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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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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向何总鞠了一躬,鞠得更深,她说:“何总,我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什么经验都没有,请你以后多多指教。”
何总摆摆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经验是慢慢积攒的,年轻人不怕没有经验,只要敢想,敢于拼搏,梦想一定会实现。”
第四部分:有时矜持比开放更慑人魂魄提防上司的性骚扰(1)
还是那间上岛咖啡馆,还是那个二楼靠窗的座位,甚至座位上也还是齐海蓝和周耀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齐海蓝主动约的周耀辉。
齐海蓝在决定打电话给周耀辉的头一天,心里一直是矛盾重重:约他出来聊天合适吗?怎么跟他说,让他不要告诉芳菲姐?他会误会自己,把自己当成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吗?这些问题让她觉得苦恼、不安,还有隐隐约约的负罪感。可是,真的到了今天,她坐在安静的、弥漫着咖啡香味的大堂里等他,心里充满的竟然只有单纯无比的快乐。这种没心没肺的毫不担忧,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周耀辉一坐下就道歉不迭:“因为法院开庭拖了时间,所以晚到了半个小时,请原谅。”
齐海蓝笑笑。其实她无所谓,坐在这里等他是最美好的时光。而真等他来到面前了,反倒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才好。
周耀辉热切地望着齐海蓝:“海蓝,你叫我来,是不是有关于芳菲的情况要告诉我?”
齐海蓝心里忽地凉了一截——原来他还是只想着芳菲。
他既然提到了,齐海蓝当然也要表示关心。她吞吞吐吐地说:“哦……那个男人后来还有没有电话来?”
“这几天没有。”周耀辉说,“可是……”他想向齐海蓝说明他的证据和推理,以及他心里的推测、假设和疑问。可是,他突然开始嘲笑自己了。因为,面前坐着的这个女孩,不是他办公时的法官、审判长、原告被告,而是一个朋友,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脸上带着微微沮丧的神情,她还是个年轻女孩呢。也许,她需要比自己更多的关心和呵护。这样想了一下,周耀辉说:“噢,你找我有事吧?不是为了芳菲?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其实,也没什么……”齐海蓝无意识地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很多糖,把那杯咖啡调得甜甜蜜蜜的,“我最近遇到点儿事……嗯,就是,就是我想起诉一个人。不过,我又没有把握,所以想和你商量商量。但我不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芳菲姐,我不想她为我担心。”
谈到起诉,周耀辉恢复了平常一贯的自信神态,言语也通顺了:“好的,你说。”
“你要答应,不告诉芳菲姐我找过你。”
“没问题。”周耀辉一口答应,“你上次不是也帮我保守了秘密,没告诉芳菲我找过你吗?”
“真的?要说到做到。”
“我们拉钩。”周耀辉像哄小孩子一样,并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齐海蓝笑笑。桌子下面,她的左手拼命地拉住右手,生怕一不小心,右手就会脱离大脑的指挥,浮上桌面拉住耀辉的手。她不敢伸手,这会让她觉得罪恶。
“我们公司的上司,”齐海蓝暂时没有透露她的上司就是林青的老公,“最近总是找我的麻烦。”
周耀辉笑起来,尽量营造一种轻松的气氛:“就这事?你不要太紧张。领导嘛,总有好相处的和不好相处的,只要你自己端正态度,弄明白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就好了。有些小小的矛盾,最好的解决方式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对方真的过分了,你也得适当地争取自己的利益。”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齐海蓝噘起小嘴,脸上的神情极其天真。周耀辉抿着嘴,刻意装出严肃的样子。齐海蓝看了他一眼,接着讲,“我是说,他绝对是有恶意的,并且很恶劣。比方说,我翻译好了资料交给他,他故意改错几个关键的词然后交给上级,结果这份资料给公司带来了经济和名誉上的损失。还有,由我负责的CASE的相关发票,我交给他后没防着他,所以也没让他打收条。结果,后来上级问起来,他竟然说我没有交给他。他故意陷害我,让我在这些敏感问题上犯错误,用心还不算狠毒呀?”
周耀辉先是一愣,继而摇摇头。是什么人,会去故意伤害眼前这个清澈透明、我见犹怜的女孩呢?他不禁问:“你上司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齐海蓝脸红了:“他……是个男的……平常……就对我有些不规不矩。”
周耀辉立刻感到似乎有些问题不好问,可是,律师的职业习惯使他重于证据,不能只看表面,点到为止。他追问道:“他对你性骚扰?”
