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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不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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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经验对我国共产主义社会建设益处的见解。我在苏联报刊(包括《消息报
》在内)上发表了几篇关于意大利的政治经济形势的文章。一天,处长把我叫到他
那儿,桌上放着我的文章的复印件。
我的处长对我说:“亲爱的,你原来还具有记者的天赋,派你到意大利任《消
息报》记者怎么样?阿朱别伊是我的朋友。”
一个星期后,我来到了《消息报》主编阿朱别伊的办公室。谈话进行得极其短
暂。主编命令我第二天去外事部实习。8 月份就应当赴罗马就任。
……就这样,我又来到了罗马。1966年的一个夏夜,在郊区一个不大的公园,
我的情报关系正在这里等我。当时在该市正在进行关于在我们的伏尔加格勒建设大
型汽车厂的经贸谈判。该项目应由菲亚特康采恩与我合资修建。谈判陷入了僵局:
意方坚持提供给我们的长期贷款年利率应为8 %,可是根据苏联部长会议的旨意苏
联代表团同意的限额不能超过6 %。汽车制造部部长塔拉索夫(代表团团长)一面
收拾皮箱,一面用威胁的口吻说将要把这项世纪性的交易交给法国雷诺公司。
我忧郁地将这一切告诉了这位意大利的上层人士。他同样不希望把项目让给法
国。考虑了一会儿之后,他建议我们在这个地点再见一次面。一天后,我的好心的
朋友带来了一些什么文件,从这些文件可以得出结论:在贷款方面意方可能做出重
大让步。在得知这一信息后,塔拉索夫部长的态度转趋强硬,要求意方同意年利率
为5 %。对方犹豫了一下,最后他们同意降为5 .6 %。世纪性合同就这样签订了。
此后不久,意大利《了望镜》周刊曾表示十分惊奇:苏联怎么能在陶里亚蒂建
造汽车厂的贷款上获得如此优惠。以当时的价格计算,我们所获得的贷款利率与类
似利率相比要差 3800 万之多!在此我还想提一提意大利政治家、欧洲最大的石油
康采恩总裁恩里科·马太伊工程师。正是这位马太伊把在国际石油市场居统治地位
多年的掠夺石油开采国的“七姐妹”契约组织扔在了一边。正是他在冷战的高潮时
期把大口径钢管卖给苏联换取我国的天燃气。也正是他的康采恩与苏联签订了两国
经贸关系史上从未有过的又一个世纪性合同,铺设了意——苏煤气管道。
不久,我从自己的一个谍报关系处得知,有人要谋害马太伊。策划者是“七姐
妹”中被激怒了的垄断资本家,凶手是中央情报局的人,还有美国和西西里的黑手
党。我紧急飞往巴勒莫……借口是采访我们的好朋友、意大利石油大王。但我的努
力白费了,马太伊笑我过虑了。他笑着对我说:“你怎么想得出来的?我的保卫工
作比你们的政治局成员还要好呢。我又飞回到罗马。可是1962年10月31日《消息报
》刊登了我撰写的一篇祭文,标题为”恩里科·马大伊没有回来“。,他的私人飞
机在巴勒莫和罗马之间的空中爆炸了。
歹徒之手也伸向了我。他们制造了车祸,不过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赫鲁晓夫
的女婿阿朱别伊的。阿朱别伊同罗马天主教皇进行了会谈,会谈结果出乎意料,教
皇约翰二世建议苏联与梵蒂冈恢复国家级外交关系(如果不是“党内同志”很快将
赫鲁晓夫赶下台,这个条约就已签订了)。
教皇对我方的要求并不高:停止迫害乌克兰境内的天主教徒,稍稍扩大整个苏
联的宗教自由。约翰二十三世的立场自然不会使所有的人都满意,有些人甚至称他
为“莫斯科的间谍”,为此决定破坏天主教徒和共产党人的好事。
当然,我本人在这里也犯有很大错误。阿朱别伊在飞离意大利前夜,从他下榻
的饭店给我打电话说,他有可能乘我的车去机场。我当时十分清楚,电话被偷听了,
也知道汽车(特别是苏联人的汽车)夜里应停到车库里,可我还是忽视了有被破坏
的可能,把汽车直接停在了大街上。
第二天清晨阿朱别伊改变了主意,没有同我一起去飞机场。我驱车以每小时130
公里的速度急驶,突然汽车的左前轮飞了出去。垂危的我被送进了医院。我们反间
谍部门的专家在出事地点判定:车胎被割口子的大小正好赶在快速行驶时破裂,显
然是职业杀手干的……
我的上司向莫斯科发了一份十分含糊的电报:《消息报》记者列昂尼德·克拉
索夫的汽车在距离罗马13公里的高速公路上遇难。收到这封电报后,伤心的阿朱别
伊责成《消息报》对外部准备悼词。此后许久,在意大利经过长期治疗返回莫斯科
后,我有幸看到这份悼文的草稿。悼文的开头朴素而又亲切:“我们简单地称乎他
廖尼亚……”
“要么当克格勒,要么抢银行”
——埃姆斯狱中访谈录
晓苏 编译
一年前,美国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奥尔德里奇·埃姆斯被捕,他为克格勃充当
内奸长达9 年。在“冷战”结束后的第三个年头,这个大案造成的轰动效应直到最
近还在延续,中情局长走马换将就是最好的例证。
不久前,在中情局人员现场监视的情况下,法国《新观察家》周刊的一位记者
采访了身陷囹圄的埃姆斯。现将这次采访的“精彩”部分摘译如下,以飨读者。
记者:为什么您在44岁时决定背叛自己的国家和中情局?
