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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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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忧是个贪睡的人,只要没事就不会刻意早起,随着性子舒服的睡懒觉是件惬意的事,又因着下雨,空气中都带着种说不出来的湿气,令月无忧越发不愿醒了。
只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虽然不情愿,月无忧还是半睁开了眼。
隐约想起来似乎绿蝶一大早就起来了,说要陪着婆婆去镇上逛逛,她那时还睡的懵懂,自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但听着已经进了院的脚步声,绝不会是绿蝶或那位婆婆的。
月无忧嘴里嘟囔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一些可能是埋怨的话,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门突然便被拉开了,将在屋檐下躲雨的女子吓的一惊,月无忧仍是那副困倦的模样,可藏不住那张妖异的脸,那女子被她盯着,就忍不住红着脸低下了头,往旁边躲了躲。
因为月无忧的衣服还散乱着。
月无忧还未睡醒这是自然的,她看着这莫名出现的漂亮女子愣了愣,然后去看房檐滴落的雨水,又困惑的眨眨眼,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的伸手去接,冰凉的雨水滴在手心,多少让月无忧清醒了些了。
“躲雨么?”
“啊,是,”那女子醒悟过来月无忧是在问她,连忙点头:“这附近实在没有别的人家了,”她小心的打量着月无忧的神色,生怕因为自己的闯入而造成主人的不满。
这女子是十分美丽的,令月无忧突然想起昨日落在窗楹的一只斑斓五彩的蝴蝶,同这女子一样美的令人无法忽视,对于这样的美人,没人会狠心拒之门外的,况且月无忧一向也不是个冷心的人。
“进来吧。”
“啊,这…”秦落香不由踟躇。
月无忧并未再劝,随意的甩甩手上多余的雨水,转身进了屋:“随你。”
秦落香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因着顾忌着礼数而犹豫,但看这雨势是一时停不下来了,秦落香咬咬牙,还是进了屋。
怕什么呢,这附近没有别的人家了,若他真想做什么,自己在外面也没用,秦落香心里给自己壮胆。
月无忧一回身就见着秦落香警惕看她的神情,已猜出她在想些什么,嗤笑一声:“坐吧,”秦落香拘谨的坐在屋中的椅子上,月无忧扔了条布巾给她,结果秦落香反应不及,那布巾就盖在了她头上,有些滑稽。
秦落香将布巾从脸上抓下来,却见月无忧披了件外衫走了出去,借着外面滴落的雨水洗脸。
没认出自己么?秦落香眯起眼,余光打量着用背向她空门大开的月无忧,但凡是个男人见了自己,就没有不痴迷的,见过自己就不会忘,可看月无忧的表现,自己似乎与一般女子没什么两样,而准确的说,自己虽然与他只打过一次照面,可看月无忧反应根本并未见过自己一般。
攥着布巾的手不知不觉的用了力气,因为这实在是她的第一次挫败。
月无忧洗把脸,之后就觉得无所事事的望着滴落的雨水发呆,没有绿蝶在身边吵吵闹闹她心里那种落寞感觉就越发蠢蠢欲动,直到听到身后声音才猛然惊醒。
秦落香已经擦干了湿发,正拿着茶壶想着倒些热水喝去去寒气,没想壶里却是冷水,秦落香脸上的神情就透着些委屈,可怜兮兮的。
月无忧这才想起,这屋内并不止她一人的。
内心便雀跃了一些。
只要不是她一个人呆着便好。
“好像没热水了,”月无忧主动将茶壶接过去:“我去烧些来,”她说罢拎着茶壶便去了堂屋,秦落香歪头看她走出去,也很快的起身跟上了她。
等待水开的间隙,她便与月无忧随意的搭话:“你不是江南本地人吧?”
“恩,不是,”月无忧靠着一旁的柱子无趣的站着,盯着茶壶等着水开,听秦落香与她说话,就点头:“很明显么?”
“只是不像,”秦落香歪着头,狡黠一笑,月无忧只觉得一知半解,但无论如何,有个人能陪着她说说话,就是她现在最期望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烟雨江南四
秦落香之后又因着雨未停待了半个时辰,左右无事,便和月无忧聊天打发时间,月无忧自然是极乐意的,她此时正需要有个人来疏解心中苦闷,有些话不能与绿蝶说免得绿蝶担心,就只有压抑在心里,再这样下去,她都觉得自己早晚要得心病。
“寻医?”听闻月无忧道明来由,秦落香带着些困惑,歪头看她。
秦落香虽生的漂亮,可却不以此为傲,十分易相处,尤其心思缜密,令月无忧觉得她与阮桃很相像,所以也更乐于与她讲话。
“恩,”月无忧也为自己倒了杯热水,漫不经心的吹着热气,脸上的神情也带些黯然:“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显然已为此事忧心许久。
秦落香低着头,捧着手中的茶盏感受着热气,若有所思,她过于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月无忧唤她一声才猛地抬起头。
“我一直在向你诉苦,你听的烦了吧,”月无忧不大好意思的将耳际散落的发别到耳后去,笑的讪讪。
她的小动作真的很多,盯着月无忧因窘迫而不自觉的动作,秦落香想,她立刻就扬起笑:“啊,不是,”她连忙摇头说:“只是因为不能帮上你而觉得十分懊恼呢。”
月无忧低头附和笑笑。
是啊,谁又能帮上她呢?
