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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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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高祖刘邦在秦亡之后,先与项羽多年相争,后又与叛乱诸侯兵戈相向,内战频仍,哪还管得了北方的匈奴。匈奴太子冒顿,长期被老单于头曼当作宝物,四处抵押,今天抵在东胡,明天又到西方的月氏,统统作为人质。而这个东流西浪的胡儿并没荒废风月,他经心留意各地的风土民情和诸方技艺,由此深知东胡河套肥土千里,西方月氏马强艺精。他便来个东西合璧,诸般武艺都精通于身,最拿手的是发明了鸣镝响箭。这带着呼哨声音的响箭,飞鸣向何处,他的亲兵便会攻向何处,虽月黑风高,也是百验百应。老单于一次出猎归晚,终于被儿子的响箭盯住,旋即成了鸣镝下的死鬼,而冒顿登上单于之位,不久便成了统一东西二胡,击垮西域月氏的新霸主。当刘邦消灭了在北方反叛的韩王刘信,得知部分叛军被匈奴藏起时,便率其无往不胜之师二十二万,抵达白登(今山西大同),想痛击匈奴。不料那冒顿单于的剑比项羽的还锋利,他们的东胡良骏、月氏神马远比项羽的乌骓来得更为疾速,一夜之间,四十万铁骑将汉家皇军围得水泄不通。泗水亭长这时才知道什么是北国骠骁,只好央求鬼才陈平,快施奇计。好一个曾经坑了项羽又坑了韩信的陈平,苦思冥想不得良策,于是使出下三滥的手法,派人拿出军中最好的珠宝,贿赂单于最宠爱的妃子,并且诡称,匈奴单于攻击大汉,不过是要索个美女,还附上一幅陈平一生理想中的美女之图。那个宠妃,当然愿得珠宝,不要“美敌”,于是她在单于枕边来个软风劲吹,得饶人处且饶人,刘邦因此才得以灰溜溜地逃脱。从此之后,汉家不是珠宝,便是钱粮,再不行就送上皇室最漂亮的女人,总算没把匈奴彻底惹翻,冒顿只是肚中饥时、手痒痒时,到汉地来攫上几把,然后回到帐篷,让汉家郡主伴随歇息。冒顿老死,其子继立,称为“老上单于”,文帝对此“老上”,照样敬供。
    景帝时,老上单于死而军臣单于立,景帝当然依法效仿,未敢怠慢。直到武帝即位八年之后,太皇太后窦氏死去,这小皇上才派王恢与匈奴交战,几乎是全军覆没。三年之后,卫青率兵两度与匈奴对垒,方才重挫其锋,边境稍安。然而这种对抗,也只是哪里有骚扰,就到哪里去征讨,战争主动权依然握在匈奴人手中,汉军被动作战,取胜不易,守之更难;河套之地,仍在匈奴手中。
    元朔三年,匈奴内部再次发生单于之位的争夺。军臣单于老去,而他的弟弟,也是身为相国的伊稚斜,和太子于单开始争夺兵权,继而指向单于之位。于单被派往东部的上谷(今河北张家口)、渔阳(今滦平)一带进攻汉军,伊稚斜要借汉家之刀除人。而汉武帝早就让卫青设法攻取河套,收复黄河以南所有地区,变被动为主动。卫青以粮草未丰,兵力不强为由,谨慎出兵。武帝不惜使出鬻官卖爵的方法,用张汤这个搜财神手和鬼头鬼脑的主父偃转输钱粮,给卫青以充分的后勤支援,希望他此举能够改变汉军与匈奴的作战的被动格局。
    此次卫青率领十万铁骑,出长安而北向。车骑将军苏建在左,弩将军李沮在右,他自己和游击将军郭解居中,步骑将军公孙贺殿后。大军起动,雷厉风行,不日到达北方要塞上郡,再往前走,便是秦时蒙恬修的长城了。过了长城,左穿沙漠再北上,便是匈奴单于的老巢;直接向北即是河套。
