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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星-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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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双哥,这关可不像前面两关那么容易了!”严梦柔也傍惶无主的问道。
“那些兔崽子真该死!”北双沉着脸色,愤愤骂了一声。
北双原本料想此关和第二关一样必是非常松懈,但没料到“松懈”到这个地步,屋里的大汉竟也还没睡,这可苦了他们,他们绝对没法无声无息的把一舵人马放平,这不啻比第一关的守备还要叫他们头痛。
“只好冒险了!”北双想了一下,沉声说道。
“我一个人先潜进去,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一待山头骚乱时,你们便杀进去。”
“不,双哥,我要和你一起进去!”严梦柔不等北双说完,急声说道。
“小柔,你如果不要老官的命,你便可以进去!”北双微微皱起眉头,沉声说道。
“对不起,双哥……”严梦柔见北双不高兴,两眼一红,娇楚惹怜的说了一句。
北双看得一阵心痛,连忙朝严梦柔展出柔情的微笑,柔声说道:“小柔,不是有意……”
“不,双哥,是我任性。”严梦柔娇怜楚楚的望着北双,嘤声地说道。
“好啦!北少侠,尊夫人既已‘赦罪’,你该告诉老夫如何潜进去?”洪平见两人“粘”
个没完,赶忙笑着打岔道。
北双与严梦柔微微红了一下脸,两人会心的笑了一下,北双搓着手说道:“我要飘过去……”
“什么?”洪平一震,两眼瞪得老大,惊异的叫了一声。
严梦柔也是吃了一惊,她不相信心上人能不停留的跃过由这里到栅里的木屋后面,少说也有三十丈远,两只水汪汪的美眸,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唇角含着微笑的北双。
北双傲然的撇了一下唇角,顺手在地上抓起一块掌大的石头,朝惊愣的严梦柔与洪平说道:“看看少爷的师门轻功术‘上上纵点轻功术’!”
北双话音甫停,倏地抖手打出石块,术字仍在严梦柔耳中回荡之时,北双的身形已接着如电射出。
“噢!”
洪平吃惊的叫了一声,但只见他两眼发直的朝着北双如幽灵的身影,那么令他想脱口大叫的跃过两排大屋,洪平只见北双射至十五丈远处之时,已像鬼魅般的赶上他自己打出的石块,然后一丝不差的点住即将坠落的石片,身形又是接着一射,看起来是那么轻松至极的便跃到木屋的后面!
北双的身法高明极了,关卡前的黑衣汉子还在大喊着通吃!通吃!根本不知道在刹那前,自己的头顶跃过七尺之大的躯体;事实上,纵算他们看到,也要以为是“财神爷”光临呢。
“噢,双哥的武功真捧极了!”严梦柔见北双的身影已在黝黑的山头消失,这才闭一下吓得发涩的美眸,娇俏的吐着丁香,脱口说道:“洪掌门,你相信不相信,他一定能打败双镰客,顺利的救出官大哥!”
“我当然相信!”颔了一下首,接着笑道:“但我怀疑他能打败你。”
严梦柔俏脸一红,但芳心却甜蜜至极,昏陶陶的。北双打铁趁热,接着展出身形,几个起落,已跃至山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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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胆气横溢血煞星
邵阳山此刻在黑幕的笼罩下呈着一片沉寂;但沉寂里显漾着浓深的森严、肃穆。
北双翻上一颗红叶飘飘的枫树,屏息注视着四周,但只见邵阳分部的气派确是雄伟,而且慑人;放眼望去,浓绿绿圃,红阁碧瓦,地占千坪,浩广非常……
正中一道高达两丈的大铁门,铁门紧闭着,门扇上还可以看到两只栩栩如生的斑皮豹,张牙舞爪,威武至极;铁门的上头还可以看见一幅大匾,上面刻写着“邵阳分部”四个如斗的金字。
北双转首环视了一会,微微一提丹田之气,身形如轻燕般的,无声无息的掠过那道朱紫色的屋墙。
北双停在屋宇上,放眼楼阁连连,一时之间竟不能知道哪一间是牢房,心中一阵着急。
“有了!”北双伏着身子,转头一看,墙的末端正缓缓走来两名举着火把的黑衣大汉,心中暗喜的忖道:“问问那两个毛头!”
北双思忖方毕,身子倏然掠下,如流星般的射向那两名大汉。
身形未至,北双单指一弹,一股凌厉带着破空之声的指劲,已把左旁黑衣大汉的脑瓜给打碎,惨哼一声,俯地不起!
“哼!”另一名黑衣大汉只觉眼前一花,腰间一麻,已被北双点住软麻穴。
“小兔崽子,你敢出声,少爷便叫你脑袋搬家!”
北双一把揪住黑衣大汉的衣襟,两眸露出一股骇人的杀机,寒声说道。
“你,你是谁?”黑衣大汉颤着声音,骇悸的张了张嘴。
“我是你家少爷!”北双寒寒笑了一声,唇角怪异的撇了一下,冷声说道:“川枭官大爷是不是还活着?”
