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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马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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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地——
马匹停止奔驰,驻足不走,丁嫱好一会才敢睁开眼睛,抬眼望见秦快严肃的打她瞧,不禁脸红的擦干眼泪,扭头不语,秦快温和道:“天色这么晚,咱们须赶一程才有店宿,否则就要露宿郊外了。”
丁嫱心里是一万个不愿再动,又不好说出来,将右腿跨过马头侧坐,背对秦快,不住揉弄酸疼的两腿侧骨。
蓦地——
秦快飞身骑上丁嫱后座,冷静的道:“抱住在下腰际,在下一人兼顾两匹马,无法照顾你安全,自己小心不要摔下来。”
丁嫱依言双臂圈住秦快腰际,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道:“对不起,秦大哥,谢谢你!”
“算了,在下没有考虑到你还太小,责咎难推。”
说完一手拉一条缰绳,策马狂奔,不多时进入小镇,放缓速度以免吓到路人,寻家客栈,将两匹马交由伙计照料,抱着已经睡着的丁嫱入店,开了两间房,将丁嫱安置妥,到院子透透空气,只觉得一身骨头都要散了,忖道:“难怪小嫱直哭嚷受不了,成天骑在马上真是要命。”
正待回房休息,突然人影一闪,秦快直觉有人自他背面闪出后院墙,心觉古怪,直追了上去,那人速度极快,一会儿工夫,已在十丈开外,秦快施展“草上飞”功夫,总算没将他追丢,也不敢太接近,双目如电打量那人——
黑色紧身夜行衣,显得人影瘦小腰肢纤细,必是女子无疑。
秦快认定这点,陡地止了脚步,暗道:“每次与女人扯上关系,俺就非勤快不可,打道回房才是上策!”
果真往来路掠去,奇怪那名女子也掉头掠来,秦快心中一动,驻足靠边站,想看她在玩啥花样?
那名女子停在他面前,嫣然一笑,道:“阁下是秦快大侠么?”
“是秦快没错,可不是什么大侠。”
“反正只要是你就对了。”
“姑娘有事么?”秦快不愿闲扯,开门见山道。
那女子取出一封信,递上去,道:“我叫圆月,家主母派我送这封信给秦大侠。”
秦快不接,冷冷的道:“令主母又是谁,认识在下么?”
圆月瞧出秦快厌恶“大侠”二字,乖觉的道:“公子看了信不就知道了。”
秦快迟疑不接,圆月笑道:“公子放心,家主母断不会在信上下毒的。”
“令主母善于使毒?”
“公子别打蛇随棍上,家主母如何会使毒。”
秦快接过信,拆开一看,见信上写得很不客气,气得将它揉碎,森冷的道:“信上所写的,令主母想必已告诉姑娘?”
圆月耸耸肩,有意装佯道:“没有,家主母只说一切公子自会决定,要我照公子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秦快也不点破,硬生生的道:“回去告诉令主母,当初在下与她约定的期限未到,叫她不要干涉我的事,更别派女人来烦我,否则别怪在下至时翻脸不认帐,一拍二散,什么都不管。”
说完头也不回往客栈掠去,留下圆月顿足不已。
原来信是“冷姑”所书,信上内容不外嫌秦决躲藏数月不出,丝毫不为圆环费心,又嫌他不够机伶,特命圆月来协助他等,令秦快心火大起,无情的回绝她的好意。
回到客栈,秦快愈想愈不对,暗道:“‘冷姑’到底是何方神圣,俺的行踪都落在她眼里么?可恨的女人,喜欢自作聪明真不讨人喜欢……”
想了一阵即蒙头大睡,心里却不舒服之极,有种受辱的感觉,好一会才能入睡,这大概是他生平头一遭。
次日——
日上三竿,丁嫱将秦快拉起来,刮着脸皮道:“大男人还赖床,真不害臊。”
秦快艰难的半开眼睛,拍着额头苦笑道:“你当然睡得舒服,在下可折腾半夜,倒被你说嘴。”
丁嫱以为秦快是指半夜才找到城镇,她睡着不知的事,颇为怜悯道:“原来你骑马也很辛苦,你睡吧,我不打扰了。”
说着轻轻关了房门出去,倒使秦快呆住,失笑道:“这孩子倒蛮可爱的,小孩就是小孩,天真得很。”
一骨碌起床梳洗,到邻房偕丁嫱上路,两手牵着两匹马溜达,丁嫱跟在后头,诧异道:
“这两匹马是夫妇么?”
“怎么?”
“它们的速度不相上下,总是并排而驰,不正像恩爱夫妻比翼双飞?”
“你想得倒美,也许是两匹公马或母马。”
“同性相斥,那有可能黏这么紧。”
“依在下看来,它们极可能是死敌,谁也不愿输给谁,也有可能是至交,双马并驰显出兄弟或姊妹之情。”
“我不信,咱们来赌赌。”
“怎么赌?”
