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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顿的真实生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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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的居民的牌照费提高了整整一倍,从原来的15美元增加到30美元,这一法律真正激怒了阿肯色州的人民。特别是在贫困的山区,人们驾驶着老式小汽车和货车,由于这些车载重量大,加税加得最厉害。更糟糕的是,所有权转让费使乡下的穷人备受打击,他们没有钱买新车,所以常常都是在自己的车用得破旧不堪的时候,再买一辆旧车来用。因此这项改革得到怨声载道的结果。
州政府得罪了穷人,也没有赢得富人的欢心。克林顿把原来的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改组为经济发展局,把重点放在小企业咨询、给小农场项目提供资金、促进农业出口和社会开发等事情上面。地方商会并不理会这种新政策。他们埋怨新州长不把注意力用于吸引大企业从北方迁来。
阿肯色州规模庞大的家禽业对为筹措资金而提高税收的政策颇有怨言。林业与木材加工业对当局允许大规模砍伐森林的做法也十分恼火,认为这会破坏该州的林业资源。
克林顿为了给那些贫穷落后地区缺钱少医的居民提供卫生保健照顾,在广大农村地区建立了一套医疗保健网络。这一社会福利措施引起了广大医生的不满,并且使医生与社会工作者在责任权限问题上发生一定的冲突,自然也没有收到什么具体的效果。
报界对于这个雄心勃勃、风风火火的“娃娃州长”也极尽批评之能事。小石城的两家报纸因为对克林顿改革措施的不同看法卷入了一场“报界战争”。一家是帕特森家族多年来拥有的晨报《阿肯色日报》,其规模和质量都有口皆碑。另一家是每天下午出版的《阿肯色民主报》,1976年被该州几家小报的发行人沃尔特·郝斯曼购买。郝斯曼立志要把《阿肯色民主报》办成一流报纸,同《阿肯色日报》展开激烈的竞争。《民主报》专门聘请了从美联社小石城分社社长位置退休的老报人约翰·罗伯特·斯塔尔做总编辑。斯塔尔开辟了一个专栏,他在专栏里写的主要的文章都是对《日报》展开批评和挖苦。而且他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对克林顿的州政府进行一次攻击,把他们描绘成政治贩子,甚至骂他们是无可救药的白痴,浪费纳税人的钱,损害政府的公共事业。《日报》自然不愿意被人骂为“有眼无珠”,所以他们很快对《民主报》的叫阵进行应对,两家报纸频频发表文章,拿着显微镜盯住阿肯色州政府。
报纸先是发表文章攻击州警察局长杜罗·哈普,说他诬陷好人,指控无辜之人犯谋杀罪。《民主报》在调查清楚事实还哈普以清白后,又把火力集中到州建设局局长马丁·伯切特身上,说他利用他经营的五金公司同州承包人做生意。克林顿想要补这些漏子还来不及,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新任经济发展部部长下令将该部各办公室都要摆放鲜花以美化环境,每月要增加开支450美元,这件事很快被《民主报》给曝了光,《日报》起而相应。共同谴责这是一种奢侈浪费行为,最终这项预定的开支给撤销了。
第四章 初涉政坛二、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州长(4)
斯塔尔更是别出心裁,淋漓尽致地发挥了他的批评讽刺才能。他给克林顿起了一系列的绰号,比如“甜蜜的威廉”、“10亿美元支票”(bill在英语中既可以用做人名,也有“支票”的意思)等。其中流传最广的,今后还将一直陪伴克林顿的是“圆滑的威利”这个绰号,是《派因布拉夫商报》的社论作者保罗·格林博格给起的。
州能源部在风景区召开业务会议,增加2000美元开支,也引起了报刊的非议。《民主报》最先披露说:州能源部雇人上山砍柴,花了62000美元,而所获甚微,只培养出6个伐木工,砍出了3捆木头,每捆4英尺高、4英尺宽、8英尺长。《日报》也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这条新闻爆出后,克林顿只好把“特别替代木材能源”计划的负责人特得·纽曼撤职。
