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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与某女的女人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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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
晚上，如约而至。
老伯的儿子叫张军。
高大结实的个子。他说是小时候在家里干活养成的，的确憨厚踏实，但也不笨，只是比同龄的人成熟很多，懂事很多。
他敬我和若心酒，谢谢我们给他找工作。
回家也是他开车载我们的，给梁诺义开车的还真不简单，我也算享受回了。
车里，我问若心：“若心，more最近老是怪怪的，我问她她也不说。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么？你们那天究竟聊了些什么？”
若心看着我说：“晗晗姐，沫沫姐很爱你，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该解决的还得解决，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我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问：“什么意思？她有什么事情要解决的？”
若心摇摇头握着我的手说：“不是她，而是我们，是我们每一个人。”
这话说的高深莫测的，我说：“若心，你给我说清楚。”我有点急了。
若心靠在椅背上，想了好久。
说：“张军，前面靠边停车。”
于是我和若心下车，坐在路边公园的石凳上，我等着她告诉我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她打着两支烟，递给我一支，我接过。
她说：“晗晗姐，你现在很幸福，是么？”
我说：“是啊”
她说：“如果幸福要重来一次的话，你愿意么？”
我说：“我愿意啊！”
若心疑惑的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说：“重来的不也是幸福么？只要是幸福就行了，重来多少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若心恍然大悟的说：“晗晗姐，你真的变了，她真的改变了你很多。”
我不明白若心指的是什么，一脸茫然的望着她。
她说：“乐观，是乐观，晗晗姐，我至今还记得那天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你一脸绝望的神情。可是现在你回来了，让我看见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你。不仅仅是从前在舞台上帅气的唱歌，也不仅仅是和我姐一起的小甜蜜。你成熟了很多，不是以前背着书包来我家找我姐的大姐姐了。你是个女人了，在沫沫姐面前则是一个孩子似的小女人。你天天都在告诉身边的人你有多幸福，大家都羡慕你。只是我……无法完全做到敞开心去为你开心，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沫沫姐，她比我姐强，比我姐勇敢，有时候我看着她都会在心里恨我姐！很她为什么那么懦弱……否则，今天跟你在一起的，就是她了。”
说到这里，若心有些哽咽，我握着她的手。
若心笑笑说：“没事儿，虽然我喜欢沫沫姐，钦佩她，可是毕竟我真正的姐是梁若舒。我也真心祝福晗晗姐，你。我特想你过的好。真的。可是，我们不能总生活在谎言里。”
听她这么说，我疑惑了，正当我开口准备问的时候，若心阻止了我。
她说：“晗晗姐，你什么都别问。你只要听，把我今天的话都听进去，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她都这样说了，我只有无语。
她拍拍我的肩说：“晗晗姐，别逼沫沫姐了，给她点时间吧……她是善良的，我相信。所以你会知道真相，这是迟早的事情。”
真相？什么真相？我忽然觉得若心跟我说的这些话很可怕又好笑。难道More对我的爱是假的吗？我不相信，说什么我都不相信。
回到小区，不想进去。不想上楼，因为不想看见一个对我有所隐瞒的more……于是，折返，去了水手。
昌明、ROSES、虾仔、春春热情迎接着我。
虾仔说：“怎么？今天就一个人？”
我说：“是啊，一个人不行么？”
昌明往我后面够着脑袋问：“more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一阵烦……
于是说：“有规定我必须要跟她在一起么？”
这句话一出口，忽然心里更烦。
大家看我脸色不对、语气也不对，就没多说话。我意识到自己的花心情，扫了大家的兴致，挥挥手，说：“哎呀……别说了，来来来，喝酒！”
其实，朋友间就是这样，越是看你心情不好了要酒喝，他们越是不给你。
所以，春春再没有一挥手说句：来5扎生啤，而是说：来5瓶啤酒。
其实，我只是烦，并不想喝醉，只是不知道这么回家，怎么面对More，小小的房间装不下我们一丝秘密。如果有秘密为什么要在一个房间呢？太拥挤。让我喘不过气。
大家真好，坐在我身边，都想陪我聊天。
昌明说：“你们俩，闹矛盾呢？”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都还没吵，闹什么矛盾？”
心情不爽就是这样，说话句句带刺，尖锐刻薄，情绪化的话说出来不小心就伤到了真正关心自己的朋友们。可是也因为是朋友，大家总能体谅，总能听着你倒垃圾倒出一肚子的不愉快。陪你哭，陪你笑。
