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晏维想了想,还是问出口:“小猛,你为何不跟为师一起洗澡?”
小猛一个松手,李大妈送给师傅的上等茶壶盖就摔到了地上。小猛赶紧蹲下看了看壶盖,随即嘴角上扬,“师傅,幸好中间没有裂!”
晏维低头一看,确实中间没有裂,但是边儿都碎了。
这话题被岔了过去,晏维被失去茶壶盖的忧伤充斥了头脑。
小猛的医学天赋简直烂透了,但好在热爱做饭,不过她自责的是每次吃完她做的饭后,师傅起夜就会很频繁。
晏维摸着小猛的脑袋瓜子安慰道:“小猛,你炒的菜不仅鲜嫩肥美,还成功治愈了为师的便秘。”
虽然小猛知道,鲜是因为青菜上的土没洗净,有一股自然清新感;嫩是因为肉里夹生没做熟;肥是因为肥肉比较便宜;美是因为自己爱撞色拼盘的怪品味。
师傅真是一个好人。
又过去了好多年,小猛十六七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再也瞒不了人。她觉得,师傅一定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拆穿她,和师傅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已不想离开,并且想要更亲近些。
那个晚上,她看见师傅对着一盘萝卜干下酒,眼睛越来越迷茫。她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换了女装去找师傅坦白。
她敲敲桌子,师傅抬起迷离地眼,突然一惊,脱口而出:“凤雏?”说完就摇起头来,“原来醉酒后真能看到幻境啊,凤雏,这个萝卜干没有你腌的好吃。凤雏。”
小猛垂头丧气,把晏维扶去就寝。晏维醉酒后很乖,除了刚才说的那句话后,就一直紧闭着双眼。
晏维被放到床上,衣衫有些褶皱,酒气飘飘进 入小猛鼻尖。本就略带正经模样的晏维沾了酒,给人一种禁欲的诱惑。
这风光真是勾去了小猛近八成的魂魄。她舔了舔唇,凑上去,决定偷吃一下师傅的豆腐。
晏维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口,一睁眼,“凤雏”深情投入地吻着他,他知道这是梦,但也想让自己放纵一回,于是一手托住“凤雏”的后颈,一手执腰,翻身便把“凤雏”压于身下———
这个夜晚一切旖旎,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小猛含着泪泡躺在晏维的怀抱,舍不得时光流逝,心想:如果师傅在动情之际不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喊“凤雏”这个名字就好了。
那人一定欠了师傅很多钱。
小猛身着女装来叫晏维起床,他的头剧痛无比,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醒来,如果不醒,那便还能与凤雏在一起。于是,他迁怒了叫他起床的人。
看到小猛后,晏维的眉皱得厉害,他缓缓地说:“从今起,你不是我徒弟。我早也告诉过你,我不收女徒。想不到你以前不仅偷东西,还撒谎。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你走吧。”
小猛咬着双唇半响,然后撂下一句话就走:“如果我真有最想偷的东西,那肯定就是你的心。”
她最想偷的东西,就是我的心?
晏维头痛的厉害,掀开被子起床,却看见了令他惊讶的一抹血迹,随后意识好像模模糊糊地显现:小猛在他身下忍泪的脸……
小猛!
晏维赶紧追出去,在街头环顾都遍寻不着。
小猛走了,像是陪你走一段人生的道路而已。晏维觉得自己此生注定难以得情。
时光流淌,年复一年。
一日,晏维在火场捡到一个小孩,这回他有了经验,先扒了小孩的裤子瞧,紧接着自言自语道:“还好是男孩。”
咦,为什么要说“还好”?晏维自己也不明白。
他教习小男孩医术,对外宣布这是他唯一的弟子。在夜深人静之时,他才问自己:“那丫头那么倔,会回来和他对峙这名分的问题吗?”
结果是,不会。
所以说,爱情这东西,始终都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路过。
晏维,字难情,米安国前太子,知名游医,后定居离国。年二十八时,入梦未醒,卒。
—————————————《红尘微醉…晏维》完。—————————————
月明珠有泪 71 给本王戴绿帽?
