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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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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红《血煞星》
天高黑月,江湖第一高手浪子北双携娇妻退隐后的林泉小筑一声惨叫,娇妻命丧黄泉。
为追查杀妻凶手,北双再出江湖,杀孽又起……江湖邪派“西北雨”为称霸武林,满足私欲,对北双围追堵截,北双为维护第一高手之尊严,慷慨就擒,并被废去武功。但吉人天相,终因其侠义、英俊之美名感动了婢女罗萍,以其贞洁与生命,换得北双重生。
北双为恢复功力寻找师母,历尽艰辛,一路上险象环生、腥风血雨、几度生死、几番留情……
炽烈的复仇之火燃烧着北双,终于寻得真凶,而结果如何呢!
天生妒性,因爱成仇,皆大欢喜,啼笑皆非。
第 一 章 江湖一鼎无影浪
日薄崦嵫,半朵夕阳偎依山傍,像未出阁的姑娘半掩玉容,染得天边一片通红。
微风轻掠,树草轻扬,远处炊烟袅袅,一缕缕的,随风飘散,逝去无踪,远处天际的一角,正现出一群黑点,人字形的,是鸿雁。那么的安祥,那么的平和,那么轻灵的滑向天际的一边,只剩下灰蒙蒙的一条黑线。
驿道上,三三五五的走着归宿的人,有荷锄的农夫,有做买卖的商人,也有背剑的武林人物,他们缓慢的走着,欣赏美好而带着哀戚气氛的黄昏!
驿道尽端,缓缓驰来一骑,马上昂然坐骑着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美少年。一双星眸澄清如水,乌黑黑的瞳孔,闪烁着智慧的波光,闪动之间漾起一片茫然的云雾,似梦,一个在追求抑或在舍弃的梦,那么的迷浓,那么的深邃。一袭白色儒衫,更衬托出英俊潇洒的气概。
双肩之后更露出两把金色的剑柄,柄把上随风飘扬着两撮深红色的丝穗,看起来有股标致的意味。
胯下坐骑,全身乌溜溜,马鞍同马蹬全是金黄色,缰绳随风扬起,与半朵夕阳掩映,闪闪夺光。
马上人确是一个美男子,胯下坐骑也是难得的骏马,黑白互映,一派不凡气宇,所以路上行人,皆投以惊讶的一瞥。
白衣少年目视前方,双手互搓,骏马信蹄所之,一副懒散又显得斯文之态。
黑色骏马仰着首,微风掀起颈上鬃毛,似是嗅着两边花草的芳香,好一副悠闲之状。
“大长镇”。白衣少年收回视线,朝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匾凝视,匾上标着路程乃是一里。
轻轻抚眷鬃毛,白衣少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炭儿,咱累了,找个客栈打尖吧。”
红色缰绳轻抖,黑色骏马猛地一扬首,四蹄放开,如一阵旋风似的,朝着“大长镇”狂奔而去,撇下一片滚滚的黄尘,以及即将被黑暗吞噬的黄昏。
大长镇。
万家灯火,人们麇集,哦,黑夜已取代了白天,天际几许繁星正与一轮圆月争辉,一闪一闪的。
善安客栈,分成上下两层楼,但见此时灯光耀眼,人影繁织,坐无虚席,正是生意鼎盛的时候。
楼上靠窗的一隅,坐着一个俊美少年,独占一席,正默默的斟上一杯花雕,轻轻的,仰首而尽,然后轻举象牙箸,挟了一块羊肉嚼着,桌上还撂着一盘炸春卷,以及一碗黄豆焖瓜汤。
那俊美少年似乎饮了不少的酒,双颊微现酡红,和他的白色长衫成了美丽的对比。
白衣少年倚着窗子,一双星眸射得很远很远,似是在凝视一轮皎好的明月,又似是什么都没有看,怔怔的发愣。
很久很久,又像是片刻,白衣少年转回身子,拿起酒壶,又斟满了一杯,轻呷了一口,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一仰脖子,一杯酒已然一滴未剩。
“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很苦,是不?”
