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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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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那是气话,咋可能呢!”田文理明白田皮条的话的意思,便还了个哥们义气的口气,田皮条仍然没改架式。
“刘局长踩一脚,都峪市也得摇晃摇晃几下,咱小葱拌豆腐的,不辣不甜,有啥用处!”
“你可别说,鸡不尿尿,各有去路。不走的路儿走三遭,不用的人儿用三回,人虽然都长着腿,还得骑上驴子跑,至少省力气呗!”田文理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巧舌鹦鹉,田皮条的态度有些改变。
“刘局就不用骑驴,人家坐飞机呢!”
“坐飞机是在空中飞呢!这种事可是实地干的。他说了,你确实是个离不了的开心捶捶呢!”田文理又奉承了句。
“我才不信,他那一次像儿骂老子似的吼我一顿,我也这大年纪了,比骂孙子还孙子呢!”田皮条虽然抱怨着,口气却明显地变了。
“这你就不对了,今日可是人家亲口喊我来的,要不,谁敢来找你。”
田皮条相信了,满脸笑容地问道:
“那你说,有何使唤,万死不辞。”田皮条又成了条哈叭狗。
田文理四下看了看,示意田皮条靠近他后,低声道:
“想不想认识老爷子?”他故弄着神秘,问道。
“哪个老爷子,噢!噢!知道了!”田皮条用手拍着脑门,摇头摆尾的,“瞧,瞧这记性,刘局的叔父,刘,刘老爷子嘛!咋给忘了!”
“我领你见他,有件事要你帮忙,让老爷子高兴了,有你的好处!”田文理邪虎地让人发寒颤。
“咱能帮啥忙?”田皮条还是不太懂。
“找个年轻漂亮的女娃,说好了包月,三个月时间,八万元费用,你看着办,必须办好。”田文理知道田皮条吃的就是这碗饭,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这怕不行,老爷子能有这大精……”田皮条诧异得不能相信。
“行,老爷子,身体棒着呢!”田文理又压低了声音,再次看了看周围,“老爷子就这点喜好。”
“你说那么大年纪了还有,有那个爱,爱好吗!”
“你这人,孔夫子的父亲七十二岁才生了那个人物,咋不行呢!”
“那,那你说,说,啥时候见,见老爷子?”
“等我的电话,别远走。”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一笔交易(1)
“你要去哪儿?”
我猛地一惊,回头看时,又是老六,他站在不远处疲惫地望着我,他是否一夜都没离开这里?我急了,到机场还有四十公里路呢!
“我一宿未眠,你的房间没发现出入的男人!”他又来了句,明显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感。
“你站了一夜?”我既感动又着急,尽力稳定着情绪。
“我常常这样,真的我不想看到任何男人出入你的房中,或者在天亮前从你的房中走出来。是因为自控不了两腿的行动,我却认为是一种享受”。
那一瞬间,我不想去京都了,然而,一想到黑社会老大,不!我必须赶快离开他。
“你要去哪儿?”他见我神不守舍,又问。
“你有这个权利吗?”我回绝了他。
“我……”他噎住了。
“的——的的,的——”汽车叭连续鸣响着,出租司机等得不耐烦了,我迟疑了一下,断然上车走了,他飞跑着追在后边。
“你老公追上来了!”出租车司机说道。
我没应答。
“是把东西忘了吧?”他又问。
我的心乱极了。
“咋,小两口生气了?”
