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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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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着去外地呢,是吧?栗哥?”大胡子抢过了姓栗的话,姓栗的回头看了眼大胡子,大胡子又给了个眼色,姓栗的好像悟出了什么,欲说又止地收住了口。    
    “是,是去外地,三万少不了。”姓栗的又道。    
    “少了三万谁干,这事儿可是玩命,不是买东西。”大胡子又插了句。    
    “我再想想。”我故意停了会儿,又道,“好吧!就这么定了。”    
    “这还是看在小凤的面子上,要不,我才不干这种事呢!”姓栗的又补充了句,回头看了看大胡子,大胡子点了点头。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没有早晨的女人(7)

    我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谈好了,心中的石头一下落了地,却总有些不放心,万一交了钱他们不办事怎么办?还得谈谈条件。    
    “这样吧!先付三万,办完事再付剩余的三万。”    
    “吊毛!杀了人窜都来不及,搁哪儿找你要钱!”大胡子又嚷嚷上了,尽管他出口脏话,说的也是实情。我想解释,姓栗的却瞪了眼大胡子,大胡子把嘴又闭上了。    
    “怕啥,有小凤作保,她俩是朋友,先交三万也行,钱呢?”    
    我好像有种——姓栗的急等用钱的感觉,又觉得可能是小凤的人情作用,一时又无法分清!    
    “明天上午送来。”我想给自己留点余地。    
    “好,就搁这儿,不见不散。”姓栗的说完,却没有走的意思,停了会儿,忽然又改了口,“不中,现在就去拿,俺俩等你。对了,留个地址,还有人名,有照片最好。”    
    “有,不过,我的朋友不想和你们见面,这一点请二位理解!”本来我还有些不放心,姓栗的却提出了地址和照片的话,我的心又踏实了,我还是留了一手,不能告诉他们是我的事。    
    “中,互不见面都安全,这种事嘛!”姓栗的好像很大度。    
    “那不中,以后俺找谁要钱去?”大胡子又来了句。    
    “找我,我不会跑的,小凤该跑不了吧?怕啥!”我再次利用小凤做了挡箭牌。    
    “中,就这么定了,你去拿钱,俺俩在这儿等。”姓栗的这才喝了口茶水。    
    商定好后,我详细讲述了刘麻子的地址,当我讲到刘飞是公安局长时,口齿也显著的涩拙,总怕他们听了悔去前言,庆幸的是,他俩竟然没一点惧怕的反应,我佩服他们的心理素质如此的良好,更庆幸事办的如此顺利,起身离开了茶社。    
    我高兴极了,他们说的似乎都在行,我很满意,匆匆朝家返去。    
    一小时后,我又回到了茶社。谁知,他们却要我把钱送到他们住的地方去,我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出租车跑了好长时间,印象中是在东北方向。直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他们到底住在什么地方,什么位置,连方向也没弄清,最深的记忆是两层民用楼,他们是住在二楼的。    
    房子里乱极了,不像人住的地方。也许男人们都这样。我坐在了条小木凳上。大胡子出门买烟去了。    
    我拿出了三万元,递到姓栗的面前。    
    “给,点一下,整整三万。咱说好了,两条命,六万元。先交三万,办完事后再付三万。”我重申了双方的协议,总有点不放心的阴影。    
    姓栗的没说话,也没马上接我的钱。我有些奇怪:他们要反悔了?忽然发现他眸子里射出种说不清的馋光,我本能地挪开了视线,一种预感闪上脑际,忙打岔道:    
    “怎么,反悔了?我可以另找人,不是看在小凤的面子上,才不给你介绍这笔生意呢!如果……”    
    “不,不可能反悔!”他抢过了我的话,再次肯定了他的承诺。    
    “那你咋不接钱呢?”我又问。    
    “小姐,这可是玩命呢!俺们这些人,活了今天不知还有没有明天,过一天算一天,活一天玩一天。这个忙俺帮定了。不过,你得陪俺睡觉!”    
    我没想到,他直截了当提出了非分的要求,我愣瞪着眼睛看着他,一下子没了主意。他又说道。    
    “咋,不愿意?俺相中的妞儿就没有跑脱的,再说,你和俺都不是正蔓,聪明点,这可是在我的房子里,喊出去对咱俩都不利,而且你在教唆俺俩杀人。”    
    我不能答应,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分外的要求呢?而且说好一条命三万元,又没少给你钱,不,不能,我争辩道:    
    “做不做是你们的事,又没少给你钱,何况也不是我的事,帮帮忙总不能把我也搭进去,不行了我走人!”    
