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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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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高兴地将他搂在怀里:“据儿,你真是母后的好孩子。”
刘据还是忙着挣开:“母亲,儿臣已经长大了。”
次公主走过来,捏住太子的耳朵:“你才十三岁,大个什么?你说,姐姐我像什么花?”
刘据被她捏痛了,边叫边说:“哎哟!你像宫墙上的长满刺的蔷薇花!”
沙漠之上,马蹄声声。东方朔与霍光率领十余骑兵,到处寻找霍去病。
他们见到路上的牛羊被杀戮了许多。二人不时地相对而视,神情不再是惊讶,而是很多忧虑。
“东方大人,我总觉得不太对劲。”自从长大了以后,霍光就很少再叫东方朔“干爹”,东方朔以为他是爱面子,也就不要求他和霍去病一个样。
东方朔走下马来,他在牛羊尸堆里行走几步,终于在一个沙坑里,见到那对男女牧民的尸体,东方朔更为吃惊,大叫道:“霍光,你来看!”
霍光急忙前来,看到如此情形,他不禁失声:“啊?难道他疯了?”
东方朔急忙上马:“别说啦,快追!”
战马又在沙漠中驰骋起来。
建章宫中。武帝正与李夫人在一起嬉戏。李夫人摆动着腰枝儿,边舞边走,而武帝边看边追,眼看要追到帷幕后头。
张汤早已来到庭外,他一直恭恭敬敬地等待着,希望武帝能够看到自己。武帝背对着他,哪里看得到?倒是那李夫人,看着张汤小心翼翼的样子,却理也不理他。张汤心里对李夫人一阵臭骂:你这个婊子,妓女!送给我我都不要!可他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那李夫人也是神奇,她觉得张汤这个样子,肯定有要事,而且她也觉察到了张汤对自己有点异样。所以,当武帝扑上来抱住她时,她便将嘴向远处呶了呶。
张汤看到这个婊子用如此方式对待自己,脸便难堪起来。可当武帝一转脸,张汤的面上马上绽出一堆微笑。
“张汤,那些编造童谣的,捉住了没有?”武帝知道张汤的来意。
“启奏皇上,三个主犯,全捉住了,可他们……。”
“他们不承认,对吧。”武帝就知道,准是这个结局。
张汤点头哈腰:“是的,皇上。”
武帝不以为然地说:“张汤,那个汲黯,根本就不会编造童谣。别逼他了啦。”
张汤却另有所告:“可是皇上,他在狱中,还敢说皇上昏……昏……。”
武帝瞪大眼睛:“他说朕是昏君?”
张汤不敢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两个字,一听武帝说出,便连连点头:“是。”
武帝大笑道:“哈哈哈哈!朕是圣君,还是昏君,由不了他说,也不是朕说的。这要由史书去说!哎,太史公司马谈的身体怎么样了?”他将脸转向一旁冯子都。
“回皇上,奴才昨天问了太医,太医说,老太史恐怕不行了,已经让他儿子准备后事。”
武帝呆了片刻,然后对张汤说:“张汤,你去告诉司马迁,这太史的事,就由他先领下来。
朕对他寄以厚望啊!“
“臣遵旨。”张汤说完就要走开。
“慢着!那杨得意,是不是也被你捉起来了?”武帝追问。
“是的,皇上。”
武帝有点动情:“杨得意随朕二十多年了,他是因为要在朕的身边,为朕养狗,被所忠骗进宫中,做了宫刑的。他离开了朕,心里难受啊!要是他学着东方朔,编几句童谣,你就饶过他一回,算啦!”
张汤请示:“皇上,您想怎么处置他?”
武帝想了一想:“朕想等东方朔回来,让杨得意跟着他,和他弟弟,那个叫道儿的,在一起生活。朕让他锦衣玉食,安享晚年,不能再像所忠那样啦!”
张汤却不以为然:“皇上,这法?”
武帝生气地问:“照朕说的去做!朕的话,还没有法大?”
一条大河,自北而南,蜿蜒曲折。这儿的河水流向北方,对于汉军来说,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这便是匈奴最北部,后来成为俄罗斯境内第二大河的鄂毕河。这条河通往北冰洋。可霍去病他们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天气愈来愈冷!
尽管天很冷,士兵们和他们的战马,看到河水,还都是不想走了。霍去病明白他们和战马要做什么,忙命部队停下来,到河边饮水。
走在最前面的黄恩浩,突然有所发现,他手指着水中的一只鞋,大叫:“大司马,你看!”
霍去病认真地瞅瞅:“好哇!一只鞋!兄弟们,这是上天的警示,‘一只鞋’就在这儿不远!
快,我们沿着河,向北追!“
鄂毕河边,老态龙钟的匈奴单于耷拉着头,坐在他的帐篷内,一边喝着马奶,一边听手下的人报告情况。
约有数千人马,在鄂毕河东的曲地里支起帐篷。
伊稚斜不关心别的,只问这一句:“太子他们,有消息么?”
