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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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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已经陷进去了,等发觉的时候,已经陷的太深了。
她处处为自己着想,甚至悄悄离开,不让双方为难,都是在为自己着想。
可是一直没有人来问,人们更喜欢自己猜测,所以傅玲儿什么都和人没说过。
两年后的傅玲儿已经懂得为自己打算,她要嫁给天下第一庄逍遥山庄的二公子,来巩固铸剑庄的势力,她不希望惨剧再次发生,况且轩辕容是真心喜欢她,他那么帮助自己,而两年时间,已经足够看透一个人的真心。
成亲前的两个月,她和人带了十万两银子去了西域。
记得两年前,她只身一人,上山是十分容易的,如今她有了地位名气,身边的护卫多了,上山反而不容易了,和雪山下那些镇民好说歹说,他们才放行让这一班人上山,傅玲儿第一次觉得,名气真是个拖累的东西。
是不是因为月无忧没有名气地位,所以才能这么快活自在?傅玲儿羡慕,可她做不到。
十万两金子重量不轻,加上雪山路滑,每个箱子都要六个汉子抬才能抬动,傅玲儿突然想起两年前的某一天,四个姑娘抬着箱子上楼,十分轻松,好像在举着空箱子。
来到莫自在庄门前,傅玲儿招呼人在门前停下,自己跳上了墙去看。
这山庄没有变,与其说是山庄,不如说是大一点的庭院,它在江湖上还是没什么名气,许多东西变了,让你觉得可怕,许多东西还是那个样子,静静的呆在那里,有时候你突然想到她,发现她仍是一点没变,也会觉得可怕。
虽然气温寒冷,还在下着雪,可府邸中却十分热闹,傅玲儿看到院子里有许多漂亮俏丽的白衣侍婢,还有一个十分显眼,蓝衫打扮的人同她们在一起,她们笑得十分开心,正在院中玩着丢雪球。
她们的笑声,很好听,傅玲儿明明与她们差不多年纪,可却再无法那么真心的笑了,因为她已经是一个江湖人。
傅玲儿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好像沧桑了。
那个蓝衫打扮的人虽未回身,可傅玲儿知道就是她,她的身影傅玲儿在心里整整描绘了两年,决不会认错,傅玲儿希望她回过头,自己等了两年,就是为了这一刻,可就在那蓝衫人要转头的时候,傅玲儿却跳下了墙。
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老了,傅玲儿摸着自己的脸想,这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恐慌见到月无忧。
“我们走吧,”傅玲儿急忙的说,先下山去了。
她本来是带着期盼来的,想再见故人一面,可眼看就要见到了,她的心又莫名的发慌。
就是见到了,又怎么样呢?
已经不是两年前了,何况即使两年前,她也什么都没做。
“庄外有人。”月无忧转身看向门的方向道。
这没有名气的莫自在庄,能有客来访实在是件稀奇事,所以她这话说完,立刻许多的婢女嘻笑着跑过去拉开门,却并没有人,门前只有八个大箱子,但雪中的脚印很杂乱,显然刚刚有很多人在山庄前。
“公子,他们走了,要叫他们么?”一个婢女跑到山道上去看,见到了隐约的人影,向月无忧喊道,月无忧想了想,摇了摇头,去打开那些箱子,都是一箱箱的金银,月无忧去看向山道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子公子,他们是谁啊?”几个婢女围过来问。
“我也不知道,”月无忧一耸肩,一时间没有将现下的这些箱子和两年的那件事前联想起来。
大致数了数,这八箱金银,有足足十万两。
一个箱子上还放着一柄剑,月无忧将剑从剑鞘中抽出,剑被抽出,闪着寒光,好像和这天气一样冰冷,看剑气,就知足可断金削铁。
是一把上等的玄铁剑,好到足够供奉为宝。
“啊,这把剑。。”小桃显然有些印象,她惊呼一声,却看月无忧在看着剑,有些恍惚的样子。
“那把玄铁剑,你为什么一定要赢回去?”那次二人饮酒时,自己忍不住问那个脸红的少女:“这把剑,比你自己还重要?”