更为糟糕的是,1980年5月,在史密斯军事基地附近得查菲堡安置的2万古巴难民中发生了骚乱事件。许多古巴难民不愿呆在阿肯色州,要求被送回佛罗里达州古巴难民集中地。数百人闯出难民营,涌向附近的城镇巴克林,引起当地居民的一片恐慌。据谣传,古巴难民中有许多人是罪犯、吸毒者和神经病患者,这个未经证实的消息使当地的居民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威胁。克林顿自然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将对他的仕途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所以他下令出动州国民警卫队,将古巴难民赶回营地,严加看管。他亲自打电话给卡特总统,要求联邦政府派出军队,维持营地治安,并尽快把难民转移到别处。卡特当时也正面临着政治危机,他自身已是难保,就不肯顾及到这个阿肯色州的年轻朋友了,他答应派出陆军部队加强对查菲堡难民的控制,却拒绝将难民转移,并决定再向阿肯色州增派1万古巴难民。
此消息传出后,阿肯色人民纷纷谴责克林顿不顾州里人民的安全,只知道一味地讨好上司。1980年是两年一度的州长竞选年,这件事可给他的竞争对手弗兰克·怀特抓住了把柄,他利用电视大做商业竞选广告,不断播出有关古巴难民骚乱的镜头,接着是旁白:“州长只爱卡特,不顾州民死活!”并抨击克林顿不敢顶住来自总统的压力,置本州利益于不顾。一时间,总统在阿肯色州的威信跌入低谷。克林顿也处境尴尬。
10月中旬,怀特向听众保证他将降低汽车牌照费。他向听众说,增加汽车牌照费给全州人民带来了很大的痛苦,特别是对于靠社会保险过日子的37万人来说更是如此。他反复批评克林顿在古巴难民危机问题上是出于民主党的党派利益和卡特总统的私情。由于1976年卡特竞选总统时,克林顿在阿肯色州为之奔走呼号,这已是家喻户晓,怀特的攻击颇得人心。他还攻击州长没能使足够的企业复苏,没能使就业机会有足够的增长。这些克林顿在就职仪式上的承诺当然引起了选民的极大重视。
选举前最后一次民意测验,仍显示克林顿将以较大差距胜出,结果却以48%对52%败北。这大大出乎人们的预料,也使克林顿伤心欲绝。自1954年以来,从未有一个阿肯色州州长在竞选连任时失败。在他1979年就职时他怀着那么大的抱负,拥有那么多的支持,却在2年的时间里就成了前州长。正如《民主报》总编辑斯塔尔所说的:“没人想到他会在2年后成为美国最年轻的前州长,克林顿本人就更不用说了。”克林顿的竞选班子租下的饭店大厅内,挤满了震惊的朋友和支持者。他决定隔天再出面,请大家次日晨到州长官邸,公开发表感言,他对来送别的人群说:“我和希拉里都为我们昨晚的失败流了泪,但是,我们非常感谢你们曾给了我们为阿肯色州效力的机会……我在本州一个普通的家庭长大,在公立学校完成了学业,当上司法部长继而又成为州长,我终于圆了我的少年梦,能为阿肯色州人做些有益的工作。”结果,后花园的聚会就像是一场丧事。此时,克林顿已经输过2次选举———一次是进军国会,这次是州长连任———很多人都想知道,这场失利是否会将他击垮。
选举后痛苦的几个月中,切尔西成为克林顿夫妇生活中惟一的亮点。切尔西于1980年2月27日出生,夫妇二人根据朱迪·科琳的一首歌《切尔西的早晨》为她取名切尔西·维多利亚·克林顿。对于克林顿来说,他是中年得女,自然是爱如珍宝。对于克林顿整个家族来说,切尔西是家族的长孙女,弗吉尼亚非常爱她,常帮希拉里带孩子,多萝西夫妇也是把她看成了心头肉。因为克林顿未曾出生就失去了父亲,所以对这个女儿的出世总有种上天恩赐的感觉,他说:“女儿出生的那一夜是我一生中记忆里最美好、最难忘的一夜。我仍然记得在孩子出生后几分钟里我的所思所想……这种感觉我从前从未体验过。”切尔西后来成了克林顿和希拉里感情的维护者,成了克林顿对付性丑闻攻击的最好武器和他们夫妇出访国外的亲善大使,确实没有辜负父母对她的宠爱。
对于克林顿失败的原因,许多政治记者、理论家、朋友、亲人、政治对手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全国大选中卡特总统败给了罗纳德·里根,民主党处于低潮,共和党的势力重占上风,阿肯色州的政治气候不过是全国大气候变化的一个侧面;古巴难民骚乱这样的天灾人祸发生得太不适时;克林顿的班子太年轻,他们没有经验、急性子、理想主义,不符合保守的阿肯色州人的期待,他们急于推行新政,想尽快改变阿肯色州的落后面貌,却忽视了民众的反应和可以接受的程度;汽车牌照费是失败之举;弗兰克·怀特得天时、地利、人和等等。
作家戴维·奥斯本指出:“竞选的内在因素也同样重要。怀特把克林顿描绘得太年轻、太放任自由、太伟大,不能扮演他那个角色。他抨击克林顿把东部的自由派弄来操纵他的政府,谴责他只不过是把阿肯色州当做他将来在全国当政的一块垫脚石。他拿克林顿政府的特征来作文章,嘲笑他的留着大胡子的年轻助手们,指责他的妻子还保留她娘家的姓。马奥尼说:‘有些问题很可笑,但却是1980年很热闹的问题:古巴难民、汽车牌照费、希拉里不用丈夫的姓。’”
毫无疑问,这次失败给克林顿的打击是巨大的,他在总结经验教训时说:“一个改革者必须做选民需要他做的事,而不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即使做了1万件好事,没有得到民众的认可等于白搭。一个政治家只要抱负还不够,还要让民众理解和支持你,与你一同去实现这一抱负。没有认真与民众沟通思想,没有深入听取群众的呼声,是我第一任州长的主要教训。”
第四章 初涉政坛三、东山再起(1)