神医久寻不到,月无忧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不管是心还是越来越疲惫的身体。
她真怕自己就会那么垮掉,在她丧失全部希望的时候。
“一定会找到的,”秦落香见她脸色劝慰她:“你这样努力,老天看得到的。”
老天?月无忧失笑,她从来不信命,只信人为。
老天能做什么?他只会看罢了,看自己为了挽留自己的性命而四处奔波,经受苦恼罢了。
看出月无忧对寻医这事很消极,秦落香眼睫眨眨,又兴致颇高的问月无忧:“你刚刚说那个阮桃和我有相像之处,哪里像呢?”她十分好奇的模样:“是相貌么?”
秦落香真的很会聊天,若说一提及寻医就令月无忧觉得愁苦,那阮桃就是令她愉悦的另一个极端。
想念起阮桃,月无忧的脸上就有了点难得的笑容。
“不,并不是相貌,”月无忧很认真的说:“仅说长相,你们一点也不像。”
“哦,”秦落香拖长了音调揶揄她:“那么谁比较好看呢?”
既然是女人,相貌上就难免有相比之心,是以秦落香问这话并不突兀。
“你比她好看很多,”月无忧仍旧认真,秦落香怀疑的盯她:“是不是因为我在你面前,所以你才这样说的?”月无忧摇摇头,没有过多解释。
若是与绿蝶相比,月无忧说了这话,绿蝶恐怕要埋怨月无忧寡义薄情。
若是阮桃此时在这,不会埋怨月无忧,也不会对秦落香的美丽感到嫉妒,她肯定会跟着附和的点头,对秦落香一如月无忧那般认真的对她说:“恩,你比我好看很多呢,”仅说莫自在山庄,阮桃是与月无忧相伴最久的人,两个人互相了解对方,是以月无忧笃定若阮桃在这儿,一定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你说她和我像,我还以为因为她也很漂亮,那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哪里和我像?”秦落香将茶盏放在一旁,单手撑着桌子托腮问她,显然已经随意了不少。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说你们像只是一种感觉,”月无忧想了想,因为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感到苦恼:“阮桃心思细腻,总是将十步以后的事都想到做到了,当你想要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她已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月无忧形容并不详细,秦落香却已经体会,暗自点头,若如月无忧所说,那她与那个阮桃的确是有些相像之处的,“那,她是你的什么人呢?”秦落香另一手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注意到月无忧面上沉浸的表情,探询的问。
“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月无忧低下了头,少见的有些羞涩。
“既然如此重要,为什么不在你身边呢?”
“她在桃江镇替我打听神医的消息。”
“桃江镇?”秦落香眼眸眯起,低声重复了这个镇名。
“你知道?”对于她的反应,月无忧有些疑惑。
“不,不知道,”秦落香摇头否认:“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不错,桃江镇,”她念着这个镇明,道:“听起来就是个很美的地方,”月无忧听了,便附和点头,“只是,她一个人前往,你也放心的下?”“阮桃不是一般女子,而且她也不是一个人,”想起木兰那个急性子,月无忧的笑意又更深了一些。
阮桃表面和善讲理,实际心机深藏,木兰则是左右不讲理,遇上这两个人根本不讲理的人,放心不下的是别人才对。
见着月无忧脸上温柔浅笑的神情,秦落香心突的一跳,她也知道了,月无忧没有说谎,阮桃的确对她十分重要。
之后又随意的聊了些有的没的,雨停了,秦落香就道谢离去。
与秦落香一番话聊下来,月无忧只觉得心神畅快,多日积压的烦闷都消散了许多。
绿蝶也很快与婆婆回来了,绿蝶一向机灵,见下了雨就和婆婆寻了处躲雨,半点也没浇到雨水。
“公子,”绿蝶买了许多小玩意,急着与月无忧邀功。
她前日听婆婆说的那句‘月无忧不开心’就记在了心里,买了这些小物事回来,也是想哄月无忧开心一些,只是月无忧的烦闷,哪是这点小物事就能够排解的?只是月无忧不想她忧心,是以装做十分惊奇。
“咦?”绿蝶进了屋,很快就发觉桌上的两个茶盏,不禁奇怪:“刚刚有谁来了吗?”
