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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顿的真实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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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曾有人问她是否体验过她在韦尔斯利毕业典礼演讲中盼望的“幸福的……生活方式”,希拉里·罗德姆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在与比尔·克林顿相爱时。”一位朋友说,“她视权力胜过魅力,她看到了克林顿内心世界的复杂性。我想正是这一点令克林顿难以拒绝。”在气质、思想和风格诸方面,他们似乎是那一代男女中的理想配偶。她传统的“男性气质”、活力和忍耐正好与他带有“女性气质”的温和、多情和敏感相匹配。她的传记作者朱迪思·沃纳写道:“这是理智与直觉的结合。”希拉里之所以早就注意到克林顿,也许也是因为他是当时既能欣赏希拉里的才能又不被其才能吓倒的仅有的几个男生中的一个。    
    多年来了解他们的人说:“她不仅知道他急于想当总统,也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她如愿以偿。”很多人都觉察到了她未来的打算,另一位好友对康尼·布鲁克说:“而且她总是发现她能够同他一起分享政治权力———而不只是竞选”。二十多年后,盖尔·希伊谈到他们在图书馆那次著名的见面时说:“他们一直相互注视着,情感里混合着兴奋和焦虑。”    
    1971年秋,希拉里·罗德姆成了海滨宿舍的常客,对于他们既是情侣又是盟友的关系,大家都很清楚。他们之间越来越不只是一对情人,更像一对搭档,罗德姆常帮他补习功课,在耶鲁的律师协会有奖竞赛中,他们俩是最难对付的一组。这次竞赛的高潮是模拟审判,由真正的法官来主持,由纽黑文市民组成的真正陪审团宣布裁决,审判根据规定的作案事实进行。在她的约束下,他们准备得极为细致。朋友们回忆说,她充分准备,认真整理案件材料,由无拘无束、思想敏锐的克林顿去对付那些心怀敌意的证人们,据博格说,是“人们可以期望看到的最有力的辩护,是比尔奇妙的魅力和希拉里敏锐的分析能力相结合的令人愉快的配合”。可最后,他们还是输了。20年后克林顿对一记者说,“我那次非常不痛快”。显然,他们还共同分担失败。    
    克林顿总是不小心便放纵自己,事后又后悔,不愿面对她的判断———像她那样的直言不讳正是他难以接受的。每个人都能发现,他们之间确实有着热烈的爱情,但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有潜在的矛盾,他们除了恩爱之外自然少不了争吵,以至于后来有不少人说他们是一场艰辛复杂的“政治婚姻”。显然地,这场20世纪政坛上最具影响的爱情故事,是两个对国家统治有着难以估量影响的人一手造成的。在1992年的竞选手册中一位朋友谈到他们在海滨宿舍的生活时说:“我现在还记得当比尔大谈他的理想主义时,希拉里对他幽默而又疼爱的批评。”另一位朋友则更为坦率地说起希拉里当时的反应,她说:“哦,天啊,比尔,别说了,我们早就听过了。”


第三章 大学生活三、耶鲁之恋(4)

    她在法学院的第四学年,从1971年到1972年,他们在校园附近的一所旧房子里开始同居,作为一对夫妇,他们吸引了许多人参加那里的社交活动,就像当年在海滨宿舍时那样,这里包括后来的顾问和部下罗伯特·赖克。    
    圣诞节的假期里,比尔·克林顿去了一趟帕克里奇,多萝西·罗德姆承认那确实是一次“冷淡的接待”。这位母亲谈到她打开门,迎接这位从阿肯色州来的十分疲乏但又强打着精神的南方小伙子想:“我知道,他来是要带走我的女儿。”他与他们待了“整整一星期”。罗德姆一家忍受着比尔睡在她兄弟的房间里的难受滋味。但不久,多萝西就被比尔·克林顿吸引住了,当时她坐在客厅里读一本哲学书时,她才了解他是多么富有才华,她说她正在修一门哲学课,他便立即对哲学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在此之前,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曾陪她聊过哲学方面的问题,他还鼓励她去上大学。他愿意和她谈论她感兴趣的上学这一话题,而且她也得到了向往已久的但在郊区舒适生活中从未得到的尊敬,于是,最初冷冰冰的见面变成了皆大欢喜。多萝西后来说比尔聪明、知识面广、说话幽默、为人善良等等,总之比尔彻底征服了未来的岳母,但也并不是什么都让多萝西满意。    
    他们不停地谈论政治。她回忆说:“总是同一个话题。”    
    多萝西问这位高大、英俊的律师说:“你要回阿肯色实现你的理想,那我的女儿怎么办?”由于自己曾受到太多的限制,这位母亲希望女儿能得到更多更多,才提出这样的问题。她曾暗暗地希望女儿有朝一日能成为最高法院的第一位女法官,但现在克林顿可能就要把自己曾经为女儿设计的人生计划全盘破坏掉了,她怎么能不问问眼前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伙子呢?    
