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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玛拉雅山的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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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长刘庆录象发现宝贝似的高喊起来:“看,往下看,那东西正在我们脚下打转转呢。”
顺着排长手指的方向,一架印军苏制米——4式直升机,正沿着河面盘旋。巨大的浆叶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印军驾驶员将头仲到机舱外面,正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什么。
机不可失。排长一声令下:“打他个狗日的。”
顿时,机枪,步枪,手枪一齐开火了。
直升机被这突然钧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立刻向河面下降。
有几个战土投开了手榴弹,手榴弹投到了河里,炸起一股股的水柱。
直升机挨了打,只好又向上冲来,一阵机枪又把它打了下去。
这时,飞机停在空中不动了,在原地打转。
排长说:“这狗日的,想原地倒车,逃跑,瞄准了打。”
于是,大伙又稳住神,瞄准了打,子弹打在机身上一串窟窿。
机枪子弹打得螺旋桨哗哗直响。
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飞机直着落了下去,歪歪扭扭地落到了河滩上。
“狗日的,掉下来了,下去抓活的。”排长—声令下,全排冲了过去。
无奈下山伪路奇窄,一下有五、六个战士摔倒了,大伙爬起来又追……
一座吊桥悬挂的绝壁上,班长谭书藏第一个冲上了吊桥,身子左右乱摆,几次差点掉下河去,冲到了吊桥中央,脚下朽烂的木板咯吱咯吱直响,他也顾不上那些了。正走着,脚下咔擦一声,踏断了一块木板,半个身手溜了下去,他急忙抓住了桥索,出了一身冷汗,只见脚下就是奔腾的河水,手拉着桥索,咬紧牙关,一抓一把地爬了过去。
过了河,顺着河滩追去。只见远远的几名印军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正在跑向飞机。排长见机枪打不到,使命令广七五炮开炮。
“轰,轰”两炮,炮弹在飞机跟前爆炸了。吓得那几个印军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战士们冲到了跟前,大喝一声:“举起手来。”几个印军军官,举着双手,从飞机上下来了。
驾驶员却坐在机舱内不动。
排长刘庆录半开玩笑地说:“下来,你还想开着这个活靶子,去挨打吗?”
印军驾驶员好像听懂了他的话,马上推开舱门,举着手,爬出了机舱。
周围的哉土都哈哈大笑起来。
五
印军第10旅库马盎营中校营长罗兹,趴在一棵大树下面。他的周围躺着40多个狼狈不堪筋疲力尽的邱军士兵。
罗兹的勤务兵阿周,在这几天的逃跑中一直背着他的父亲车隆。
车隆在从阵地上溃逃的时候,抱着一挺机枪从山崖上滚了下采,将左腿摔断了。
此时,车隆躺在一片茅草中,脸色苍白,左腿已经红肿化脓,钻心的剧痛,使他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地抽搐。
阿周挖了两块巴蕉根递给车隆:“阿爸,你吃一口吧,不然……”
“孩子,我不行了,你一定要逃回去,咱们再也不当兵了。告诉你阿妈……”一阵剧烈的嗽咳,使车隆说不下去了。
“阿爸,咱们要活,一块逃出去,要死一块死在这儿!”
车隆闭上眼,艰难地摇了摇头。
空中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
“是我们的飞机来了!”印军士兵看到了一架印军直升机。
罗兹中校的脸上第一次绽开了笑容:“我知道考尔将军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山上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是中国军队正在向直升机猛烈开火。
罗兹的笑容蓦然消失了:“上帝保佑啊,这可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啦!”
他扒开树丛看见直升机降落到了沙滩上,几名印度士兵欢呼着向直升机跑去。
“等一会弟兄们,看看动静再说,”罗兹中校朝印军士兵挥了挥手。
果然,片刻中国军队便从山上冲了下来,眼看着那几个性急的印军士兵,当了中国军队的俘虏。
罗兹中校以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儿不能呆了,马上走。”
印军士兵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阿周躬着身子去背车隆。
“慢着,把这个老东西放在这儿,反正他也活不成了。”
阿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营长,看在真主的份上,你就发发慈悲吧。”
“你,你背上机枪,走!”罗兹中校用手枪指着阿周。
阿周转过身给阿爸磕了一个头,含泪立起,扛着机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树林里变得静悄悄了。
3营副营长徐少贤带着9连,在河谷里转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碰到印军的影子。
这时,排长胡升前跑来报告:“徐副营长,我们在前面树林里找到几个嶝族老乡。”
只见几个嶝族老乡,有男有女都是赤身裸体,下身仅围着一块腰布。他们被印军从家固里赶了出来,东西也早被印军抢光了。
徐副营长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问:“你们看见印军了吗?”
