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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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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不明白:“皇上……”
    “朕成全你,东方朔!既然你能给他生一个,就该能与这女人生第二个。朕命你一年之内,再与这女子生出个一儿半女来,朕才相信!不然,不仅你有欺君之罪,他们母子两个,还是逃脱不了我大汉法律的惩治!”
    东方朔没料到,武帝会有如此招数。“皇上!你不能这样啊!”
    武帝:“你自己说的,不是朕要逼你!起驾回宫!”
    一个月圆之夜。
    东方朔与其妻齐鲁女在一起,在院中观看着月色。东方朔依然是心情沉闷,而齐鲁女今天却兴高采烈。
    “夫君,你看,月亮多好啊……。”
    东方朔有点发怵:“夫人,你都一个月没搭理我啦。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心里害怕。”
    齐鲁女捏了他一把。“夫君,我是真的高兴,今天,我要陪你喝杯酒……。”
    “夫人,我都快愁死了,你还高兴。喝什么酒?”
    “别愁啦!你是为了救云儿她们母子,为郭家留下一条根来,才这么说的,难道这我还不懂?”
    东方朔疑惑地看了看她。“你真的明白了?”
    齐鲁女点了点头。
    “那好。可我不单是为这一件事发愁啊。”
    “还愁什么?”
    “我愁的是皇上,他,他那道旨意,太厉害啦!
    齐鲁女问:“你真的是从心眼里都不肯?”
    “夫人,这事,别人可以不信,难道你还不信?”
    齐鲁女偏偏要问:“这样好的女人,你真的不动心?”
    东方朔直言不讳:“别的女人,也不好说。可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夫人,天理难容啊!”
    齐鲁女点点头:“这话你说对了。夫君,要是我同意,云儿也同意,那你干不干呢?”
    “那也不行!我东方朔决不能对不起郭解!”
    齐鲁女偏要问下去:“也许你这么做了,救了他们母子,郭解他九泉之下,也要谢你呢!”
    东方朔急了:“你怎么能说这话?那样郭解他在九泉之下,会悲痛欲绝的!再说,我东方朔,活得也不舒服!夫人,我们不能这样做啊!怎样对付皇上,让我再想办法吧!”
    齐鲁女真的为之感动了。她激动地流出了泪水。她哽咽地说:“夫君,你真是好人。是俺错怪了你。俺……。”
    “别说这些,你能明白过来,我就轻松多了。帮我想想办法,怎样对付皇上吧。”东方朔语气缓和了许多。
    “不用再想办法啦。告诉你,云儿她,已经有喜啦!”
    东方朔喜出望外:“真的?怎么回事?”
    齐鲁女悄悄地说:“告诉你吧,就在郭大人自首前的那天晚上,他们夫妻是在一起的。”
    东方朔的眼睛里,不禁涌出泪花。他向着天边的明月拜了三拜,如释重负地说:“天哪,天哪!真是苍天有眼啊!我东方朔不畏人言,只要问心无愧,那就行啦!”

     智圣东方朔(第二部)

    第十一章 双嫁女主父偃近来觉得实在无聊。也许是自己前一阵太猛了,献的计策太多,晋升得太快,朝中所有的人已经对他侧目而视。半年多来,武帝让他连升四级,应该是破天荒的宠幸了。然而,主父偃已觉得,皇上对他有点烦。他知道,皇上一开始对自己能够让东方朔吃些亏持赞赏态度;可这种玩笑愈到后头,武帝就愈不高兴。尤其到了郭解被杀的时刻,主父偃才知道,在皇上心目中,自己不仅远远赶不上东方朔重要,同时也不如张汤和义纵重要,甚至自己连郭解的份量也没有。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但世上没有人卖后悔药。既然我主父偃得罪了东方朔,难道还有弥合的可能吗?
    他不由自主地走出家门,抬腿便往皇宫中走。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不能去得太勤了。于是他向上林苑边。移动着渐渐变沉了的脚步。
    他知道,根本不用担心东方朔。东方朔是那种记吃不记打的人,给他一点好处,他便永远拿你当朋友;谁要跟他过不去,他可能会用恶作剧来报复一下,可事后就会不再忌恨。最可怕的是那种和他相反的人,他们表面上装出对你谦让,或不和你计较的样子,可当你看不见脚下时,他们就会伸出脚来,使一个绊子!张汤和义纵就是这种人!特别是那个张汤,他是永远看着皇上的眼色行事的,只要皇上烦谁,他就要把谁置之死地而后快。张汤在东方朔面前,为了保护吴陪龙,不惜出卖我主父偃;当皇上有点烦我时,他肯定会落井下石的!想到这儿,主父偃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东方朔说我是后来的一捆柴禾,皇上把我放在最上头,说我是后来居上,当时说得我轻飘飘。
    是的,最上头的柴火轻飘飘,通风好,离烟囱又近,可能是会最先燃烧的,最先化灰化烟的!