克林顿在州议会上发表告别演说后,《阿肯色民主报》就发表了这样的报道:“克林顿州长在告别演说中为自己逆潮流而上的主张辩护。他说,阿肯色州居民所纳的税在全国50个州中是最低的,当然相应的教员薪俸、大学学费和失业补助金也是最低的或接近最低的。要想提高各类公务人员的收入,惟一的出路只有增加税收。”该报预测:“可以断言,克林顿不会甘心失败,他已从失败中汲取了教训。两年后他一定会卷土重来,再度争夺州长宝座。”
卸任之后,克林顿一时闲得发慌,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不久,为了缓解自己因竞选失利带来的不良心境,他和希拉里决定随小石城浸礼会牧师沃利·奥斯卡·沃特组织的团体,前往以色列参观宗教朝圣活动。他们参观了许多著名的旅游圣地,有耶路撒冷的旧城、西城墙、马萨达和加里利等。通过观光游览,参加宗教活动,克林顿夫妇对这个国家有了较深的认识。
当克林顿还在国外旅游时,关于他未来的出路,国内已是议论纷纷,种种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克林顿可能被提名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主席,或者某个地方上的私立高等学校的董事长。很多人期望他重返政坛,但谁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从以色列旅游归国以后,他设想过要竞选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但想到自己失利,刚刚品尝完失败滋味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他不容许自己做没有准备的事情,不容许自己打无准备的战斗。于是克林顿先在小石城的一家名叫“赖特、林赛与詹宁斯”的律师事务所找了一份差事,和同事布鲁斯·林赛成了无所不谈的知己。一段时间里,克林顿神情沮丧、落落寡欢,很少抛头露面。他感觉阿肯色州人民抛弃了他,他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地为州里的百姓服务,最终却被赶下台来,所以他在觉得自己有一定的失误的同时,也对州里的人民充满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感情。从政途上再次摔了一个跟头的克林顿真的如人们所猜测的那样,变得有点心灰意懒,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放纵自己的行为。渐渐地,报馆内和州内好些机关开始流行一件传闻,关于前州长和一名女子有了私情。关于政界的这种花边新闻本来就稀松平常,不过是普通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何况,此时的克林顿受到公众的关注已经很少了,至多只是背后的议论,而没有被新闻媒体给予过多的关注,但事隔多年,报界还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那要等到他1992年竞选总统的时候了。克林顿的婚姻至少经历过两次大的危机,一次是1987年因为“加里·哈特问题”导致了克林顿竞选总统半途而废之后,另一次就是1980年这一年,他失去州长位子之后,主要原因就是当时的人们注意到他的放纵状态,批评希拉里是“嬉皮士”,结婚后还保留娘家的姓,又四处传播他玩弄女性的那些事情,使他们的婚姻面临第一次大的危机。
究竟当时有没有发生一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真实的凭据,也没有人知道详情,不过,据说,克林顿曾经向他的朋友求教:“对这些找到我头上来的女人我该怎么办?”朋友们警告他不要上钩,远离那些女人,免得对他的家庭、婚姻带来不可预期的恶果,更为重要的是,如果今后他还想重登仕途之路,就要努力维护自己的形象。
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促成了克林顿的重现亮相,1981年4月是一个意外的机会。
阿肯色地方新闻界每2年举行一次名字叫“白莓傻瓜”的演出,刚好在克林顿落选后几个月举行。这是一种橄榄球赛式的演出,按照惯例官场的事物和政界人士在这里受到嘲弄———其“噱头”通常由知名人士扮演,作为一个“怪客”在演出过程中伪装起来,而在演出行将结束时蹦出来发表一通滑稽的独白,同时卸去伪装,现出原形。
这次演出由《阿肯色日报》的工商业主编勒鲁瓦·唐纳德主办。唐纳德向克林顿发出了这个邀请,希望他来扮演这个“怪客”。克林顿立即拒绝了这个邀请,因为作为此次演出名称的“古巴难民车牌照”不仅勾起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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