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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9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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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去当海员,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又入伍服役。战后在家乡开设旧书和古董商店。他的笔名萨巴在希伯莱语中意为“面包”。
  法西斯统治时期,萨巴因犹太血统受到迫害,不得不流亡巴黎三年,后又隐居佛罗伦萨、罗马,饱经忧患。
  萨巴很早开始写作诗歌,受到莱奥帕尔迪、微暗派和隐秘派的影响。他和意大利心理分析小说家斯维沃、诗人蒙塔莱友情颇笃,对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也感到兴趣。他的诗歌倾注了诗人对家乡和生活的挚爱,他用诗人敏锐的感觉,努力在和他一样饱经忧患的普通人身上和周围的事物中,开挖出真和美。1953年,萨巴获罗马大学名誉博士称号,1975年获维阿雷乔文学奖。
  
  妈妈和被德国人杀害的夜晚  马雅可夫斯基
  
  在昏暗的街道上痉挛地横卧着
  脸色苍白的母亲,仿佛棺材上的绫巾。
  在对被击溃的敌人的喊声中哭泣:
  “啊,闭上吧,闭上这报纸的眼睛!”
  信。
  妈妈,大声点!
  烟。
  烟。
  还是烟!
  妈妈,你对我咕哝些什么?
  看吧——
  炮弹在呼啸,
  轰鸣的石块掀起满天烟尘!
  妈——妈——妈!
  现在拖来了遍体伤痕的夜晚。
  她衣衫短小,
  毛发蓬乱,
  久久地克制强忍,
  突然间——
  弄伤了粗胖的双肩,
  可怜的她,搂着华沙①的脖子号啕大哭。
  包着蓝色印花布头巾的星星
  尖声嘶叫:
  “被杀害了,
  亲爱的、
  我的好乖乖!”
  新月的目光可怕地斜视着
  僵硬的紧攥着弹夹的拳头。
  立陶宛的村落都跑来观看:
  天主教堂金色的眼眶里噙满了泪花,
  当柯夫纳②用亲吻刚焊接起断落的残肢,
  却又折断了街道的手指。
  而没有手
  没有腿的
  夜晚仍在喊叫:
  “胡说,
  瞧,我还能——
  嘿!—— 
  捻着淡褐色的胡髭,
  伴着热烈的玛祖舞曲跳得马刺丁当有声!”
  铃响了。
  你怎么啦,
  妈妈?
  苍白的、苍白的,像挂在棺材上的绫巾。
  “请停下!
  这是关于她,
  关于被杀害的夜晚的电文。
  啊,闭上吧,
  闭上这报纸的眼睛!”
  
  ①指1914年秋天在华沙近郊进行的大血战。
  ②立陶宛首都卡乌纳的旧名,1914年秋在作战区内。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俄罗斯著名诗人。1908年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曾三次被捕,在狱中开始写诗。他先是未来主义的代表人物,后成长为战斗的无产队级诗人。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1915年9月,他曾被征服兵役,写成了长诗《战争与世界》等。其诗作《穿裤子的云》、《列宁》、《好》受到广泛赞誉。1930年自杀身亡。身前身后,毁誉参半。
  
  等待着我吧(外一首) 献给B.C.①西蒙诺夫
  
  等待着我吧,我要回来的。
  但你要认真地等待着。
  等待着吧,当那凄凉的秋雨
  勾起你心上的忧愁的时候,
  等待着吧,当那雪花飘舞的时分,
  等待着吧,当那炎热来临的日子,
  等待着吧,当大家在昨天就已经忘记,
  不再等待别人的时候。
  等待着吧,当从遥远的远方
  再没有书信回来,
  等待着吧,当那些一齐等待的人
  都已经厌倦了的时候。
  等待着我吧,我要回来的,
  不要向那些背诵熟了,
  这该是忘掉的时候的人们,
  表示什么祝好。
  让儿子和母亲也相信
  我早已不在人间,
  让朋友们疲于再等待,
  大家坐在炉火的旁边
  共干一杯苦味的酒
  来悼念我的灵魂……
  
  等待着吧。但你千万不要急忙地
  就同他们共干一杯。
  等待着吧,我要回来的,
  我要冲破一切死亡。
  那没有等待的人,
  让他们说一声:“这是侥幸”。
  他们不会了解在炮火当中,
  是你拿自己的等待
  才救活了我的命。
  我是怎样活下来的,
  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才会知道,——
  这只是因为你啊,
  比任何人要更会等待我。
  
