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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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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我不置一词,接着也没有再说什么。    
    如此顺着台阶走着,竟然也走到了灵山洞的洞口。门口有两个样子像收票员的女人,告诉我们刚才有一大队学生进去了,问我们可是同他们一起的。我们回答说是。女人又问我们要学生证看,我们也从包里掏了出来,给她一一过了目,只是不知道她要看我们学生证的原因。最终让我们进了洞去,背后却传来一句:“他们进去已经有一个钟头了,你们要赶上啊!”    
    “知道了,谢谢!”汪珏回头朝她们喊了一句。    
    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赶上前面同学的想法,所以在这个洞里逗留的时间也特别长。刚才在下面遇见的那对情侣,此刻也紧跟在我们后面进了洞。虽然同是一个班的,但彼此并不熟识,在灵山洞的黑暗中,只是轻轻地打了个招呼,他们便匆匆向前赶去了。    
    汪珏对这种熔岩地貌的山洞十分感兴趣,即便是一个极小的地方也要看个仔细。有一处铁梯,一直通到山洞的顶部,汪珏拉着我向上爬去,我已经气喘吁吁,她却还精力充沛。    
    在爬至一半的地方,我因为累,停了一会儿,她也只好停下来等我。    
    “怎么这么没用?”    
    我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说:“可能是这几天睡眠不好的缘故吧……”    
    “哎……”她叹了口气,随即去扶铁梯一侧的扶手。    
    扶手因为湿滑生锈,多年未曾修理,被汪珏一拉,竟然摇了一下,整条铁梯子也随之摇晃起来。汪珏就此打了一个趔趄,正好倒在我的怀里。    
    我顺势将她接着抱住,脸也红了起来,不过在此地黑暗之处,看得不甚分明。“真危险……差点就……”我说。    
    “真危险……”她红了一下脸。    
    “还要向上爬吗?”我问。    
    汪珏伏在我的肩膀上,微笑着小声说:“不往上爬,难道我们跳下去啊?”她说着又摇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做一个往下掉的动作一样。我便将她抱得更紧了。    
    洞内空无一人,偶尔在铁梯下面出现几个工作人员,也从未往我们所在的方向看。洞里只开着些红色绿色的灯,照在最有形状的石块上,宛如一个美丽的梦境。两个人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将对方抱得更紧了的,我只感到汪珏丰满而柔软的乳房,顶在我的前胸,我的右手则放在她的后颈处,刚好触碰到一丝弥滑的头发。    
    这个场景后来一再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犹如我对莫萍的怀念一样,伴随着我的青春,我的卑微的青春,一再一再,反反复复……    
    事后我和汪珏之间便保持着某种默契,就好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无时无刻不在一起。然而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在尚未与自己的过去彻底断裂以前,这样的看似默契,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第一部:偶遇带来的回忆那几个人构成的过去

    我的过去由那几个人构成,如前所述,可是在这里我还想重复一遍:莫萍、沈洁菲、李默然,他们是最好的织手,把1998年到2001年这3年的时间,织成最华美的回忆,留存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在他们那里是否留下和我一样清晰的回忆,也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是否因为有了这些回忆而变得彻底不同。我所知道的,也是显而易见的一点便是,沈洁菲在出院以后就不再开口和我说话,整个人也变得沉默了,脸色苍白的如同涂了一层石灰。我害怕极了。    
    应该注意到的是,沈洁菲与我们任何一个都不再开口。有时候在学校里遇到,也形同陌路。我自然没有勇气再去找她说什么,只想通过田晓敏向沈洁菲说一句抱歉。可是连田晓敏也无法接近小菲,无法同她讲上一句话。这个时候,赵夕阳却出现在沈洁菲的身边,和小菲出双入对起来。我大为不解,面对他俩有说有笑地从我面前走过,脸上仿佛被人用刺刀深深地戳了一下,连心也疼痛起来。    
    两个月以后,当李默然忽然跑来告诉我莫萍出事了,我才把一切事情串联在一起。于是便对沈洁菲和赵夕阳充满了憎恨与仇视。    
    莫萍被赵夕阳强暴了,是沈洁菲唆使赵夕阳这么干的。    
    其实,我和李默然之间也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倒不是因为他和莫萍的关系,而是我觉得既然莫萍能够和他在一起并且很快乐,那我也没有说什么话的理由。路上遇到,只打个招呼,以至于海天音像店的朱老板都看出了我和李默然之间有了问题,因为他时常让我们去给他看店,却见不到我和李默然一同出现在他的店里了。    
    默然跑来告诉我这事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里,过了很久,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问:“你说什么?”    
