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4058-快走!慢回-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特洛伊。1517年的文章。”
“三?①”
“探长,是特洛伊城发生的鼠疫。他在牵着你的鼻子走。”
亚当斯贝格马上打电话给马塞纳。
“好消息,马塞纳。你可以松口气了,鼠疫传播者放开你了。”
“伙计,出了什么事了?”
“他去特洛伊了,特洛伊城。”
“可怜的家伙。”
“你是说鼠疫传播者可怜?”
“我说的是探长你。”
“我得走了,马塞纳。广播在叫我的航班了。”
“再见,伙计,再见!”
亚当斯贝格又打电话给当格拉尔,把同样的消息告诉了他,并要他与那个受到威胁的城市紧急联络。
“他会牵着我们满法国跑吗?”
“当格拉尔,鼠疫传播者的手上戴着一枚钻戒。”
“是女的吗?”
“有可能,也许。我不知道。”
在飞机飞行的过程中,亚当斯贝格关掉了手机,一踏上奥利机场的地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他查了查信息,空的。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紧紧地咬着嘴唇。
三十一
就在特洛伊城即将受到袭击之际,亚当斯贝格匆匆下了飞机,赶往警队,然后又马上去了广场。德康布雷径直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问:
“你的那个专家弄清昨天‘特别广告’的意思了吗?”
“特洛伊城,1517年的传染病。”
德康布雷一手摸着脸,好像在刮胡子一样。
“鼠疫传播者爱上旅行了,”他说,“如果鼠疫流行过的地方他都要去一遍,我们要在整个欧洲跑30年,除了匈牙利和弗兰德尔①的某些地方。他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他把事情简单化了,他把他的人马都集中在了一起。”
德康布雷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信他在法国跑来跑去是为了好玩,”亚当斯贝格解释道,“他的人马分散在各地,他要把他们重新集合起来。”
“他的人马?”
“他的人马分散在各地,”亚当斯贝格没有回答他,“那是因为事情发生在多年以前。一伙人,一个团体,一桩重罪。鼠疫传播者一一收拾了他们,让他们遭受上帝之灾。这并不是偶然的,我敢肯定。我知道他在瞄准谁,受害者们早就被盯上了。也许,他们现在发现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也许他们知道谁是追杀者。”
“不,探长。他们是想得到你们的保护。”
“不,德康布雷,是因为罪行严重。这就像是招供。马赛的那个受害者明白了这一点,他死前刚刚在门后加了两道锁扣。”
“可他们犯了什么大罪呢?”
“你要我怎么知道?其中有名堂,事情遭到了报应。谁干了坏事,谁就要被跳蚤咬。”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早就找到证据了。”
“有两点。受害的男性和女性都是同一年龄段的人,他们都住在巴黎,所以我说是一伙人,一个团体。”
他伸出手,德康布雷递给他一个乳白色的大信封。亚当斯贝格抽出早上的“特别广告”来:
“这一传染病将在1630年8月突然停止,大家(……)都感到很高兴;可惜的是,这种快乐太短暂了。有人可怕地预告,从1631年10月到1632年底,一种极为可怕的瘟疫将再度爆发……”
窗外千年难题(5)
“受到波及的大楼有多少?”德康布雷问,亚当斯贝格正在查阅旺多斯勒的电话号码,“报纸上说,巴黎有1。8万栋,马赛有4000栋。”
“那是昨天的事,现在起码有2。1万栋。”
“太悲惨了。”
“旺多斯勒吗?我是亚当斯贝格。我把今天上午的‘特别广告’念给你听,你准备好了吗?”
德康布雷看着探长对着手机念“特别广告”,流露出怀疑的神色,还有点妒忌。
“他在寻找,他会给我回电话的。”亚当斯贝格说着关掉手机。
“那家伙很聪明,是吗?”
“非常聪明。”亚当斯贝格微笑着说。
“如果你能根据这段文字找到那个城市,那就太好了。他不单是聪明,而且有远见,或者有犯罪感。你只需放马过去。”
“早就开始动手了,德康布雷。那家伙没有犯罪动机。第一场谋杀,他不但有一个制呢商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而且我此后就安排了人监视他。那家伙在家里睡觉,早上才出来做家务。”
“做家务?”德康布雷不解地问。
“他是洗熨工。”
“他不是鼠疫专家吗?”
