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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魔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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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波波点头道:“宰羊。准备五副棺材嘛!” 
  余婉经气得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但很快地,她人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脱了。她了解霍波波,他绝对不是在说笑。 
  白锡新却不屑道:“阿波,你真是脓包,竟敢咒我们死,当初选你当掌门人,是咱们老眼昏花。就算是程胜没有死,但手已残废,还能有多大能耐?” 
  霍波波说:“二师叔,你不但不是目睹透窗,而且老倒缩,江湖盲啦,你有没有听说过神刀门的事吗?说出来准把你吓得尿裤底。” 
  霍波波一直对白锡新存有怨恨,尤其在他把程胜弄死后,更是恨死了他,因此对他说话,始终没好口气。 
  余达明叱道:“阿波,你对师叔讲话不可无礼。” 
  顿了下,又惊声说:“阿波,你可是说他就是刀魔金城宇的化身?” 
  霍波波道:“一个是刀魔;一个是霸刀,一样是刀,也差不了多少。十年前长白山一战,金城宇受到一百零八种暗毒,他就是大罗神仙,只怕也无法恢复武功了。” 
  余达明等人听了,同意点头。 
  霍波波继续说:“如果那个霸刀真的是程胜的话,是他命大,被刀魔所救,并得了刀魔的真传,所以他才会向唐天固下手。 
  唐天固的武功啥款,不用我多说:你们也清楚,连唐天固那样的武功,再加上七大派掌门的保护下,人头都丢了,咱们这里不是都完了吗?这些事我是亲自目睹看见,可没有吓你们。” 
  此话一出,仿佛是一记暴雷,只震得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余婉红担忧道:“波哥,现在怎么办?” 
  霍波波双肩一耸,说:“等死罗!” 
  “你……” 
  霍波波波见余婉红眼眶红红,心不由软了下来,安慰她道:“卖老烦(别烦恼),女人烦恼容易老的。阿胜的个性我清楚。他恩怨分明,绝不会伤及无辜,我把全部弟子都调来保护你老爸和二师叔,使他无法下手,这不就没问题了。” 
  余婉红疑信:“真的没问题吗?” 
  “绝对。请相信你吧,还有你的武功可也不是膨风(吹牛)的。” 
  霍波波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连三成的把握也没有。 
  白锡新感慨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你们能保护我今天,难保他明天不来,保得了明天,难保后天,只是我不相信,就算他得到了刀魔的真传,难道凭咱们联手就摆平不了他吗?” 
  余达明目蕴精芒,喜叫:“是啊,凭咱们昆吾剑派现在的声望,一定可以的,阿鸡,你有没有意见?” 
  李阿鸡似乎很轻松,并没有因为程胜前来找碴而担忧,因为当年惩戒程胜时,他并不在派里,事后得知此事,却是痛苦万分。 
  只因程腾是他看着长大,在师兄弟里,就属他和程胜最投缘。 
  他扫了众人一眼,道:“大师兄,不是我要泄你们的气,阿胜若真的是月魔的传人,你们跟他拚,简直是鸡卵碰石头,依我之见,不如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白锡新冷哼一声,骂说:“你真是生鸡卵无,放鸡屎有。” 
  “鸡屎麻卡赢鸡仔肠(意奸鄙之人)。” 
  此言一出,众人心尖大大一震。 
  因为这句话不是他们任何一人说的,而是从外面传来。 
  须知,山前山后有四、五百昆吾剑派的弟子在守候,来人到了密室外,那些巡逻的人,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就凭这点轻功,已够令他们吓破胆。 
  “他还是找来了!” 
  余婉红几乎崩溃的叫着。 
  余达明和白锡新,都想到外面看个究竟,余婉红急忙阻止道:“你们千万别出去,让我先去看看!” 
  余达明和白锡新都知道,她对程胜仍有旧情,料想程胜还不致伤害她,所以放心让余婉红前去。 
  **  **  ** 
  夜色凄迷。 
  程胜就站在凄迷的夜色中。 
  “程胜,你真的来了!” 
  余婉红咬牙切齿,目中却又有说不出的爱和恨。 
  程胜这一次不但没有掩饰“程胜”两字,脸上也不再有易容,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浓浓的眉多情又无奈的眼神。 
  “霍夫人,你不应该来的。” 
  余婉红痛苦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想杀老爸与白师叔,只有先把我和波哥杀掉,不然你就放弃复仇的念头,阿胜,你出手吧!” 
  “哇拷,不要逼我!” 
  程胜目中闪过悲痛之色,突然朝密室大叫:“白锡新,操你个舅舅,不要躲在里面当王八乌龟,快滚出来吧!” 
  叱喝声中,只见密室内纵出一人。 
  不是白锡新。 
  程胜见了,连忙打揖道:“霍掌门,你也来替白老贼送终啊!” 