一个嶝族老乡点了点头。
“他们有武器吗?”
“有。有。”
“是什么样子的?”
嶝族老乡甩手比划着,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徐副营长明白了;逃窜的印军不仅有枪,还有炮;看来是一股大部队。
“他们吃什么?”
橙族老乡做出掰苞米的姿势,放到火上烤。
徐副营长明白了,敌人没有吃的,抢老百姓的苞米,一大片都吃光了,看来人数还不少。
于是他命令9连趁夜前进,不许说话,更不许开枪,隐蔽前进。
走到下半夜仍没有发现敌人,因四周太黑又看不清地形,部队便沿河边展开隐蔽休息。
天亮时分,只见大雾弥漫。徐副营长发现地形大低,一旦发生情况,很可能要吃亏。便命令胡升前带一个班往前搜索。
尖刀班刚出发几分钟,前面大雾之中便传来了枪声。
原采,尖刀班正沿河谷搜索前进,在五十多米远的一个山包上发现了印军的哨兵。印军哨兵也发现了他们。两军突然遭遇双方开火,打成一团。
9连听到枪声,部队立即涉水过河,抢占了对面的制高点。打了一阵,听不到印军还击,于是便冲了过去,发现打死的几个敌人躺在地上,其余的巳狼狈逃窜。枪枝弹药乱七八糟地丢了—片。收缴了敌人一百多枝枪,还有十几门小炮。
徐副营长立刻用电台向师部报告了敌人逃跑的方向。
388团3连正沿着牙比河朝前搜索。天色已经惭渐黑下来了。
连长命令沿河两岸潜伏,没有命令不准开枪。
战土汤廷童蹲在草棵子里,一动不动,听一听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脚都蹲麻了。
这时,他忽然听到哗啦哗啦的拨水声,他定睛一看,一名印军士兵正趴在河边捧着水喝,喝完了之后,他朝岸上小声叽噜了几句,立刻有10名印军跑到了河边,有的喝水,有的捧着水洗起脸来……
连长一声令下:”打。“
三连所有的火器一齐打响了,印军土兵中弹倒在河里,顺水漂去。活着的仓促爬上岸来。一群印军士兵落汤鸡一般,正跑到汤廷童面前。
小汤端起冲锋枪一个点射打过去,倒了一片。
罗兹中校赤着脚,踉踉跄跄的没跑出多远,只见一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塔拉着脑袋,将手枪丢在地上。跟在他身后的阿周也做了中国军队的俘虏。
六
副连长王守兼带领3排在西隆大沟已经搜索了4天。
上级通报说这—带有一股溃逃的印军,为什么一直没有搜到呢?
这时,他们接到了营里速返连队的命令。
有的战土说:“这几天算是白搜了。”
副连长说:“执行命令,立即归队。”
3排沿着山谷,忍者疲劳和饥饿跑步前进。
尖兵组发现河对岸茅草摆动,立刻报告了王副连长,王副连长跑到前面察看,只见印军哨兵正何这边瞄准,他当即开枪将印军哨兵打倒。
枪声一响,从草丛里又钻出一群印军士兵,抱头鼠窜。排长袁斌明命令:“7班用机枪封锁敌人的退路,8班过河包围。”
8班一阵风似的冲过河去,绕到了敌人后面。
战斗很快结束了,9名印兵毙八俘一。
战士小王喊了起来:“这里有一部望远镜,还有一架小收音机。”
副连长拿着望远镜和收音机陷入了沉思,他对袁排长说:“一定是敌人的尖兵,大股的可能就在后面。”
袁排长点了点头。
王副连长接着说;“我的意见,部队停止前进,全歼了这股敌人再回去。”
“我们不按时回部队行吗?”8班长有些耽心。
“战场上瞬息万变,哪里有敌人,我们就应该在哪里战斗,我们要正确理解上级的意图。”
大家一致认为副连长的意见是正确的。
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切都隐入了夜幕中,面对山深林密,沟长草盛,陡崖峭壁,上何处去寻找敌人。这可是个难题。
王副连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对袁排长说:“咱们来个真假空城计。”
王副连长带着一部分战士,大喊大叫地押着俘虏,说说笑笑沿着没有树的高坡走了。
排长袁斌明带着8、9班,悄悄伏在河岸的茅草最深处。
有个战士沉不住气了问:“排长‘副连长他们这样大喊大叫,不是把敌人吓跑了吗?再说我们兵力分散……”
排长说:“别说话,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整整潜伏了一夜,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难道敌人从别的路溜走了?袁排长想。
他马上带着一个班在晨雾的掩护下,向前搜索。
走着走着,8班长黎永贵发现前面有一束茅草晃动,便悄悄地靠了过去。发现了两名印军哨兵。在哨兵身后的洼地里,黑压压地躺了一大片印军。枕着枪蒙着头,正在睡觉。8班长心里异常兴奋,当机立断,派战士胡清江和排长联络,自己抢先占领了洼地一侧的制高点。
