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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荒凉相留醉 作者荒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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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拉住我的手:“不妨,这三个月来我替你换衣擦身难免,今日便让你回了本去。”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竟也是光的,又没东西好遮了,眼见着他要将身上的衣物掀去,我只转身爬了两步,赶紧沉到了那温汤里面。
这个浴池大虽不大,却是用白玉石铺的底壁,还在想是什么富贵人家这般奢靡,却见那一层漂在水面上的碎花眼熟,细细才分辨出来散在空气里的,竟然是桂花香。
心中猛然一动,抬头看去,一颗枯树独独直立,干枯的树枝将天空划成了一块一块,树梢间的明月亦好似是碎的,随时便能分崩离析,落入这人世里来。
皇上自后面圈了我的腰身,将我拉得靠在他身上,然后俯在我耳边轻轻问道:“可认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点点头,声音嘶哑:“清风楼,东厢。”
已经记不得,离开了多少时间。遥远得,模糊得,连梦里都不能再出现的地方。
四周一圈的房子都已经破败,在这般时光里都看着萧条,镂空的木雕上面,积满了灰。
我的酒气没有散尽,被这氲氲的热气一熏,脑子里一阵晕乎晕乎,脚都站不稳了。
皇上靠着池壁将我翻了个身,如此来我便是精光着趴在了他身上。
这个姿势太过骇人,我扶着他的肩膀撑起身子来,却发现一脱开水,更是什么都看得清楚了。
皇上紧着眼角,似笑非笑向上看我一眼,我瞬时手一软又跌了回去。
他扶着我的腰身按着我的头,凑上来在我唇上轻轻一点:“许多时候不来,多待一会再走。”
水下面的肌肤,滑得好似贴不住。我身子贴着他一点一点地往下滑,一磨一动之间更是让人发热。他却不动,好似淡笑看我,圈在我腰上的手也不加力气。
眼见着下巴都要没入水里了,我赶紧环上他的脖子,将自己拉上去,靠在他肩上。
他好似笑了声,唇轻轻地印在我的颈上肩上,后背被他手抚过的地方,好似被炙到,忍不住崩直身子,僵硬地像弦一般。
氤氲的热气蒸腾,不知是这池中的热水,还是我口中接连不上的喘息。
热得好似要融了去,好似要化了去,却是什么东西,冰冰冷冷地硌在心底,触摸不及。
月色凄清,好似拢袖一边看着,冷冷笑。
眼前模糊起来,又回到那个秋的东厢,繁花满树,梁栋鲜艳,丫鬟公子来来去去,各不留心。
红尘如流水呐,浩浩荡荡过去,终只剩浅浅一潭,静静映月。
他一手束着我的腰,一手竟是更向下滑去,眼角微微带着笑,往上面勾去。
我当不住他这么看,侧过头去伏在他肩上,更紧地贴在一起,连他身上一丝一毫肌理起伏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那么地热,他身上那么地热,热得让人不复记得世上还有冷,热得我头脑眩晕,只能张着口喘息,化在一片水汽里面。
他手扶到我腿内侧,好似一阵电流般的麻痒,激得我浑身一颤,提腿要躲过去。
他却是不放,手上搂得更紧,几乎是把我按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不再是试探,手掌与五指微微用了力,留恋不去。
那种感觉太过赤裸,一抚一动都像落在魂魄上,那般地直接,再也没有什么遮掩。好似将心都剖在这人面前,任他取悦。
若不是借他搂在腰上的力来压住这惶恐,忍不住都要哭出来。
他是知的,侧过头来寻到我的唇,含着舔弄,怜惜一般。尽管知道我的身子在颤,却是一丝也不让。
我想要撑起身子来,却是被他紧紧地圈住了腰身,一动不能动。
几乎是带了哭腔,我环着他的肩,颤着声音喊出来:“皇上……”
他手上一顿,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竟是抱着我哗得从水里立了起来。
一时落空,我只拼命往他身上贴去,两人皆是湿淋淋的,还未等回神觉得冷,就已经被抱到厢房内了。
背刚贴到床板他就压上来,唇贴在一起,却是不同以往的缱绻,舌头立时就进来,卷住我。
他跻身在我双腿之间,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落在我胸前,又冷又痒,激得我倒吸了一口气。
腿并不上,好像放到哪里都能碰到他的身子,微湿的皮肤摩擦着内侧,让我起了一身的栗。
