部上学期学过的那本厚厚的线性代数比,内容显然是精简了很多;然而硬是把整整一学期的课程压缩到9周,教学质量也就可想而知了。加之忍足的数弱本质,马上就考试了才看了20多页还看得一头雾水也不足为奇。
“你,就刚刚复习到这?”尽管已经确定,迹部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寄希望于奇迹的发生,比如说忍足会回答,“我是从后往前复习的。”
“是啊。”奇迹终归没有发生,忍足只是苦笑,“这些计算简直。。。”
“嗯。”迹部微微点了点头,确实,这对忍足来说太困难了。
忍足对数字很无奈,这是众所周知的。中学时代,忍足的成绩总是屈居第二,便是由于在计算上丢掉的那几分。那个时候迹部曾经打趣说你多少也认真一点,不然本大爷这个第一考的也太没成就感了。忍足说,有什么关系呢,我愿意做小景的第二提琴手。这话令迹部颇有些不舒服。他很想问问忍足,知不知道第二提琴手的意思?那可不是简单的拉小提琴第二好的人而已。不过终是没有开口,恐怕多少有点不愿意知道答案的意思。后来迹部发现,忍足真的会拉小提琴,而且拉的不是一般的好。交响乐团也曾邀请忍足加入。经理还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忍足同学你参加,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就是你的。忍足只是笑笑,说我只对第二提琴手的位置感兴趣。经理自是不解。忍足解释说,只是开玩笑而已,然后就礼貌的拒绝了邀请,就像迹部拒绝了做指挥的邀请一样。迹部知道这件事以后,有一种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感觉。按理说他应该释然,看来忍足是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而内心深处又多少有那么一点别扭,说不清是为什么。
上了大学以后,忍足读了医学院,很是庆幸不用再学数学了,俗话说“学医(一)不学二”嘛。当时迹部就警告他,医学属于理工科,所有的理工科都要学统计。现在,预言成真了;或者说,报应来了。其实忍足并不是数学不好。他在解题技巧方面还是很有心得的,毕竟冰帝的第二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然而遗憾的是,大学数学没有技巧,只有计算。
“你平时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临时抱佛脚?”迹部很理解忍足的状况,却仍然忍不住想数落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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