齐海蓝轻轻点点头。
周耀辉又问:“你反击了?”
齐海蓝又点点头。
“性骚扰,这就不太好办了……”周耀辉的眉毛颦成一团。
齐海蓝问:“为什么?”
“目前,‘性骚扰’在我国还不是法律概念,虽然在《宪法》、《民法通则》和《妇女权益保障法》中,可以找到与‘性骚扰’有关的一些规定,但性骚扰诉讼现在没有独立的法律依据,而是建立在人格权、名誉权这样的法律概念上的。”周耀辉呷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原告必须证明被告已经侵犯了他或她的人格权或名誉权,而这两个法律概念的界定是非常含糊而宽泛的。”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那个上司也很喜欢和公司里其他女同事开玩笑,有些玩笑也很越界,如果在美国肯定禁止开这种玩笑。可是,整个公司,好像只有我在乎,只有我翻脸。让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完全不解风情的女人。”
第四部分:有时矜持比开放更慑人魂魄提防上司的性骚扰(2)
“风情是用来表现给自己喜欢的人感受的。”周耀辉说:“你的做法当然是正确的,只是,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些不良风气存在。不过,总要有人勇敢地站出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
“谢谢你理解我。”齐海蓝觉得有些欣慰,和周耀辉谈话如沐春风——虽然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允许自己产生这种感受。
“至于你上司陷害你的那些事,你既然已经知道他的为人,以后就要倍加提防,要让他找不到机会再害你。而且,你还应该尽量收集他陷害你的相关证据,必要时可以诉诸法律,到那时,我很愿意义务当你的辩护律师。”
随后,周耀辉还详细地对齐海蓝讲了取证的概念和一些方法技巧,什么样的证据是有效的,还有一些相关的法律常识。
他们结束谈话时已是黄昏,周耀辉有事,急匆匆地先走了一步。齐海蓝自个儿多坐了一会儿。她从手袋里掏出小化妆镜,对着镜子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自己的眼睛。她反复想着周耀辉的那句话“风情是用来表现给自己喜欢的人感受的。”一种甜蜜的惑觉涌上心头,继而她又笑着摇了摇头,这里面包含着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开心,是自嘲,还是别的。她的心乱了。
第四部分:有时矜持比开放更慑人魂魄上司是个“钻石王老五”
杨欣然终于如愿以偿地坐进了关西通讯公司在国贸大厦的大开间办公室,成为了令她自豪的总裁秘书。当然,杨欣然的户口问题顺带就解决了,她的档案进入了FESCO——北京外企人才服务总公司。
随着接触的深入,杨欣然越来越觉得何大鑫是一个有能力的老总,一个有魅力又正派的成熟男性。比如,何大鑫工作十分敬业,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但是,对下属却很体恤。而且,何大鑫对属下的女同事从来公事公办,该鼓励时鼓励,该威严时威严,没有一丝暧昧牵缠。想到这些,杨欣然觉得脸红,她以前是误会了何大鑫,面试的那一天她曾经误把他的绅士风度当成了调戏。而实际上,堂堂关西通讯公司的大中华区总裁怎么会是一个好色之徒呢?
何大鑫是多么与众不同的一个男人啊!本来老总出门带着秘书,一起去参加会议谈判,甚至是人情性质的应酬,这在很多小公司甚至是中型公司都是司空见惯的。杨欣然本以为她在这里做秘书工作,也一定少不了参加类似的应酬。可事实是,没有,一次也没有。何大鑫的活动,都是他只身,或者带着相关部门的主管前往。除非是大型商务活动,需要秘书从旁做记录,何大鑫才会带上杨欣然。但也从来不是只带杨欣然一人,而是有其他数人一同参加。如此这般,杨欣然彻底放下心来。
杨欣然也承认任芳菲曾经对她的劝诫是有道理的,任芳菲是把她当成亲妹妹才会这样劝她。任芳菲在深圳时遇到的那个店长,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他在骗取了任芳菲的信任后,又利用单独和任芳菲外出公干的机会把她糟蹋了。所以,任芳菲一再劝诫杨欣然:不要和何总单独相处。尤其是不能和他单独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相处。也不要彻底对他放松戒备心理,因为他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就有男人的弱点。
但是,在和何总相处的过程中,杨欣然觉得任芳菲实在是多虑了。也许任芳菲是因为自己曾经有过惨痛的挫折,才把男人看得如此不堪。任芳菲以前接触的那些都是什么素质的男人?而她杨欣然现在为之工作的又是什么素质的男人?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杨欣然在亲眼目睹了何大鑫的工作生活,看到他的衣食住行、言谈举止后,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观点。