“公子,你在想什么?”小桃喊了两声,月无忧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月无忧淡淡一笑,将玄铁剑插回剑鞘。
其实她一直记得的,为什么记得,她也不清楚。
或许只是因为,动了情。
傅玲儿急急的走下山,这儿的天气太冷了,让她不适应。
她手中握着一个暖炉,已经被磨得光亮,上面的花纹都有些看不清楚,显然是主人长日抚摸,爱不释手所致。
傅玲儿不知道在躲什么,她走的太快了,一下扭了脚,她手上捧着的暖炉没有拿住,竟顺着山路滚了下去。
傅玲儿惊呼一声,她连忙想站起来去捡,脚踝的疼痛却让她一下坐在了雪地里。
“暖炉,那暖炉!”两个丫头来帮她揉脚,傅玲儿却看着那暖炉急切的喊,连忙有家丁想去捡,可那暖炉顺着陡坡,竟然滚落到山崖下去了。
傅玲儿的眼泪突兀的落下来,大滴大滴的落在雪地上。
她以为已经两年了,如今自己已经变了很多,很少有女儿家的情怀了,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容易就勾起自己的伤心。
她扭脚不是因为走的快,而是因为想起了一句话,让她失了神。
她给过自己机会的,只是自己没抓住。
“你觉得雪山怎么样?”两个人沉默了会,月无忧问她。
“太冷了,”傅玲儿笑着道,月无忧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头上的月光:“的确是中原的气候比较适合你。”
如果那个时候,如果那个时候。。傅玲儿的眼泪止不住,她坐在雪地里失声痛哭,身旁的家丁丫头都是焦急又茫然,不明白明明只是丢了个暖炉,她却好像全身温度都失去了。
其实,雪山也没那么冷的。
如果能和她在一起,自己再冷也不怕的。
可如今,都由不得她了。
………
“这酒的味道不错吧,我可是特意寻来的。”
“的确是好酒。”傅玲儿连忙点头,她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月无忧对自己的上心,不禁心中有些甜蜜,低头抿唇笑了。
借着三日醉的酒劲,傅玲儿悄悄的去看月无忧,月色柔和的耀在她脸上,她整个人也是那么的明亮。
傅玲儿有些看的发痴,自己不知为什么傻笑起来。
“怎么?”月无忧本来在看月色,听到声音看过来,一下对上了傅玲儿的眼。
傅玲儿像是受了惊,一下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她怕自己看进那双眼,会出不来。
看她的样子月无忧低头笑笑,她的脸也有些发红,可能是因为酒的原因。
两个人沉默了会,月无忧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那把剑,你为什么一定要赢回去?”
“什么?”傅玲儿低着头喃声问,连看也不敢看她:“那把玄铁剑么?”
月无忧点点头:“那把剑,比你自己还重要?”
傅玲儿抿唇笑笑,点头:“这把剑是我父亲煅了六年才成的,是铸剑庄的至宝,在兵器谱上也有很高的地位,我绝不能让宝剑在赌坊里被那些人赢去。”
月无忧听了,有些了然:“可是,若是那次你输了呢?”
傅玲儿听了,不禁一愣。
她倒从来没想过如果那场赌局自己输了会怎么样,就像她没想过,在莫自在庄,如果月无忧真的让自己去做借钱的代价,自己会怎么样?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
看出傅玲儿尴尬,月无忧笑笑不再问,傅玲儿这时候已经有些醉了,跟着笑起来,笑的也有些傻气。
从月无忧的角度来看,傅玲儿羞涩的垂着脸,几缕发散落在她耳边,这样的傅玲儿实在是很美的。
或许对一个人有了心思,就怎么看她都是好的了。
“你觉得雪山怎么样?”月无忧有些迷恋的看着她,突然问。
“太冷了,”傅玲儿下意识开口道,月无忧听了,有些失落,可她看着头上的月光又浅浅一笑,喝尽了瓷瓶中的酒,将瓷瓶信手一抛:“的确是中原的气候比较适合你。”
那时候傅玲儿不懂,这对于她,是一种隐晦的邀请。
那一晚,两个人像是有默契般,都没有提关于月无忧帮傅玲儿赢了玄铁剑的事。
傅玲儿不提,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还,所以她只能把感激藏在心里。
月无忧未提,是因为不必要。
最初帮她,也不过是随意。
而日后,也没什么干系了。
………
………
月无忧第一次见到傅玲儿,看到她在赌坊里豁出一切的叫嚣,心中不禁想,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所以她帮傅玲儿赢了玄铁剑。
帘帐被撩起,傅玲儿不经意的看过去,看清了帘帐后,床上躺着的人,真是个美人,傅玲儿心想,她不会想到,因为那一眼,让她爱上一个人。
铸剑山庄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紫云仙子一
一位白衣公子正在烛光下认真的翻看着一本书,烛光晃着她的影子映在墙上,轮廓分明,即使看影子,也知道是个面容姣好的人了,不知人又何样迷人?
人也是迷人的,只是眉头皱着,不甚开心的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烦恼,
将医书再翻了一页,仍是与自己的病症没有任何关系,月无忧看着上面的内容蹙起眉,觉得苦恼,怎么还是没有呢,月无忧轻轻叹气,难道自己的病就真的无药可医?