    “嘿嘿!能走脱吗?你敢喊吗?咱都明白是谁的事儿!嘿嘿,朋友的仇人?哪个笨蛋给朋友办这种事儿?别骗人了,是你自己的事儿。”    
    我明白了,我回去拿钱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也许自己在谈话中说漏了嘴,他们才……    
    “痛快点儿,又不是打针,大家都舒服,何必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怕了,怕得乱了套,段小凤染上了性病,他也逃脱不了,说不准还是他传染给小凤的呢,我不能答应,决对不能答应。可他说了,“他看上的女人没有跑脱的”。怎么办?喊是没有用的,而且我的事更不允许喊出去,我迟疑着。他猛地扑了上来,连推带抱地把我掀倒在了床上。我怕极了,似乎小凤的下场降临我身,我用力地掀着他的身子,回避着他的口唇,我知道唾液也带那种菌。十分钟左右,我自觉力不从心了……    
    那阵子过后,姓栗的拉门出去了,我以为他去了厕所,没想到大胡子又冲了进来,二话没说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成了行尸走肉……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没有早晨的女人(8)

    我放下钱,无力地朝楼下走去,走向了昏黄的马路,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晃动。    
    我自慰着,也只能自我安慰,还能怎么呢?一个妓女,一个柔弱的女子又能怎样呢?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能为我报了仇,让我不安的却是,万一染上性病……    
    我躺在床上,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屈辱,自己咋这么软弱,这么任人摆布,这么被人玩来辱去,难道我的命和算命先生说的外公的命运相同吗?天生就是别人发泄的工具吗?我又想起了我的郁金香,我坐了起来,忽然觉得没脸面对它,我又躺了下去,连看也不好意思看它一眼。    
    唯一能安慰我的是报仇的愿望指日可盼,很快就可以听到消息。我自劝着,卖身挣钱不也为了报仇吗,权当……慢慢的,我睡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音信。    
    半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急了,出现了可怕的预感——上当了!我连续给姓栗的打去传呼,焦急的能发疯,他却一直不回音信,连个影子也不见,失望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找到了小凤,让小凤约他,照样没有消息,小凤说她们已三个多月没来往了,一种受骗的结果出现在了心头。    
    二十天过去了,仍然没有动静。    
    一个月过去了,连个人影也没见。    
    我跑遍了他们可能去的地方,按记忆寻找了他们住的那个两层楼,却咋也找不到,我后悔当时没留心门牌号,我彻底失望了。    
    我的心烂了,烂得没有了可补之处,不是痛,真的不是痛,用痛是不能比喻的。那三万元不是三万元,是凌辱和践踏积成的三万元,是用血泪汇成的三万元,那种获得是人间找不到的,也是人们体会不到的。为了嫖客高兴,为了嫖客的那点钱,做着禽兽也不愿做的事,承受着人间没有的,也根本想不到的作践,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奇耻大辱的三万元!    
    我的心不住地泛着苦酸,刺螫着、搓揉着,三万元被骗,还可以用身子换取,可那一直揪心的报仇计划却破灭了,至少说暂时破灭了,一想到为外公报仇,我的心又一阵一阵地绞痛。    
    我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才没把剩余的三万元让他们骗走。我又一次加深了恨的程度,恨刘麻子,恨小莲花,恨刘飞,恨法官,恨派出所那个没有人性的所长,恨那些作践我的嫖客,恨世上所有的男人,我发誓下辈子做猪狗也不做女人。    
    我已成了一颗充满仇恨的炮弹。我的肚子要憋炸了,不是气,也不是冤,不是怨,我说不清,只是堵,堵得好难受。想喊,喊出去,喊出去也许轻松一点。我想用刀子捅进去,把那些说不清理不透的污妖陋怪除掉。我忽然明白了,是发泄,找个地方发泄,找个去处呐喊,哭一场也许会好一点。或者找个人,知心人,亲人去倾诉。可我没有,去哪里找人倾诉,谁又是我的受诉人呢?    
    我抱着郁金香大哭了起来,我哭着,笑着,诉说着,发泄着,把苦水倾倒,把心痛发散,我还能说给谁,我还能诉给何人?    
    我真想回到童年,回到那个讨饭的年代,和孩子一样,和所有的孩子一样的童年。有人疼我,很多人说我漂亮的童年。我忽然悟出了个道理,人们喜欢孩子,靠近他们,爱他们,呵护他们,乐意把爱心向他们奉献,是因为他们纯真无瑕,是因为他们不具备害人的多端诡计,是因为他们不会对别人产生伤害。成人了,反而让人猜忌,让人恐惧,让人提防,防不胜防……苍天!你为什么非让这个人间如此的熬煎哪!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没有早晨的女人(9)

    当我苦苦挣扎的时候,余姬又怎么样了呢?    