  ①B.已是苏联话剧和电影演员瓦莲京娜·谢罗娃的名字的缩写。
  
  旗
  
  旗不能点燃香烟。
  开玩笑也不能在旗的下面
  和旗的旁边。
  也不用去补——如果旗被子弹打穿。
  打穿了的旗不会流出血来,
  用不着为它裹上绷带!
  旗要流血,
  当
  它被抛弃在地。
  而在抢救伤员时,
  用它包裹
  赤裸汗湿的身体,
  旗不会
  生气。
  它不怕
  自己身上留下血迹。
  血——不是脏东西。
  而被打死的人,
  如果确实是英雄,——
  可以用旗
  暂时遮蔽。
  永久地盖着
  它却不允许。
  因为活着的人
  需要旗……
  
  康斯坦丁·米哈依洛维奇·西蒙诺夫(KooHcTaH—TиH MиxaиOBиq  CиMoHoB,1915—1980),生于彼得堡的一个军官家庭,1938年毕业于高尔基文学院。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任《红星报》记者,以后一直从事战争题材的创作。曾任《新世界》杂志和《文学报》主编。曾六次获得斯大林奖金,1959年至1971年间出版的军人三部曲《生者与死者》、《军人不是天生的》、《最后的夏天》,荣获列宁奖金。
  这位以长篇小说《日日夜夜》而闻名的作家,在战时所作的《等着我》等抒情诗也广为流传。
  
  草(外一首)
  桑德堡
  
  把尸体高高堆起,在奥斯特里茨,在滑铁卢,
  把他们铲下去,然后我来处理——
  
   我是草,我把一切都盖起。
  把他们高高堆起,在盖梯斯堡,
  把他们高高堆起,在伊普尔,在凡尔登,
  铲下去,然后我来处理——
  二年后,十年后,游客问向导,
  
  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到了哪里?
  
  
  我是草,
  我来处理。
  
  夜观华盛顿纪念碑
  
  一
  
  石碑笔直飞去,
  纤瘦的游泳者跃入夜空,
  潜入半月淡照的雾中。
  漆黑的两棵树,
  这是树间的白色鬼魂。
  看起来寒气森人,
  来这里的是坚强的男人,坚强的女人。
  
  三
  
  八年时间太长,
  无时不在战斗。
  
  四
  
  共和国是个梦,
  任何事开始都是梦。
  
  五
  
  有一年圣诞节福奇谷狂风砭骨,
  士兵们在脚底裹上破布,
  红色的脚印在雪上写着…… 
  ……石碑射进星群,
  ……射进今夜半月淡照的雾。
  
  六
  
  群言蜚蜚,是非蜂起,
  他钮上大衣扣子,独立站立,
  在暴风雪中,在冬青丛中,在思想之中,
  
  他独立站立。
  
  卡尔·桑德堡(Carl Sandburg,1887—1967),与意象派同时出现但风格非常不同的另一个诗派,是“芝加哥诗派”。这派诗人的特点是形式努力追求通俗,内容大多取材于普通人的生活,他们自认为是惠特曼传统的继承者。桑德堡是这一派中创作成绩最大的人。他出生在一个瑞典移民家庭,父亲在铁路上做粗工。十三岁时他就不得不离开学校,挣钱煳口。他爬货车横越美国,到处打零。人民的言语,成了诗人成长的教科书。1914年他的名诗《芝加哥》首次发表于《诗刊》,引起轰动。至1922年他连续写出四本诗集,得到了“普通人民的诗人”的名声。1936年发表他最重要的诗作,长达107章的长诗,《人民,是的》(The People,yes)。他的诗一反以往诗人咒骂现代工业的传统,而像惠特曼一样歌颂现代工业文明,歌唱大工厂和摩天楼,因此他又被称为“工业美国的诗人”。
  桑德堡在艺术上发展了惠特曼的诗风,热情洋溢,流畅雄劲,同时又吸取了其它各派诗歌的长处,发展出独特的兼有豪放与婉约的风格。他曾作了不少努力收集民歌,自己也是个杰出的诗歌朗诵、演唱家,多年之中带了吉他在全国旅行演出。
  
  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  西 格
  
  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
  在某个抵抗的路障前,
  当春天再次带着沙沙作响的阴影回来,
  苹果树的花朵在空气中绚烂——
  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
  当春天带回蓝色的日子和集市。
  
  也许他将握着我的手
  把我带到他暗淡的土地,
  他合上我的双眼止住我的呼吸——
  也许他将放我一条生路,让我过去。
  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
  在战斗的山丘某个弹痕遍布的山坡,
  当今年的春天再次回到那里
  草地上第一朵野花开放
  
  上帝知道把头埋在绣枕中
  躺在芬芳的气味中有多么好,
  在幸福的睡眠中爱情雀跃
  脉搏贴着脉搏,呼吸溶入呼吸宁静中醒来充满  
  蜜意……
  但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
  在夜半的某个起火的小镇,
  当今年的春天再次整装北上,
  我不能错过我的约会。
  