    哎呀——主父偃啊主父偃,当时你只顾着高兴了,没有理解到东方朔那个简单的手势里,含有多么深刻的含义啊!我当时无意之间,不是说出我要赴汤蹈火吗?东方朔啊东方朔,你立即用烧火来提醒我,你真是看透了我主父偃心中有火的隐秘啊!我主父偃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知不觉的,他来到上林苑,来到鹿苑附近。远远地,可见到一个人正在那儿忙碌,不用说,那是卜式。
    卜式可是主父偃的老朋友。他正在鹿苑内,饲养四只白白的东西。这东西既像鹿,又有点像小羊。
    “卜式,卜大人,你好啊。”
    卜式一惊,抬起头来。“哦,原来是主父大人。大人,你把小人给忘了吧。”
    主父偃摇头。“哪能啊!就算卜大人对上林苑的富裕生活满足了,我也不能忘记你啊。”
    卜式点点头:“是啊,大人,我买羊,是你出的钱啊。可是,现在要钱没有,要羊也没有,只有我老命一条了。”
    主父偃笑了。“哈哈!老羊倌,你还挺幽默啊。你看这世间,钱为何物?生不带来,死了还能带走?”
    卜式不知他要干什么,忙问:“那,大人,您来找我做啥?”
    主父偃说:“我曾经答应你的,要给你大官做的啊!”
    卜式根本不再相信。“大人,一年多了,你都没给俺弄个官来当,俺不信了。”
    主父偃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信?告诉你吧,要想当大官,除了我以外,你还得搞定两个人。”
    卜式急问:“谁?”
    “张汤张大人,他和我一块儿答应你,要给你大官做的啊!”
    “哎──大人,你别说,俺还真的见到张大人了。”
    “什么时候?”
    卜式认真地说:“俺在上林苑中放羊,张大人经常和一个叫吴陪龙的,到这儿转。他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勾肩搭背,倒有点像两口子呢!哈哈哈哈!”
    主父偃一惊,心里也不禁一喜。但他马上正经地说:“去!别胡说,你不要命啦!”
    卜式倒是被他唬住了:“大人……。”
    主父偃忙满面堆笑地说:“这个,你我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对他人说,不然,你就没命啦!”
    卜式转念一想,又觉得没这么邪乎,于是若无其事地说:“大人,可张大人有一次,找我来了。”
    “找你做什么?”
    卜式指了指面前的四只白乎乎的东西:“你看,他弄来两只怪怪的东西,是白色的鹿。他就让小人来养,要小人精心照料,让它们下崽。你看,这不是吗,已经下了四个崽,两公两母。”
    主父偃看着稀奇,心里更奇。“他还说了什么?”
    卜式也不隐瞒:“张大人说,只要我把这白鹿养到了100只,他就让我去当郡守。”
    主父偃看了看那四只白鹿,发现它们果然是很好的品种。于是说:“果然是好东西,物以稀为贵啊!只要到时候皇上喜欢,你当个郡守,有何难哉?只是,还有一个人,你要小心。”
    卜式不解地说:“大人,您说谁?”
    主父偃瞪大了眼睛:“东方朔!”
    “就是那个老跟皇上打猎、说笑的?”
    “你可别小看他,那天你来献羊时,就被他识破了!”
    卜式这回害怕了:“大人,那俺怎么办?”
    主父偃认真地说:“你一定要小心,提防着他。必要时,你要动点脑筋,贿赂贿赂他,将他的嘴堵住,别让他坏了你、我,还有张大人的大事。”
    卜式点点头:“俺知道了。”
    离开卜式,主父偃本能地从上林苑绕个弯,向建章宫大门走去。快到门口,他又觉得不该往这边走,于是便停了下来,准备回去。刚回头,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笑嘻嘻地拦住了他。
    此人面皮白净,虽无髭须,却也不是一般太监那副臃肿的样子。再细看来,好生面熟!
    那人开口便是齐人的声音:“主父大人,王臧大人,别来无恙啊!”
    主父偃吃了一惊。“你,你是什么人?”
    “怎么?大人,官当大了,连小时候的伙伴也不认识了?”
    主父偃根本记不得他是谁。“你到底是谁?怎么当了太监?”
    “主父大人,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老家临淄,你和一个人,一块翻齐王的墙,去偷金子……。”
    有人揭了伤疤,主父偃还不知道是谁?他急忙上前,堵住他的嘴。“你,你是徐甲?”
    那人倒不回避:“哈哈!王臧,说到这事,你就记得了?”
    原来这人叫徐甲,齐国人,是主父偃少时相识的朋友,而且交情不是一般的朋友。
    主父偃向周围看了一眼,见四周无人,才放心地说:“那年翻墙,是你当墩子,扛我出去的,我能不记得?”
