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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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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抬头一看,方才注意到叶子已经开始变黄了,她说的应景,便是应了秋天的景。
    王妃道:“金铃最近是在练北朝的碑体吗?我也觉得这种字比较好看,可惜人年纪一大,写的字不免已经定型,再想去改,可就难了。”
    金铃眯起眼睛,问道:“娘在十五六岁之后,字体可有变过?”
    王妃笑道:“十五六岁之后,就只爱画画,不爱练字了,岂是十五六岁之后没有变过,我觉得十三四岁便已定型,再没长进过。”
    金铃微微叹气,怔忡起来。忆起当年教龙若练字之时,发现她的字写得十分好,因此有“龙若许是世家千金”这一判断,看来虽非真相,亦不远矣。
    可像她这等谋划坏事滴水不漏的人,为何会在这样的小事上留下破绽?莫非是故意留下破绽,给我留一条退路?
    绝无可能,若我是银锁,又或是二师叔,此事事关门派颜面,绝无可能给人留一条生路。
    又难道是她不小心,当真疏忽了?
    我当日便觉她骗我,我说的乃是“写得很好,全不似不认字的模样。真的没人教你吗?”
    她十分自然抬起头来,答了我一句“我实在不记得了。”
    我为了试探她,说过几日便有人来接走她可怎么办?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说谁来找她,她也不走。
    唉,她演戏当真如此厉害么?我半点也看不出她在骗我。
    最后她说“我忘了好多事,只记得我到处流浪,不是有意要瞒你,实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少主,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龙若应答之间,全无停顿慌张,我才会信了她当日之言。
    唉唉,最后一句,真是像足了她的口气。她前日也是这么说:“大师姐,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银锁,你当真没有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姐快换个假设。
    (现正沉迷台湾乡土剧,爽雷故乡果然是湾湾家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第170章 蛛丝马迹六

她一人陷入了回忆之中;王妃还道她担心自己的字再也练不好了;安慰道:“金铃,但凡要学个东西;只要常练多练,必然能有所建树;娘小时候是不爱练字,到现在也不爱练字;可是很爱画个画,自觉从小到大,已然十分有长进……”
    金铃不欲多言,默然点头应付了过去。
    正在此时,春姐来叫大家吃饭了;萧荀扭了一下;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复活了。王妃笑着捶他了一下,被金铃一把拉起来。
    三人走到前厅,正巧一个仆役从外面走进来,道:“秉王妃,主公马上就到,请王妃等他吃饭。”
    王妃笑道:“阿郎真会赶时候,你俩就再饿一会儿吧。”
    萧荀和金铃坐在同一边,互相都瞥了对方一眼,气氛微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南平王哈哈大笑着走进屋里坐了下来,道:“开饭吧!”
    萧荀再没空跟金铃眉来眼去,舞动筷子吃起饭来,面前菜碟里的东西匀速减少,都进了他深不见底的胃袋里。
    他埋头苦吃,抽空抬眼看了一下金铃,见这妹妹文文静静,小口小口地吃着,暗觉自己此番定然得胜,是以直起身来,拍拍肚皮,打算休息一会儿。他停下嘴巴和筷子,道:“爹,我要出远门了。”
    南平王本一脸笑意地和王妃碰着酒杯,听了这话,不由得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已知道了,出了边境,你可大大地危险。怎么,手下人忠心吗?”
    萧荀道:“我除了带我营中五个高手以外,还有中军几个高手。禁卫高手还有个脸熟,只是另有一个向导……”
    南平王道:“是什么人?”
    萧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上面派下来的。”
    南平王什么也没说,慢慢喝下半碗酒,道:“万事小心,保命为上,能跑就跑,可千万别被人一激就红眼。”
    萧荀哭笑不得,道:“爹,我就去收拾个小虾米,说不定还没出国境,就把人拿下了。”
    南平王摇头笑道:“你这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萧荀跟着傻笑,无意间瞟了一眼金铃,见她面前菜碟已然空了大半,此时春姐正在给她添饭,没来由地一阵紧张,小声以眼神示意旁边仆人:“第几碗?”
    仆人不露声色比了个“四”,萧荀见自己被反超,怒从中来,干脆自己伸手添满了饭,一声不吭,闷头吃饭。
    此役萧荀一度被金铃反超,最后终究以一碗的微弱优势压了金铃一头,保住了自己“南平王府第一吃将”的名声,才满足地喝汤回屋,打了一趟拳才睡下。
    而金铃趁着夜色,穿着银锁给的夜行衣,又从府中偷跑出去,一直向东南方向,走到了河边附近的小酒馆里。
    仇老头今天居然在,居然还喝着最贵的酒,一个人乐呵呵地咂咂有声。他脸上胡子剃了大半,头发也弄得十分齐整,更奇怪的是竟然把那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袍子洗出了白色来。
    金铃在他跟前坐下来,道:“仇先生,可是赚了大钱?”