    卫青令大军在河套住下,然后派十名斥侯,分为五组,向西北、正北和东北三个方向开始侦察。他召集几位将军,商议何处出兵为宜,几个人看法不一,最后还是一句:“听从大将军调遣。”卫青拉着郭解,要演练战阵,郭解说他只懂武功,不晓战阵,于是二人便切磋武艺。
    三日以后,各路斥侯陆续返回,有两路入沙漠后,不知进路而返;一路探知匈奴大军守在单于身边,未有大举来犯之迹;去北方的一路却带来重要消息,匈奴太子于单没有真的赴上谷和渔阳,而是将兵屯在增山,既不东进,也不西退;还有一路来报,匈奴右贤王已闻知汉军动向,正将精兵调往五原(今内蒙包头附近),躲在匈奴太子于单身后,伺机而动。
    一向沉稳的卫青,此时也有些激动。他知道,眼前出现了百年不遇的良机。匈奴的老单于病势沉重,可能朝不保夕。伊稚斜握有重兵,决不会出战,只是看于单如何与汉军交锋。此时若西攻匈奴单于主力,一是难以找到对手,二是即使两军相遇,匈奴可能处于举丧期间,哀兵决不可惹,何况自己只有十万兵马,匈奴主力至少有三十万之众。自己这次的主要任务是:收复河套,将大河以南土地统统夺回。而匈奴右贤王明显不愿单独与汉军交锋,肯定他得到了伊稚斜的授意,要看太子的好戏。于单屯兵增山,是做个去上谷渔阳的样子,实际上窥候匈奴老巢的动静。军臣单于一旦病死,他可以马上回师西向,争夺单于之位。此时汉军倘若北进,痛击于单,可能是个好机会,定会大获全胜。
    可卫青再一想,不对!击溃于单,即使活捉了于单,也不过是替伊稚斜做了件好事,汉家得一无用之人,而匈奴更有了与汉结仇的口实!再者,河套之地为匈奴右贤王所辖,击败于单而放过了右贤王,还谈什么收复河套?那右贤王躲在五原,那里才是河套的腹地!我卫青如果就近出击于单,取胜后再北上五原,右贤王早已逃之夭夭;如果久攻不下,与于单成僵持之势,五原之敌便会南下接应,而伊稚斜再派一军,从后方抄我归路,十万大军,势如累卵!
    想到这里,卫青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冷汗既出,卫青清醒了许多,心里也明亮了许多。一向沉稳的他,今天要作出冒险之举!他命车骑将军苏建,领两万兵马在左,作出准备西向之势,实际上是牵制匈奴主力,将他们与太子于单隔开,不让他们在紧急时刻互通情报;命步骑将军公孙贺率三万兵马,与匈奴太子形成对峙之势,只许围住,不许进攻;又派快马前往去雁门,告知李广老将军,出兵北向,不可深入,也不必与小股匈奴作战,只是设防,不让于单东进上谷、渔阳就成。
    而卫青自己,却与强弩将军李沮和游击将军郭解,率五万精兵,衔枚疾走,夜间天冷时行军,白天暖和,就在沙漠堆中睡觉。夜行昼伏,三夜之后,天色微明之际,只见原是千里之外的五原城,出现在眼前。那五原哪里是城,只不过黄河边上有几十间房屋而已,可右贤王的大军,就在河边驻扎。大小不等的帐篷,整整堆满了大河南岸,晨曦之中,就像一大片蘑菇,初生于幽草之上!卫青悄悄算来,敌人约有十万之众。卫青传令,让战士们吃完最后一点干粮,喝光最后的水,然后将所有吃用之物,统统扔掉,下次再喝,就要喝北河之水!将士闻之,士气大振。饱餐既毕,卫青长剑一挥,汉军悄悄来到帐篷之前。只听战鼓齐鸣,喊杀声惊天动地。右贤王正在睡梦之中,汉家大军突然降临,哪里还能组织部下还手,急忙跨上自己的骏马,向临河方向逃窜。汉军挑开帐篷,如切瓜削薯,快意砍杀,可怜匈奴右贤王手下的十万将士,转眼之间,有一半身首异处。帐篷在后边的,许多人来不及穿上盔甲,纷纷仓皇上马,夺路而逃。哪里有路?只有大河!河水迅猛且寒冷,又有一半将士,于河中纷纷落马。只听河水咆哮声、匈奴将士哭叫声、汉军喊杀之声和战鼓之声,交织成一片,那战场上的马蹄之声,谁都听不见了!