更新时间:2012…4…16 0:09:57 本章字数:2732
越是荒唐,越是致命,就越是无法抗拒。这晚是最酣畅的一番,用一句土得掉渣的文艺比喻就是:斥尽笔墨也无法描绘出的舒爽。
清晨,公鸡未鸣我便醒了,冬阳还在沉睡,眉眼神清气爽不露倦色,嘴角隐隐挂着几分夙愿得逞的笑意。我没有多疑,心思全被屋外轻浅的一声“咕唧咕唧”勾去,那是沈清浊与我通信的鸢鸽。
这鸢鸽不普通,被训练地能够识别他我二人的气味,即使远隔千山万水也能准确将信送达,只因鸢鸽稀有便一直养着被当摆设。宫女瞧它独特就都很欢喜它,自然投食也频。我有次路过就生生没认出被喂得圆鼓溜球的鸢鸽,那次后我与沈清浊商定,不到万不得已别派鸢鸽送信,否则这胖鸟累死在路上可就太可惜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衣衫穿整齐,小心翼翼地下床开门,年久失修的木门显然对不起我的小心翼翼,发出“嘎吱”一声,我反射性回头去看冬阳,生怕他醒来,怕此后万般纠缠绵绵无尽。
老天终究是放过了我,我在院子里找到了鸢鸽,彼时,它正毫无自觉地站在一段最细的树枝上,肥嘟嘟的身形压得树枝上下颤动,我伸手将这不爱护树木的圆球抓了下来,取下它腿上的纸条。一松手,它又迅速飞上最细的树枝,上下晃了起来……
沈清浊的快信,我打开就一句话,表达了他深刻的相思———“噢!我的陛下!!您何日当归啊!!!”
哼,归,定是要速归,本王可是要好好审你一番。况,安员外和外邦的交易,只有回宫之后方能彻查。
我跨马而上策马奔腾开来,不日便回到都城,在宫门外才突然察觉,我脸上并没有面具,也身无分文不能在街上现买。
惆怅之际,我听见锦缎坊的老板娘扯着嗓门朝外头喊:“哎呀陆二小姐光临本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是陆侍郎的妹妹陆萌,哈哈,天无绝人之路,老天这条明路指的可真是好,陆家的车夫神色疲惫,坐着欲睡,看来是被陆萌的购买力给折腾惨了。我趁他不注意,就闪进了马车。
等了半柱香时间,陆萌嘴里叼着桂花糕,腋下夹着锦缎卷子就掀帘上来了。马车里礼品极多,她一时间只顾着啃桂花糕,没瞧见我。
待她啃完后,觉得自己手有糕点残渣,便低头四处找帕子擦。我将一堆礼品中的新帕子递给她,她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然后抹了嘴,擦了手。
……还真是神经比碗粗,陆萌必是严谨派人士的噩梦。
马车开始行进,车夫在外问道:“小姐,现下去哪里?”
我只好轻咳。
陆萌侧头便嗷呲叫了一声,一副兔子受惊样儿的看着我,磕绊道:“皇皇皇皇……”
车夫声音无奈,“小姐,黄鹤楼不是午时去过了吗?”
陆萌被刺激地开始打嗝,并轻声道,“皇嫂……嗝嫂,您……嗝”没讲几字,她又拍着自己胸口,“一定是钱……嗝花太多都出现……嗝幻觉了,再吃点……”讲完她果然又拿起一片桂花糕闭着眼吃起来。
我挤了挤眉心,“陆萌,本王是微服出宫。”
陆萌吞下糕点点头不迭,“皇嫂嫂嗝……我不会讲出去……别灭我口嗝……”
“现下你立功的机会来了,去给本王买个面具。”
陆萌开始翻礼品盒子,从中掏出一个白发黑颜长了獠牙吐着红舌的面具递给我,“嗝……”
“本王要半遮面的。”
陆萌找出买锦缎附送的剪刀,沿着面具鼻子部分将獠牙红舌剪掉,然后扒光白发,又递给我,“嗝……”
此时我的泪水,一掬怎么能捧完。
车夫在外喊:“小姐?”
算了算了,我戴好面具,认真地对她说:“现在进宫。卫兵问起的话,就说是陛下跟前的射月姑娘与你碰巧遇见,便一起进宫。”
陆萌扒着车门跟车夫喊:“老王,我要去看我哥,现在进宫。”
……
一切都没出意外,顺利进宫后,我和陆萌下了马车朝清宁宫走。
五月正是花红柳绿之际,蝴蝶蜜蜂采蜜正忙,可宫里的气氛却令人讶异地肃穆,走过的三两宫女都是用唇语和眼神沟通。那一股压抑的空气,带点冷带点沉,与高悬的太阳很不搭配。
陆萌突然怔了怔,停住了步子,我诧异抬头,就瞧见清宁宫门口站着两人,其一是本王的侍郎陆湛,另一人———虽不敢相信,却正是中书令刘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给本王戴绿帽,宫里的气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大家同情又“病”又被挖墙脚的我吗?
陆湛身着湖色长衫翩翩而立,在看见陆萌时,蹙眉疑惑了一下,“萌萌?”