“你做了不少花边小布巾。”
德康布雷有点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他不会发现的。”
“他会发现的。”
老人又理了理他那头白发,正了正水手戴的领带,回到了他阴暗的书房。在那里,他没有任何敌人。
若斯的雷鸣般的大嗓门响彻整个广场,细雨之中,人们纷纷涌向海盗小饭店,吓得鸽子们四处乱飞。
“对不起,贝尔丹,”亚当斯贝格说,“我把你的雨衣一直带到马赛去了。”
“你的衣服已经干了,我太太替你熨了一下。”
贝尔丹从柜台下面取出亚当斯贝格的上衣,把包得方方正正的衣服塞到探长的手中。自从买来之后,这件衣服从来没有烫得这么平整过。
“唉,贝尔丹,你开始拍警察的马屁了?你已经上了当,还想再上?”
高大的诺曼底人向刚才说话的那人转过身去,那人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然后把餐巾纸塞到衬衣和粗大的脖子之间,准备吃饭。
贝尔丹从柜台里径直朝那张桌子走去,一路把两边的椅子推得东歪西倒。他来到那个男人身边,抓住他的衬衣,猛地从后面把他提起来。那家伙一边叫一边反抗,贝尔丹扇了他两个耳光,抓住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拖到门口,推到了外面的广场上。
“你别想再回来,‘海盗’不接待你这样的垃圾。”
“贝尔丹,你没有权这样做!”那家伙费劲地从地上站起来,叫道,“这是公共场所!你无权选择客人!”
“我选择警察,我选择男子汉!”贝尔丹说着,砰的一下关上门,然后用他的大手往后理了理浅色的头发,庄严而坚定地回到柜台后面。
亚当斯贝格悄悄地溜到了右边,坐在海盗船底下。
“你在这儿吃饭吗?”贝尔丹问。
“我在这儿吃饭,一直坐到开始宣读广告。”
贝尔丹摇摇头,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警察,但那张桌子他是永远留给亚当斯贝格的。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寻找什么,”诺曼底人用海绵替他把桌子擦干净,说,“如果没有若斯,我们的生活会更单调。”
“一点没错,”亚当斯贝格说,“我等着听广告呢!”
“好,”贝尔丹说,“你还有5个小时,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法。”
亚当斯贝格把手机放在碟子旁边,茫然地看着它。卡米尔,求求你,来电话呀!他拿起手机,在手里玩来玩去,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机像转盘一样转起来。如果手机真的变成了转盘,他也无所谓。可是,来电话呀,既然一切都一样。
下午三点左右,马克•;旺多斯勒来了电话。
“不容易。”他好像大海捞针捞了一整天似的。
亚当斯贝格满怀信任地等着他说话。
“沙特勒罗,”旺多斯勒接着说,“一个迟来的故事。”
亚当斯贝格马上把消息告诉了当格拉尔。
“沙特勒罗,”当格拉尔把名字记了下来,“局长是勒韦莱和布雷罗,我提醒他们小心。”
“特洛伊城出现4字了吗?”
“还没有。记者们没有破译出那条信息的意思,不像在马赛那样。我得挂机了,探长,雪球开始在新的灰泥里搞破坏了。”
亚当斯贝格关了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当格拉尔说的是那只小猫。他又盯着手机看了看,这已经是一天里的第五次了。“响呀,”他轻声说,“动呀,不就是吵架吗?以后还会吵的。你管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这对你又有什么影响呢?那是我的麻烦,是我的事。让我自己解决嘛!响呀!”
“你的手机听得懂你的声音?”贝尔丹端来一盘热菜,问,“它自己能回答吗?”
