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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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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不得好死”的惨状,看得一旁的人心里真发毛。
“哇。”那家伙像是死不甘心的又嗥叫了一声,四肢一阵摆动,再也叫不出声来。
北双撩眼向出手救他的人看去!
北双不禁脸色一变,一颗心陡然急沉。
只见来人是年约四旬的中年汉子,身材魁伟,面目阴沉,一双三角吊眼泛着一撮森气,一看就知是一个心地阴沉的人,身上穿着一袭紧身的玄色的劲装,顶上头发却怪得令人叫奇,左半边是红色,右半边是白色,披散在两肩,单这副样子,看了就叫人从心底里喊娘。
他手里提着两支像斧又像剑的玩意,约摸尺半来长,手握的地方有一个把柄,然后一尺长的剑身,末端的半尺是一面泛着寒光的利斧。
“阴阳斧。”
一旁的观战者,有人惊叫了一声。
八刀客,不?该说七刀客中的一名红衣大汉,紧涨着脸,朝那名“怪人”骂道:“姓刘的,你管哪门子闲事,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胆,敢插手找红苗帮?”
那阴阳斧充聋作哑,厉叱一声,单刀像黄龙出穴般的劈向那大汉的颈间,口中厉道:
“我*你妈个……哇。”
大汉骂声未歇,刀锋未到,忽地鬼叫似的一声,整个身子直喷两道血箭,坠落地下。
天,那家伙竟然脑袋搬了家,偌大的身躯,给活生生的劈成三截,肢首异处!
哀哉,那家伙的头颅像滚球似的滚到阴阳斧的脚边,阴阳斧嘴角勾起一丝残毒的笑意,一抬脚,朝那连向他的“下部”说声再见的机会也没有的头颅踩下……
“喀嚓。”一声脑盖破裂声,带着一片脑浆和血水喷激而起。
“妈呀”一名“观战者”登时昏了过去。
北双看得一阵心惊肉跳。
剩下的六刀客不禁变成了“金鸡独立客”。只见他们个个像中了邪,着了魔,变成了僵直的“硬汉”。
“死。”一声冷冰得不带人味的暴叱,宛似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叫,阴阳斧像幽灵似的身子一长,两斧一阵挥动……
“哇,哎——”六声“鬼叫”随之而起。
接着六条身像抛绣球似的此起彼落。
但见那六名“硬汉”压根儿手也没还,变成了“死汉”。共同报销,“同舟赴池”向地下的老阎报到去了。
空气骤地像结冰似的凝冻起来,一丝粘粘的血腥缓缓升起。
客栈内的“旁观者”个个张口结舌,也变成了‘硬汉”,但却微微的抖着!
“我的妈——?”
一声惊叫,那些“看戏者”像见了鬼似的拔脚便逃,两手抱着头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那副样子生怕他们的脑袋也要被搬了家。
阴阳斧双斧猛地用力一砍,柜台被劈得屑木激飞,粉碎不堪。
“大爷,饶,饶命。”那名刚才神气活现的掌柜,现在却变成了龟孙子似的从柜台下爬出来。
天气并不冷,他却直抖哆嗦不停,豆大的汗珠滴湿了已是破掉一面镜片的老花眼镜,两眼里充满着“一见大吉”召唤的惊悸,牙齿打颤的声音可真够响,就像他的心跳一样,可真够快。
“饶……饶……命……”
掌柜的两脚一软,跪了下去,头如捣蒜的直朝阴阳斧叩个不停,两手合什的“配合动作”,直拜不止;呵,那副样子真个“带神”,只见他的额角把地都给碰了一个洞,血,正从他的额角缓缓流出,老花眼镜也给砸断了,破碎的镜片也刺入他的额角。
“哇。”
一片斧影一闪而过,掀起一道血光。
半片脑袋飞出了门外,但见那掌柜的变成了“半头尺首”,鼻梁正中以上的脑袋被劈了开来,真正的“脑袋搬家”,可“搬”得够绝。
掌柜的虽是一命呜呼,总算还能保有半颗头颅,相信他一定非常满足,可惜看不到他整张脸的表情。
阴阳斧眼皮眨也不眨的,嘴角浮起一个快意的微笑,转身缓缓走向墙角的北双。
北双的心不禁的一跳。
奇了,阴阳斧救了北双,可是北双的脸上却不见一丝欢愉的神色?