黑衣大汉被北双冰冷的眼光看得一阵哆嗦,脸露出恐怖的汗水,吓得说不出话来,艰辛的点了一点头。
“牢房在哪边?”北双两只如电的星眸,冷冷瞅着脸色苍白的黑衣大汉,紧接着问。
黑衣大汉嚅了嚅嘴,好不容易才抖动喉结,细断的声音随着打颤的牙齿在颤抖:“在,在柴房的……的后面!哎!”
“你他妈的少爷怎知柴房在那边?”
北双阴霾的眉宇涌上一股煞气,伸手扯下黑衣大汉的左耳,一把把血淋淋的耳朵给扔得老远,冰硬的语音骂道。
“饶……命!”黑衣大汉痛叫一声,面如死灰,痛苦的抽搐曲扭着,差点没昏过去。
“他妈的兔崽子,你如想死得舒服一点,你就快点说出牢房在哪里!”
北双心头一阵冒火,伸手又想看下黑衣大汉的右耳,但又怕他痛得鬼嚷鬼叫,惊动别人,愤愤的咬了一下钢牙,面露杀机一般冷森的道。
黑衣大汉骇惧的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嘴唇,颤声说道:“向东一直走,最末一间房子……”
“你可以死了!”北双不待他说完,冷笑一声,残忍的捏断他的喉颈,黑衣大汉连最后一口气也来不及咽,已是魂归黄泉。
北双残酷的撇撇唇角,把两具尸体藏在暗角里,身形接着拔起,朝东射去。
但只见黝黑的天际,迅速的滑过一个白点,如陨石流星般的忽现立隐。
“大概是这里了。”
北双把身子贴在屋宇上,凝目向前面单独而破烂的房子望去,心中暗暗忖道。
但只见一座不算很小,但很矮的木房,孤零零的立在眼前,房门紧闭着,但隙缝里透出微微的烛光;北双还隐约可以听到骰子在打转的声音。
北双望望四周,见四下空无人影,身子一掠,无声无息的停在门口。
北双从门缝里望去,里头有四名黑衣大汉正聚精会神的掷骰子,呼吆喊天不止;北双还看到他们身后有一条甬口,呈石级下降,显然川枭便是被囚在地下石牢里。
“棺材店生意来了!”北双冷笑了一声,推开房门。
“呀——!”
“谁?”黑衣大汉被开门声一惊,连忙停下掷骰子,喝问了一声。
“大惊小怪干嘛?我是谁你也不知道?”北双关上房门,若无其事的走向他们,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噢,原来是谢兄,你怎么来啦?”一名手握着骰子的虎目大汉,笑着说道。
“噢,谢兄,您不是说今午要走的么?”虎目大汉身旁的一名细瘦的缺嘴汉子,惊异的望着北双,随即笑着说道:“听老王说,您在这里三天输了不少银子,是不是想捞本?可惜今天不是老王他们值班。”
“这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找你们玩啊!”北双起初一怔,随即笑了一声,走到桌前煞有其事的说了一句;但心中却在狐疑,是哪个谢兄?”
“欢迎!欢迎!”虎目大汉让开一个空位,让北双站在他身旁,见北双从怀中掏出一包亮澄澄的银子。
两眼一亮,大喜的张着嘴说道:“来!来!下注!”
“哟!老王难道没有向你提过我是谁?”北双堆上那包少说有四五百两的银子,睨着虎目大汉,怪异的说了一句。
“有啊,你是鼎鼎大名的左手绝剑谢公子啊!”
虎目大汉被北双问得一怔,脱口说道:“这就是了!本公子素来不做押家!”
北双听得心间一震,原来就是那个江湖败类左手绝剑谢一呈,也就是单桂珠的杀妹仇人,心头一阵冒火,但随即笑说了一声。
“噢,对不起,这老王倒没有提起,谢公子,您做庄家,您做庄家!”虎目大汉哦了一声,恍然的笑着,贪婪的望着北双桌前堆得高高的银子,钦羡的说道:“不知姜舵主这次赏了您多少银子?啧,我们这些跑腿的一年也赚不到您眼前的一半。”
“喂,老陈,别尽说话呀,快下注嘛,人家公子要掷骰子啦!”北双听得一阵迷糊,不知谢一呈和西北雨有什么关连,正想套话,身旁缺嘴的汉子已不耐的嚷叫着。
“看少爷的!哈!通吃!”
北双抓起骰子,边说边往碗里丢!北双还记得当初和川枭学赌钱的时候,不知被川枭“骗去”多少银子。
“嗨,谢公子今天手气这么好,看来不会输呢?”
“当然,少爷输了还得了!”
北双把四名大汉的赌注捞到身前,心中好笑的说道:“他妈的,少爷费了好多时间,才学得麻子的‘偷天换日’,要是输给你们这些小毛头,麻子不笑死才怪!”