袁排长带着8班向敌人冲去,一下子冲到了印军宿营地中央。
“缴枪不杀,举起手来。”
印军士兵在梦中被叫喊声惊醒,有的找衣服,有的穿裤子,有的穿着裤衩往草丛里钻,顿时,鬼哭狼嚎,乱作一团。
这时印军廓尔喀营中校营长,一个又胖又高的老家伙,还企图顽抗。袁排长一个箭步冲到地面前,拎住他的衣领,用手枪顶住他的太阳穴。
“命令他们放下武器,不然我先毙了你。”
“快,快把枪放下。”印军营长带头举起了双手。
32名印军在9名中国士兵面前吓破了胆。中国军队一枪未发,无一伤亡。
这时,王副连长带着大部队赶到了。
3排赶封营部,看见一大串印军俘虏,营长又惊又喜:“本想叫你们赶回来,追歼廓尔喀营,没想到命令还未下达,任务已经完成了,真可谓无巧不成书啊。”
七
帕塔尼亚少将带着一个排的散兵,在原始森林里整整奔波了三天三夜。
从师部撤退的时候,他们带了一部电台,可是在路上,电台在石头上碰坏了。一下子失去了与提斯浦尔的联系。
考尔中将在两天前,从无线电联络中知道帕塔尼亚少将隐蔽在邦迪拉以南的山林之中,据考尔估计在邦迪拉以南的山林中大约有三千印军士兵。他们是一群散兵游勇,三五成群的奔向平原,完全靠自己的努力冲过中军队的包围圈。
不断有被打散的零星部队逃到提斯浦尔军都。他们带来一连串的坏消息:中国军队正向提斯浦尔挺进。中国军队在原始森林中搜查印军;大批印军士兵被冻死,饿死在森林中。
帕搭尼亚少将捧起一把雪,送到口中,又用力将一束草根咽下去。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告诉士兵,他们必须活着,等待印军反击过来。这些都是印度陆军在中国军队后方坚持战斗的伟大壮举。
他的全身已经浮肿,三天没有进一粒粮,因为他们撤退的—时候,是按照地图土的标记,两小时路程,即可到达下一个兵站。可是如今已经三天了,他们也没有走出原始森林。
帕塔尼亚少将的睑已经肿如磨盘,他的双眼皮如红葡萄般的又紫又亮,肿成了一条缝,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威严。他的库靴已经不知丢到何处,因为撤退的第二天,他就再也穿不上那皮靴了,他的双脚先肿了。
吃过草根和树籽之后,帕塔尼亚命令部队继续前进。他柱着两根拐杖,一根用来支撑身体,另—棍在雪中探路。他拒绝士兵们抬着他走,他说:“将军和士兵都只有—条命。”因此,他常常摔倒,半天方能爬起,他每次摔倒后,都几乎说同一句话:“狼是用四条腿走路的,我们现在应当像狼一样。”
考尔中将发誓要找到帕塔尼亚少将,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向陆军总部和全国人民交待。达维尔已经在中国人手里了,他不能再让帕塔尼亚落入中国人手中。陆军的耻辱已经够了。
考尔从提斯浦尔上飞机的时候,尼兰儋少校拦住了他。
考尔将军,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件事愁没有必要亲自去。因为那儿到处是中国人,飞机很可能……而且在瓦弄方向,,一架寻找散兵的飞机,已经被他们击落了。”
“我知道应该怎样做,我是个富于冒险的人,但是我更重理智。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没有必要,你可以留下。”
尼兰儋劝说无力,只好随考尔上了飞机。直升机一直朝查库方向飞去。因为那儿还有抵抗的印军。
考尔靠在坐椅上,双跟呆滞地注视着窗外,继尔他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军帽帽檐下有几缕白发清晰可见,脸上的肌肉绷得如一块岩石,僵硬无光。仅仅一周时间,考尔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幽然风趣,他的雄辩健谈,他的过人精力,全消失了,几乎荡然无存了,他如一头奄奄一息的老狼趴在最后的洞穴中,等待着未日的来临。但是,他还有一口气,还有几颗仅存的牙齿。
直升机掠过参天古树的梢顶,将地面的枯叶和积雪旋向半空。地面上不时可见战斗留下的痕迹,时尔还可以看到死去的印军士兵的尸体。他们静静地躺在那儿,已经冻得坚如岩石,有的怀中还抱着步枪。
在大约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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