原来北双和这位阴阳斧的“老相识”。
阴阳斧刘善洲本是苗疆异族之人,远在三年前只身凭着两支利斧,傲闯中原,曾在江湖上掀起—片波涛,披靡一时。
其手段作风,不但残酷得令人发指,而且他杀人不眨眼,除了一个“死”字,一句话不说,于是武林人物又给他一个外号叫“死斧”。
北双那时刚十七岁,在河南“龙安”客栈撞上了这家伙。
适巧有一个叫化子吃饭付不出钱,和北双现在的情形约摸一样,被客栈里的保镖打得死去活来。
北双血气方刚,看得过不去,正想出手,阴阳斧却比他早了一步。
阴阳斧除了一个“死”字外,一句话不说,把客栈的掌柜、伙计、保镖,杀得一个不存,而且没有一个不是脑袋搬了家,便是横尸两断,半个活口也没有。
北双虽是赞赏他的侠义之风,但却不敢敬同他的残忍手段,挺身而出,说了一句阴阳斧。
阴阳斧半声不哼,两斧一抡,不由分说便劈向北双。
这次阴阳斧可走了眼,不出五十招,便被北双双斧撤手,而且一剑穿过他的左胸,可是阴阳斧却哼也没哼,而且眉皱也没皱。
北双不禁暗暗心折,不油然生出一股英雄相惜之感,破例放了他,而且还给他两颗小还丹治伤。
阴阳斧连声谢也没有说,扭头便走,从此匿迹中原,北双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想不到北双会在此碰上他。
难怪北双会心沉如石,连道完哉!
此刻阴阳斧面上毫无表情,阴沉沉的像是死了娘一样,缓缓的,一步一步的朝北双走去。
北双一咬钢牙,两眼射出一丝坚定豪迈的眼光,脸上呈着一片视死如归,凛然大气,挪着踉跄不稳的脚步,一步一步迎向阴阳斧……
两个面对面的停了下来。
阴阳斧两眼透着令人发寒的森气,直勾勾的瞪着北双,一句话也不说。
北双也两眼直视着阴阳斧,非但毫无畏惧,而且嘴角还噙着傲然,而看起来是那么潇洒的微笑,瞬也不瞬的注视着阴阳斧。
阴阳斧缓缓的抬起双斧……
北双仍是微笑着,像是揶揄而轻蔑的瞪着阴阳斧……
“刷。”一片斧影疾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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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浩气凛然蛮人血
“碰,碰!”
两声声响……
可是那两支斧头并不是劈在北双身上,而是砸在北双身旁的八仙桌上,只见两支利斧巍颠颠的深入桌面,微微的晃动。
北双一怔!
阴阳斧朝北双伸出两手……
北双心中一喜,连忙伸出两手握住阴阳斧粗厚的手掌。
阴阳斧朝北双浮起一丝笑意,两眼柔和的望着北双,北双的心中一阵激动,他可以看出阴阳斧阴酷面上的微笑,那微笑里包含着太多的真挚与友谊,并且有着太多的英雄气概。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四支强有力的手臂,紧紧互绞着。
一股惺惺惜惺惺,英雄慕英雄之感,随着那流动的空气,互凝的眼神,以及互凝的微笑,滋润在两人的心田。
噢,无声胜有声。
良久,阴阳斧刘善洲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小铁盒,从里头拿出两粒黑色药丸,微笑着递给北双。
北双接过药,也像当年他赠药阴阳斧一样,一句谢也没说,北双现在才知道,有时候不说话,也能把要说的话表现得更深刻,更明显!
阴阳斧倒了一杯水,送到北双面前,他那双三角吊眼里,可以看出他对北双一缕缕的敬慕;他那枯干的唇角的微笑,虽然与他那阴沉的鹄面是多么的不调合,但可以看出,那一丝丝的真挚!
北双服下药丸,他不明白他此刻何以会激动得令他难以自持?
阴阳斧替北双解下额角上的丝巾,拿出白色的药粉,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在北双额角的伤处,敷下药粉,然后轻轻包药回去。
一切友谊,尽在无言中。
北双没有说活,两眼充满着一撮神彩,灼灼的注视着阴阳斧。他觉得此刻说话是多么俗不可耐。
阴阳斧面上的笑容,忽地冻结,两手疾伸,把北双拦腰抱了起来。
北双一惊,只觉身子一轻。
北双脑中思维根本来不及转动,被阴阳斧抱上梁上的阴角处。
阴阳斧刷的一声,跳了下来,接着,门外涌进了一大堆人影。
北双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只见北双刚不过被阴阳斧藏身在上屋角上,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已冲了进来!
