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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一章的三观都在刷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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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没回答,显然是默认了。穆玖暗自叹息:“唉,任你再怎么智能,也不可能懂得我的‘迂回战术’。左冷禅与岳不群分明都直得不能再直,虽然你给的任务仅仅是‘滚床单’而非‘心心相印’那么凶残,但也不容易办到。我现在要做的,是用尽一切方法将断袖龙阳的讯息渗透进这二人的生活;试想一下,如果他们发现自家徒弟早已开始搅基,那么他们二人为了‘某些目的’滚床怕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所以说,紫霞秘笈和那两名青年NPC也都是您‘战术’的一部分?”
借着黑暗的掩护,穆玖无所顾虑地勾起了唇角:“你以为呢?我可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噢。”
当在场所有青少年都在为了他们的菊花而恐慌时,只有穆玖依然心情轻松、怡然自得。穆玖知道,不消片刻嵩山派高手携同剑宗传人便会来此、岳夫人会提出单挑,也知道在那之后,令狐冲将会用他那无招胜有招的独孤九剑击败所有前来发难之人;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反倒是借着这机会和系统聊起天来。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这些人武功不差、路数风格又大相径庭,为人又是浪荡游侠一般的粗豪狂傲;所以说,左冷禅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纠集起来为自己卖命的?”
系统回答:“一派掌门乃至数派盟主,总会有收买人心的方法。”穆玖想了一会儿:“我从来不知道左冷禅这么有性(无误)致,竟然喜欢玩16P。”
已经习惯了穆玖的思维方式,系统的语气异常平静毫无波澜:“玩家,请允许我提醒您,您的小受并不是天生的小受。”穆玖笑得咬牙切齿:“我知道,左冷禅可是有着总攻天下气质的人哪。所以说,非要让这样的人做受,这真是人干事?”
系统淡定回道:“我不是人。”
穆玖:……我擦!
华山派男弟子集体被人爆菊(大雾)的危机解除之后,众人又回到破庙之内歇息。穆玖在绝大多数人都睡下之后,将岳不群请出了破庙。“师父,有几句话,徒儿不知当不当讲。”
岳不群先前正在眉头紧锁地深思,闻言便看向穆玖,轻声问道:“德诺可是发现了甚么?”
“今日这嵩山派来得未免也太巧了些。”穆玖缓缓地说着;他先前并未打腹稿,毕竟在岳不群这般心眼极多之人面前,反倒以是毫无心计的姿态出现比较保险:“他们本可早些动身从而避免走夜路,也可不这般冒雨策马疾奔。如此好巧不巧地赶在华山派被人发难之时到来……徒儿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些问题罢?”
话不必说满,其余便留给岳不群自行猜想;可能性就两个,一是左冷禅特意让华山派丢脸,二是明暗手段尽出、势要取得辟邪剑谱——总归是逃不出左冷禅设局这一可能。
“左盟主行事光明磊落,这等下作勾当绝不会出自他手。”岳不群沉吟片刻后这样说道。
穆玖微微一笑,将声音放得更轻:“恕徒儿逾越。在徒儿心目中,唯有师父您的品格德行配得上‘五岳盟主’这一称号。只是,师父为人谦和、左掌门气势雄浑逼人,这才让您在他面前微微落了下乘。当然,嵩山派剑法的确有其精妙之处,左掌门也确有统帅之才,而且仪表堂堂,”他愈说愈激动:“这般的男子……”师父想不想干他?
在系统尖锐的提示音迫害之下,穆玖不得已改了口:“这般的男子,师父本可以将他战胜、压倒的。”
“我从前竟不知道,德诺你也会有这般心思。”岳不群先是笑了一下,而后忽然变得疾言厉色起来:“左掌门德高望重,你怎可有这般不敬的想法?为师念你平日规矩,便不再计较此事了。日后,你断然不可将这话讲给旁人听了!”
穆玖恭敬地低头,心中暗自腹诽:可拉倒吧,你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取左冷禅而代之?你简直称得上幸运,因为,我不仅会帮你这伪君子实现愿望,还能让你彻底地压倒他呢。
次日,华山派一行决定前往洛阳拜访林平之祖父。穆玖依旧与令狐冲一车同行,那车不紧不慢地向前行去,令狐冲也不紧不慢地咳嗽——这声音可是将穆玖烦得不行。
穆玖无声地询问系统:“他到底为甚么一直咳?”系统回答:“内有淤血,心有郁结。”
穆玖想了想:“如果我能让他咳出那淤血来,他是否会觉得好受些?”得到系统肯定的回答,穆玖便决定用他特有的方式来解救令狐冲。
令狐冲低着头,尽量让自己咳嗽的声音降低些;前一晚妄动真气给他带来了不少痛苦,然而他都凭着自己极大的毅力忍了下来。令狐冲长长地呼了口气,而后,他发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了。
“大师兄这般干坐着,不觉得无聊么?”穆玖,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莫不如,师弟来陪你做些有趣之事?”