在杨欣然春风得意的这段日子里,她碰巧在街上遇了那个曾请她做伴娘的女孩。那个女孩已经怀孕了,正挺着个大肚子在一个打折货架上挑衣服。杨欣然上前和她打招呼,带着一种今非昔比的优越感。那女孩的样子使杨欣然涌起一股兔死狐悲的伤感,青春不常在,她更应该有所作为。
女孩看见杨欣然也很高兴。她问杨欣然是否还记得那个曾经在婚礼上当过伴郎的男人。那个男人后来向她打听过杨欣然,并解释说他自己那天喝多了,行为粗鲁,请杨小姐见谅,希望杨小姐还能给他继续了解交往的机会。
杨欣然自然是高傲地昂着头,只说了一个字“不”,连解释她都觉得多余。她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让那个该死的男人气炸肺去吧,她想。于是,那个女孩用很微妙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杨欣然的一身名牌时装,问她现在在哪里发财?当听到关西通讯公司总裁秘书这个职位后,她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之情,她说:“你现在混好了,他可惨了。他爸爸退休之后,他工作也丢了。本来凭他的学历资历找个工作不算什么难事,但他一向公子哥儿脾气,挑剔惯了,不甘居于人下,所以现在还闲在家里。本来还以为有机会和你再续前缘,现在看情形,你肯定瞧不上他了……”
杨欣然很享受地听着女孩的话:“再续前缘?真可笑。”
告别了那个女孩后,杨欣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关西公司给她的。再确切点儿说,都是从那天何大鑫“钦点”她做总裁秘书开始的。她很庆幸在何大鑫面试她那一天她做出了貌似自重的举动,并勉励自己要珍惜这个难得的工作机会。
第四部分:有时矜持比开放更慑人魂魄独处生情(1)
一天深夜,杨欣然已经睡熟了,却被何总的一个电话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何总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无力:“欣然,我的胃很疼,你能到我家来帮我做点儿事吗?”
杨欣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迭声地问:“何总,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听到杨欣然声音里情真意切的关心,何总笑了:“我这胃溃疡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我正在家里起草一份明早急着要用的文件,可是胃太疼了,坐都坐不住。你现在就过来,我口述,你输入电脑里。马上就来!打车!”
杨欣然连声答应,记下了何总裁家里的地址,出门打了辆车,直奔何总住的小区而去。
何总的公寓处于北京一个非常著名的小区里,欣然刚进小区就被周围的环境震住了。那么大片的绿地,路边还有竹林、小溪——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啊!杨欣然感到自己一下子坠入了人间仙境。原以为自己租住的那个公寓就很不错了,可相形之下却显得那么寒碜。
何总的家里是纯欧式风格,富丽而不失舒适。深色的调子,柔软的地毯、细节精致的核桃木家具和宽大的皮沙发,昂贵而没有丝毫张扬之气,让人一进来就不想离开。杨欣然惊讶得一张小嘴窝出一个小小的“O”型。可当她衷心地向何总表示自己的赞美时,何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城里的住所,不太好啦,地方太小,只是上班的时候才住的。郊区那个比较宽敞一些。”杨欣然更加神往了。
何总躺在床上,身上却中规中矩地穿着出门时才穿的开司米毛衣。从他的装束来看,不像有什么邪念。杨欣然没顾上休息,赶紧坐到何总设在卧室的写字台前,把何总的口述飞快地敲进他的笔记本电脑里。工作不多,一会儿就做完了。何总看了看,很满意。在何总看文件的时间,杨欣然四下打量了一下,偌大的豪华寓所里只有何总一人,显得格外冷清。杨欣然不禁问:“您太太呢?她为什么不照顾您?”
这话问得很是冒昧。要是由别人嘴里说出来,何总没准儿就生气了。可是,说这话的是杨欣然,一个皮肤雪白、掐一把就出水儿的小丫头,何总的感受当然就不一样了。他哈哈一笑,跟杨欣然说:“你怎么就肯定我结过婚了?”
“您,您……这个,这个……”杨欣然本来想说,您这岁数,哪能没结过婚呀?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那就不是冒昧,而是彻底地失礼于人了。杨欣然吱吾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听起来倒是挺俏皮的,“您这么优秀,女士们怎么会允许您单身呢?”
何总仰着头笑起来:“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我的啊?”
这时的杨欣然已经彻底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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