埃姆斯:我需要钱。当时我的生活变化很大。我在墨西哥呆了两年,后来回了
国,离了婚,还打算重新结婚。我欠了债。我觉得那时我的经济状况是灾难性的,
从未有过的。
记者:您没想过用别的什么办法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吗?
埃姆斯:想过,比如说抢银行。但是,我选择了我认为最为轻松的方式。
记者:那时,您刚被任命为中情局反间谍处处长,负责针对苏联集团的秘密行
动。您了解很多能让克格勃很感兴趣的东西埃姆斯:那当然。在反间谍战中,中情
局是强有力的。美国获胜的比分是100 :1 。几年当中,有40名克格勃军官转而投
靠中情局,他们把克格勃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我们既了解他们的强点,也十分了
解它的弱点。反之,克格勃在对付中情局的斗争中,倒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成就。
他们希望中情局有人能够自动投靠过去,为他们效劳。而我是知道这一点的。
记者:您说中情局在反间谍行动中是强有力的。那么在间谍活动中也是如此吗?
埃姆斯:不是。戈尔巴乔夫掌权后,开始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但我们没有一
个可靠的高层政治消息来源。我们往往盲目行动。苏联曾是中情局的主要目标,而
我们竟未能渗透进克里姆林宫。
记者:您提供了10位为中情局工作的克格勃军官的姓名,结果苏联当局把这10
个人送进了监狱或判了死刑。
埃姆斯:我想保护自己,因为我怕他们当中有人会出卖我……但直到现在,我
还向自己提出这么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卖身投靠恶魔?至于我出卖的特务被枪毙,
那不是我希望的。
记者:克格勃为什么会如此迅速地决定将这些人清除掉?
埃姆斯:是(苏共中央)政治局决定的。我所提供的情报表明,西方情报机构
深深地渗透进了克格勃。因此他们不能漠然置之,必须果断处理。
记者,那么您提供了这10人的姓名后,索要了酬金了吗?
埃姆斯:没有。我当时并不知道,这需要付给我很多的钱。但过了几个月后,
他们对我说,要给我200 万美元。我对此大为惊讶,这好像太慷慨了!
记者:这样看来,您成了克格勃的活跃特务。那么在1991年12月以前,您的任
务完成了吗?
埃姆斯:是的,我一方面在中情局很精心地准备针对克格勃的行动,另一方面
又每次都把行动计划预先通知他们,他们则有效地采取了防卫措施。
记者:能举个例子吗?
埃姆斯:我安排了双料间谍以及……
中情局人员:这一条不能再说下去了!
记者:后来苏联就开始解体了……
埃姆斯:1991年8 月莫斯科未遂政变后,我在中情局领导一个独立的克格勃问
题专案组。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部门完蛋。
记者:让谁完蛋?克格勃吗?
埃姆斯:是的,要把它彻底毁掉。我们认为,在当时,从政治和财政的角度来
看,克格勃都是非常脆弱的。我们预料,俄国议会将会缩减对外情报局的百分之九
十的预算。我们必须趁机让克格勃威信扫地,在俄罗斯散布消息,破坏它的名声。
我们企图,我打算……
记者:那您成功了吗?
中情局人员:您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记者:您受命消灭克格勃,在通报给克格勃后,它是怎么对待的呢?
埃姆斯:他们对此的感受很有意思。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们实际上已在着手
干这种事。
记者:您指的是什么?
中情局人员:请换个话题!
记者:您对和克格勃军官会面有何种感受?都谈些什么?
埃姆斯:非常友好。我们谈的基本上是职业性话题。他们告诉我,他们想从我
这儿得到什么样的情报。他们并不想给我造成一种印象,是戈尔巴乔夫或叶利钦许
诺嘉奖我的。我过去和现在都相信他们。中情局特务被枪毙后,他们尽力让我不受
怀疑。
记者:他们警告过您花钱时要小心吗?