“哈,又是六点,通吃!”北双一放骰子,便笑着嚷道;果真不错,三个旋转的骰子一停,现出幺幺六,正是六点,通吃也!”“哈,四五六,又通吃!”北双把骰子一放碗里,骰子仍在打转,北双好像顶先知道一样,一把把桌上的赌注揽在桌前。
“还没……噢,真的是四五六!”四名大汉正想说骰子还没停下,可是一看竟真的是四五六,苦着脸叹道。
“哈哈!三个红四!对不起!再吃!喂喂!赌注大一点!别那么可怜兮兮的!少爷可不过瘾哩!”
北双似乎忘记此行是干哈,竟然兴高采烈的大赌特赌。
“嗨!这次五点啦!……好!一个幺二三,毙死!……对不起,四点,少他吃啦!……
哈,你更惨,你更惨!只有一点!……”
不消一会,四名大汉已输得囊中空空,一文不名。
“他妈的,真不带劲,少爷正赌瘾大发,你们这些狗养的竟没钱了!”北双把银子揣进怀里,怪异看了一下输得脸红红的四名大汉,苛傲的笑着道。
“喂!你怎么开口骂人?!”虎目大汉见北双竟张口肆骂,一阵羞怒,拍了一下桌子,冒火的喝道。
“噢,他不是左手绝剑,他用的是双剑,他用的双剑!你是什么……哇!”
缺嘴大汉这时才发现北双肩后的双剑,吃惊的叫道,但人字还没说完,北双冷哼一声,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缺嘴大汉哇了一声,整个细瘦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的栽在墙角,脑盖破裂,已咽气过去!
“哼!哼!”
紧接着,北双两手如电的捏断两名黑衣大汉的咽喉,但见两股血箭伴着两声惨哼响起!
“你……”虎目大汉魂飞胆裂的叫了一声,拔脚便跑……
“等等!”北双一把捏住他的后颈,用力一扯。
虎目大汉身形一阵踉跄,蹬蹬,退到了墙角,只觉颈后一阵辣痛,伸手一摸,满手是血,惊骇的叫了一声,两腿一软,咚的的一声悸跪在地上,惶声道:“大爷开恩!”
北双冷冷笑了一下,这时他才发现桌下有一瓶未喝完的酒,伸手对准酒瓶旋了一旋,酒花倏地向他飞去。
“你,你是江湖一鼎?”黑衣大汉一看这正是武林失传的“隔空取物”,骇然色变,脱口叫道。
“你说对了,正是你家少爷!”
北双接过酒瓶,咕咕的仰了一口,过瘾的叫了一声,拭了一下唇角的酒渍,朝黑衣大汉怪异的笑了一下。走到已缩了半截的黑衣大汉面前,北双唇角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把酒瓶一倾,淋在他已是血肉模糊的后颈,语音冷得不带人味的溜出他的嘴唇:“算你见识广,少爷请你喝酒!”
“哇!”黑衣大汉只觉颈后伤口倏地如火烧般的疼痛,张口叫了一声,但北双随即用酒瓶的尖口塞进他大张的嘴,堵住了他的叫声。
“别鬼嚷鬼叫的!”
北双的星眸里射出骇人的煞气,残忍的把酒瓶一转,但闻喀嚓几声,那名大汉已满口喷血,牙齿不知断了几根,北双像是一个毫无血性的刽子手,竟然把酒瓶向上一提,把半瓶的烈酒灌进大汉的嘴里!
“唔!……唔!”
黑衣大汉全身立即一阵猛烈颤抖,痛苦的举起两手,想挪开酒瓶,但北双冷笑一声,微微一抬脚,把黑衣大汉的左手给踢得脱臼,痛哼一声,两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但见他整张脸急剧的抽搐着,额角滴出痛苦已极的汗珠,曲扭的唇角流出鲜红的血和酒,喉头随着北双灌进的酒,急速的咕动着。
“嘿,慢点!少爷还没向你问话哩!”北双见他的两眼已慢慢向上翻,连忙拿开酒瓶,冷声说道:“姓谢的在这里干什么?”
黑衣大汉噗得一声,吐出一大滩牙血和酒,而且还带着六颗断折的牙齿,身子痛苦的打着呛说不出话来。
“别装死了!少爷的问话你听见了没有?”
北双面色残厉的瞪着黑衣大汉,抬起左脚,放在黑衣大汉急速起伏的胸上,唇角撇下了漫天炽火的杀机声说道:“你再不说,少爷便踩碎你的心窝!”
“他,他来向我们总舵主密告。”黑衣大汉惊惧的瞠睁着眼,骇悸的喘着息,颤抖的语音受了断齿的影响,更是模糊不清。
“说些啥?”北双摇着空酒瓶,紧接问。
“他说救出冷面黑煞的蒙面人便是凉山派掌门人千手百脚。”
黑衣大汉骇然的望着北双的脚,抖声回道。
北双一震,急忙脱口问道:“你们的舵主怎么处置?”
“总舵主派人去察看,发现掌门人是冒充的,凉山派便造反……!”
“你他妈的什么造反?叫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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