    徐甲痛苦地说:“好啊,王臧,亏你还记得。得手以后,你远走他乡,不知去向,可我,惨透了!”
    主父偃装作不知,问他道:“徐甲,你说说,你后来怎样?”
    “还能怎么样?齐王到处找那二锭黄金,结果在我家翻到了一锭!”
    主父偃大惊:“那你承认了?”
    徐甲眼一翻:“承认?那不是找死?要是我认了,你还能拿着那一半钱,安安稳稳地求学?”
    主父偃不明白:“那你怎么逃脱的?”
    徐甲反问道:“逃脱?可能吗?当时我死也不招,一口咬定,说是在齐王大院外捡的。”
    主父偃竖起拇指:“对,就说捡的,你真行!”
    徐甲哭笑不得。“还行呢!齐王大怒,想杀掉我,但又找不到我偷的证据,于是,他就把我给……给阉了。”
    主父偃先是吃惊,转眼却又笑了。“哈哈哈哈!阉了,也比没命好啊?再说,不阉了你,你怎么进得了宫?”
    徐甲见他比自己还明白,也就不再说怨恨的话。“没那话儿了,一开始,真觉得活着没劲。
    可后来,我看到齐王他自己也绝了后,没一个儿子!我就高兴了。我有吃有喝,乐着过!“
    听到这儿,主父偃不解地问:“不对啊?老齐王有儿子啊?如今的那个新齐王,叫次昌的,不是承袭了齐王之位了吗?”
    徐甲悄悄地说:“王臧,噢,主父偃,这你就不知道了。齐王没有儿子,怕绝后,就把他姑姑的孩子,给弄了过来。他还让他老婆把肚子塞得鼓鼓的,装神弄鬼,说是他老婆生的儿子,叫做次昌,养在宫中。这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主父偃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徐甲说:“齐王对我不放心啊,十五年前,他把我送给燕王了!”
    主父偃笑着说:“哈哈哈哈!你倒是王宫挨着转啊!怎么又到长安了呢?”
    徐甲接着说:“那燕王刘定国,无恶不作。当年太后将他的姐姐嫁给了田鼢,他就更狗仗人势,没人挡啦!他把自己的堂兄刘郢人给逼死了,还霸占了他的老婆。可这个燕王不管是人家的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也是没一个能生出孩子的!”
    主父偃更乐:“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你被阉了!要不然,齐王和燕王宫里,早是小崽儿成窝了!哈哈哈哈!你快说,你是怎么到长安来的?”
    “田鼢死后,刘郢人家中的人整天到皇上这来告状。皇上看着太后的面子,前些年没动他。
    可这几年,刘定国更是无法无天,到皇上这儿告他的人,太多了。燕王见我能言善辩,就把我献给了皇太后,让我在长安为他说好话,望望风。没想到,刚到长安,那天去皇上那儿办事,就看到你和张汤、义纵等人见皇上。我见你面熟,一问杨得意,才知道,你就是王臧!“
    主父偃这才明白徐甲的来历。“哈哈!老伙计,咱俩有缘啊!好了,你来到皇太后身边,我们两个再合作一回!”
    徐甲说:“这回,别再让我当墩子啦!”
    主父偃却说:“当墩子也没事,反正你没那话儿,不怕再割了!”
    提到这个,徐甲不能不生气。“一说到这个,我就想和齐王算账!”
    主父偃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王臧变成了主父偃,受的罪比你多得多!也算是报应吧!”
    徐甲倒还像过去那样热情,还是齐国人的说话方式:“伙计,高祖曾讲过,荣华富贵如不还乡,就好比穿着锦衣在夜里逛荡。你我已经不是临淄的青皮无赖了,何不想个办法,到故里去长长脸?”
    主父偃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有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有人!快,我们躲到树后。”贼到哪里都难免露出贼性。
    徐甲随着主父偃躲到树后。
    只见两个年轻人,东方朔的儿子蒲柳和修成君的女儿金娥,二人相挎而来。
    蒲柳并不知道树后有人,傻呵呵地:“我妈都到你们家去啦,你妈没反对,还不就是同意啦?”
    金娥虽是皇上的外甥女,却仍摆脱不了那副村姑的劲头。“我妈说啦,这事,还要我姥姥皇太后她点头,皇上同意呢。”
    蒲柳吓了一跳:“哎呀妈呃,我们两个人好,还要太后和皇上都点头?”
    金娥既是认真,又带有点顽皮:“可不是嘛,他们一点头,你可就是驸马啦!”
    二人边说,边亲热地向前走去。
    主父偃从树后走出来,望着蒲柳的背影,愤愤地骂了一句:“这个兔崽子!”
    徐甲不明白:“怎么啦?伙计,你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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