四十八、我的爱让她痛苦了
大家一起喝了几瓶酒，聊了会儿天，忽然好像唱歌。
于是我拉他们上台。
这时，手机振起，是more，犹豫了很久，还是接起，怕我挂她电话她会伤心。
担心的声音问我：你在哪里？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捂住耳朵说：太吵了，听不见。你别挂。
然后我把手机放进牛仔裤口袋里。
我问昌明：《原来只要共你活一天》有问题么？
昌明打了个OK的手势。呵呵……其实我知道，如果是别人就不给唱的。因为实在不适合酒吧的气氛。
音乐响起，我唱着：我相信/和你的相遇不会是偶遇/就像上天施与/早就两心相悦/我说你是我公主/……原来只要共你活一天/凡尘里一切可以别挂念/……如果天意要俗世消失这个故事/就让大海失意/陆地伤心飘逸/放弃每日再开始……原来海角天际亦会变/原来生过死过深爱亦没变……
每个人唱着一首歌，心里都会想着一个人唱，这首歌就是唱给她听的。
我想起了：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只要有你陪/不管东南西北。
More，究竟有什么是我们无法一起面对的呢？
唱完，和昌明他们道别，说：“more在家等我，我要回家了。”
昌明拍拍我的肩：“真懂事了，知道要回家！”
喝至微醉，不想more看见心疼，着急。所以就没有继续喝了。
听昌明这么说，我叹了口气说：“不必送啦！放心吧！”心情还是有些沮丧。
昌明“嗯”了一声。
出来后，才知道，天气那么冷，冷的我快哆嗦了。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说：“听见了么？”
More哽咽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想起。
抹抹眼角的湿润，我说：“就回来了。”
出租车上，抽了根烟，我告诉自己：她是你最爱的女人，要好好疼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到小区楼下，找不到花卖，花姑娘的花店都关门了。
不过我还是找到了，more来开门，我端起来，说：“惊喜！送给你的”
More又哭又笑的说：“哪偷的？这么丑？”
我端起来，左瞧瞧，右瞧瞧，说：“很丑么？不会啊……只是美的不明显而已。不过这次你插不了了，得放在阳台上养着才行。”
More扑哧一笑，说：“哪来的？”
我说：“公家的，这次没花钱。”
More吃惊的说：“你偷了公园里的花？”
我特无所谓的“嗯”了一声。然后拿着这盆丑花，还是丑草的植物，去了阳台。
More紧随其后，说：这个更好，我更喜欢。
我做个鬼脸说：“因为没花钱吧？”
More矫情的打了我一下。说：“你知道，不是的。它叫什么？”
我努着嘴，想了想，说：“叫左左花，你，是左左的花，永远都是。”
我亲亲她，可是被她嗅到了酒味。
不想解释，于是匆匆说：“我去洗澡啦，这可是专程替你偷的”
等我出来，more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好冷，掀开被子，我钻进去。咦？我发现……
More巴巴的看着我，我问：“怎么？想将功补过么？”
她还是巴巴的看着我。
我脑袋歪个90度看着more，说：“你就没想过我要是不愿意？”
More说：“你那么好色，会吗？除非奇迹发生了。”
我看着她，深深的看着……
More，今天好温顺，她只是躺在那里，全然为我躺在那里，交出一切，随我喜欢，任我索取。我不是无法拒绝，起码今夜我不是无法拒绝，我只是不想她伤心。心灵都无法交流了，more，你以为我要这肉欲么？我轻轻的亲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轻轻的吻她的眼睛，吻着，吻着……是湿湿的温热，我拿手指去触碰，是泪，她流泪了。我停下，看着她分明凄苦的表情。
“more……”
慌乱片刻，轻声唤她：More……
More闭着的眼，始终没有打开，她湿浊的唇对我说：别停下……
More，这是怎么了？她在我的爱面前流泪！我爱她让她痛苦了么！我看着眼前的More，我做不到！所以我撑起双手，准备离开！
她忽然睁开眼，双手从下面揽上来，阻止我离开，她不想我们的身体分开，我不明白了。
她闪动着眼里的泪说：左，爱我，好好爱我一次。
我只知道心疼，我看着她，我的心揪起来疼，我想说话时，More吻住我，浊湿的唇，我能偿到那里面的液体，是要哭泣的冲动引来的晶莹液体。她想要，我给她。我吻着她，她死命的抱住我，拥吻着，勒紧了我。当我准备深入时，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向上，More几近无声的说着：不要那样，左，抱我。
气氛很不对，从来没有这样搞不懂她。但是，她心疼，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痛苦地颤抖着，说：左，用力。
为了不让她心疼，我用力抱紧她，紧到能感觉自己的心被自己的拥抱捏碎的声音。
我颤抖地问：够紧么？
“不够……不够……”more无声的在我耳边耳语着。
她的泪水，像屋檐的雨珠般滴落，从耳后滴落在枕头上，一滴滴，是心碎的声音，这更促使着我、追赶着我越发用力。为了能阻止她的悲伤和泪水。
我的more，你是怎么了？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了？我在心里央求着。
带着我自己的泪水和汗水我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到了more的身上，可是无论我抱的多拼尽全力，她都痛苦地说着不够，可是渐渐我发现，真的我抱她越紧，她的泪开始越少并逐渐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more拍拍我的肩，说：左，够了。