北双踞高临下,朝那些来者望去,但见来人足有六十名之多,皆清一色红色劲装,头扎红巾,绿眼横眉,剽悍异常。
为首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老态龙钟,女的含苞待放。
老者穿着一袭花色大袍,年约七旬,长眉盖眼,鼻如鹰勾,吹火口嘴,露出两支獠牙,那副样子,不输山猪老哥,手里提着一支尺八长的黑色铁箫,似乎就是他的兵器。
身旁的少女,—副苗人打扮,穿着青色的苗装,长装紧短的够味,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底下短裙不到膝盖,小腿打着花色绑腿,足下却空无一物,光着赤脚,头上乌黑的秀发,披垂两肩,鬓角上插着两朵野百合,两手腕间还戴着两个晰目耀眼的玉环,只差那脸蛋没涂上两道刺青,那张脸蛋还真个迷人,杏眼小嘴,桃腮巧鼻,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那模样儿,顶多十八、九岁不过。
北双暗中窥看,心想那就是劳什子的红苗帮了。
阴阳斧刘善洲昂然兀立着,手中提着两把快斧,面上仍是毫无表情,死板得再死板,要不是他胸前微微起伏着,叫人还以为是硬立的僵尸呢。
阴鹜的花袍老者,阴森一笑,声音就像那吊死鬼要死不死的挣扎声,叫人听来毛骨悚然:
“呐呢噎哆嗖!(你是找死)”花袍老者用苗语叫着。
阴阳斧毫不反应,像死了去。
“呀——”
“死。”
“唷。”
一声简短的嗥叫突而停止。
“*你妈的……”
“死。”
“哇!哇!”两颗人头飞了起来。
北双只不过一眨眼,便见阴阳斧用快得令人眼花的手法,把向他欺攻的三名红衣大汉报销。
阴阳斧闷声不哼,嘴角勾起一丝残意,陡地身子一长,身形像来自十八层地狱里的幽灵,那么恍惚,那么飘渺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冲进那些红衣大汉……
“哎。”
“哇哟。”
几声刺耳之叫,随之响起!
只见客栈内一阵骚动,响起一阵桌椅环盘翻碰声,阴阳斧嘴角含着死神的笑,那么不可能的,像一个不是实体的物体,竟然穿过了那堆大汉,跃到街道,而他所过之处,扬起惊心的惨叫,一片残肢尸骸倒了满地。
红苗帮的那些大汉,连忙冲出门外,把阴阳斧团团围住。
“喝。”青衣少女亮出肩后长剑,剑锋一转一旋,朝着阴阳斧“志堂穴”截去,花袍老者也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厉喝一声,铁箫疾力点出,夹着一片呜呜之声。
阴阳斧眼皮抬也不抬,傲然一撇唇角,不待长剑与铁箫点到,身形像随风的飘絮缓缓飘起。
花袍老者和青衣少女的兵器,就慢了那么一点,堪堪的擦着阴阳斧的脚底而过。
“死。”阴阳斧在堪堪闪过两人的夹攻后,身形忽然一幻,和刚才缓慢的身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快得令人透不过气来,阴阳斧偌大的身影,忽地像是变成十九个身影,是那么不可能的连闪了一十九个方位,两支利斧一连挥动十九次。
“哇——”十九道血箭激喷而起,十九声狂嗥凄厉掀起,十九颗头颅斜飞而起。
阴阳斧面目丝毫无表情,嘴角尽是勾着残辣的微笑,如果说他是死神一点也不为过,阴阳斧又叫死斧,真个死斧。只见他两斧交叉,惊险的架开花袍老者当头的一箫,单脚疾点,抽身一退,单斧一抢,八支仍握着鬼头刀的手臂,带着八股血箭和八声惨叫,蓦然飞起半天来个,洒下满天血雨,和几声兵器落地声。
“他妈个头子。”
青衣少女用汉语骂了一声,娇躯陡地像紫燕般的直窜而起,拔起七丈来高,在空中矫健的转两个斛斗,像兀鹰似的盘回而下,手中长剑猛地一震,像长了眼睛似的,一眨眼就*至阴阳斧刘善洲的喉头……
阴阳斧宛似落地以来就那副表情,死冰冰的,对那即将而至的剑尖,根本就好像不懂得什么叫做骇怕,葫芦形的头闪也不闪,三角形的吊眼也不眨,眼前青衣少女的剑尖就要刺进他的喉头,忽地两脚一弹,竟“不知死活”的迎向青衣少女要命的剑尖。
“锵”一声震人心弦,撼人心脉的断金裂石声,陡地尖锐嘶起。
“我*。”
青衣少女娇躯猛地一弹,随着怒骂声飘到半空中。
阴阳斧的身形却急降——
显然两人已辣辣的对拆一招,平分秋色,互不胜负。
“去你娘的乌龟头。”
花袍老者猛地阴阴一声,也用汉语骂了一声,乌黑的唇角勾起一丝残毒的笑意,手中铁箫狂抡,夹着震人心腑,扰人心弦的啸声,只觉那啸声传至客栈里的北双耳中,北双猛感耳一阵刺痛,咻咻作响,心胸一阵翻腾激荡,一股逆血差没夺口而出,连忙撕破衣襟布紧紧塞住两耳,心中骇然忖道:“原来那厮是魔音鬼啸彭一峰。”
不错,那花袍老者正是名噪武林,号震江湖的魔音鬼彭一峰,论辈份,他是高出北双一辈,和他师父逍遥翁同一时候的武林大魔头,北双料不到这老不死的还在人间,其武功,不想可知,不禁暗替阴阳斧刘善洲捏一把冷汗。
可是阴阳斧还是那副“死样子”,闷声不哼,脸色不变,就待魔音鬼啸的铁箫即将戳到他的腰间时,身形蓦地一沉,这一沉之速度,何止快了十倍?就像他刚才身形突然一射一样,快得根本不敢叫人相信那是事实。
可是,已的确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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