“开你的车,挣你的钱,少管闲事。”
出租车司机不说话了,从倒车镜里偷视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
我的目光透过玻璃朝后望去,老六边跑边喊着什么,一点也听不见。他忽然摔倒了,我的心抽动了一下。
他一整夜没合眼了,是昏晕了的缘故,还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摔坏了吗?……
我该怎么办?他爱我,我又一次出现了不想去京都的念头,我想叫司机把车停下来,真的想停下来,我鼓足了勇气,却没说出口。
小汽车飞跑着,尽管高速公路很平坦,我的心却一直在颠簸,强制不住的抽动着,丢在了那儿,丢在了老六身上。又好像没有,我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又为什么?我不明白,我该……
…………
两个多小时后,我住进了京都一家五星级酒店。是个套间房,我的身份是张副省长的随行人员。
我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更不管我来京都做什么,关心的只是那一万元在四天后归我所有。因为我在来京都前已从朱鸿手里提前领了。
我住的是1403房,张副省长住在了1404房,他的随员住1414房。1403房和1414房中间拐了个90度的硬弯。
我刚冲完澡,他的随员来找我,很礼貌,不像歌厅里的男人那么粗野、放肆。我知道他尊重的不是我这个妓女,而是张副省长。
“你好,于小姐!”他毕恭毕敬。
“你好,叫我香子,这样会更好一点。”我比他更友好,因为我除了钱再没有别的目的。
“感谢你能来帮我们的忙,理想的话,你也会有好处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理想”指的什么,大概是要看客人对“服务”的满意度,其余的我一点弄不清也不想知道。至于他说的好处,我压根儿连想也不想。
姐妹们已被骗聪明了,什么承诺,好心,大愿小愿的,包括他刚说的好处,全是骗人的鬼话,无非两个目的,一是占你些便宜,二是让你把他的客人陪高兴了,他得到更大的好处。可我们只讲兑现,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会的,我想一定会的,因为我至少知道对得起那一万元的报酬!”我实话实说。
“谢谢你!请换套工作装,你这身衣服和你的身份不相吻合。噢!是那件。”他指着桌上的两个纸盒,示意我试一下,“出自京都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之手,套装,穿在你的身上一定很合体!”
我走到桌子跟前,打开盒子,里边放了套深蓝色的女职业装,另一个盒子里装了件白色衬衣,还有条红色的领带。我换下了那身长裙。
“太合体了,这才叫量体裁衣,不像成装那样的不宽则长。”他边看边奉承着。“这样吧!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张副省长有件事求人帮忙,如果没啥变化的话,可能就定在明天晚上。”
“什么人,需要我帮什么忙?”
“到时候听我的安排。”
“嗯,知道了。”
吃过饭后,我转了转京都的大街,这个都城除了比都峪市的楼房高外,哪里都是一样的无聊浮华。我又返回了宾馆,反正今天没啥事,冲了个澡便呼呼地睡着了。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一笔交易(2)
“叮咚!叮咚!”并不刺耳的门铃声叫醒了我,没经验的我忙拉开了房门。
“你找谁?”我以为是按错了门铃的客人。
“我们是一起来的,香子小姐!”来人自我介绍着,我当然不认识他,由于社会治安很乱,我警惕地问道:
“一起来的?”
“是一起来的,我姓张,进,进去说吧!”
“你是……张省长,”我忽然明白了过来,由于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个毛病——喜欢权,我只好把张副省长的副字省去了。
“是,是我,是我。”
“真不好意思,不知道是,是你老……我还穿着睡衣呢!”
“没事。我过来看一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谢谢!你请坐,我换件衣服!”我不好意思,总不能穿上睡衣和人家说话嘛!我转身欲去,他却说道:
“不换了,坐不了多长时间。”
“这样不礼貌,还是……”
“不,不……”他拦住了我,顺手按着我的肩膀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我朝一旁挪动了一下,拉开了点距离。
我的目光再次和他相撞时,一下明白了过来,我忙打着掩护。
“对了,咋忘了泡茶呢!”我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他拉住我的手,又让我坐了下来。
“你很漂亮,怪不得他们都为你叹息,咳!不该流落烟花哟!”
“谢谢你的同情,我是个不喜欢别人同情的人。”
“哎——咋这么说话呀!同情也不是坏事嘛!唉——至少可以得到点安慰呀!”
“真正的帮助不是在嘴上,也不是建立在一种目的上,这样的同情我不赞同。”我直截了当,这种事我经得太多了,他后边要说的话我都知道,无非是占我便宜前的开场白而已。
“凭什么说别人的同情都有目的呀?我可是实际的同情!”
“谢谢,谢谢你!”我还是认命,只能说谢谢,却暗自道:谢谢你的狼心狗肺。
“如果你能改过自新……噢!是,是改变以前,以前的话,命运不也就改变了吗!女孩子,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呢!”他做作出的腔调让人难受。我淡淡地应付道:
“咳!没办法哟!”
“咋这么说呢!这个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吗,所以不能只怨女人嘛!没有男人女人怎么会变坏呢?没有嫖客怎么会有妓女呢?男人比女人主动,女人变坏都是被动变坏的。什么人都有,好的,坏的,奸诈的,凶残的,不知羞耻的,横行霸道的等等等等,人终究还是人嘛!好人总是多数嘛!像我们这代人,当然还有更多的同志,不都堂堂正正地做人吗,傻姑娘!”