    “莫萍——”默然顿了一顿,说,“你和我都喜欢的那个女孩儿,莫萍,她被赵夕阳那个王八蛋强暴了!”    
    我看出李默然眼眶里闪过的一丝亮光,心里顿时感到一点安慰,随后立即紧张起来。我问:“莫萍现在在哪里?她父母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她父母知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肯说,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黄琪,你说我该怎么办?”    
    看到默然这副紧张而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又升出一种喜悦的感情来,好像李默然在失去莫萍身体的折磨之下,向我低头,向我投降,向我折服了,但心里的另一种感情却很快地上升起来——我要找到赵夕阳那个禽兽,和他打一架。    
    李默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朝下,不知道看着什么。随即,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烟来点上。抽了几口,又在烟灰缸中将香烟熄灭。他一言不发,最后倒在我家的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一个小时以后,李默然醒过来,走到洗手间去擦脸。沙发的靠垫上,显露出一片湿润的水渍。我知道,他哭了。    
    我又何尝不哭?我的眼泪却始终没有流出来,直到现在,还像西湖的水一样,安静地沉寂于心的最底层。我想的最多的,是如何找到赵夕阳,我知道第二天上课他一定会在教室里出现,可第二天,和以后的许多天里,这个赵夕阳都没有在学校里出现。田晓敏说他好像转学了,因为他父母工作调动的缘故,全家搬去了上海。    
    “我靠!”我很重地敲着桌子,“要是他再在杭州被我看到,非打断他的手不可!”    
    田晓敏把手上的书往旁边一放,又说:“沈洁菲要出国了,你知道吗?”    
    我吃了一惊:“不,不知道。”接着又补上一句:“我对她彻底的失望……”    
    听我这么说,田晓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她刚张开的嘴,又轻轻地闭上了。很多年以后,在我大二快结束的时候,我才得知,她本来是想把沈洁菲的话转告给我的。    
    在我们的世界里,时间是经、空间是纬,细细密密地织出了一连串的悲欢离合,织出了极有规律的阴差阳错。而在每一个转角,每一个绳结之中,其实都有一个秘密的记号,当时的我们茫然不知,却在回首之时,蓦然间发现一切脉络历历在目,方才微笑地领悟了痛苦和忧伤的来处。    
    在那样一个回首的刹那,时光停留,永不逝去。在羊齿和野牡丹的阴影里流过的溪涧还正年轻,天空布满云彩,我心中充满你给我的爱与关怀。    
    棗——席慕蓉    
    又过了3个星期,莫萍才到学校里来。与往常不同的,她并没有带书包,陪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父亲。他们匆匆地在车棚里停了自行车,便往行政楼三楼的教务处走去。随后莫萍走进教学楼,来到她曾经熟悉的教室门口。    
    我和李默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去,跟在我们后面的是田晓敏。莫萍往以前沈洁菲的座位处瞟了一眼,是空的,她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坦然的微笑。我们问她为什么不进来呢。她没有回答我们的问话。李默然走上去,试图和莫萍拥抱,她向后闪了闪身,躲开了。    
    莫萍向四周望了望,最后才略带忧愁地对我们说:“我要转校了,你们都知道原因。”    
    我们3个人沉默,谁也没有开口问诸如转去哪个学校这样不合时宜的问题,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见。    
    “你们要记得我,要常常想起我……”莫萍继续说。我们却一再的沉默。    
    “有空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要和以前一样来找我玩,”莫萍仿佛思考了片刻,说,“晓敏,默然,黄琪,我们永远都要做好朋友,彼此不要再闹出矛盾了,好不好?”    