月无忧精力都在书上,未注意门上的窗纸悄悄被点破,一根暗沉的木管从破孔处探进来,向内喷出了淡淡的粉色烟雾。
低头看书的月无忧正欲再翻一页,却突然觉得疲惫,伸手按按眉心,却反而更累,手中的书没拿住脱手落在了地上,人也半趴在桌上,闭着眼已经昏睡过去了。
待屋中人昏了过去,立即有人推门进来,将这已昏过去的公子扛在背上就跳窗而去。
旁边的厢房也有一黑衣蒙面人在拿着木管向里吹迷香,只是屋内的人立刻察觉,拿着佩剑就冲出来,那黑衣人看情形不对,连忙转身一跃逃了。
“什么人!”几位持剑的白衣姑娘冲出来,可人早已逃了,木兰拾起那贼人慌忙间落在门前的木管皱起眉。
“公子!”看到旁边的厢房房门大开着,绿蝶觉得不对,连忙跑进去看,可房中已经空空,只有窗户开着。
“看来是被劫走了,”小桃跟着进了房间,到窗前向外张望,可外面夜色昏暗,根本看不出什么,就是想追也无处去追,不禁恨恨的叹了声气。
跟着进来的木兰捡起在地上的医书翻翻,随手放在桌上,有些疑惑:“公子怎么会被迷香迷倒?”这迷香味道虽淡,可莫自在庄长年点着上等檀香,味道清雅,是以她们对迷香的异味十分敏感。
“只怕,是故意被迷倒的,”小桃转身看过来,一脸无奈,绿蝶听了,想了想,点头应声:“是了,公子今个还说无趣呢。”“咱们来这些日子也没寻到什么神医,公子心里自然不痛快,只是未表现出来,现下正巧有这个乐子,她自然要去了,”木兰耸肩,倒是没多么着急,毕竟月无忧的功夫很好。
“只是月圆的日子,可不远了,万一真的有危险,她连个印记都没有留下,怎么找她呢?”小桃担心的一拍掌,无法放下心,绿蝶听了她说这话,才醒悟过来,神色紧张起来:“是了,还有六天,就月圆了。”
“真是胡闹!”小桃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停不下步子,突然想到什么:“那掌柜前几日不是说,最近扬州有采花贼,很多家的姑娘都无故失踪么?”
“可是,公子明明做了男装打扮。。”绿蝶有些犹豫。
“以公子的相貌,就算做男装打扮也会被盯上的,”小桃更加笃定的道,其余二人听了,觉得有理,木兰随意的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管,‘咦’了一声。
“怎么了?”小桃连忙过去看。
“你看这木管上的花纹很精细,似乎不是普通的采花贼所为。”
“的确很细致,”看着木兰手中的木管,小桃点点头,这木管上刻着流云花纹,倒不像一般物事,绿蝶也凑过来看那木管,有些讶异。
“怎么?”
“我在外面的告示上看见过这个花纹,”绿蝶抬头看她,思索的开口:“像是在通缉什么人,只是我当时只注意到了这个图样,没有看到具体写了些什么。”
“应当就是这班采花贼没错了,我们去问问掌柜,最近那些失踪的姑娘是不是这些采花贼干的,”小桃眼睛转转,有了主意,绿蝶与木兰连忙应声,三人下楼去。
现在已是深夜,掌柜的并不在前台,可她们三人等不得天亮,小桃与木兰抽剑劈了一楼的桌椅,很快将客栈掌柜的引来,而二楼厢房的客人也都被响声惊动,推门出来看,指着一楼的小桃几人议论纷纷。
“姑娘,几位姑娘!”那掌柜的看桌椅成了一堆碎木,不禁痛心的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他话未说完,一锭银子摆在他眼前。
“这些,够不够赔你的桌椅?”绿蝶掌心托着一锭金子,笑着问。
“够,足够了!”那掌柜的谄媚的笑起来,连连点头。
“你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给你一锭金子,”绿蝶笑嘻嘻的对他道,而为了印证她的话,小桃果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绿蝶手里,一时间这些姑娘的大方引起一阵惊叹声,那掌柜的也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问,问,姑娘你尽管问。”
“我问你,这个木管,你认不认得?”木兰掏出袖中的木管递到那掌柜的面前晃晃,那掌柜的看到那木管,不禁瞪大了眼,连银子也不顾了,连忙去招呼客栈的伙计:“快,快去看看,有没有哪个房间少人,快去看看!”那些伙计连忙应声,去各个房间敲门询问。
“看来你知道?”小桃轻松了口气。
“当然知道,这是一路采花贼,扬州最近很多姑娘都失踪了,就是这些采花贼干的!”
“那你怎么这么肯定,就是这路采花贼?”
“这管子我认得,这些采花贼用的都是这样的管子,外面都贴了通缉令,上面画了这个花纹。”
“这么大胆?”小桃听了,眉眼一转:“他们不怕被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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