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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打老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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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21点58分,2单元402室阳台上的灯还没有熄灭,这是曲阳处在不安全境地的暗号(约好了如果相安无事,曲阳会关灯的)。曲阳的女伴上楼了,这时候,她听到一阵如滚雷般的声音,这女孩哭了起来。她看到2单元402室的门被撞开了,曲阳披头散发欲冲出来,又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前去救援的女孩尖叫了起来,她的几个同伴也随之冲了上去,拼命地敲门他们听到李耀辉的嘶吼:“不许叫!”声带有些变异且带点哭腔,好像挨打的是他,不是曲阳。几声肉体被拍打的闷响过后,门开了,曲阳的身子几乎是弹出来的,她跌倒在人丛中,她的身躯是绵软的,她的表情充满着疯狂的渴望。她的牙床上全是血,眼球可怜巴巴地转动着,李耀辉站在门内,也是一脸的傻笑,似乎刚参加了一场他不熟悉的竞技项目而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这事惊动了110,那天晚上起,曲阳再没有回家。    
    我们后来心平气和地处理余下的事情,离婚、分割财产。    
    我只想解释一句:我打老婆的名声主要是从曲阳那件事爆出来的。永薇离开我那次,直接原因不是我动手。    
    我没有再和永薇见面,我知道永薇的行踪是在1999年,在看一个地方台的春节文艺节目,有一个驻加拿大留学生向乡亲贺岁的镜头,一个女人挤在人群一边,跟着所有的人大喊“拜年了”。    
    那个挤在人群边上的女人就是永薇,虽然相貌变化不小,但我认出了,就是她。    
    我也对着镜头上那个面部有点浮肿的妇人拱拱手,我听到了一声重重的水漾的声音,那是从我的喉间发出的。当时我现在的女朋友坐在我身边,她看着我,惊异地叫起来:“呀,你这么大人还流鼻涕!”


第一部分 原恶篇第12节 虐恋者最多情

    讲述人:张亮生,男,34岁,现居深圳,某港资公司副总经理,硕士学历    
    记录人:俞悦    
    谈话地:深圳“都之都”大酒店咖啡厅    
    他走进咖啡厅的时候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眼镜后面的目光散漫无神,神态绝不像我想像中的高级白领人士。平心而论,如果标准不是太严格,他可以称得上英俊挺拔,这一点从服务员小姐打量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走路的姿势缓慢而且沉稳,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守护秘密的姿势,好像他正在小心地隐藏着什么让人战栗的回忆,而那正是我所期待的东西。    
    经过常规的寒暄,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老练的谈话者,一个习惯于保守秘密的男人。我试图消除他的戒备,最终,对人倾诉的欲望战胜了隐藏秘密的习惯,他开始讲述他漫长的故事。这时他刚刚抽完第3支烟。    
    我出生在江西赣州的一个小镇,就是那种介于农村和城市之间的地方,小镇人既有农村人的保守,又有城市人的傲慢,但总的来说还算民风淳朴。我们家在当地还算殷实,我爸在供销社当会计,我妈待在家里,偶尔做点小买卖,就是卖点针头线脑之类的小百货,当时做生意还有点政策风险,也不敢多做,总之生活还过得去吧。我是家里的独生子,那个时候独生子可不多,父母自然就对我溺爱一点,但也不算过度。反正现在想起来,童年生活还算平静幸福,那时候最大的苦恼无非就是零花钱太少考试成绩不好之类的。    
    不幸从我的初中生活开始。11岁我上了初一,学校就在我们镇上,那一年我妈开始摆地摊,顺便说一句,那时候已经改革开放了,我妈对她小小的事业非常热爱,每天早出晚归,中午赶回家做饭。我爸对此很有意见,他觉得我妈待在家的时间太少,再说我们家收入还算可以,犯不着这么拼命赚钱,当然当时也仅限于埋怨。谁也想不到,我妈那个小地摊居然生意越来越好,先是到县城进货,后来到市里进货,1982年的时候开始直接到省城进货。那时候已经有了个不小的店面,我妈平均一个月跑两次省城,每次都是独身一人。在我们那个小镇,我妈算是个特别精明厉害的女人。但是从那时候起他们吵架的频率越来越高,慢慢发展到一天一吵的地步。当时我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吵架,爸爸嘴里总是冒出“野男人”这个词语,这3个字对于11岁的我来说比较深奥。    
    13岁那一年,镇上出了件轰动一时的案子。跟我们住一条街的一家子,丈夫在家里砍死了另一个男人,妻子用水果刀杀了丈夫,然后喝农药死了。那时候我明白了“野男人”是什么意思,我的邻居们在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总是说“家男人”杀了“野男人”,他堂客又杀了“家男人”。我已经可以推测出“野男人”的具体含义。顺便说一句,那一家的儿子是我的同班同学,那件事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听说他去了乡下跟爷爷、奶奶一起过,1991年严打的时候因为抢劫被枪毙了。    
    1988年我上大学的时候父母已经离婚快3年了,我判给了我爸,很难说这件事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反正他们的争吵乃至扭打已经让我厌倦了,好像高中的时候我努力学习的动机就是为了考上一个外省的大学,离他们远点。我的愿望实现了,而且好得超出想像,我考上了北京一个众所周知的名牌大学,在我们那个小镇上轰动一时。拿录取通知书那一天我爸爸激动得差点休克,从某种意义上说,那张通知书对他的意义比对我更重要,离婚之后他一直独自供我读书,拒绝我妈的任何资助,亲戚们都骂他死脑筋。    