匈奴将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作回答。还是大将斡离不出来说话:“大王,听说太子遭受卫青的武刚车重创之后,带领三五人,转向河西,躲避到大月氏西北去了。
伊稚斜早已知道这个情况,他知道,斡离不等人也是在安慰自己,反正只要听说自己剩下的唯一的儿子还活着,他就还有信心。“好。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来找我,各自为战,好自为之吧。”
斡离不却说:“大王,我们别再北上啦,末将听说,再往北走,就到了一个全是冰的大洋啦!”
伊稚斜有点吃惊:“我们跑了这么远?”
“是啊,我们跑了一个多月,霍去病他们,恐怕早就班师回长安啦!”
伊稚斜突然想起了他的单于庭,他的狼居胥山,他的余吾河,他的大儿子伊稚正,还有自己哥哥的儿子真正的太子于单。想着想着,泪水从他的两颊流了下来。
众人也不相劝,他们这些天,对此习已为常。
突然,帐外听到马嘶声!
斡离不急忙出帐,只见南面战尘迭起。他大叫道:“不好!追兵来了!”
伊稚斜倒是不慌:“本王再无退路。来吧,和他们拼了罢!”
伊稚斜拿出自己的剑来,走出那顶透风的大帐。匈奴所有将士,都荷戈执剑而出,全部露出愤怒的神色。
远远的沙尘之中,一队汉之骑兵出现了,为首的正是霍去病!
终于见到了匈奴单于,霍去病喜从心中来,怒向胆边烧,这一喜一怒,把他那张本来已经亢奋的神经刺激得越发昂藏,近乎张扬。他满面红光,大叫道:“‘一只鞋’!你的死期到了!”
伊稚斜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哼!你也别想活着回去!”
双方一场恶战。他们都是骑兵,一方是草原的骏马,一方是黄土地的骄子。草原骏马奔啸多年,非要将残力余风在竞争对手面前泄尽不可;黄土地的骄子,裹挟着峨汉华岳之势,非要将敌人摧毁于自己脚下。他们的腹中没有粮食,但有他们心爱的马肉;他们的衣着无法抵御北方的寒冷,但心中的烈火却要把宿敌燃烧殆尽。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大厮杀,用天昏地暗来形容早已不妥,因为此时太阳确已西沉,宇宙似乎又回到了洪荒年代,仿佛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又在不周山前,施尽他们所有的伎俩,带着有生命以来千万年的勇力与胆气的积蓄,带着人类争强逞狂的嚣张和暴戾,演出了一幕让上苍都为之扼腕叹息的格斗。
刀光剑影,血溅横尸。
一个个人跌落马下。一匹匹马倒了下去。
虽然汉家羽林军已不足三千,但对匈奴残兵来说,数量上还占优势。可是,匈奴人已经毫无退路,除了死外,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匈奴人已呆了许久,想了许多,也透彻了许多;汉家轻骑却处强弩之末,虽是鲁缟,也要用力才能穿透,何况他们心中有些糊涂。匈奴将士家在哪里?只有汉军才想念他们的家国!匈奴单于国都何方?只有霍去病才挂牵着长安皇宫!从心理而言,匈奴将士潇洒通脱,犹如一群在河边光着屁股游泳的孩子,犹如在老婆死尸面前遥想天堂的庄子,他们没有了痛苦,没有了欲望,只想让人看到他们的身体还是那么灵活而有生气,只想找个盆子,一边敲打着一边为尸体而高歌。而汉家军队则不然,他们的信念是:获胜!回长安!无上的荣誉,无数的金钱美女,还有,从此一劳永逸,不再远离家人……
上苍有眼,他看到了在亡灵前一丝不挂且鼓盆而歌的庄子,和在父母墓前誓守三秋而背着沉重枷锁的孔丘,两个人都在苍天面前展示自己的能量。
匈奴残兵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汉家神兵一批一批地倒了下去!战场上的人愈来愈少,可霍去病发现,原来是两个汉兵对付一个匈奴,可不久之后,匈奴与汉兵成为一对一之势;再过一会儿,他清楚地意识到:惨淡的月光之下,只有一员熟悉的战将还和自己同在,那就是黄恩浩;而他面前的匈奴人至少还有五六个人。
黄恩浩的眼睛死死盯住斡离不。是他,杀死了许多汉兵;是他,始终不离开匈奴单于,而且还在窥伺着霍去病。黄恩浩知道,自己的一条大腿有异样的感觉,好像被蛇咬了一口,生命正从那里向外流泄。然而他更知道,不能懈怠,不能倒下,不能用手去摸一把,甚至不能用心去想。他手中的剑,只能挡住斡离不和另外三个匈奴护卫的剑,他眼睛的余光,也只能偶尔向他的大司马扫去一眼。
不知是自己的剑捅到他们的身上,还是他们扑上了自己的剑口,黄恩浩发现,又有三个匈奴护卫倒下了。惨星淡月中,除了他和大司马外,只有三个人和他们对阵。他的心头一阵喜悦。