刘瑶也扭头过来,眼里洞察不出任何信息,我不便多看,只好低下头。
“那我先告辞。”
“好。”
好?陆湛竟然说好?照他性子应该冷淡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才对啊。我一时觉得有些不舒坦,从头发根到脚趾甲盖都不舒坦,也许是因为夏天要来了,空气难免有些闷。
陆萌拍了拍我的手背,不知何意。
……
清宁宫焚着香,比花香更绕鼻。陆湛连我看都没看,只是喝着茶听陆萌叨唠一些废话,比如府上厨娘的汉子偷人了,比如家里的白猫不知怀了哪个野猫的猫崽……
陆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放下茶杯道:“萌萌,话题太迂回,你容易转不回来,直接问你想问的吧。”
“哥,你跟她是在门口恰好遇见的吧,是吧,是吧?”她拼命眨眼,简直快要把眼珠子眨出来。
陆湛毫不在意地轻声道:“问完了吧,赶紧回去。”
“喂!陆溪竹你不带这么玩人的!我都已经问出来了!”
“我又何时说过会回答。”
陆萌一听就瘫坐在椅子上,撇着嘴喃喃抱怨。陆湛用余光瞧着她的姿态,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
“陛下驾到———”一声叫喊。
我看见陆湛挨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由惊变疑,疑了刹那,脸上又转化出薄薄的粉色,似是喜。短短时间,以往的面瘫人士就上演这一出精彩,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把沈清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
作者有P话:沈清浊躺着都中枪,哇哈哈哈哈……
月明珠有泪 72 唯一的特色是好色
更新时间:2012…4…17 17:18:13 本章字数:2731
射月皇袍拖地,进来后目不斜视伸出两指由里向外一拨,宫女便瞬间全撤,这架势也忒足了……
流言以野狗的速度,似火的热情,铺天盖地席卷长空。她们不敢相信女帝大病初愈见得第一人竟是陆湛陆侍郎。据卿葵说,私下押注在摄政王和沈奸臣身上的人居多,没想到性子冷清的陆湛竟以黑马的姿态拔得头筹,害的许多人将亵裤都输了出去,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这绝对就是真爱,无疑了。
可情况并非她们想象,彼时,我和射月换了装,然后就离开了清宁宫,这速度比打酱油的都快。那所谓的黑马陆侍郎,只被当成了一块背景板,他有他的心头好,却在本王头上种绿草的事儿叔可惹婶都不可忍。
不用急,既然你们脸上写着“欠修理”“欠调 教”,本王自是会满足你们。第一站先去刑部大牢成全那个沈王八蛋好了。
卿葵在路上跟我说,沈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摄政王将沈清浊的三个娘一并抓了,看样子是准备灭门巴拉巴拉……
哦?这么说来,沈清浊倒也显得蛮苦情,我能想象牢里的情景应该是一家人抱头吊着嗓子痛哭,哭声直上干云霄之类,万不得已下他才托鸢鸽向我带来深情的呼唤。
可眼前的事实表明,想象力太好,绝对是种病。
刑部大牢烛火甚亮,沈家四人正搓牌搓得惬意逍遥,牢房看守正候在一旁添茶兼剥着花生。而沈奸臣的境遇只是从一缺三变成了一桌麻将而已……
沈清浊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我能灼伤人的犀利眼风,他双手一抖,面前一排麻将立马躺倒,“陛———”
春娘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儿喂,你诈和!”
纵使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来了一个山路十八弯,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继续关着。”
……
夜里就寝,在快要入梦之际,有只手抚上我左脸已快消退的伤痕,慢慢摩挲,淡淡的百合香窜入鼻尖印刻入脑。
那只手从脸颊滑至我脖颈,拇指在我喉咙上打着圈圈,仿佛随时都会猛地一按,让我去见先帝。
我咽了口吐沫,缓缓道:“九千岁夜闯本王寝宫,何事这么急?”
那打着圈的拇指突然停顿,他欺身贴近,嗓音带着七分夜的暗哑三分酒的婉转,“可还玩的开心?”
我瞬间浑身僵硬,如同二月酒窖里的冰渣刺满了全身。他知道?他如何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
我坐起来,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想要张嘴试探。
却被他的话语截住,“千秋,将‘奸臣’的定义背给我听。”
虽不知卫昀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磕磕绊绊回道:“贪……污腐化,骄奢淫逸,弄权营私,陷害忠良,进献谗言者,谓之奸臣也。”
“不对,”他轻笑,声音几许温柔,但令我汗毛直立,“‘奸臣’的定义是,像沈清浊那样的人。”
“……”
“千秋,你最执著的错就是总用眼睛去看,不用心。”
不知我怎样睡去,不知他何时离开,早朝时我看见朝堂之上的卫昀,一身玄色气压群臣,眉眼深沉严肃,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失了真,化作梦境。
也罢……
也罢也罢也罢……
回过神时,玄玑迈前一步,三纲五常模式全开,道:“启禀陛下,您龙体染恙期间,百姓自发吃素日夜祈祷,现今陛下得以康复,可借此时机大赦天下,以便塑造陛下的仁德形象。”
虽然百姓祈祷本王康复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祈祷狗皇帝早点入土的几率无限趋近于百分百,但不得不说,玄玑这招高,实在是高,台阶搭得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