    大学生活虽然条件稍微艰苦一点,但我还是觉得快乐。因为我是在北京,在一个前所未见的大城市,光是这一点就让我激动了半个月。


第一部分 原恶篇第13节 山重水复后等来了这件事

    大二的时候我遇到了陈丽娟,那时候她在系学生会当宣传干事,经常办板报、写文章之类的,算得上才女吧,才女没什么出奇的,难得的是长得漂亮。当时的局势可想而知了,自然是大堆男生穷追不舍,奇怪的是她谁也不接受。而我呢,出于一种微妙的自卑感,从来没对她表示过什么好感,最多也就是路上碰到多看她两眼吧,招呼也没打过,虽然我很早就认识她了,但不敢肯定她是否认识我。    
    说起来我们恋情的开始还真有点戏剧性,陈丽娟抱着一堆书从自习教室出来,我跟她碰了个满怀,书掉了一地,你知道,当我发现我撞到的是她时,真是又惊又喜。那时的我看起来肯定很可笑,手足无措,面红耳赤,一个劲地低着头捡书,最令我奇怪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我们虽然在一个系,但是并不同班,也不知道是什么令她注意到我,难道就因为我沉默寡言吗?事情后来的发展像是做梦一样,我们慢慢聊了起来,她也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父亲早亡,8岁的时候她母亲就带着她改嫁了。相似的经历让我们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我开始跟她约会,看电影,逛街,我突然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爱情突如其来,谁也想不到它的路线。    
    大三的时候我们已经交往1年了,仅限于牵牵手,接接吻,那个年代开放的程度还不如现在,在大街上走着我们都不好意思拉手,更别说搂搂抱抱了。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我影响深远的事件,我第一次看了色情录像带,那是在一个北京本地同学的家里,他爸爸在北京市当了个小官,所以他们家里常有些平常百姓家没有的东西,色情录像带就是其中之一。第一次看到一对男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当然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生理反应。在此之前我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限于书本,大部分就来自于生理卫生课本,当然还有宿舍同学的教诲,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听到和看到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从那时候起,整个世界对我而言有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意义,至少,我看女人的眼光就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张亮生说到这里用大大的眼睛把大厅里几个美貌的女客扫描了一遍。他的嘴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尽管让人难以捉摸,但肯定透出一种自信和狡黠。我发现他总是习惯性地关注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尚女性,他的眼光很“毒”,是尖锐的那种,好比烧热的烙铁一般,尽管从她们身上一带而过,但已留下灼迹。让我感到惊奇的是那些从他身边走过的女性大多会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一会儿,好像我对面这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天生就是一个目标。而这时我会看到张亮生与这些陌生女性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出现的稍纵即逝的震颤。这是很微妙的。这让我既恐怖又兴奋。    
    理论导致实践,我开始在陈丽娟身上印证我刚发现的新大陆,那时候我发现她是个相当保守的女人。在黑暗的小树林里,我的手试图伸进她的衣服,但是被她断然阻止,她甚至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瞪着我,我只好费尽心机说服她,男人在这种时候口才都好得出奇。我告诉她我想了解她的身体,就像了解她的灵魂一样,这是相爱的人们最正常的举动,我们的爱不仅存在于头脑之中,也存在于身体之中,所以爱抚和触摸是爱的表现之一。她似乎慢慢被我说服了,开始默许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动。当我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她的乳房,很难说我们谁比较激动,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而她几乎也快喘不过气来了。    