他的任务只剩一个,刺死斡离不,为霍大司马活捉“一只鞋”扫清最后一个障碍。到这个时候,他想起“一只鞋”这个名字,他不禁想笑,只觉得这个名字是他一生觉得最好玩、最好笑的名字,于是他又享受到平生最大的乐趣。他的腿不痛了,心也不再挂牵了,一只眼睛里模糊的东西挡不住自己的视线,斡离不已经没有刺出剑来的力量,而他却有!他跨前一步,用那只已经外泄生命的腿再跨一步,勇武有力地再跨一步,然后将剑刺进斡离不胸部。
他没想到,就是那只让他愉快无比的“一只鞋”,也将那把老而残的剑锋,刺进了他的后心。
他倒了下去,那个手握剑柄的“一只鞋”,也被他高大的身躯带着倒了下去。
霍去病惊呆了。黄恩浩也死了,他们都死了!而匈奴人还有一名壮士,和自己拼命!那个壮士,肯定是匈奴单于武艺最高的侍卫!霍去病啊霍去病,你是干什么的?三千羽林军,插着羽毛便想飞的羽林军,难道就这么被葬送了?你还想什么?还有时间想吗?对面的壮士又扑了过来!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剑,杀了这么多人,剑锋还很锋利。东方干爹还教过我鸳鸯剑法,其中一招是“交胫之吻”,便是把自己的剑藏在身后,躲过敌人的剑锋却不远离,让他没有再起剑的机会,顺势贴着对方的剑身,左臂将敌人抱住,右手从背后,从自己的左肋边上,插出去!插出去!好一个“鸳鸯交胫”,东方大人说,成了家以后,再用这一招,会有很多快意。可我这时候用上了,不也是很顺畅么?匈奴壮士倒了下去,倒了下去!
可是,一个苍老的生命站了起来。他从自己满目疮痍的土地上站起,两眼在残月下露出喜悦的神色。他微笑着向霍去病走去,空空着两手,向霍去病走去。
霍去病毫不犹豫地拔出了他的剑。那剑上的血,滴在沙地上,声音沉闷而潮湿。一个手无寸铁的老者,一个浑身是血的老者,一个在死亡面前向自己微笑的老者,正向我走来。用我霍去病的剑法来刺死他呢?还是用东方干爹教我的另外一招,“虹刃困兽”?
可是霍去病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他的心中有百千种剑法,此时却刺不出来。自己没办法发力了,只能将这剑挺住,对着他,对着可怜的“一只鞋!”可那“一只鞋”却不觉得自己可怜,他用最后的力量举起那棵苍老的树干,扑到面前那柄生机无限的利刃。
霍去病惊呆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气在往头上急剧地涌动,而横穿在自己剑刃上的一棵老树干却无比沉重。他想躺下来,歇息歇息。
不料,那棵老树干却伸出两只有力的手来,将他的脖子死死地扼住。
风瑟瑟,如哭似泣;天哀哀,残目斜闭。
汉家长安的钟粹宫中,热闹非凡。武帝今日应皇后之邀,来到宫中,兴高采烈地享受天伦之乐。他端坐在众人之中,右边为恭顺慈详的卫子夫,左边则是白发萧然的修成君。他的儿女们与东方蒲柳和金娥在一起,嘻嘻哈哈地闹着玩。金娥身边有个小男孩,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儿。这女儿成了卫长公主她们互相传递的小玩物。
武帝看了看这群已经长大了的孩子,又看看自己的姐姐,然后说道:“姐姐,看着他们在长大,朕觉得,我们都老喽!”
修成君张开口来,牙齿剩下没几颗。“皇上,弟弟,姐姐老啦。姐姐就等着,再看到你能领到亲孙子,姐姐就死而无憾啦。”
卫子夫见她话音悲凉,便说:“姐姐,别这么说。姐夫不在了,皇上会帮你。”
修成君转过脸来问武帝:“皇上,弟弟,听说你在修炼长生不老?”
“噢?你也知道?”武帝笑着回答。
修成君也笑了:“皇上,这满长安的人,普天下的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
武帝听不出她的话是誉是贬,便问道:“姐姐,你说,我能长生不老吗?”
修成君的眼直视前方,坦然答道:“但愿你能!可是,姐姐的话,有时不中听。”
“姐姐,你说吧,朕不会生气。”
修成君却说起自己来。“前年,你姐夫死了,姐姐很伤心。姐姐也想,人要是能不死,该多好啊!”
武帝当然是感慨相同:“是啊?朕也是这么想的。”
修成君却来个峰回路转:“可我再一寻思,不对啊!这人要是不死,眼前这些儿女们,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武帝听了此话,大吃一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再看看卫子夫,卫子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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