  霍波波苦笑说:“娘的皮,你说这放就太不给面子。我不是告诉过你,白师叔和老人挂点了嘛,你干吗还来呢?” 
  程胜道:“可是你的眼神却告诉我,他们活得健康又幸福。” 
  “霸刀情圣原来就是你阿胜,你干吗要耍我,要是在以前,我非把你脚仓踢得开花朵不可。” 
  霍波波深知程胜念旧重感情,因此有意挑起儿时的情景,谁知,程胜竟然一揖到地,反道:“霍掌门,你是个深明大义,有侠义精神的人,江湖上人人摆宰羊。” 
  霍波波腼腆道:“好说,好说。” 
  程胜继续说:“所以,哦有件事请你倒脚手(帮忙),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阿胜,咱们是兄弟,有代志,不不是一句话搞定。” 
  “我先谢了。” 
  “请说。” 
  “我希望见到白锡新的尸体,请你成全。” 
  余婉红抢着说:“阿胜,他是我二师叔,你忍心叫他死?” 
  程胜冷冷地道:“霍夫人,我这样做虽然有愧弟子之道,但是白锡新心狠手辣,留在世上,只有害而无一利,不如早了断投胎。” 
  霍波波说:“阿胜,你始终是昆吾剑派的弟子。” 
  程胜道:“你错了,八年前我就被除名了,昆吾剑派早巳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你们也别再接着何仙姑叫二姨——胡攀亲。” 
  余婉红伤心地说:“阿胜,你怎能说出如此没人情味的话,难道连我们的感情,你也要断吗?‘程胜怅然道:“哇拷,我早就不配和你们作阵(一块)。” 
  “不管咱们有咀讲到无咀,你就是不放过我老爸是吗?” 
  “当年我只是泡你而已,那个少年不怀春不泡妞嘛!居然残忍地废掉我的手,那我也就认了,谁教我泡妞没招数被抓到。然而,他们竟视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把我抛下万丈深渊去。操他舅舅,我若不报此仇,怎对得起生我的父母?” 
  余婉红听了,哑然无语。 
  ’阿胜,你的处境我了解,但我现在身分特殊,可是昆吾剑派的掌门,你要是我,会怎样做?” 
  程胜冷笑说:“这种狗屁掌门不作也罢!” 
  “好像也对。”霍波波道:“娘的皮,我现在就去向泰山(丈人)辞职。” 
  “波哥,你敢!”余婉红大喝。 
  霍波波驻足转身,陪笑道:“香喷喷的某,我是说着玩的,别生气。” 
  接着,他走到程胜面前,清了清喉嘴,正气凛在说:“阿胜,甲细利(真对不起),我卖屎在昆吾剑派需要我的时候,辞职不干,太不厚道了。所经,为了昆吾剑派的声誉,我只有干下去,看来咱们只有各尽职责,请啊!” 
  语毕,拔出剑来。 
  程胜摇摇头道:“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 
  “那么,你只有一条路走好,向后转,起步走,下山去。” 
  “哇拷!我既然来了,怎可提着两串香蕉(空手)而去?” 
  “那就请拔刀,这条路你该可以走啦!” 
  “唉!这条路能不走吗?” 
  “卖屎(不行)。” 
  程胜并没拔刀,他的刀还是用粗布包着,但他的心却被刀划得鲜血直流。 
  余婉红楚楚动人,泪水快流成河了。 
  “阿胜,我知道你没忘记我和波哥,不然你不会不下手的。” 
  程胜不敢看她。 
  余婉红本来是他的人。 
  而现在却成了霍波波的女人。 
  他的心比都痛。 
  他是忘不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她的。 
  程胜更不能对霍波波下手。 
  困为,他要她一辈子快乐,不能让她孤寂一生。 
  余婉红要是不快乐,这比杀他还要痛苦。 
  因此程胜只能苦涩一笑,道:“不错。我是下不了手,也不能下手虽然如此,对我报仇,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此时,密室里的余达明等三人,见程胜仍然放过他们,心中一阵,相续纵了出来。 
  程胜见了,双目顿时现出杀机,欺身上前。 
  霍波波横身喝道:“站住!” 
  程胜瞪着他,说:“你尽管出招,我绝不会还手。” 
  霍波波叫道:“娘的皮,为什么你总是要耍酷吗?” 
  程胜不理,朝余达明等人走去。 
  余婉红见情形不妙,娇躯一闪,赶紧往余达明和白锡新身旁站去。 
  “阿胜,求求你行吗?” 
  “唉,你又何必求我!” 
  程胜长叹一声,身形仍然向前走去。 
  此时,他和霍波波相距已不及三尺,霍波波紧紧住长剑,满脸焦急之色。 
  “阿胜,快碰上了,别再走啦,我请你喝酒去,咱们慢慢商量好不好?” 
  程胜却道:“霍掌门,要出招就卖细利(别客气),我不会怪你的。” 
  他顿了一下,果然又向前走去。 
  “娘的皮,快闪!” 