    克林顿说:“毕业后,我将回到自己的故乡阿肯色州。”    
    多萝西说:“那我的希拉里怎么办?”他们无法明白像他这么一个优秀的耶鲁大学的学生,什么地方找不到一件合适的工作,非要回到那个贫困落后的南部小州去?    
    这的确还是一个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相信希拉里也在权衡和考虑之中,她需要知道这个英俊的又曾经有大批女朋友追随的男人能否共度一生。克林顿的内心也在斗争,他后来接受《浮华世界》的记者盖尔·希伊的采访时说:“我喜欢与她在一起,但我与她相爱时又怀着一种非常矛盾的感情。”他指出,当他最初与希拉里约会时就告诉她:“你知道,我的确担心爱上你,因为你是一位杰出的女性,你会有伟大的前程。如果你竞选公职,你是能够成功的。但我要回我的老家阿肯色去,那是我的理想。”    
    克林顿早已宣布了他的家庭计划。阿肯色的一位老朋友说:“很久前他就告诉人们,他不要漂亮的王后,而要娶班上最聪明的女孩。”另一位朋友则说:“你们要记住,比尔的生长环境中,女人们都热衷于打扮,涂抹许多化妆品,所以他并不想娶那种女人。”1971年与母亲短暂见面之后,他在离开小石城机场时,突然对弗吉尼亚大声说:“妈妈,我希望你答应我娶希拉里,我非她不娶。”    
    在去纽黑文的旅行途中,弗吉尼亚遇见了希拉里,在1972年比尔带她去温泉城之前,这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比尔的母亲吓了一跳,这位美国知名的女士“没有化妆,戴着瓶底厚的大眼镜,一头没有型的褐发”。但比尔早就提前给他这个每天用几个小时化妆的母亲打好了预防针,他说:“我想让你知道那些选美皇后已经让我腻了,我必须找能和我谈得来的人。”    
    后来,希拉里再到温泉城的时候,弗吉尼亚的敌意就少了一些。弗吉尼亚和16岁的小罗杰虽不太喜欢,但对她并未表现出不礼貌。那次见面后,她觉得希拉里“安静、冷冰冰,反应迟钝,使人不快”。她的判断是对的。罗德姆家的一位朋友说:“从她踏进这个家庭的门槛时,她母亲就显得很紧张,觉得受到了轻视。她对阿肯色州不感兴趣,对这个爱化妆的婆婆也有一定的成见。”    
    后来,对于这种第一次会面就产生的并且从未中断的厌恶,她们各有自己的解释。在比尔·克林顿看来,这是被称为阿肯色州典型的母亲和芝加哥郊区的儿媳之间的“一种文化冲突”。不知道是因为弗吉尼亚后来坦诚道出她对希拉里聪慧的嫉妒,还是因为这两位强劲的、与众不同的女人身上隐含着相同之处,弗吉尼亚曾记得比尔有一次对她说:“好,我只知道一件事,如果你和希拉里彼此都不喜欢对方,那么,你们就是不喜欢你们自己。”大概还因为她们就像当初外祖母和弗吉尼亚争夺比尔的爱一样,不断地争斗,只会两败俱伤,所以最终她们达成了妥协,因为她们都深爱着比尔,也或许因此,希拉里才一直对克林顿的出格行为抱有一种宽容的态度,她大概不想输给那个纵容自己的儿子广交漂亮女友的弗吉尼亚。不过,这也只是一种猜测。    
    1972年夏天,26岁的比尔·克林顿和25岁的希拉里·罗德姆请假离开学校,到得克萨斯州为民主党人乔治·麦戈文竞选总统助选。    
    在圣安东尼奥时是克林顿那一时期政治生活的巅峰。希拉里在圣安东尼奥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登记讲西班牙语的选民。克林顿则同贝齐·赖特、泰勒·布兰齐一起在奥斯汀负责乔治·麦戈文得州级竞选总部的工作。    
    他和希拉里自愿为民主党做选民登记工作,光是1972年一年,他们就在耶鲁校园外花去大量时间,尤其是在得克萨斯州时,他们曾在奥斯汀和泰勒·布兰奇合租一套公寓,布兰奇也是拥护麦戈文的志愿者,后来写过马丁·路德·金的传记。    
    克林顿受州民主党组织的礼请而成为麦戈文的支持者,甚至可以说是麦戈文坚定的铁杆捍卫者。麦戈文的身后是得克萨斯的自由派。布兰奇回忆,比尔·克林顿“热爱这些活动”,他从这派到那派,从这批听众到另一批听众,巧妙圆滑地向每个人致意,告诉他们爱听的东西。在布兰奇看来,“在县一级政客和激进分子中,他显得游刃有余”。希拉里则记得在1972年他“总是不停地在说”:“看,我们的影响越来越大,已经吸引了与我们看法不同的人们。”但是在自由派寡头政治占统治地位的得克萨斯州,他只是举办了一些临时性竞选集会而不是在思想上皈依麦戈文。    