    卫青纵军渡河追击。两个时辰过去,汉军杀得连马的眼睛都红了。
    太阳高高地升到头顶,卫青与郭解、李沮三人,仅有李畏虎和两名护卫随从,依然飞马前奔,想生擒右贤王。转眼之间,只见又有几处房屋,卫青心想,这便是临河了。右贤王果然在此整顿兵马,见汉军追到,便令刚刚聚集在身边的六员大将和十名亲兵,全部上前,敌住卫青六人。那六员战将甚是凶猛,且自清晨至今,未与汉军交手,于是抖擞精神,再率十名亲兵,与卫青六人展开血战。
    卫青、郭解六人被围其中,毫不惊慌。只见郭解右手持刀,左手伸入靴中,倏地抬起,早有三支短剑飞出,三个匈奴亲兵,应声而仆。匈奴战将见有暗器,吃了一惊,早又有二人,分别被卫青和李沮,用长枪挑下。匈奴将士反应也很迅速,急忙纵马向前,十一人全部插到汉军之中,让郭解的暗器失去了作用。卫青与李沮,每人接住两个,李畏虎与卫青的两个侍卫,与四人接战;而郭解则被三个匈奴将士围住。匈奴将士受压已达两个时辰,此时摆出拼命的架式。一个将领纵马上前,刚要与郭解交战,只见一道寒光,自己的耳朵飞向天外。他大叫一声,刚要躲避,又见一颗头颅,迎面飞来。掉耳朵的急忙逃跑,那郭解也不追赶,又将余下的一位,一刀刺入心脏。郭解转过身来,纵刀便向围住卫青的两个砍将过来。那两人未能战得胜卫青,又哪里招架得住郭解?大刀起处,那个只戴铁盔,身未及甲的战将,竟被郭解拦腰砍为两截!卫青长枪一挑,另一个咽喉早被刺穿。不料此时,那个掉了耳朵的匈奴将领,躲在远处,对准卫青,施放冷箭。李畏虎在一边看到,大叫一声,纵马向卫青靠近,只听“呀”
    的一声,那箭正中李畏虎的面门。卫青大急,忙将李畏虎提在自己马上。那边的李沮结果掉了一个,另一个本事却很了得。可是转眼之间,他见到许多伙伴全部没了,便急向李沮使出恶招,逼得李沮连躲几下,刚要回敬,那匈奴将领却纵马而逃。李沮拿过弓来,刚要搭箭,只见郭解右手一挥,一把小小的尖刀如鹰掠过,嗖地一声,直向那人后心飞去,李沮的手还未离箭囊,就看到那逃走之将已跌落马下。李沮回过头来,喝令余下之敌投降。不料两名侍卫兵所对付的那四个人,全是右贤王的亲兵,一个都没有降意,气得郭解和李沮三下五除二,统统将其剿灭。
    卫青将李畏虎放到马下,只见他箭入右颊。脸上已是剧肿无比,且发黑发青。卫青知道,这是毒箭,已有生命危险了。郭解也急忙过来,拿出解药,但此时已是无济于事。李畏虎看了看卫青,又看了看师傅,竟然笑了一笑,闭目而归。
    卫青大悲,脱下自己的战袍,盖在李畏虎身上,他伸手去抓一把土,想看看能否将李畏虎用土掩埋,只见鲜血所染,没及草根。卫青闭目摇首,仰天长叹一声,鸣金收兵。
    卫青挥泪葬完李畏虎,与郭解、李沮三人纵马再往前行,匈奴右贤王,早已不见踪影。再往前追,只见又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河水之汹,胜过前者。河中还有几对人马,在浪中翻滚,分明右贤王已经渡河而去了。卫青令所有将士,不得再渡北河,只将河套里面,所有匈奴兵马,全部俘获。半个时辰以后,李沮来报,从清晨迄中午,共斩匈奴七万余众,生擒二万余人,得马三万余匹,河套之内,再无匈奴负甲之兵。