  霍波波的剑终于亮出,精光暴闪。 
  程胜不但没有闪避,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霍波波以为他会闪避,所以这一剑刺出时,他就没有打算收回。 
  “波哥,不要!” 
  余婉红惊叫时,霍波波才惊觉过来,要想收剑,已来不及,“噗”地一声,程胜在胸上已中了一剑。 
  血渗透了衣服涔涔流下,程胜眉头皱也没有皱一下。 
  他脸色平静,淡淡道:“多谢霍掌门下手留情。” 
  霍波波怔了怔,喃喃说:“你为什么不避开,我并不想杀你……” 
  他做梦也想不到程胜竟然不闪避,硬生生的让自己刺了一剑,惊骇、自责之下,不禁又暴发大叫:“你是不是也要我欠你?” 
  程胜没有回答。 
  余婉红冲上前去,颤声道:“阿胜,你的伤要紧吗?” 
  程胜凄凉一笑,说:“这点伤势算不了什么,那比得上心里的痛。” 
  他似乎话中有话,余婉红不禁羞愧的低下头。 
  程胜仰望远山,叹道:“唉,抽刀断水水更流,一剑了却多年债!” 
  说话中,他左手布包着的刀,蠕动了下,余婉红哭叫:“你还是要报这个仇?” 
  程胜说:“哇拷!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闹了老半天,要是现在掉头就走,那多没面子。” 
  此时忽听脚步声急响,刹时冲上来五、六十名昆吾剑派的弟子。这些人本来都是在外面巡逻,听得里面告急才赶来。 
  他们一见到程胜胸膛流着血,眼睛都眼得比鸭蛋还大。 
  白锡新心有余悸的说道:“你受了伤,还能报仇吗?” 
  程胜血脉贲张,瞪着他咬牙切齿说:“只要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李阿鸡在担心程胜安危,上前笑道:“阿胜,记得鸡师叔吗?” 
  程胜眼神闪过一抹亲情,哽咽说:“鸡师叔,阿胜永远忘不了您老人家,改天请鸡师叔鸡脚仓,喝鸡尾酒。” 
  “臭小子,还是喜欢拿鸡师叔穷开心。”李阿鸡露出慈祥的笑容,暗示他道:“双掌难挡四脚,你现在良机已失,要真有诚意请我呷鸡脚仓,喝鸡尾酒,现在就走。” 
  程胜笑了笑,说:“师叔,安啦!你不用替我担心,这点皮毛伤算得了啥?我放个屁也能把他轰死。” 
  众一听,在些脸色大变,有些则嗤以之鼻,骂他膨风(吹牛)。 
  白锡新勃然大怒道:“哼,老夫就不相信,你有这样的大能耐。” 
  “唰!” 
  在众人毫不防备之下,一剑闪电攻了出去。 
  “哼!” 
  程胜冷笑一声,只见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微抬,一缕乌—光如电而出,竟向白锡新抓去。 
  白锡新脸色惨变,浑身颤抖,要想撤剑,可惜已经来不及。 
  剑若是被抓去,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可就难料,也许胸口被抓个洞,也许头壳被扭断。 
  余达明见状,立即自斜刺里攻上一剑。 
  这一剑虽然平常,内劲却浑厚,杀招也凶猛。 
  人都是自私的,余婉红也不能例外。 
  虽然她内心深底仍隐藏着对程胜的爱,但余达明是她的父亲,为了父亲的安危,她只有暂时抛开儿女私情。 
  她抽剑在手,准备随时应付猝发事变。 
  程胜若是杀了她父亲,她也会毫无客气的杀掉程胜。 
  如果她杀得了程胜的话。 
  怎知,余达明一剑刺出,程胜竟然不加还手,身形一仰,收回击到一半的手,人也向旁闪了去。 
  余婉红似乎大大松了口气,暗想:“原来他不想杀老爸。 ” 
  程胜手势一收,白锡新的压力,自然也随着大减,只见他日射凶光,趄着程胜一闪之际,突然反手一剑撩了过去。这一剑不但出人意料之外,而且招式毒辣又快迅,往程胜的软胁上刺了过去。 
  当众人发现时,不都全被白锡新这一手,给怔呆了。 
  “玩完了!” 
  他们的心里的话,全都是这一句。 
  白锡新的剑是够快够狠,只可惜程胜手比他的剑还要快,手指在他的手腕上一敲,他的剑就被敲飞了。 
  此时,他胸口仍在流血,而且感到又冷又渴,余达明惊见了他功力如此之高,不禁暗想:“这小于受了剑伤还有这种功力,看来就算咱们三个师兄弟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此人如若不除,实在是昆吾剑派的一大祸患。唉,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再不出手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念头刚完,立刻挥剑攻了上去。 
  程胜身形有如鬼魅似的在余达明和白锡新二人中旋转。 
  余达明迅速刺出三剑,不料,三剑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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