“找个马夫问问,一公一母算我赢,两匹马同性就你赢。”
“好吧,赌注呢?”
“我赢的话,以后的路途,你不可以故意策马整我,还有,骑累了就休息,不然就同昨晚一样,由你一人骑二马,我舒舒服服睡觉。”
“啧,小狐狸,若是在下侥幸呢?”
“不幸被你料中,我出钱买辆马车,让二马拖车,省得骑马辛苦。”
“谁赶车?”
“当然是……不,不,不,雇个马夫好了。”
秦快豪迈一笑,捉狎道:“说上半天,全是你占便宜,这算什么赌?”
丁嫱一点也不脸红,理直气壮道:“赌博十之八九庄家吃香,谁叫你不把握机会当庄。”
秦快点点头,笑道:“庄家固然占便宜,但在一种情形下,庄家没有丝毫便宜可占。”
丁嫱精乖的很,瞪眼道:“你拒赌?”
秦快走在前头没有见到她的表情,但也可以猜到她有点担心,于是道:“答对了,不公平的赌,没有几个傻瓜愿意上钩。”
“你又没吃什么亏。”语气已经有点软。
“赌博不占点便宜,谁愿赌?”
“哼,这么吧,我赢的话就照先前说的,你赢的条件,你自己说好了。”
“在下侥幸,咱们就照原先那样赶路,你不许喊累喊痛。”
“这怎能怪我,马儿高大,踏不到马蹬,根本无法骑。”
“在下自然会替你换副适足的马蹬。”
“就这么说定。”
丁嫱在街上乱瞄,找来一名赶车的马夫,要他鉴定两匹马的性别。
车夫看了一会,中肯的道:“两匹马都是公的。”
秦快“嗤”的笑了,丁嫱苦着脸叫道:“不是你看错了,就是马有问题,一定有断袖之癖。”
秦快哈哈一笑,拿些钱打发马车夫一笑望丁嫱道:“输要输得有风度,上路吧!”
“你答应换马蹬的。”
“总须找到铁铺才成啊!”
丁嫱又拉个路人问铁铺店,人家看她长得漂亮,又问得客气,介绍到江阿打的铁铺店,拍胸保证第一流的。
江阿打的铁铺不小,人长得跟一般铁匠没啥两样,话却不少,有一搭没一搭闲扯,几乎问遍客人祖宗八代,秦快对付这种人有两种方法,一是不理不睬,二是乱盖,刚才赌赢心情好,乱盖一通,不料江阿打却道:“不对吧,公子,你姓秦不姓江。”
秦快和丁嫱齐震住,江阿打又道:“昨晚圆月妹妹回来哭诉你铁石心肠,不知情趣,她可恨死你了。”
秦快利时心情大坏,气道:“敢情你也是‘冷姑’的走狗,又有信么?”
“没有,主母决定暂时不管你的事。”
“她本来就没有这个资格。”秦快强硬的道。
江阿打微笑很神秘,改造丁嫱坐骑的马蹬。
秦快同丁嫱上馆子吃饭,丁嫱声音古怪的道:“圆月妹妹是谁?”
“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的侍女。”
丁嫱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再问,二人草草饱餐,回到铁铺,江阿打已经把马蹬改短,丁嫱坐上去刚好,秦快教她骑马诀窍,付了银子,双马并驰而去。
秦快一路冷着脸策马驰过杭州西湖,马不停蹄往邻镇萧山飞驰,与他并骑的丁嫱真是苦死了,偏偏有言在先,赌输了不许抱怨喊累,虽然没有昨天那么惨,几个时辰不休息的骑马,有经验的人就知道那实在很要命,一双眼睛不时怒视秦快。
秦快木头人似的,感觉不到丁嫱的苦处。
入黑方进萧山镇,行道两旁摆满了许多摊子,贩卖物品小吃者、杂耍者、算命者、卖大力丸及狗皮膏药者,应有尽有,过往人潮络绎不绝,当然也混了不少江湖好汉,道上朋友。
秦快不得不下马拉着缰绳缓慢移步,丁嫱有气无力的跟在后头,秦快回头道:“饿不饿?”
丁嫱疲倦得有气无力,道:“你总算开口了,从早上吃了一点到现在都没吃,你还问我饿不饿?”
秦快歉咎的一笑,道:“在下想得太多,不知不觉忘了时间,你怎么不提醒?”
丁嫱翻翻白眼,怨道:“你赢的条件是不许我出口喊累抱怨,我只好忍了。”
秦快歉意更深,道:“吃饭睡觉乃是人生大事,不包括在条件里。”
“你不早说。”丁嫱抱怨一句,敲诈道:“你要好好补偿我,请我上最好的酒楼。”
萧山镇最大的酒楼就叫“萧山馆”,秦快任由丁嫱胡乱点一桌七八人也吃不完的菜肴,自己叫了一壶竹叶青独饮,丁嫱揉揉鼻子,道:“空胃喝酒最容易醉,难道秦大哥失恋了,非借酒浇愁不可?”
