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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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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晃。
    “它力气真大啊。大师姐,我给你捉来当坐骑好不好?”
    金铃浅笑道:“我有马不骑,非要让你冒险捉一头鹿做什么?你伤了怎么办?”
    银锁跃跃欲试:“鹿肯定没有马难捉,马只能行平路,行不了山路,你乌山地盘上都是山,抓一头鹿来说不定连九凝峰都能上去,怎么样?你若准了,我便下去会会它。
    金铃见她蠢蠢欲动,忙伸手按住,“除开春天发情之时,鹿都温顺得很,你到底怎么得罪它了?你先想想。”
    银锁撅嘴道:“干什么要在这里耗着?你若是不抓,我下去杀了吃肉便是。”
    金铃抓住她,又想了个理由,“你何苦吃它……堡中养着不少羊和猪,这些需得等到乌山里所有的牲口吃完了才能动。”
    银锁扑哧一声,“战备粮?”
    金铃点头。
    银锁眼珠子一转,“你瞧它这个年岁,多半还轮不到乌山没粮食就死了,何必便宜了蛆虫皮蠹?”
    “只是见它眼熟,顾念旧情。”
    “大师姐硬邦邦地,杀人毫不手软,原来也会动恻隐之心?”
    金铃暼了她一眼,“我对你就常动恻隐之心。”
    银锁嘻嘻一笑,往她身上靠过来。
    金铃见那灿灿双眸渐渐靠近,果然动了动心,抬头便去够那淡朱色的唇瓣。银锁受她眼神蛊惑,呼吸陡然重了起来。
    “大师姐……”
    “嗯?”
    银锁当然不是真的有事唤她,金铃也并不是专心应答,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忽地脚下的树又晃了一晃。两人一齐低头,见那头毛色深棕的老鹿喷着白气,不耐烦地蹬着蹄子。
    “……哼!”银锁好事被搅黄,就要拿畜牲出气,双膝一沉便要下降,金铃又一把捞起她,趁她愤而扭头的当口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软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银锁细细喘息,平息片刻,才冷笑道:“如此说来,大师姐今日是铁了心要留这畜牲的性命了?”
    金铃点了点头,犹豫道:“你莫生气。”
    银锁扑哧一笑,道:“我逗你的,教规里说要少杀少欲,我犯了色戒,只好在其它戒律里补回去,不会当真杀它。你对这头鹿这么上心,到底是为什么?”
    金铃摇头道:“不知道,总是觉得见过,也算有缘。”
    “见过?什么时候见过?是认识我之前吗?”
    “当然是了。”
    银锁皱眉道:“那便不能帮你想了,大师姐识得我时是十六岁。你几时来的乌山?”
    “六岁。”
    银锁撅起嘴,怫然道:“是了,十年的时间,都没有和我在一起。”
    金铃浅浅笑着,伸手顺着她那一头微卷的长发:“以后还有三十年四十年和你在一起,你急什么?”
    树干又是一阵剧烈地晃动,银锁靠在树干上,拉着金铃靠过来,金铃却认真道:“刚来乌山那两年的事情非常模糊,或许它年轻之时我见过鹿群。”
    银锁笑道:“那就真是有缘分了,好吧,放过它,大师姐,接下来我们去哪?”
    金铃道:“回去研究一下前线传来的消息。你那里总也有消息吧?有什么能分享给我的吗?”
    银锁又撅起嘴,道:“你不准我看你乌山的东西,却想从我这里套了话去?”
    她说话间却已抬腿走上另一棵树,树枝晃来晃去,她那走法却像是个喜走独木桥的顽童,双手端平了一步一步看着脚下往前,金铃知她轻功了得,只得叹气道:“顽皮。”
    那头老鹿精神头十足,不停对着上空的银锁跺脚立起,尖锐的鹿角划出轻微地嗤嗤声,金铃摇摇头,心道这小猫儿只有在捉弄别人的时候最开心。
    “银锁”金铃招呼道:“前面有哨卡,跟我走这边。”
    银锁听话地跟过来,老实被金铃牵着手。
    今时不同往昔,两人的轻功都已十分了得,再非往日幼童之时所能比拟,那头老鹿却已年岁大了,跟不上两个正当壮年的小鬼,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落在了后面,却仍是不遗余力地横冲直撞。
    银锁被金铃拉着转过好几个山坳,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那老鹿奋力从树干上拔出鹿角,朝她这边望过来,一见之下,分外眼红,张着鼻孔呼出一大团白气,俄而从这一团白雾里冲出来,鹿角上犹带着丝丝白烟。
    她连忙转头,乍舌道:“它是牛吗?”
    金铃忍不住笑道:“它到底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吃过胡人的亏,是以见到胡人便气不打一处来,还是你小时候曾经捉弄过它,使得它记仇记了半辈子?”
    银锁道:“这我哪还记得?”
    金铃想了想,道:“寻常孩童三四岁便记事,莫非是你三四岁就出来捉弄人了?”