埃姆斯:当然。他们深信,像我干的这种职业,不能够随便冒险。
记者:您经常向他们要钱吗?
埃姆斯:是的,因为钱花得太快了。他们说话算数,凡答应的都给,但是是一
小笔一小笔地给。克格勃不想一次就给够,比如说一次就给100 万或50万。因为他
们怕我拿到全部钱后就不再为他们干了。
记者,您没打算过逃到莫斯科去吗?
埃姆斯:我们一起制定过这个计划。根据计划,一旦遇到危险,我就可以离开
美国,逃到莫斯科或其他地方去。然而,我们根本没有认真讨论过我被捕的可能。
最后,再补充一个不是题外话的新情况,埃姆斯的内奸身分是如何“揭穿”的?
是不是像美国声称的,是联邦调查局用两年多时间侦破的?
不久前,原苏联克格勃第一总局副局长,负责整个西半球情报活动的尼·谢·
列昂诺夫中将对俄国记者说,埃姆斯不是美国揭穿的,他是被莫斯科出卖的。列昂
诺夫将军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我可以有把握地指出,埃姆斯是被出卖的。而且是
被莫斯科出卖的。在很长的时间里,我曾亲自负责与我们在美国的特工联络的技术
保障。最近十几年,这项工作的运作是无可挑剔的,也是不易攻破的。因此,不可
能出现‘被揭穿’的问题。所有这些有损埃姆斯名誉的证据,似乎都是从他家里的
垃圾箱找出来的。而把人们注意力吸引到他的开销上,则把埃姆斯故意当成傻瓜。
埃姆斯和那个似乎是被自己妻子出卖的沃克尔一样,都是莫斯科‘抛弃’的。而于
这件事的,是某个与埃姆斯案有关的人。”
但耐人寻味的是,时至今日,无论在俄国,还是在美国,都没有人站出来证实
或否认这一说法。
被埃姆斯送上断头台的苏联将军
张克使编译
1994年初,美国中情局前高级官员、苏联间谍奥尔德里奇·埃姆斯锒铛入狱,
美国政府当即就此事件向俄国提出抗议。但俄国不但不买帐,反而反唇相讥,说美
国在这方面并不干净多少。坦率地说,俄国的这种指控并不是无根据的,波利亚科
夫间谍案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那么,波利亚科夫究竟是什么人呢?此人又是怎样为美国充当间谍的呢?
波利亚科夫于1921年出生在乌克兰一个会计师家庭,军校毕业。他在卫国战争
期间因作战勇敢而受过奖。战后,被送到军事学院深造,毕业以后,分配到苏联情
报总局。
他第一次奉命出国执行公务的地点是纽约,以苏联驻联合国代表的合法身份从
事间谍活动,负责领导没有外交官身份的苏联的情报人员。在第二次出使纽约时,
他同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搭上了关系,从此为美国充当间谍,达20年之久。
中情局对波利亚科夫视若掌上明珠,格外器重。每当中情局收到他送到的情报
的时候,他们都欢腾雀跃,如获至宝。那气氛简直就像是在过圣诞节一样。对美国
来说,用“价值连城”形容波利亚科夫提供的情报一点也不为过。如他向美密报伊
拉克装备了一种反坦克导弹。在几年后的海湾战争当中,这个情报给五角大楼帮了
大忙。在仰光工作时,他多次向中情局密报了克格勃掌握约有关中国和越南军队的
情况。
波利亚科夫胆大包天,敢于冒险。他多次从克格勃的保险柜里窃取大量能自动
销毁的特种胶卷。这些胶卷拍摄有大量机密文件。得手后,他把胶卷藏到人造空心
石头里,放到隐秘的交接处,然后由中情局的间谍取走。
波利亚科夫采用各种方式与中情局进行联系。在莫斯科,他通常乘路过美国大
使馆的公共汽车,打开装在衣兜里的微型发报机;在印度,他一般是坐在河边,用
藏在身上的麦克风讲话,而前来接头的中情局间谍则也在佯装钓鱼。
中情局还挖空心思,同波利亚科夫密切配合,为他创造在克格勃升迂的机会。
他们把自己的两个人“抛”给波利亚科夫,波利亚科夫再把这两个人“招募”为间
谍,借机向克格勃邀功请赏。
由于波利亚科夫的出卖,70年代初,西方国家许多为苏联效劳的间谍相继束手
就擒。其中较著名的有英国空军部火箭技术研究专家博萨德和在美国国家安全署担
任信使的杰克·丹洛普上士等。
1974年,波利亚科夫升为克格勃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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