    乔治·麦戈文最终败于理查德·尼克松,克林顿却从竞选活动中捞到了好处。他结识了一批朋友,贝齐·赖特这时已经是得克萨斯州活跃的竞选工作人员,以后她一直跟着克林顿,后来成为克林顿的心腹顾问,并作为一个不知疲倦的州府总管工作了近十年。在1992年的竞选中,她被任命管理他最隐秘的阿肯色州档案,并且整理材料以反击当地的批评家们。再后来,虽然只是个行政班子外的游说者,但她实际上成为一个处理危机的政府官员,专门处理有关总统的桃色事件和其他阿肯色州的丑闻。可是1972年,她还只是得克萨斯州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对与布兰奇住在一起的这对特别的年轻夫妇满怀敬畏。她说:“在这以前,我从未像那样抛头露面过。我是说,他们在得克萨斯州打发整个学期,从不去听课,然后他们又回到耶鲁,赶期末考试。他们真让人胆战心惊。”    
    


第三章 大学生活三、耶鲁之恋(5)

    这年10月,萨拉·厄曼来到南得克萨斯工作,她是乔治·麦戈文的工作人员,后来担任竞选总部课题研究室主任。在那儿她结识了克林顿和希拉里。厄曼回忆说:“那是一个星期四,我及时赶到圣安东尼奥,参加筹备在阿拉莫举行的支持麦戈文的群众集会。为了这个集会,我前往机场迎接麦戈文,当我们到停机坪时,我看到一位身材高大、身穿白色亚麻西装的年轻人站在舷梯旁。我问旁边的人他是谁,有人告诉我他是麦戈文的州内竞选工作协调员。他看上去大约23或24岁,如此年少便担此重任,令我敬佩。在麦戈文到来之前,我走过去同他搭话,过了一会儿,我暗想:‘这小伙子准有出息……我敢肯定有朝一日他会成为美国总统。’”厄曼几天后再次遇到克林顿时,还见到了希拉里。希拉里的智力,对问题的理解力和坚忍不拔的毅力把她吸引住了,不到一星期,两个人就成了挚友。    
    1972年秋天,贝齐·赖特和其他人显然不知道希拉里·罗德姆已从耶鲁法学院毕业,并自己在为学校做独立的研究工作。赖特,这位热情的女权主义者,认为这位来自帕克里奇的年轻律师拥有领导新一代妇女的政治家的能力,她曾对一位朋友说,比起克林顿来,罗德姆显然更有潜力,罗德姆似乎很少考虑下一步要干什么,对政治也不太投入。    
    泰勒·布兰奇与克林顿同住一室,他对克林顿的政治天赋印象深刻。他对《华盛顿邮报》说:“比尔的见解比我高明,他明白许多政治都与人们的生活有关,他了解每个人的工作表现,谁懒惰,谁可以信赖。”布兰奇对克林顿和希拉里的关系还存在忧虑,正像他们本人一样还不知道究竟会作出怎样的选择一样,“当他的目标已那样明确时,她还不知道何去何从。”    
    在一次主要谈及他在乔治敦、牛津和耶鲁的特别经历的采访中,克林顿指出,与同时代的大多数年轻人不同,他的政治经验与尤金·麦卡锡或者博比·肯尼迪没有什么关系,尽管有许多人认为他的风格与肯尼迪和尼克松都有相近之处,甚至有一本书专门谈到他在尼克松葬礼上表现出的非同一般的感情,并以此推断他在某种程度上同样继承了尼克松的衣钵,但他自己说自己的政治经验来自土生土长的一些著名的阿肯色政治家那里,像弗兰克·霍克特和富布赖特议员。尽管南方对麦戈文心存疑虑,但比尔·克林顿具有极大的包容性,他愿意跟每个人合作,而不会在乎他们的观念在本质上与自己的有多大的差别。    
    当希拉里第一次与克林顿一道来到阿肯色,她还是像在耶鲁大学一样,接受比尔那种广交朋友、广建关系的方式,但自己并不参与其中,当他四处寻访他在温泉城的那些老朋友时,希拉里却在家闭门读书。许多人都注意到这一点,一位前女友说:“在比尔·克林顿的生活中,几乎没有哪位女人不想总和他呆在一起,可是她却有自己的兴趣所在,而且从不靠他来证明自己。”或许这正是希拉里吸引克林顿的所在,从耶鲁大学开始,他们之间就不单单是一种恋人的关系,还是朋友、伙伴、参谋者等等,后来他们更是着手建立“平等伙伴式婚姻”,以至获得了政治婚姻的称谓。    
    麦戈文最终败给了尼克松,但人们已经在这个竞选的过程发现了一个“好的政治家”,他就是比尔·克林顿,就像麦戈文的一个助手所说:“他将成为阿肯色州的一个大人物,其他人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没有人能像克林顿那样熟悉阿肯色。”一位工作人员听到过这样的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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