“不会,”亚当斯贝格说,“它不会回答。”
“这玩意儿还不够完美。”“是的。”
亚当斯贝格一下午都在海盗小饭店,其间只有卡斯蒂永和玛丽…贝尔打搅了他半个小时,他们先后过来跟他聊了一会儿天。广告开始前五分钟,他和德康布雷、丽丝贝特、达马斯、贝尔丹、卡斯蒂永同时到达了广场,大家各就各位。亚当斯贝格发现忧郁的埃娃藏在莫里斯圆柱的阴影里。听众们都围着高台,人群还是那么密集。
亚当斯贝格离开他靠着的那棵梧桐树,走到若斯身边,目光审视着每一个人,一一察看他们的手,任何一个能带来微光的动作都不放过。若斯已经读了18个广告,亚当斯贝格还没有任何发现。预报海洋天气时,一只手举起来去摸额头,亚当斯贝格马上捕捉到了它,捕捉到了那道光亮。
窗外千年难题(6)
他惊讶地往后退去,一直退到梧桐树边,一动不动地在树上靠了好久,犹豫不决,心里有些拿不准。
然后,他极慢极慢地从熨烫过的上衣兜里掏出手机。
“当格拉尔,”他轻声说,“马上带两个人来广场。要快!我发现凶手了。”
“谁?”当格拉尔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示意诺埃尔和瓦瑟内跟他走。
“达马斯。”
几分钟后,警车在广场突然刹住,三个警察迅速从车里冲出来,直奔亚当斯贝格而去。亚当斯贝格正在梧桐树边上等着。那些讨论得还不过瘾、赖在那里迟迟不走的人感到有些好奇,尤其是看见那个高个子警察手里还抱着一只灰白相间的猫。
“他还在那里,”亚当斯贝格低声说,“埃娃和玛丽…贝尔正在向他买东西。别动那两个女人,光抓那个家伙。注意,他有着运动员的身材,可能很危险。带好武器。如果遇到暴力反抗,行行好,别打死他。诺埃尔,你跟着我。还有一扇门通过旁边的马路,若斯就是从那里走的。当格拉尔和朱斯坦,你们俩在前面。”
“我叫瓦瑟内。”瓦瑟内纠正道。
“你们在前面走,”亚当斯贝格重复道,他离开了那棵梧桐树,说了声,“行动!”
达马斯戴着手铐,在四个警察的簇拥下走出商店,立即被推上警车,广场上的那些人十分震惊。埃娃向警车追去,但警车开走了,她用双手抱着脑袋。玛丽…贝尔扑到德康布雷怀里痛哭流涕。
“他疯了。”德康布雷紧紧地抱着这个年轻女子,说,“他已经完全疯了。”
贝尔丹在窗后目睹了这一切,甚至连他也深感震惊,但他对亚当斯贝格探长抱有深深的敬意。
“达马斯,”他喃喃地说,“他们昏了头。”
五分钟后,广场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海盗小饭店里,开始激烈地讨论起来,大家有些激昂,如在演戏一般。
三十二
达马斯非常冷静,脸上一点都没有忧虑或疑惑的神情。他被捕时没有反抗,从上警车一直到警队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用手蒙脸。亚当斯贝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平静的犯人。
当格拉尔坐在桌边,亚当斯贝格交抱着双臂,靠着墙。诺埃尔和瓦瑟内站在角落里,法夫尔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准备用打字机做记录。达马斯把铐着手铐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轻松。他坐在椅子上,把长发甩向脑后,等待着。
当格拉尔偷偷地走出来,把小猫放在篮子里,要莫尔当和梅卡代给大家都找点吃的喝的,再弄半升牛奶,如果他们有善心的话。
“是给犯人吃的吗?”莫尔当问。
“是给猫吃的。”当格拉尔悄悄地答道,“如果你们能给它弄点吃的,那就太感谢了。我今晚都走不开了,也许要忙通宵。”
莫尔当要他放心,于是当格拉尔又回到审讯室,在桌边坐下。
亚当斯贝格正在替达马斯解手铐,当格拉尔觉得为时尚早,因为窗栅还没安好,而且,谁也不知道那家伙会有什么反应。然而,他并不担心,他最担心的,倒是毫无有效的证据证明被告就是传播鼠疫的人。达马斯极为平静的外表使他对此深信不疑,他们都以为案犯是一个博学的人或者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而达马斯头脑简单,甚至反应有些迟钝。这家伙完全不可能给若斯寄那些如此复杂的信,而且还一心想显示自己的身体呢!当格拉尔非常担心,心想,亚当斯贝格这样毫无理由地埋头逮捕人家,不知道事先有没有考虑过。他充满了忧虑,咬着牙关,他觉得亚当斯贝格这回要撞到墙上了。
亚当斯贝格已经联系了检察官,弄到了搜查证,搜查达马斯的商店和他位于国民公会街的家。一刻钟前,六名警察已经前往现场。
“达马斯•;维吉尼耶,”亚当斯贝格查看着他破旧的身份证,说,“你被控杀死了五个人。”
“为什么?”达马斯问。
“因为你受到了指控。”亚当斯贝格重复道。
“啊,你是说我杀了人。”
“杀了五个。”亚当斯贝格把受害者的照片放在他面前,并一一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我没有杀过任何人,”达马斯看着照片,说,“我可以走了吗?”然后,他站起来就要走。
“你不能走,你被拘留了。不过你可以打电话。”
达马斯不解地看了探长一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