    银锁笑骂道:“大师姐就知道给我安罪名。实话告诉你,大师伯对你当真算不错了。你只道我喜欢捉弄人,却不知我师父更喜欢捉弄人。至少大师伯没给你喝过'孟婆汤'吧?”
    “'孟婆汤'?就是你说过的那个……那个?”
    银锁居然知道她“那个”的是什么,点点头道:“就是那个,所以我有许多事情都零零碎碎地记得,发生在什么时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却是一概不知道。”
    “是以不但七八岁,你连十几岁之前的事情都记得不大清楚?”
    银锁欣然点头,道:“大师姐总算明白我的苦处,知道自己从小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吧?”
    金铃忽而道:“可是师父不准你也泡进来,故而蜜罐子也没那么稀罕。”
    银锁一愣,俄而嗤笑一声,偏开头去,嗔道:“大师姐,莫要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害我差点走火入魔。”
    金铃抓着她的手腕,听后便往脉门那边挪了挪,银锁更是哧笑不止,干脆停了下来,放声大笑。
    金铃无奈摇头道:“你这么笑,迟早引来守卫。”
    银锁便趴在她肩头,将一肚子笑声尽皆倾泻在她衣襟上。金铃拍着她的脊背轻声道:“马上就要到乌堡了,我在顶楼等你,自己小心。”
    看到她乖巧地点点头,金铃禁不住亲亲她的脸,浅笑着与她告别。银锁看着她往乌堡高耸的大门走过去,撅嘴哼了一声,绕了个远,躲过人最多的地方,慢慢接近乌堡。
    在大白天里想要混入乌堡着实不易,这么大一座堡垒已建了百年,有许多地方连金铃也不曾去过,银锁却早就把这个地方上下摸了个通透,是以金铃站在房门前便感觉到了银锁的气息,她推门而入,笑道:“你倒是快。”
    银锁只穿了一件单衣,侧躺在床上,对她做了个鬼脸,道:“大师姐慢吞吞地,这么久才上来。”
    见她十分自觉地把火生了起来,金铃也脱掉了外面的大氅,道:“师父又寄信回来。你知他跑去打仗,总是问家里要东西。”
    银锁接口道:“你虽然觉得他烦,但是他要的东西都人命关天,是以还不能不给,是不是?”
    金铃道:“我可不敢觉得他烦。”
    “那能让你皱眉头的事情,难道是大师伯现下要的东西连乌山都给不出来?”
    金铃叹气道:“不是给不出来,是有点蹊跷。”
    “要点什么?你说给我听?”
    金铃忽而闭上了嘴。
    银锁胃口被吊起来一半,金铃忽然不说话了,她心里顿时像是有一百个小猫儿一同在挠,难受得恨不得打起滚来,“师姐~我的好师姐,我跟你换还不行吗?”
    “当真?”
    银锁道:“真得不能再真了!我对你何时食言过?”
    金铃便道:“前线败多胜少,师父又要兵器,这次兵器上还要加点东西。他传了纹样回来。”
    “哦……”
    金铃走过来卧在她身旁,低声道:“说不定到时候师父会亲自回来。”
    银锁小脸鼓鼓,“那我不就不能过来找你玩了……”
    金铃支起半身,笑着刮刮她的鼻子,道:“也有可能连日征战,他无暇回来,你干什么这么失望?是怕没有糖吃了吗?”
    银锁打掉伸到面前来的手,恨恨道:“我是怕没有大师姐吃!”
    这句话不知触了金铃什么心思,她听之后眼神就变得飘忽起来,左望右望,就是不望银锁。她耳中只听银锁嘻嘻一笑,忽地被人猛力一扯,落入银锁怀中。她一只手被人制住,那人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道:“大师姐,你想到什么了?”
    这口气吹得耳朵痒得蹊跷,痒到心尖都跟着颤抖。她盼着银锁再靠近一点,银锁就真的靠过来,把她冰凉的耳垂卷进口中。
    “想到了你……”

  ☆、第455章 静水流深八

温暖的气息几乎要把她淹没,提醒银锁不能忽视的存在感。热力从她身下这具微颤的身躯里渗透上来,金铃忽地有点明白为何春日一到;万物都迫不及待地开始躁动。
    唇齿磕碰在一起,银锁用力地吮吸着她的下唇;她伸出舌头挑开银锁的牙关;更深地纠缠在一起。
    忽然门框轻响,两人倏尔分开,银锁推推金铃,翻身飞上屋角,金铃则问道:“是谁?莲儿吗?”
    莲儿在门外道:“是我;少主;午膳等会送来。我来看看少主在不在。”
    金铃犹豫片刻,光脚走到门边,把银锁的靴子摆在自己的靴子堆里;才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道:“早上没吃,多拿点来。”
    莲儿狐疑地往里瞧了一眼,见少主房中依旧一片冷清;只有桌上香炉余烟袅袅;徐徐点头,徐徐离开。
    金铃关门落锁,银锁又已潜到她背后,道:“都怪大师姐,居然没听到。”
    金铃回身抓住她,奇道:“奇了奇了,影月右使早我许多年开耳神通,如今怎有借口责怪我?”