系统和令狐冲都被这神来一笔吓到了,一时之间穆玖耳边竟然十分安静。过了片刻,令狐冲才苦笑道:“劳师弟,莫要开玩笑了。”说罢,便要将对方的手挥开;不想对方的手虽是离开了他的下巴,却转而扼住了他的喉咙。
“大师兄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正如先前那人所言,我们华山派的年轻男弟子个个长相可人,作为同门若不先行享用,那岂不是对不起这近水楼台的位置?”穆玖一时演得兴起,声音不免抬高了些;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穆玖又将声音压了回去:“大师兄也不必费劲心思去喊人来了。师父对你心有怀疑,更不会在意你如何。你便是叫破喉咙,怕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此刻的令狐冲病弱无力,几番挣扎皆是徒劳无功;听穆玖这样说,他不禁怒目而视:“你怎么敢这般说师父?”
果然,一说岳不群的坏话你就比谁都紧张。穆玖在令狐冲耳边轻声细语:“哎呀,大师兄原来这么紧张师父的名声?莫不是大师兄对师父,怀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令狐冲向来视岳不群如师如父,对他十分敬重,就算此次为对方误会内心亦是毫无怨怼。如今他一腔敬重之意被人曲解,这不禁让他心中生怒;想要辩解呵斥对方,一张口却有腥甜从喉中涌上
。
见令狐冲被自己气得吐血,穆玖立刻放开了对方,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现在大师兄可觉得好些了?”令狐冲听得一愣:“劳师弟你……莫不是想要助我?”穆玖瞥他:“大师兄以为呢?为这事儿也无需道谢了,你我同门,不必拘礼。”
“……”就冲着这救人的方式,令狐冲也完全不想向他道谢。“劳师弟关心我,做师兄的自然会记得。然而这等言行不甚体面,师弟日后还是少说为妙。”
穆玖叹了口气,悠悠道:“言语轻慢大师兄你,这岂是师弟我所愿?只是我为人本就猥琐,救助他人的方法自然也就猥琐起来了。”令狐冲瞪了他许久,终于笑出声来:“劳师弟,我与你同门多年,竟不知你是个如此有趣之人!”
“多谢大师兄夸奖。”穆玖漫不经心地剔指甲:有趣的不是劳德诺,而是我好吗?
之后的路程变得清净了许多。待华山派一行停歇之时,穆玖跳下车去透气,忽然听到一人低声道:“趁人之危,这岂是君子所为?”穆玖转头看向说话之人:“林师弟这话是在说我?”
林平之冷冷看向他:“方才行路之时我无意间靠近马车,将你言语听得分明。若不是大师兄被你气得吐血,你可还要变本加厉?”如今林平之是彻底对劳德诺没了好感:自己对令狐冲固然有所怀疑,至少还敬他是自己大师兄,在对方旧伤发作身体虚弱之时也会上去搭把手;劳德诺这人好歹也与令狐冲同门多年,竟趁着对方病弱施以龌龊不敬之举,简直无耻至极。
噢,次奥!
穆玖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哪料还有这种后续神展开?他现在怕不是林平之对自己印象变差,反正自己完成任务就会离开、黑锅换劳德诺来背;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媒人,他怕的反而是林平之误以为令狐冲已成受而嫌弃对方。
穆玖沉声道:“林师弟误会了,我先前那般行事绝非有意轻辱,而是另有目的。更何况我是‘受’来着,怎么可能对他做出甚么事来?”林平之可不是穆玖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人,当下再度发问:“二师兄此话何意?那‘受’又是甚么意思?”
受啊,就是用菊花给小攻按摩黄瓜的嘛。清了清嗓子,穆玖正要解释,便听脑内响起熟悉的声音:“系统提示:请放过这名NPC吧,他还是个孩子。”
穆玖表示:呵呵。
第25章 笑傲江湖(三)
正如原著中所写,华山派师徒一路游山玩水行至洛阳,而后客居金刀王家。然而穆玖却知道,剧情已然发展至此,接下来一切都会生出变故,无论是配角的命运,抑或是,主角的感情生活……
穆玖一直认为:因为有那么多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所以但凡是能凑成一对的,自己就有义务推上一把。但是当穆玖无意中看见“师兄师弟相视而笑,美貌女主墙角垂泪”这一幕时,他沉默了。
穆玖一直觉得令狐冲和林平之这样有着“两次托付”与“救命之恩”干系的两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绝配,所以才顺带用这两个练了个手消遣一下;但他完全没想到这二人进展会如此之快,以至于令狐冲这怜香惜玉之人如今眼中已容不下各色美人了——甚至连他命中注定的任盈盈也不例外。
穆玖发问:“他们俩甚么时候搞上的?”