一个声音轻轻自他身侧传来。
白衣少年转过脸,微微一笑,朝着他身侧对他发话的人淡淡说道:“这位兄台……”
只见身后之人年纪亦不不过二十左右,身着蓝色长衫,腰挂长剑,虎臂熊腰,玉面朱唇,亦是一表人材,微微一笑,洒脱说道:“请恕唐突,有扰兄台雅兴。”
白衣少年微一躬身还一礼,笑着道:“哪里!哪里!四海之内皆兄弟,有幸结识兄台。”
“如此说来倒使在下汗颜。”
蓝袍少年笑道:“在下谢一呈,请教兄台上姓大名。”
白衣少年,微笑道:“原来兄台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左手绝剑’谢大侠,素闻兄台英武雄俊,今日一睹风采,果是不虚,在下真是三生有幸……”顿了了一顿,白衣少年微微一笑接着说:“在下北双。”
谢一呈微愕,说道:“兄台是‘无影双剑浪客’北双?”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似乎那白衣少年,无影双剑浪客,有着很大的来头。
无影双剑浪客北双,露齿一笑的回答道:“正是区区在下。”
怔了很久,谢一呈如梦初醒,站起拱手道:“在下鲁莽,冒犯兄台之处,尚请阁下恕过……”说毕,谨慎诚惶的又是一揖,匆匆下楼而去,转眼已消逝了蓝色的身影。
白衣少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漾着滴滴的骄傲,满足而自豪。
是的,无影双剑浪客北双,就凭此已足够使那啥谢一呈吓跑,不是么?江湖上留传着一句:江湖一鼎无影浪,东海一煞三眼童,龙门一枭长行者,勾岛一魔乌拐手。
尽管左手绝剑在江湖上堪称高手,但他又怎能与武林四杰排行第一的无影浪客相比?那真不啻是微星与烈阳比美!所以,谢一呈之惊吓,原是不足惊讶之事。
北双饮尽了一杯酒,双颊更显得酡红,他接着想下去:那是当然的,谢一呈为人虽说不正不邪,但底下的喽罗却不少,阴狠辣毒,仗着一副漂亮的面孔与几手武功,到处拐骗妇女,诈勒钱财。逢人便说:自出道不曾败北,独挑黑卡门,二十一关,力歼君山五鬼,更打败武林世家黑血龙的铁一风,和无影双剑浪客北双……。待知自己身分名号时,谢一呈怎会不骇得尿屎齐流狼狈而逃?
北双哂然一笑,咬了一口炸春卷,舀了一匙黄豆焖瓜汤,慢慢嚼着,一双星眸忽地黯淡下来,那么疾快的转变,瞳孔迷漫着一片哀悲、落莫,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但却又渗杂着一股那么强烈与浓厚的仇恨,微微抽搐着唇角,他呆呆的回忆着:
自己六岁时便逢兵荒马乱,双亲与姐姐不幸死于非难,而自己被一位白须老人路过救起,从此跟老人家习武练艺,二十年来自己不曾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甚至年岁,只知道他老人家与自己建立深厚的感情,那不是寻常的,是师徒的感情,也是父子的感情,而且比那更浓厚,也更深沉;十年,三千六百个日子。自己习得了他老人家的绝学,不幸就在此时,他老人家归西了,残酷的现实次次打击着,自己实在承受不了,真的,双亲,姐姐以及最敬爱的师父都离开自己,十六岁,孤零零的,孑然一身,从那时起便过着江湖浪荡,刀尖上染血的日子了!
所幸只短短的一年光阴,已博得了无影双剑浪客的名号,睥睨武林,傲视江湖,只一十六岁已是举足轻重,烩炙人口的武林高手,接着一段幸福的日子来了,十七岁那年,在杭州西湖邂逅了她“赖宛英”。实在形容不出她的美,确是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两人成了连理枝,秘密的,没有惊动武林,就与她在九仞山建守起一个家。
那段日子,只有两个人的日子,没有杀伐、劳累、惊吓,只有家的温馨,以及她的笑靥、她的美眸、她的颦笑、她的浓情,这些已足够了,足够自己满足一辈子。
北双闭着双眼,眼角却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哦,那颗泪珠存着太多太多的柔情,和哀悼,以及梦的破碎。
九仞山几乎布满了两人的足迹,在花香鸟语的时光下,在蒙蒙霏雨的早晨或黄昏,两人拥着,拥着自己曾经编织过的梦,旖旎的梦,屋前柏树下的对奕、吟诗、咏叹以及款款的朗笑,没有争执过,没有悲愁,存有太多的谅解与诚恳,以及刻骨铭心的爱,在两人之间。
一年后,北双十八岁那年,有了爱情的结晶,麒儿降生了。
眉毛像她,一双眼像自己,红红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是两个人的缩影,可爱极了,很细腻的,小心的保护着那爱情的结晶,并且还期待着会有麟儿或是凤儿,总之,不论是男是女,都是爱的成果。
时光飞逝,美好的日子,飘得是如此急速!是的,太遭天妒了,曾经惊恐着,那美好的日子将飞去而不再回头,真的,就有那么一天,就是两个月的一天。
宛英在房中哄麒儿午睡,而自己,在山顶砍伐湘竹,想给麒儿做个小竹睡车,不是么?