    别看丽娟身材瘦削,但胸部非常丰满。在我们校园里她是属于性感的那一类,肯定会引来不少好奇的眼睛。我当时其实就是首先被她的胸吸引的。不瞒你说,我喜欢这个。我觉得这是女人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一旦有那种冲动,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女人两个丰满的乳房。所以那时暗暗发誓将来娶的媳妇没钱没工作都可以,但一定要有漂亮的胸部。丽娟的胸是我喜欢的。隔着胸衣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揉搓,疯狂地吻她,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头脑一片空白,惟一的感觉就是让身体贴紧一点,再贴紧一点,直到彼此融和在一起。当我解开她的胸衣,试图探向她的内裤时,她突然一把推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一个踉跄,望着她。    
    我们就在黑暗中喘息,彼此对望,她开始抽泣,我不知所措,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一晚我就在沉默中送她回了宿舍。后来几天我们都没说话,我觉得我们可能就这么完了吧。直到有一天陈丽娟在食堂门口叫住我,在众目睽睽下挽住我的手臂,轻声对我说“走吧我们去看电影”,然后我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起去看了一场无趣的电影。    
    大四寒假的时候我带陈丽娟回家过年,这里面有一种仪式性的意味,在我的家乡,带一个女孩子回家过年差不多就等于订婚吧。我爸爸高兴坏了,乐呵呵地张罗,吃饭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合不合口味,又说家里条件不好,怕她住得不习惯等等。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聪明女人,陈丽娟回答得很得体,当然我爸爸更加高兴以至于有点兴奋了,那时候我暗自想,幸亏他老人家没有高血压。    
    陈丽娟的到来还吸引了无数的街坊邻居过来串门,他们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走进我家,趁机打量我们家的新媳妇长什么样,然后走的时候拍一下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你小子可真有出息啊。那时候我还是挺满足的,幸福近在咫尺,谁会不满足呢?    
    家里只有两个房间,我跟我爸睡一间房,陈丽娟睡一间。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就躲在里面亲热,也就是摸摸捏捏吧,那时候她已经不大抗拒了。很快年过完了,她要走了,走之前那天晚上我们在房间里一直聊到零点,爸催了三四遍我才恨恨地离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个钟头,等我爸开始打呼噜了,我终于按捺不住,轻手轻脚打开门溜进陈丽娟的房间。我躺在她身边叫她的名字,她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把抱紧我,我们开始亲吻,用力抱紧对方,那时候的感觉就跟世界末日一样,好像天一亮整个世界就不复存在了。我们一件一件脱光衣服,赤裸着双腿交缠,我吮吸她的乳房,抚摸她的下体,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我摸摸索索着准备进入,她用手挡住我的进攻,轻声说等到结婚那天好不好。我无力地倒在她身边,心跳大概每分钟有100多下,头脑被欲望涨得快要爆炸了。身体慢慢冷却下来,我隐约明白了她的坚决。    
    好吧,我等你,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说的,她轻轻吻我的额头、脸颊、嘴唇,眼泪顺着她的脸流进我的嘴里。    
    毕业两年后我们在北京结了婚,我想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婚礼很简单,就是朋友们聚在一起大吃一顿大闹一通。那天也不记得喝了多少酒,反正是来者不拒,我实在太开心了,就知道喝酒,听着朋友们的调侃起哄,一个劲地傻笑。我醉醺醺地走进洞房的时候,心里已经填满了幸福。陈丽娟坐在床边,房间里灯光昏暗,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她顺从地除去衣服,我兴奋得难以自已,在她的身体上草草亲吻了几下,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跟大多数男人的第一次一样,我很快就射了,高潮之后的满足,加上尚未消退的酒意,我沉沉睡去,那一晚连梦都没做。    
    天亮了我懒懒地爬起床,陈丽娟正在厨房里刷牙。我下意识地把毯子拉起来,床单还是昨晚那一条,干干净净,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趴在床上仔细观察,试图找到我想像中的血迹,那时候莫名其妙地,心里就冒起来一阵恐惧感,巨大的阴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点了一支烟,手有点发抖,开始回想昨晚的每一个细节,是的,我进入得太顺利了,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她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这能证明什么呢?    
    我全身都开始发抖,陈丽娟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的样子就问怎么了。    
    我没说话,她坐在旁边用手摸我的额头,我一把拨开她的手,她愣住了。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她:“陈丽娟,你告诉我,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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