    仇老头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老夫最近见到了二十多年没见过的徒弟,这蠢货竟然飞黄腾达了,给了老夫好多钱。老夫现在有钱了,不用自己去买菜,自有徒弟送上门来,嘿嘿嘿,嘿嘿嘿。”
    金铃道:“原来如此,恭喜先生。生意还做吗?”
    仇老头道:“当然做当然做,谁会嫌钱多?说罢,是要算命,还是要打探消息。”
    金铃道:“我想问我小师妹的消息。”
    仇老头奇道:“你俩吵架啦?”
    金铃迟疑了一下,道:“算是吧。”
    仇老头面有忧色,道:“这小娘子神神秘秘的,凭老夫的本事,竟然也没打听到她的什么消息,只知道她是个胡人,跟着家人从关外来做生意。这点消息,老夫就不收你钱了。”
    金铃听罢,不禁咬住下唇,露出迟疑又为难的神色。
    仇老头立刻受不了了,道:“小妹妹,小妹妹,你可千万别哭,老夫最怕女人哭了,我给你算一卦,算算你们什么时候和好,你就别在老夫面前哭,好不好?”
    金铃皱眉道:“我并未要哭……”
    仇老头道:“你心里难受也不行,老夫受不了,受不了。”
    金铃还欲再言,仇老头已掏出三枚“五铢”,摊在掌心,高高抛起。他这抛钱币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一次三个铜钱,分用三根手指,拨得转速不同,而落下来时,全都落在另一只手的手掌范围里。
    他另一只手一缩,便接住所有的铜钱,只看了一眼,就又抛上天去。来回弄了几次,仇老头便捻须道:“嗯……生门在西北,切不可操之过急。”
    金铃问道:“还有呢?”
    仇老头抿着嘴巴,道:“天机就透露这么多了,旁的我也看不出。哦,对了,给你个东西。”
    金铃奇道:“是何物?”
    仇老头道:“不是啥稀罕物,不过是个护身用的。”
    他从身上背着的袋子里掏出一叠粗葛布,神神秘秘打开给金铃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段麻绳,结成个奇怪的形状,便问:“这是何意?”
    仇老头道:“避邪的,你带在身上,切切不可弄丢了,此事事关重大,与卦象有关。”
    金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方才才找你算了一卦,你却早已准备好此物,似乎不大对劲……”
    仇老头道:“老夫免费送你,你可莫污老夫骗你钱财。时候一到,便知有用。”
    他把东西抓做一团,硬塞给金铃,金铃无法,只得纳入袖中。仇老头又反复叮嘱:“师姐妹要相亲相爱,不要吵架,你这态度就很好……听老夫的话,一定带好东西。”
    金铃只得点点头,心想这两个东西也不碍事,就……就带着吧。
    仇老头像是了了一桩心愿,喝了一杯酒,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一并问了吧,老夫过几天得回乡下扫墓,得有好久不回来呢。”
    金铃恭恭敬敬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金,道:“我想知道城中近半年来都有何大事发生。”
    仇老头拿起金子,翻来覆去地研究,慢吞吞道:“哦……照你看,何事算是大事呢?”
    金铃道:“牵扯众多的蹊跷事。”
    仇老头皱眉道:“哦……德宝云全城收够宝刀宝剑固然算一件,你觉得呢?”
    金铃点头道:“算。”
    仇老头道:“那你可知有人造假的宝刀,企图骗德宝云的钱?”
    金铃道:“一两个人,不算数的。”
    仇老头道:“不止不止,不止一两个人。这伙人也不知哪里来的本事,竟将十多把一样的刀都做旧了充作宝刀,分别卖给一些想从德宝云那里骗钱的人。”
    金铃道:“一模一样?”
    仇老头道:“不错,不但一模一样,还都是削铁如泥的真家伙,做工十分精细,做旧做得连行家都骗过去了。”
    金铃点点头,却暂时想不出有什么联系。
    仇老头续道:“更蹊跷的是,德宝云居然把这些刀都买了下来……怎么样?这个算不算?”
    金铃道:“算。”
    仇老头又道:“还有一件,还新鲜着呢,来来凑过来,我偷偷说给你听。”
    金铃稍稍凑近,仇老头便道:“前几日一大早,廷尉狱中犯人j□j。你知道为什么吗?”
    金铃摇摇头,哪敢说自己知道啊。
    仇老头乐呵呵道:“你要是知道,老夫这口饭也不用混了。这一伙人哪,原是一伙水贼,适逢吴郡太守给中书郎送礼,这伙水贼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竟然顺顺利利把这一份大礼给劫了。中书郎爱财如命,怎肯放过他们?当即派了大队人马,把这伙人全都丢进了廷尉狱里。”
    金铃道:“这明明白白,蹊跷在何处?”