“哦,一个躲雨的人而已,”月无忧道,然后才发觉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甚至连为何她一个女子来如此偏僻的地方的目的都不知道,只因自己刚刚只顾倾诉自己的苦恼,而没问几句关于她的事。
不过,想来以后不会再见了,望望已经放晴的天空,月无忧想,多少是有点失落的,那么聊得来的人很难遇上的。
绿蝶随口应了一声,专心的将她刚刚买的小物事一件件挑出来摆放好,打算一会展现给月无忧看,低头的刹那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不像是熏香或是迷香的味道,绿蝶噤下鼻子去嗅,可又闻不到了,觉得有点奇怪的抬起头,再看月无忧,似乎并没有闻到这股香味,又或者是这香味消散的太快,她还没来及闻到。
绿蝶眨眨眼,觉得或许是微风带来的花香,就不再多想,继续做专注手里的小玩意。
那一瞬即逝的花香,她们两个都不知道,那是秦落香身上遗留的一种特殊香味。
秦落香回去没敢耽搁,立即就提笔写了一封信。
信中内容就是是关于此时阮桃的所在,以及月无忧来中原寻医的目的,尤其还将阮桃的细腻心思多着重写了两笔,以使看信人注重。
将信纸折叠入封,盖好印泥,秦落香走出房屋将信交给始终候在屋外等着这封信的人。
“你勿必快马加鞭,明日午时就将此信交送到桃江镇的接头人手中,”秦落香严肃的嘱咐他,那人点头将信揣好,转头就跑未跑两步又被秦落香唤住了。
“我信里忘了写,那个阮桃若真的那么精明,只怕不会住桃江镇的客栈,你记得让他们仔细搜查,若在桃江镇的客栈搜查不到,就去桃江镇的边镇搜查,一定不能放过,”秦落香追上两步,又细心嘱咐他道,那送信人再次点头,这才连忙骑上已备好的马离开了。
秦落香刚刚对于月无忧的疑问否认的痛快,而现下看来,她的确对桃江镇一无所知,只是在探月无忧的口风罢了。
秦落香手掌翻开,指间上藏着一瓣格为艳丽的花瓣,那花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很快就有斑蝶被香气引来,听话的落在她的手中,抖着翅膀汲取着花瓣的香气。
只是寻医而已?秦落香虽信上那么写,她却并不十分相信,她就不信月无忧会对自己的身世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肯定也隐约带些探索的意思的,秦落香想,否则不会刻意的去了重州,月柔曾经留下痕迹的地方。
即使真的只是寻医这么简单,落在月无忧身上,也都不简单了。
因为她是月柔的女儿,即是月柔的女儿,那再简单的事,都会变得极为复杂。
手心颤动一下,手心降落的彩蝶就被惊的扇着翅膀飞了起来,而后就飞走了,秦落香轻轻笑了,和那彩蝶一样的美丽而不单纯。
不管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即使只是寻医而已。秦落香骄傲的扬起头,盯着那只彩蝶越飞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微微眯起眼,杀意迸现:她都要死在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月无忧无措的将散落的发别到而后去的动作。
虽然说,那么个有趣的人,就这样死了,难免有些可惜呢。
作者有话要说:
☆、烟雨江南五
窗外响起了奶声奶气的小猫叫,半靠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抛着手里的小口袋的月无忧立即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将口袋一把接住,撩了衣衫下摆跳下床,两步就跑到窗前向外望,猫儿却没有一只,只有美人一个。
“诶,是你,”月无忧诧异的瞪大眼,她这副微微怔神的样子令秦落香看着心里十分欢喜,的确是个有趣的人呢,秦落香想,可偏偏是月柔的女儿,真是可惜了。
蹲在窗外的秦落香笑眯眯的仰头看她,像小猫那样的挠了下手算是和她打招呼,月无忧忍不住笑了,索性趴在窗棱上看她:“你怎么会来了?”她作势打量天气:“今天可没下雨啊。”
“我来找你的,”秦落香向她一眨眼。
“找我?”月无忧倒不明白了,若说二人相交,多不过昨日的躲雨之缘罢了,她又为何专门来找自己呢?
秦落香做沉思的模样:“我昨日回去想了想,我觉得你太可怜了。”
“可怜?”月无忧更加不解她这话从何而来了。
秦落香用力点下头,笑的狡黠:“你说你来了江南,只在屋子里坐着,什么景都没看到,岂不可惜?再说了,总是闷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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