  阿兰·西格(Alan Seeger,1888—1916),美国诗人。《我和死亡有一个约会》是他的名作,此诗预言了他在1916年的阵亡。
  致一位牺牲在阿拉贡前线的战友的挽歌  帕  斯
  
  同志,你牺牲在
  世界火红的黎明。
  但你的目光、你蓝色的英雄服,
  你那在硝烟中吃惊的面孔,
  还有你那没有握着提琴和步枪的、
  彻底平静的双手
  正从你的牺牲中
  令人惊讶地诞生。
  你死了。无可挽回地死了。
  声音停滞,鲜血洒在地上。
  你死了,我不会遗忘。
  土地若不把你颂扬,怎么会生长?
  有血液若不将你呼唤,怎么会流淌?
  我们的声音若不表明你的牺牲、
  你的沉寂和失去你的无言的痛苦,
  怎会有成熟的力量?
  歌颂你,呼唤你,
  为你哭泣,
  将血液注入你开裂的血管,
  将声音赋予你破碎的身躯,
  将双唇和自由赋予你的沉寂,
  这一切同样全在我的身心中成长发育,
  其他人的血管和身躯,
  其他被抛弃的农民的眼睛,
  其他的黑人,无名者的沉
  会狂热地歌颂我,呼唤我,
  为我哭泣。
  
  二
  
  我记得你的声音。山谷的光辉
  抚摩我们的双鬓,
  阳光像闪烁的利剑,
  照耀着我们,
  斩断了黑暗,
  动如起舞,静似雕像,
  腼腆而又勇猛的神情
  像彗星、云彩、雕塑、
  一片朦胧。
  
  空洞、耀眼、
  玻璃一样的光波
  燃起我们的渴望,
  纯洁的火,无声无息
  将我们沉入缓慢、激荡的旋涡。
  
  我记得你的声音,
  坚毅的神情,
  双手的姿态凝重;
  我记得你的声音,
  挑战的声音,敌对的语言,
  纯洁、仇恨的声音,
  温柔、饱满的仇恨
  使大地熊熊燃烧,
  使人变做果实一样的拳头,
  同志和战士的拳头。
  你的心灵、声音、充满活力的拳头
  都被死神捣碎、拘留。
  
   三
  
  同志,你牺牲在
  世界火红的黎明。
  你死的时候,
  你的世界,我们的世界
  正旭日初升。
  
  透过嘴角不屈的神情,
  你的胸膛,你的眼睛
  带着清晰的微笑、纯洁的黎明。
  我想象着你困在弹雨中,
  义愤填膺、仇恨重重,
  如闪电雷霆
  似坚韧、自豪的流水
  被锁在岩石与黑暗的牢笼。
  我想象着你躺在泥泞中,
  再也不能站起,
  毫不掩饰地微笑,
  失去了知觉,却还在
  抚摩另一些死者的双手,
  他们是你梦中的战友。
  你牺牲在同志当中,
  你为了同志而牺牲。
  
  奥克塔维奥·帕斯(1914一),墨西哥著名诗人。199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西班牙内战爆发后,他迅速置身于反法西斯斗士的行列,经受了血与火的洗礼。曾任驻法国、印度、日本、瑞土等国的外交使节。其代表作长诗《太阳石》被称为“当代史诗”。
  
  他杀的人 哈 代
  
  “如果他和我在一家
  古老的小酒店相会,
  我们肯定要坐下来
  一起痛快地喝几杯。
  “但是走进了步兵的行列
  我们便相互怒视,
  他向我射击我也回报,
  我把他当场击毙。
  “我把他打死只因为——
  只因为他是我的敌人,
  很简单,他当然是我的敌人,
  这再清楚不过;尽管
  “他想他当兵,也许
  是一时冲动——和我一样
  失了业——他把家当卖光,
  再没有别的可想。
  “是的,战争古怪又稀奇,
  你打倒一个小青年
  但如果你们在酒店相会
  你会请客或帮他点小钱。”
  
  托马斯·哈代(Tomas Hardy,1840—1928),英国著名作家。早年写诗,后转向小说创作。1896年他发表最后一部小说《无名的裘德》,之后又重新转向诗歌创作。他在英国诗歌从文雅的乔治王时代诗风向现代诗风的转变过程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战后的母亲们  
  ——致雅罗斯拉夫·塞弗尔特 弗拉迪米尔·霍朗
  
  她们无数人匍匐在上帝面前。
  她们无数人咒骂连天。
  她们无数人永不宽恕。
  她们无数人从厄运中获了益,
  尽管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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