系统回答:“不知道。”
你会有不知道的事吗!穆玖暗自吐槽,又问:“他们俩到底是怎么搞上的?”
系统说道:“你问我?”
……好吧。穆玖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转而去安慰任盈盈。在穆玖看来,任大小姐才是笑傲原著世界里的真·人生赢家:所爱之人心中另有所属在先、与亲爹意见分歧在后,但这个女子最终不仅自己当上了日月神教的教主,还让她心爱的浪子为她驻足。
如今,这位国色天香聪慧动人的女子却是要彻底悲剧了——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这样想着,穆玖对任盈盈不由得甚是同情。他上前几步,沉声问道:“姑娘勿要为了没可能的感情而自苦了。您可知道,如今这江湖中,诸位武林同道如何打招呼?”
任盈盈站在巷口、并未蒙面,绝美容颜现于人前;此刻,这位从来神采飞扬的潇洒女子竟然眸光哀怨、泪盈于睫,端的是惹人怜惜。她听了穆玖的问话,当下不假思索地答道:“‘今天你去抢辟邪剑谱了吗’?”
穆玖摇摇头,沉痛道:“姑娘您着实落伍了,现在大家的问候语分明是‘今天你搅基了吗’?唉,天下大同是天命所趋、无可避免,只有蓝教主才是姑娘您的归宿啊!”
喂喂这种走一路胡扯一路的架势真的好吗!
无论如何,穆玖还是决定一往无前地胡扯下去;正如他心中预先想好的计划一般。待他确认平一指已经送了令狐冲续命之药后,他趁着夜晚将对方约了出来。
“现下,师弟有件事要拜托大师兄。这事不关乎门派名誉、不损害江湖道义,只是会对大师兄有些不佳影响。”穆玖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若是如此,大师兄可愿相助?”
令狐冲早知自己内伤甚重、命不久矣,伤感之余却也生出不少豪情;此刻的他,倒真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见自己的二师弟面上尽是为难,当下笑道:“你我同门多年,若有需要,师弟尽管开口便是,大师兄定当鼎力相助。”为了展现其豪迈之风,令狐冲在自己胸口用力捶了两下;如此逞强的结果,就是让他自己连连咳嗽起来。
“大师兄待我们果然是好的。”穆玖上前为令狐冲轻拍后背顺气;他为人虽然天性猥琐(无误)却也不失体贴,此刻见令狐冲伤重至此、而自己紧接着又要给对方填一份麻烦,愧疚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可是再怎么愧疚,计划还是要执行的。穆玖将腰间别着的匕首拔出鞘来递给令狐冲:“大师兄先替我拿着,等一下你就知道,我要你为我做甚么了。”
令狐冲依言接过匕首。他见那匕首寒光闪闪、锋锐无比,似是近期还琢磨过,忽然心中便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劳师弟,你究竟要我做甚么?”
“这还不好想么?”穆玖眨巴着眼睛看着令狐冲:“大师兄,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请你用力地插|我……一刀罢!”话音未落、变故已生,穆玖竟忽然紧握住令狐冲持了利刃的手,而后将那刀尖向自己左胸狠狠捅入!
令狐冲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当下震惊地杵在原地。便是在这当口,穆玖又将那匕首从自己胸前拔了出去;一时间血流如注,他人也向后倒了下去。
“劳师弟!”令狐冲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抢上前去探对方鼻息——竟已气绝!
令狐冲直起身来,愣愣地看着手上染血的匕首:他刚才,竟是杀了自己的同门师弟吗?
“大师兄。”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听见了他所熟悉的声音:“林师弟?”
林平之长长地叹息一声,而后道:“大师兄可知道,二师兄先前为师父留了封信,上面写着:‘若我死于非命,必是大师兄所为’。如今诸位师兄们可是都出来寻找你二人了。”
令狐冲一惊,正欲辩驳,却发现自己竟是辩无可辩:的确是他亲手杀了劳德诺!若说这是陷害,天底下又哪里有人会牺牲自己的性命去陷害旁人?他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劳师弟是我杀死的不假,然而这匕首,却是他强迫我刺下的。”
闻言,林平之面上现出大惑不解之色;片刻过后,他问道:“可这事大师兄要如何向师父解释?师父对大师兄早有疑心,如何会相信你这话?”令狐冲一怔:“林师弟,你……你竟信我?”林平之笑得温柔而坚定:“自然。大师兄已将那许多事情向我开诚布公,又多番对我加以关照。如今,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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