    在刘飞花言巧语欺骗下,在刘飞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包括金钱的引诱下,余姬成了刘飞地道的情人。    
    由于余姬的长相、音质,特别是她灵活的思维和艺术感,越来越成了都峪市的名主持人。刘飞享受着余姬所带给的虚荣满足的同时,也在平步青云中寻找着他以为的另一类感觉,把任所欲为用在他的身上已成了微不足道。他在都峪市南区给余姬买了套豪华别墅,配了部红色跑车,两人就这样不公开地生活在了一起。    
    公安工作不比其它行业,天天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这就为刘飞提供了更多的借口,妻子小苗虽然有所察觉,却不知道他和余姬的关系有多深,加上小苗的父亲退在了二线,她也只能忍耐些许。    
    刘飞虽然得到了余姬这样的绝佳美人,却仍然满足不了他兽性的贪婪,也许权力本身就是金钱和美女的保险柜,也许权力本身就是玩世不恭和理所当然,刘飞才不只寻花问柳,而是个不分美丑的恶水桶。朱鸿的红太阳娱乐城就是他发泄兽性的交合场,而且朱鸿给他提供了专用包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余姬连续一个星期不见刘飞回去,她打电话问了田文理,田文理只是推托案子忙他俩不在一起,却“咳咳吁吁”的叹着她弄不明白的气。田文理虽然是刘飞的部下,却总有些看不惯刘飞过分的行为,只是憋在心里不好说出口。何况刘飞承诺提拔田文理上副处级,田文理也就拉一下推一下的图个少麻烦罢了。他对刘飞霸占余姬的前后一情尽知,虽然他是那天晚上安排查店一出戏的执行人,却从内心感到刘飞实在的卑鄙。既然拆散了人家好好的一对恋人,就该珍惜余姬的这份感情,却喜新厌旧的恶习不改,让好端端的一朵娇花独守空房,自己还得帮着刘飞一头说谎骗夫人小苗,一头说谎骗余姬。他也知道广播电视厅庞厅长对余姬也有意思,刘飞做违法或违犯原则的事时又不大回避余姬,一旦余姬翻了脸,刘飞的盆盆罐罐恶心事抖了出来,自己也脱离不了干系。小苗那边更是惹不起的正牌夫人。思前想后,还得设法让余姬教训教训刘飞,让刘飞收敛一点。    
    田文理有意在电话里给余姬一组手机号码,说自己最近有紧急任务,刘局长可能和一个新调来的姓王的在一起,让问问他看刘飞局长这些天没回家的原因,同时告诉余姬不要对外人讲这些。余姬觉得蹊晓,想问个明白,田文理却前矛后盾的好像说不清,便匆匆挂了电话。    
    余姬想再拨过去问问,却想着没那个必要,“家丑不可外扬”,免得别人笑话。她放下听筒,思考了好半天,怎么也想不通刘飞为啥总不开机,她根本不会相信还有哪个比自己更具魅力的女人能吸引住刘飞,却没弄懂女人是情动,男人是性动的道理,包括刘飞这个流氓成性的家伙品质上玩世不恭的本性。她实在想不通后,拨通了田文理给她的那组电话号码:    
    “谁呀?”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余姬。”    
    “余姬,余姬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可你认识刘飞呀!我是刘局长的夫人。”    
    “噢!噢!知道了,知道了,有事吗?”    
    “听说你和刘局长在一起,他这几天干啥去了?”    
    “哎呀!刘夫人哪,不瞒你说,我是临时调来执行任务的,和刘局长也很少见面,别急,我想想,好像,好像在红太阳娱乐城见过他,大概见过两次,是在那里见过,去那里看看吧!刘夫人,最好别说我告诉你的,免得……对,对,谢谢你,我挂了。”    
    余姬的气不打一处来了,两个人怎么都这么吞吞吐吐说话呢?红太阳是什么地方?咋可以去那种地方呢!是执行任务?可执行任务也不需要局长亲自蹲坑啊?她决定去那里看看再做道理。    
    余姬换了身衣服,开上跑车直奔红太阳娱乐城。人常说,艺高人胆大,余姬大小也是都峪市有名气的人物,自然也就没啥畏怯的。她进了电梯,按了五楼按钮,很快显示了五楼层号,一出电梯,却与两个小姐擦肩而过,一股难闻的劣质香水气直冲鼻孔,忙扭脸朝吧台拐去。忽然有人在肩上拍了一下,回头看时,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咋还在这里,不是客人连队都排不上吗?香子。”    
    “认错人了,骚货。”她没好气地骂了句。    
    “你咋骂人呢,你才是骚货,不骚来这种地方干啥?”    
    她被问住了,只能忍着,总不能和这种人争高论低,有啥意思。依旧朝吧台走去,她要找朱鸿,她认识朱鸿。不,不能找他,她又改变了主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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