    卫青给李沮精兵二万,战马三万,守住五原,自己与郭解,率三万得胜之师,回过头来,南下增山。行至路上,苏建派人来报,说匈奴的主子军臣单于已经死去,伊稚斜密不发丧,只等太子的动静。卫青闻之,便料定匈奴不可能派出大兵前来还击,而匈奴太子于单之境,可悲可悯。想到这里,不禁情动于中,于是命已疲之师,原地扎营,休息待命。
    一觉醒来,天已黄昏。卫青起身,来找郭解,只见郭解正与一名降将交谈。那名降将原是汉人,曾随郭解门徒习武,被俘之后,听说郭解在军中,特要相见。郭解问他几句,得知果是自己徒弟所收弟子,名叫马清河,于是便将他唤出,到自己帐中。卫青来到,那人伏身便拜。
    卫青正为郭解失一门徒而悲伤,见郭解于军中再得门徒,心中稍感欣慰。他突然问道:“你在匈奴,已有几年?”
    马清河答道:“四年前被掳,三年前被匈奴人逼娶单于宗室之女,然后随右贤王从军。”
    “匈奴之语,你知多少?”
    “匈奴之语,大都能说,只是不能行文。”
    卫青大喜,转身回拜马清河。马清河大惊:“大将军如此看重,是否有要事需小人效力?”
    卫青笑了。他已知道,匈奴太子于单,在增山有五万人马。八万汉军如从三个方向全力攻城,一天之内拿下增山,当然不在话下。可卫青不忍再屠这座山城,更不忍让匈奴太子雪上加霜。
    他想让匈奴太子知道自己所处之境,既回不了王庭,又不能与汉军作战,唯一良策,是投降大汉。这样,卫青可以兵不血刃而收回黄河之南,匈奴也会因此而处于理屈势劣之地;伊稚斜虽可坐而称帝,但对大汉再开兵衅,理所难容;汉与匈奴的关系,一下子会完全转化过来。
    郭解和马清河明白主帅之意后,二人连声叫好。马清河更觉得卫青乃大仁之人,于是称自己与太子曾经谋面,便亲自请命,去增山城中说服太子投降。郭解闻此,请卫青让他与马清河同行。卫青大喜,当晚备宴,为二人饯行。
    却说匈奴太子于单在增山城中,焦急不安。一方面,他的父王到底是病重,还是已经死去,他得不到可靠的消息;其二,他未能承命,到上谷、渔阳一带攻击汉师,反被汉军围在增山,即使回朝,也难以向父皇交待,而自己的叔叔、丞相伊稚斜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然而让他奇怪的是,小小增山,方圆不足二里,而汉军却围而不攻,已达五日。卫青大旗,飘在城南,而卫青本人,也不曾出现。这天中午,他正在军中苦思,突然他的亲兵,带来一个从五原逃出的右贤王将领。那人见到太子,便哭拜于地,告诉他说,右贤王十万大军,被卫青打得七零八落,右贤王本人也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太子大惊。原来卫青不在围城军中,而是绕到他的后面,将右贤王的主力灭掉了!卫青本人,又率得胜之军,挥师南下,在城北三十里处驻扎!听此消息,于单不禁浑身发抖。自己的五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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