    沉默。此时只能沉默,只有沉默。    
    莫萍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教室里的同学纷纷转头来看,他们是局外人,不知所以,只有看热闹的份儿。田晓敏也哭了,她们深深地拥抱了一下。之后,莫萍便坐着她父亲的车,离开了学校。    
    这天晚上,我和李默然、田晓敏,一起去了学校附近新开的那家叫做Roe的酒吧。李默然喝醉了,田晓敏略有一些脸红,我则喝了几口后便把酒杯推在一边,独自观看几个白领在那里跳舞。    
    灯光昏黄,一点以后我们离开了Roe。街道上有点冷,只有几个没落的无业游民,还在街头溜达。我们三人在立交桥下挨着坐了一夜。我知道,李默然的心里在疼痛,田晓敏是被我们拉来的,所以她究竟有什么感情我不得而知,我自己却真的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第一部:偶遇带来的回忆那一季,云淡风轻(1)

    秋游回来以后,没过多久就是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完试就放了寒假。张筱晨寒假没有回家,他在海天音像店里干得还算愉快,第二学期一开始,就用打工赚来的钱换了一部手机,将他原来用的那部便宜货彻底锁在了抽屉里。他还把头发染成了红色,看起来有点像樱木花道。我和汪珏时常开他的玩笑,说现在有些节余的钱可以自由支配了,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女朋友什么的了。张筱晨却说我们这种理工科学校里的女生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汪珏不服气地直拍他的脑袋,最后筱晨不得不说除了汪珏以外。    
    进入2002年的5月,我主编的院刊出了第三期,我把一年以前写的那篇《一季未知》放了上去。新刊物发到各个班级之后没几天,就接到十几个女生打来的电话。我原本想和上次出前两期时那样,一一拒绝她们的邀请,可是又想了想,觉得与其拒绝约会让人家感到我是个不可接近的异类,倒不如摆出一副性情中人的样子,有约必赴,有求必应。所以2002年5月之后,我的平淡无奇的生活便完全丰富了起来。    
    约我的这么多女孩儿中,我虽则不能一一叫出名字,不过大多数给我的印象是不错的。除了有些太胖、太高、太瘦和太矮的以外,以后的日子里同我时常联系的便只有许芸一个。许芸是我的学姐,我读大一的时候她已经大三了。    
    许芸在我大二下半学期才真正走进我的生活,这个时候,因为期末考试近在眼前,大多数的时间我都以要复习考试为理由,将她的邀请拒绝掉。    
    张筱晨也认识了一个法学院的女孩儿,名字叫陈敬涵。她是校区学生会文艺部的干事,因为和部长关系很好,便把张筱晨也拉进了文艺部。这样一来,张筱晨的生活也丰富起来,除了定期去海天音像打工以外,大多数的时间都同陈敬涵在一起。    
    5月中旬,北方罕见的冷空气南下,天上覆盖了一层黑漆漆的云层,眼看就要回到冬天的寒冷之中了,而一夜的风过去之后,云层又莫名其妙地散了,开了几日太阳,温度也升高到了二十几度。    
    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里玩游戏,张筱晨从隔壁跑过来,把一个信封交给我,并且神秘兮兮地对着我笑。我不知所以,问:“什么东西啊?”    
    张筱晨依旧在笑,说:“你打开看了就知道。”    
    我把鼠标一推,接过信封,看到信封上写有“请转交给黄琪”几个字。字体秀气,一看便知是女孩儿的手笔。我问了一句是谁给我的,张筱晨却没有说话,笑着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白色硬质的信封,捏在手里颇有几分分量,我猜测定是某个崇拜我小说的姑娘托张筱晨给我转的信,将它往桌子的角落上一扔,继续玩“星际争霸”。    
    “喂喂喂,不用这么不近人情好不好,人家的信连看都不看一下?”    
    “没必要,这种东西见太多啦,没什么好看的。”我说。    
    “这封不一样,这是我在海天音像店里整理东西时,从抽屉里找出来的。”    
    我惊了一惊,正要打开信封,电话却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里面是个女孩儿,她问我是不是黄琪,我说是,她说是院报的记者,想采访我,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说有,如此约好了地点,就这样下了楼。    
    那封信自然没有打开来看,因为那个记者采访我以后,我就沉浸在一种飘飘然不知所以的境地之中。一是因为那个记者颇有几分姿色,二也因为她简直把我吹得太高了。    
    “作为院刊的主编,又是一个网络小说写手,你觉得自己的东西最能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    
    “没有吧,我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从没考虑过要刻意地吸引人家。”    
    “听说你的小说深受我们学校女生的喜欢,”她笑了一下,说,“那她们究竟喜欢什么呢?”    
    我也笑了一下:“那你应该去问她们。”    
    院报记者补充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小说呢。”    
    “哈哈哈哈。”    
    她这么说,采访的气氛立刻就轻松了许多,之后的采访,不如说是两个人在那里聊天更为合适。    
    “你到现在一共写过多少东西啊?”记者问。    
    “以前一直写在纸上,现在有了笔记本电脑,就写在电脑上,所以不大好统计。以前那些我也懒得把它们打到电脑上来。”我回答。    
    “听说因为有女生喜欢你的小说,而主动约你的,是不是?”    
    我不好意思地红了一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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