他的官腔实在太难受极了,一句一个嘛,表现着他所谓的关心,我有我的主意,心想:你也算个好人?那你带我来又为了什么?一万元的“出租”费不也是朱鸿为你垫付的吗?别打肿脸充胖子,你那双怀淫的目光早已报告了你的邪念。
“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离开那个圈子,我可以……噢!究竟还年轻嘛!”他半遮半掩着心口不一的话。
他想的啥我明白,不可能相信他的“好意”,这种话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人烦,让人腻,全是鬼话,那个刘老头不也说着跟人一样的话吗!可连影子不也找不到了吗?但我还得应付。
“你说什么?”我故意着打岔。
“你打算以后咋办?”
“不知道!”
“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离开那种环境,噢……我说的回到都峪后,我会帮你的。”
“帮我?你回到都峪后帮我,怎么帮?”我故意问道。
“只要你能改变自己,你想,随便给你些事,比如工程呀!指标呀!你懂吗!”
我明白了,他是在用权力引诱我,这些狗屁话我听得太多了。
“谢谢你老的好意!”我不热不冷地回答了句:“从今天开始,能吗?让我来京都做啥,能吗?别装猫变狗了,咋不说从此时此刻开始呢?你怎么向你的同伙交差呢!”
他竟然没听出我话中的话,反而卸下了那张正人君子的面具,向我靠近了,那张只说人话不做人事的臭嘴朝我伸了过来。
我挪了挪身子,问道:
“你不是说让我改变自己吗?咋又……”我轻轻推开他的脸,又朝后挪了一下。
“我是说和我好过以后嘛!今晚……”
“今晚怎么?”
“你想能怎么呢!”他的淫火已升到了极度。
“我不知道。”我打着岔。
“陪我睡觉也不是坏事嘛!”他的那张老脸干脆不要了。
“这次我服务的对象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陪你上床。”我郑重其事。
“当然不是我,是……”
“你就不怕我在你的客人面前说出你的行为吗?”我想借此让他收了那份心。
“你不可能说出去,你有你的人格!”他并不在意,而且很有把握。
第三部分:一笔交易一笔交易(3)
我愣了,眼前这位大人物竟然说出了我有人格,在这里,在他的嘴里,在这种情况下,我忽然有了人格,不可思议!人格是个什么东西?人格在我身上如果有的话,他的人格又在哪里呢?如果他的人格和我这个妓女的人格同时并存的话,怎么又会出现眼前的现实呢?我笑了,“哈哈哈哈”地大笑了,笑得我阵阵寒伧,汗毛也竖了起来。他好像对我的笑莫名其妙,又好像头公驴毫无旁顾,露着副宽大的马牙和烂杏般的嘴脸,完全没有了人格。
“你笑,笑什,什么……”他依旧奇怪地看着我,好像在质疑一个神经病人一样。
“哈哈,哈哈……哈……”我仍然大笑不止。
我边点头边在不大的房间走动着,讽嘲着他说的所谓的人格。
“人格,哈哈哈哈,我忽然找到了人格,今天,今天找到了人格,是从一个大人物的嘴里说出来的,我有人格了,哈哈哈哈!人格在哪里?值多少钱?哈哈,我有人格了,哈哈哈哈……人格用在了那张嘴上,用在了这种环境下,这个时候!从一个欲火纵容下想跳墙的公狗嘴里叫出来了,那叫狗,狗格,狗格,哈哈!哈哈……”我连续地自语着,我真没想到人怎么会这样,大人物也同样的人面兽心,大人物和小人物原来是一丘之貉。
不过,我非常佩服这个大人物的“修养”,我明白,这种人面兽心的骚货一旦欲火升腾起来,别说骂他是条狗,就是说他是头猪也能受得了。我的行为,我的笑声,特别在这样的晚上,宾馆这种地方,刺耳的大笑,全讲明了的情况下,他依然很“冷静”,很“沉着”,很有“耐性”,很有“修养”,没有发火,只有冲动和激情,也许冲动和激情是孪生,他的所有激情全成了冲动。不管我怎么说,如何笑,包括狗格的“自损”,他一点也没反应,看我的目光似乎只是部电影放映机,紧跟主人翁的屁股晃荡一样。
我知道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也不可能对我怎么样,因为他是个大人物,他有面子,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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