秦快放下酒杯,望一眼好菜,笑道:“喊饿的是你,光看是不会饱的。”
丁嫱却愁眉苦脸道:“饿得太厉害,反而不饿了。”
秦快招呼小二设法弄一杯甜酒,不久,小二端来小半碗红红的葡萄酒,秦快以指尖尝尝,然后端给丁嫱,道:“甜酒开胃,喝了它就有胃口了。”
丁嫱喝得眉开眼笑,道:“真好喝,还有没有?”
“没有,吃饭。”
“那你的酒给我喝喝看。”
“小孩子不许喝酒。”
“你少来,不过多人家七八岁就倚老卖老,充起大人,羞也不羞?”
“多你一岁也是大,最好听话点。”
“刚才不是也喝了。”
“有种葡萄酒是甜的,通常不卖的,留着冬天自家小孩喝了御寒或开胃,而大人喝的酒,对小孩子则太烈了。”
“那你再向他们买一杯给我喝嘛!”
“甜酒喝多容易醉,何况你一点酒量也没有。”
丁嫱一扭头,负气道:“狗眼看人低!”
秦快对她总是有点歉答,低声道:“好啦,等你吃饱了,给你喝半杯就是。”
“半杯?”
“别嫌少,酒并不好喝。”
“我看你喝了一杯又一杯,很惬意嘛!”
秦快挟块肉到丁嫱碗里,道:“别再问了,吃完就睡觉,睡饱继续上路。”
丁嫱狐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已相当了解秦快的脾气,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少开口为妙,虽然他对她极为容忍。
秦快低着头沉思,久久不举箸,丁嫱推他一把,唤道:“秦大哥,你睡着了么?”
抬头不耐烦的看了丁嫱一眼,秦快甩甩头,三两口扒完饭,告罪一声,自先回房休息。
丁嫱气死了,抢过他的酒壶和杯子,大力的倒酒,不多不少,刚好半杯,丁嫱又是气结,一口气喝下,呛得直打咳,辛辣得直用手在口边扬气,猛灌几口汤,才舒服点。
想想又不服气,丁嫱气鼓鼓的叫道:“小二,再拿壶酒来!”
伙计来是来了,却是空手的,呵腰道:“方才那位公子嘱咐小的,不许再让少爷叫酒喝。”
丁嫱一拍桌子,叫道:“岂有此理,看起来他有钱,还是我有钱?”
伙计打量丁嫱丝绸的衣裳,陪笑道:“少爷太小了,还是听兄长的话,不要不学好。”
丁嫱挥手打发伙计,暗忖道:“他喝酒是理所当然,我喝酒是不学好,真是岂有此理,我就不信只有这里有酒喝。”
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看了伙计一眼,招来他吩咐酒菜不要收,匆匆出去,不一会居然抱只酒坛回来,也不用杯,直接以坛就口,咕噜咕噜喝得打了嗝。
伙计看傻了眼,慌忙跑进后院,不一会引了秦快出现,秦快火气甚大,道:“不是吩咐你不要让小孩喝酒。”
伙计拿了秦快银子,怕他索回,慌忙道:“小的不肯给他喝,他就自己跑出去买。”
那边丁嫱瞧也不瞧秦快,叫道:“小二,菜冷了,通通倒掉,再换四样小菜上来。”
伙计望着秦快,秦快道:“照他的话去做。”
二名伙计忙上前照办,秦快坐回方才位子上,道:“好喝么?”
“马马虎虎。”
“那在下就放心了,喝够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失陪了。”
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原来秦快嗅不出丁嫱身上有酒味,料想地喝的定是白开水无疑,至于她从那儿弄来一壶白开水,他懒得费神去猜了。
丁嫱气得摔掉酒壶,苦思法子想整秦快,首先伙计送上来的四盘小菜,搅得乱七八糟,再叫伙计倒掉,又点了二三十样大菜及点心,有心让秦快大大破费一番,一来酒楼收费高昂,二来她身上没多少银子,秦快非付帐不可。
伙计得知秦快在掌柜存了一锭十两银子,又吩咐丁嫱要吃什么随她高兴,这时数名伙计忙上忙下张罗,丁嫱一时快意,尝了数块糕点,想想又不高兴,通通倒在窗外,引得野狗野猫抢食,伙计们看得可惜,又能奈她如何?
丁嫱支腮赌气,又想如何能使秦快为她紧张担忧?愈想手愈痒,决定出去偷一把!
偷平民百姓既缺德又不刺激,丁嫱在客人中溜了一圈,一位六十开外,富团团的江湖老者被她挑中,中意的是他腰际一方椭圆,白玉晶莹的玉佩,最令她垂爱的是玉佩上还镶了一颗黑墨透亮的珍珠,黑珍珠上还雕了花纹。
丁嫱叫了一壶香片,几碟瓜果,边吃边不着痕迹注意老者举动。
直至深夜,酒楼打烊,老者才回房休息,显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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