他低下头来,吮在我的胸口,手往下一直移到我的腰侧。
我被一激得拱起了身子,好似要逃开那手,却是和他贴在了一起,碰到更热的地方。
顿时人好似要烧起来了,感觉他的气息也明显一滞,面上更热,热得禁不住侧过头去,张开口喘息。结果他手再向下时,竟是没有咬住出了声来。
他手指探进去,我浑身都缩紧了,弓着背要躲。他整个人压下来,一点空隙也不留地贴着我,张口含住我的耳垂,噬咬舔弄。
那手指一屈一动都让人惶恐不安,我抱住他,好似抱着浮木一般,紧紧贴在一起,口中不知觉地喊:“皇上,皇上……”
他手指顿了一下,探了第二根进去。
我不停地抖,怕得好似要哭出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他咬着我的唇,声音已经含混不清:“若离,看我。”
我张眼第一个见得,就是他的眸子,好似从来没有这么亮过,清似寒星,却是暖的。
他此刻一动不动了,只看我。
我微微有些发颤,凑上去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他回应着,浅尝辄止地吻。
我的手收回来,抵在他的胸口,慢慢向下,划过腹部。他的身体没有一丝丝的余赘,骨架纤长又不失精干,肌理交融让人不知所措的美感。
手越往下,他的呼吸越急,一下一下都落在我的颈上,让人不耐发热。直到我握住,他埋头舔着我的脖子,呼吸炙人。
手里炙热的温度好像传到四肢百骸,我忍不住转过头去喘息,吞吐之间是轻微的颤音。
微微动,只觉得更热,夹着他,一双腿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抽出手握住我的,轻轻动着。我咬住唇,几要把头埋到被褥里。
他贴上我的喉咙,轻轻地咬。
我一时好似触电,松口喊出声来:“阿,皇上……”
他抬眼看我,一双眸子里颜色深深。
手被轻轻拂开,还未反应,便是一阵钝痛。一声叫被生生掐在喉咙里,方才的炙热缱绻烟消云散,瞬时出了一身冷汗。
我心里一个咯噔,怎么可能?
皇上也好似觉了,并不再动,只是看着我。
感到血沿着腿缓缓地往下流,我一阵迷茫地看他:“不是,我不是……”
他只是一垂眼贴在我唇上,温柔缱绻,手掌也轻轻抚我。贴着那身子,我不半刻便热了起来,只听他在耳边道:“无事,若离,无事的。”
我闭上眼睛,一滴水从眼角划过去。
屏风有意障明月,灯火无情照独
早上是被人弄醒的。
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咬着我的唇。
我还迷瞪,伸手一推,满手都是他的头发散开来,纠缠在身上。
他舔着我的下巴,牙齿纠缠上来,然后轻轻吻了几下,才抬起头来,看着我问道:“醒了?”
我一动便是浑身发疼,张眼就见得皇上的脸在咫尺处,眉宇间是难得的慵懒,见我迷迷瞪瞪的,笑着伏下来吻在我鼻子上,然后向下,压在我唇上探进来。
难耐地一动,才发现自己和他完全贴在一起,双腿间依然是他的身子。
微微撑起手,想要抽身出来,却被他一下压住,身体和记忆一般赤裸,什么都遮不住,腾地一下脸就红了。
他并不多动作,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和我交缠握在一起,拉我入怀里躺着:“还想睡?”
我轻轻点点头,见风冷,愈加往他怀里缩进去。
他笑着抚了抚我的背,拉起衾被来盖好:“再睡会儿罢。”
我向外边看,天已是亮了,不禁问:“皇上今个儿不用上朝?”
他漫不经心道:“罢了。”
我心中一顿,不声响了。
交握在一起的手挣脱开来,拉住他细细地抚摸,一遍一遍勾勒。
他并不在意,只是笑着看我。
我凑上去,在他身上蹭,嘴里轻轻地喊:“皇上。”
他微微垂下眼来,抚着我的发嗯了声。
我抬头来印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一下。
他笑开了,满头青丝随着垂下来,面目如玉,神采逼得人不能直视。
还不及我动,他微微俯身压住我,却只是含着我的耳垂,湿滑的舌头反复拨弄,撩得我半身都热起来。
他又放开我,轻轻在眉鬓额角亲了几次,方才道:“不想睡便起来罢,今日要回宫的。”
他话音还没落,就听得帷帐外那宫女波澜不惊的声音:“伺候皇上起身。”
见着两人身上片缕都无,我的脸刷得血红。皇上不知道从哪里捞出来件长襟褂子,披在身上系好了,方才对我笑道:“你先莫动。”
白衣松动,大半胸膛都露在外面,青丝如淙般散下来,一时让人看住了眼。
似是看我笑了下,便起身出去,听得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穿戴停当了,只见那宫女的影子静静一揖,退了出去。
玉雕般的手伸进来,撩起帷帐钩住,微微低头进来道:“可要我伺候你起身?”