我问：够了？
More吃力的点点头，应着：嗯。
我松开了所有的力气，已经精疲力竭的瘫软在more的身上。
我说：我可以说话了么？
More沉默一会儿说：左，不用问了。我不会说的。
我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脑袋开始迅速转动，想着一切的可能，是什么人？是什么事？盯着眼前的被单，屏足了气，我轻声问：是不是曾宇？
四十九、more，地狱天使
良久，我等待了良久……
More不说话………More不说话……
我努力镇定，表现出我能接受的亲和的语气问：是不是？
沉默，是出奇的静。只听得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和more的呼吸声，在more的身体上我抱着她娇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栗。我感受着她呼吸时的起伏，感受着她的心碎。我无法想象，曾宇是怎样在more的身体上粗暴的揉虐她，我能想象more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总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问自己。
More说：左，很难受吧？
我咬着牙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妥协？！More！我们一直都有在想办法呀，为什么这么快就妥协！
More咽下苦水，说：很难受吧？失去爱人的滋味，很难受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疯了吗！
我问：“你是故意的？”
我们的眼神交会了一秒钟，她撇过眼便不看我。
“more！”我几近央求的语气，我害怕看见眼前这幅痛苦面孔的more。
我说：“不要拿这副面孔对着我……告诉我，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央求，她冰冷的沉默着。
“你恨我？你是恨我的？”
她撇过去的眼神依然没有回转。我看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我想起了若心说的“真相”
我问：“你在报复？你在报复我么？”
More冰冷的说：“有什么好报复的？反正你从来都不是我的！”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失忆了么？她傻了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
我难堪，讽刺的笑着，问：“more，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呀？”
我央求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呀……”
我的泪打在她的颈项上，一滴一滴的，都是血！
More闭着的眼睛，撇过的脸岿然不动，丝毫不妥协。
面对我的纠缠不休。
她说：“左，我们分手吧！”
我绝望了，看着这幅冰冷、倔强的面孔，她的话让我万箭穿心！
我起来，觉得自己很傻，光着身子很傻。她没有拉我。
我拿起能遮住自己的一切东西，我有点神情恍惚，我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没有看她，她也没有看我吧！她像极了一具没有了灵魂，生命的尸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很希望能看见她紧张的表情解释什么，她可以解释，我可以永远的给她机会，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看着镜子里的脸，我被自己吓到。那么恍惚惊愕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像是从墓地里刚刚爬出来的鬼！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四肢冰冷，周身无力，只有瞳孔里的光灼灼逼人，刻着“我不相信”四个字，无法接受自己已死或即将死去的事实。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穿上了衣服，拉开家里的门，我要出去，走出去的片刻，我停住了，我真的好想回头看看……可是，我知道，我已经无法面对这张脸。这张脸，是把刀，冰封中的刀！于是，我折返，迅速走去阳台！一个巴掌！碰的一声！我推下了那盆偷来了花！摔得粉碎！
外面的风吹着我刺骨的疼，可也比不上我心里的寒，裹住大衣，抱着我自己，疾步而行，孤魂野鬼般，飘悠飘悠的脚步有些孤魂落魄，跌跌撞撞，又走进了“水手”
跌跌撞撞的，找昌明，我要找昌明，昌明……你在哪里？昌明……我哭着叫他。
昌明，是昌明，他看到我了，他过来了，脚步越来越快，到后面成跑步过来了。他被吓到了，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吧！他抱住我！男人的怀抱！我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女人的肩膀已经承受不起我心里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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