    银锁做了个鬼脸,跳回床上,道:“你把人家压着,人家哪里顾得上外面有什么动静?”
    金铃道:“你这小淘气,再来两回,房梁都给你擦干净了。”
    “大师姐莫要转移话题。”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她说着又坐回了床边,缓缓压近,“只是你若想要逃脱责任,不免得时时刻刻保持这个姿势……”
    银锁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心道你若愿意时刻保持这个姿势,我又有什么不满了?
    金铃却忽地直起,“除非…………”
    “除非?”
    “除非换个姿势…………”金铃低头轻咬银锁脖颈,惹得她不禁后仰,却把整个身体都送进了金铃掌控的范围。
    她被金铃压进柔软的床铺里,陷在麻色的被子中,发色几乎要与被褥融为一体,金铃的手绕过她的脊背,深深□□发丝之间,抖落她一头的黄金璎珞,将她往自己跟前送来。
    双唇重新又被金铃含住,像是她小时候吃糖一般,明明爱吃得不得了,却又不敢吃得太快,只能小心□□。银锁被她这缓慢的折磨弄得气喘不止,几番伸出舌头,都被金铃避了开去。她愤而扭头避开,金铃却陡然突入她的牙关,劫持了毫无防备的舌头。
    金铃的手业已挑开了腰带,滑入她的衣襟里,银锁动了动腰身,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恋恋不舍地抽身而退,低声道:“大师姐,看你的东西去,我今天还…………不走。”
    金铃扑哧一笑,一双眼睛也弯了起来,“你这回呆得倒是久,真的是来乌山做少夫人的吗?”
    银锁道:“大师姐不干?”
    金铃道:“如若真是如此,我明日便命人拿你我生辰八字去算黄道吉日,再发聘礼给二师叔,早点把你娶回来。”
    “大师姐比我还胡闹,怎好意思说我?”她嘴上责备,却几乎将眼睛笑成一弯新月。
    “这哪是胡闹?小太师叔可是十八岁就结婚了。你我都二十多了。”
    “你去不去?不去你就后悔吧。”
    盆中的炭火哔剥作响,通往外间的厚重帷幕业已放了下来,热气被挡在小小一方室内,金铃起身走到书桌边上,盘腿坐下来,挪开镇纸,把向碎玉传来的消息依次摊在桌上。
    银锁走过来,道:“给不给我看?”
    金铃拉过她,道:“这次可以,你看,我说的就是这个。”
    银锁看后皱眉道:“这么复杂的东西要打在刀上?折了怎么办?”
    金铃奇道:“你那弯刀上的花纹这么复杂,又是怎么弄出来的?”
    银锁道:“这也不是人人都会的,铭文都镶在刀身中间,怕的便是影响刀刃的性能,要想在刀刃上弄花样,非得大行家不可,乌山有这样的大行家吗?”
    金铃只得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我瞧今天那个老头肯定是不会的。此人看着十分平庸,尚不及朱家小哥。”
    “你对朱家小哥评价很高。”
    银锁一愣,随即勾下头来找她的视线,“大师姐,口气不太对哦?”
    金铃偏开头,银锁却非要挡在她眼前。两人一躲一追,眼看又要耽误正经事,金铃当机立断,吻在她脸颊上,给了一个痛快。
    银锁捂着脸退开去,道:“朱家小哥仿制大夏龙雀,你也知道大夏龙雀上的铭文都要突出刀刃了,可是那刀仍旧很好用。”
    “嗯。”
    “吃完饭你可以问问白青。”
    “嗯。”
    “大师姐~你别不理我啊……”
    金铃奇道:“你我平日里不是一样吗?忽然说什么理不理的?”
    银锁不说话,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又两手圈在她腰间,头枕在她大腿上,一动不动地呆着。
    金铃揉了揉她的头,浅浅一笑便专心看桌上的东西,过了一会,又揉了揉她的头。
    没有黄金璎珞扎手,那触感柔顺非常,金铃忆起方才床上的事情,又忍不住将五指深深□□她的发丝之中。
    金铃一边写写画画,一边问道:“总看着我干什么?”
    银锁懒懒道:“我被大师姐色相所引,挪不开眼睛,想看别处而不可得。”
    金铃忍不住笑出来,“向尧臣下落不明,是不是被你们收走了?你这满嘴口花花,当真不是和他学的吗?”
    “他敢这么跟你说话?武功不行,胆子倒不小,让我见到,肯定不饶他。”她看着金铃,这话说得不免一点火气都没有,莫说是穷凶极恶的江湖人,连三岁小儿也吓不倒。
    金铃听了,自然又是一笑。
    “大师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我又不是第一天对你笑,你怎地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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