    仇老头道:“还不蹊跷吗?不过是水贼劫道,不丢在建业狱中,竟然抓回廷尉,还不蹊跷吗?”
    金铃只得点点头,忽然明白了,原来监狱j□j的人,若不是有人从中疏通,连廷尉狱都进不去。
    仇老头忽然神神秘秘,道:“还有一件事,虽然牵涉很广,但知道的人不多,看在金子的份上。”
    他指指金铃,低声道:“我偷偷告诉你。”
    金铃皱眉,附耳过去。
    仇老头又小声了一点,道:“原先十几年前,朝廷派到北边去过的探子,现在都被找出来了,也不知要他们做什么。”
    金铃也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只得语焉不详地点点头,道:“算得一个。”
    仇老头道:“还是前几天那个劫狱的事。这件事只有老夫知道啊。那天劫狱据说是在日出之前。后来日出之时,老夫家后面那条没什么人走的路上,有十多个人横死,都是被人一刀割喉,后来来了几个江湖人士,将这些尸体都抬走了,血也当街化掉了。官府全然没有人来看过,想来是不知道。”
    金铃道:“你肯来告诉我,不怕我就跟那些江湖人士一伙,来杀你灭口?”
    仇老头笑道:“小姑娘说笑,你同你那小师妹一起,也打不赢老夫的。”
    金铃点头道:“确乎如此。”
    仇老头笑道:“好了,就这么几件江湖上的大事了,拿你一锭金是有点多了,但是老夫吃进去的钱,断断不会吐出来,我还是请你喝酒吃汤饭吧。”
    金铃摆手道:“不必了,你走前我还会不时来叨扰。”
    仇老头道:“也成,也成,就先欠着吧。”
    金铃站起身来,拱手道一声“告辞”,推门走入夜色之中。
    那酒保本在柜台后面老实呆着,见金铃走了,便取笑仇老头:“你这老匹夫,口口声声怕女人,家里藏着两个不说,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成双成对地找你。”
    仇老头又笑,道:“这你不懂,这两个小娘子都是我晚辈,晚辈孝敬我零花钱,我焉有不收之理?”
    酒保笑着指指他,又擦自己的桌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妹虽然提前跑路,但大师姐已经铁了心要捉她了呢……

  ☆、第171章 参不见商一

翌日清晨;金铃照例按昨日的时间一毫不差地在德府走了一遭;果然又在屋脊上看见了银锁。她今日又穿了金铃那件袍子,金铃见了,着实说不上心中什么滋味。一面觉得分明是她先说的两清;却又能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袍子穿在身上;果真是心中半点芥蒂也没有。另一方面又隐隐期待着银锁口是心非;以这样隐晦的方式思念着自己。
    若是只有我一人为此事苦恼;岂非太不公平,太过可悲?
    只是在这等紧张的境况里,多看一眼也是奢侈,她不便多逗留;等银锁的身影被前面一座屋檐挡住;又开始快速在建筑的缝隙之间隐藏转移。
    她从德府穿出来;伺机跨过窄窄的巷子,路过银锁的荒宅小院,从另一边离开了这一片监视区域。往常这一片安静非常,她曾猜测多半是明教众人已将附近清场。今日走到附近,却觉得有一户人家格外喧闹,她多事留意了一下,发现这一户中停着许多马车,旁边冷冷清清的马厩中还多了几匹不错的马。
    其中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十分不同,又大又旧,看着却很结实,有两个人正在泼水擦拭。还有几个人围在另一辆小马车附近。
    这车夫身上毫无武功,车像是租来的。
    车旁边却站着个熟人,好像是三师叔和……三师弟。两人皆愁眉苦脸,搬着箱子从马车上抬下来。
    马车里箱子不少,看来果真是要搬家了。
    她不便多逗留,看了个囫囵,就离开此地前去寻找向碎玉。
    金铃到了向碎玉处,拱手道:“师父,我刚看见三师叔了。”
    向碎玉道:“嗯,他一大早就被陆亢龙领出去了。”
    金铃道:“他随一辆车到了德府附近。往常那片没有人烟,今日却多了几匹畜生几个生面孔。”
    向碎玉道:“唔,看来陆亢龙确乎住在那一片,过几日出发,他必是从停车的地方过来接我。”
    “师父……昨日我去城中打听了消息。”
    向碎玉一抬眼,奇道:“哦?”
    金铃道:“我找一个专卖情报的老者,问问半年来城中有什么大事发生。原来德宝云千金买刀一事,还有后续。”
    向碎玉问道:“什么样的后续?”
    金铃续道:“有人伪造了十几把一模一样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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