他早已会喊爹娘了,来去只不过—个时辰,回到家中,天哪,没有见到她,空荡荡的,没有听到麒儿的笑声,一丝不祥的念头涌进脑际,哦,门槛上,正布满零零乱乱的脚印。
抛下竹车,奔进房中,哦,天!一阵昏眩,差点就要倒下去,脚步踉跄的,一把抱起地上熟稔的爱妻尸体,不能相信,事情发生的如此的突然。
北双倚着窗,凝视着天际,嘴紧抿着,勾起的那一丝的怅惆,是仇恨,双目中紧透着一叠叠的杀意。
他永不会忘记那一刹那,赖宛英死在他怀抱的一刹那,是的,他勇敢地接受了那残酷事实,一片片,一滴滴,他的心碎了,他的脑海中回旋,那幕惨剧。
“双……我遗憾不能与你……白头……偕老……但……来生我……们会……会的……,看……看着我……吻……吻我……不要伤心……我的死……去,只……是你……哦……你怎么过以……以后……没……没有我……我的日……子……”
北双苦涩的抖动喉头,艰辛的吞了一口唾液,他不会忘记,不会忘记那凄惨的一幕,他又重入江湖,追索仇人,找出凶手,要把他一块块的,一片片的剐心剥皮,江湖一鼎无影双剑浪客什么事他不能做?尽管仇人毫无线索,但他是会做到的,终有一天会做到的……。
斗移星换,夜暮更深,已经近临子夜,冷风飕飕,北双深深吸一口长气,似是要摒退方才那椎心呕血的回忆,但不难看出,散漫在他俊面上的是,浓深的仇意与杀气。
北双抿一抿嘴唇,回首四顾,但见人影寥落,座席已空,稀稀疏疏的坐着不上十个人,方才的喧器拥挤现象,已然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安谧,安谧得使人能深深感染到一分凄冷与悲凉的掉泪气氛,窗外的月,已经离开了他凭窗凝眺的视界。
座席上有江湖豪杰,有富商巨贾,有王孙公子,就这些,静悄悄的。
账房正滴滴答答的埋着头敲算盘,结算一天的收入,六七个伙计三两群的低声闲聊,或者闭目打盹,偶而一两人为客人添酒增菜,抑是带领客人至楼下房间寝室……
北双习惯的微笑一笑,桌上的一壶酒已喝干了,红红的双颊,透着一股醉感美,如此俊俏,那么令人着迷,挺了一挺腰身,双手轻轻地一拍,朝着一个伙计招呼道:“伙计,你来。”
“是,客官爷,有什么吩咐?”
一个身子肥胖,笑容可掬的伙计,已快步来到北双的身旁。
北双含笑着朝伙计问道:“在下初临贵地,人疏地生,有谓入境问俗,还烦你老兄告知大长镇景况一二。”
伙计堆笑着答道:“是,是。小的就说,‘大长镇’位置是在湘境东北隅,三面临山,一面傍水,地势虽不能称做龙蟠虎踞,但却也峻拔,住户四百余,是湘省北部不算小的一个镇甸,全镇分成四大长街,故称大长镇,敝栈位于本镇中心……”
北双望着伙计,打断了他的口沫横飞问道:“嗯,大长镇谁的势力最大?我是说不是官方的。”
“噢,离此三十里处有一个‘天蛟堡’!”伙计似是顾忌,疑犹的说着,看着北双,小声的说:“百里周圆都是天蛟堡的地盘,他们个个凶如恶神,客官爷如果碰着他们,最好闪避一二……”
点了点头,北双微微笑着,表示知道说道:“喏,谢谢你,这些算是菜钱,剩余的就给你饮两杯吧!”北双从袖中掏出一把碎银,交给伙计,一面又问道:“来杯浓茶来可好?”
“是!是!没问题,没问题,客官爷,小的就给您送来,您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伙计一面诚惶诚恐的称谢,一面收拾桌上的残菜剩肴,又给北双送上一杯香茗。
北双呷了一口,半个身子偎着窗口,两眸又凝视着茫茫的远处,是那么的凝神,那么的专注!
嗯,此刻的大长镇沉浸在一片寂寂的暗影里,万籁俱寂,夜雾缓升,街道上冷清清的,没有半个人影,偶而有一两只野狗掠过,但只是那一下子,又恢复了沉静。
夜深了。
此时楼上的客人,寂然一空,早已回到楼下寝室去了,伙计们正在抹椅擦桌,整理着杯盘狼籍的局面。
北双微笑着站起身子,步下楼梯,走向睡房。
轻轻掩上房门,北双走到窗畔,启开窗门,凉清沁人心脾的夜风伴着银练似的月光迎面扑来,微眯着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去,像是要吐出心中的愁闷。
北双微笑着站起身子,步下楼梯,走向睡房。
轻轻掩上房门,北双走到窗畔,启开窗门,冰清沁人心脾的夜风伴着银练似的月光迎面扑来,微眯着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去,像是要吐出心中的愁闷。
室内靠墙的一角,摆着一张单人木床,白床单,红绸被,窗边放着一张竹制小几。几上放着一把白瓷壶和几只陶土茶杯,墙上挂着—张山水画,布置虽不堂皇,但也清新淡雅。
北双走到床旁坐了下来,俯身从床底下拿出两柄长剑,横放在枕头边,便宽衣解履,熄了桌上的油灯,仰头便睡……
双手露出被外,叠放在头下,北双轻咬着下唇,两眼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微弱的昏黄月光,在他瞳孔里跳跃、闪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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