抱着被子摇头,他只一笑,将几件贴身衣物递进来。
我软手软脚地把中衣穿好,就给他用貂皮斗篷整个人一裹,横抱起来。
不当心给一吓,揪着他的领子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带着走出厢房,顿时听得一片噼啪刀戎之声,转头看去,竟是跪了一院子的侍卫。
浑身顿时僵了,皇上轻轻抚我:“就是怕吓着你,才未让他们出声,莫怕。”
说罢视一干人等为无物,径直往那院门走去。外边一条街早被清得干净,明黄巨大的龙辇憩在路中间,两旁侍卫,前后仪仗,云云华盖遮天蔽日,不见头尾。
那黄领内侍立在龙辇旁,见了皇上率先撩袍跪下,众人皆从,山呼:“恭迎圣驾。”
一时间放眼望去,众人皆跪伏在地,只有皇上抱着我,赫然而立。
小内侍将那龙辇的门打开,皇上抱着我进去坐下了,才听见外面一声起驾,接着才是众人细微的声音,不多时候,龙辇便是向前而去。
从未见过这种阵仗,我一时竟回不了神来,皇上已经偷懒罢了一日的早朝,怎么还要这么大动静回宫里去?
皇上置我于软榻中,又扶我卧在他腿上,轻轻勾去散乱的发:“回宫还有一程,若累了便睡会儿罢。”
本来还摇头,龙辇行来也平稳,他一下一下抚着我,昨夜的疲累袭上来,就抓着他的衣角昏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我抱起来,我侧身寻个安心地方窝好,似乎睁了眼,却又不记得了。
后来一直睡,睡到日头西了,才醒过来。
身边还坐着人,也是白色的里衣,靠在床头上,青丝都散了下来,手中持着书,明黄的帷帐一半勾起一半垂下。
屋内氤暖,薄衾只微微搭在我的腰间,身上还是皇上晨间给我穿的中衣,一觉醒来愈发皱巴巴。
他觉我醒来,把书放一边去,微微起身来看我:“这时候才醒?怕是饿得罢。”
一边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一边将我微微扶起来靠在怀里,轻轻梳着我的头发。
顺着他手看过去,却是本经史,想起前几次来,哪天白日里见他,手旁都是一摞一摞的奏折,不禁道:“皇上这几日清闲?”
他抿笑,眼中光彩流转一回:“自放自假,这十日不问朝政。”
我一奇,微微撑起身子来:“朝中无事?”
他垂下眼去,依旧笑:“无妨,历朝历代皆如此。”
不待我问下去,那宫女已端着桌案上来,放在床上。
皇上抱着我坐起来,一挥手让那宫女退到一旁:“知你疲了,也不必起来。”
话一出口,我瞬得红了耳际,还想装着什么事没有的样子,却只被他要笑不笑地一看,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伸手摸那碗,试了试热度,才对我说:“不烫了,起来吃罢。”
热乎乎的粥喝下去,人就暖融融地想睡,微微洗漱了下,就又横下来,挂在他身上。
他笑我:“没骨头的。”
我只做没有听见,蹭了两下就要合眼了。
他把我拎到旁边去,转了个身压上来,把衾被抽了出去。
转头看,正被他凑上来,轻轻舔我的耳垂。晓得他的意思,脸刷得一红,还没动,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手腕摩挲,轻轻反复地提醒我,那个纵横交错的疤痕。
我微微地抖,想躲开,他却不让。俯下身来唇齿绞缠,过了好一会子,才放开我的手腕,探入薄薄的衣领里去。
他完全盖住我,便是裸露出来的地方也不觉得冷,好似这温暖就是长久以来的追寻,可以长眠于此,再没有伤害。
我只说若即若离
在这里,不说皇上。
若即是我原来,最心疼的孩子。聪明,好看,七窍玲珑。这场戏里,本来是没有他多少舞台的,本来只是和寒心一样的角色,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争来的。
所以我喜欢他,我喜欢上进的孩子,喜欢机关算尽,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择手段地去抢的人。所以机会,我给他,一次又一次。小若从楚冉那里出走的时候,只让他一个人跟着,让他们浪迹天涯,让他们相依为命。若即要多少聪明,知道小若的软肋在哪里,她就是心软,你拿真心给她,她肯拿真心来还的。
可是若即太过聪明。你当他不知道小若喜欢皇上?他知的。你当他不知道皇上对小若有意?他知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皇上对若离的那句:“是朕亏欠你的。”是什么意思。皇上原来是想放过若离的,不想将她囚在自己身边,任她山高海阔,所以这份没有给出去的情,是他亏欠若离的。若离不知,她只知道这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的,所以从来也没有期望过,从来也没有憧憬过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好好地过着,期望这份心思,总有一天被时间冲得破碎。
若即知道该怎么做,化成了一潭水,慢慢地将若离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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