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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马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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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唬你的,慢慢吃吧,似你这种吃法实在吓人,不知情的人,还道在下饿你好几天。”
丁嫱望了大半碗饭一眼,重重一放,呜咽道:“你就会欺负人,我爹娘若在身旁,谁敢欺负我……”
秦快最怕女人哭,无可奈何下,道:“你喜欢吃什么面?”
丁嫱这才破涕为笑,道:“八宝面!”
秦快真搞不懂女娃娃哭哭笑笑霎时就变的心态,只好开门唤来伙计吩咐立时煮了送来。
安抚妥丁嫱,秦快继续审问,道:“黑珍珠的妙用,阁下还待自珍么?”
“千臂屠魔”冷竹心生硬的道:“它跟你毫无关系,你小子何必多问?”
秦快取出怀中圆环,道:“有了这个,它是不是跟在下有关系了?”
“它又是什么东西?”
秦快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面孔,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异态,废然道:“早知阁下一问三不知,在下才懒得费手与你动手。”
仔细又看了黑珍珠几眼,丁嫱边吃边道:“秦大哥何不拆下黑珍珠,弄弄看合不合?”
秦快也想如此,又觉得弄坏别人的私物不妥,又知问冷竹心的结果一定是不答应,一时顿费思量,丁嫱又咕哝道:“秦大哥,你少迂了,学什么白道穷酸假腥腥的,真让人失望。”
“你吃你的面,少插嘴。”
“你对我最凶了,对漂亮姑娘好得不得了,哼,恶心!”
“你………”
秦快拿她没法,干脆不理地,丁嫱又道:“别假客气了,把黑珍珠取下来玩玩,玩腻了再嵌回去,又没什么大不了,真搞不懂你何时变得这么迂腐,记得以前你脸皮好厚,还登门向人家要咧!”
她说的是以前二人拜访“向阳楼”,从段云奇手中取走绿玉的事,直听得秦快直瞪眼。
其实,丁墙此举乃因地没有忘记秦快说要跟她算帐的事,只好先下手为强,秦快能忘了算帐最好,至不济,先捞够本再说。
“千臂屠魔”冷竹心皮笑肉不笑的道:“小朋友中意‘乾坤玉佩’,老夫送与你也不妨,只是……”
秦快知道这“只是……”很不好应付,道:“阁下有什么条件,不妨说出来彼此商量。”
“千臂屠魔”冷竹心嘴角一扬,道:“今日比武之事,双方立誓绝不宣扬出去。”
秦快爽快的却又刻薄的道:“不必立誓,与阁下比武既非光彩事,谁有兴趣到处宣扬?
至于有无其他武林朋友瞧见,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千臂屠魔”冷竹心不悦的哼二声,道:“就算老夫信得你小子,你身旁那位小小子呢?”
“小小子”自然就是指丁嫱,冷冷道:“嘴长在我鼻子的下面,你干涉得着么?”
秦快不好跟丁嫱发脾气,忍怒在丁嫱耳边低语二句,丁嫱故意十分勉强的道:“好吧,我不说就了。”
“千臂屠魔”冷竹心冷酷的道:“还有酒楼上的掌柜和伙计,必须杀之灭口,免得他们乱嚼舌根。”
“办不到。”秦快冷下脸道。
“不劳你费劲,老夫自会处理。”
“在下不容许你乱杀无辜。”
“老夫是逼不得已。”
秦快古井不波,缓缓道:“他们是平实老百姓,根本不认识你我,毒杀无反抗力的人,有愧杀魔之誉。”
“你为他们求情老夫不要赶尽杀绝,万一事传扬出去,老夫有何面目见人?”
“在下说过,他们根本不知道阁下是何方神圣?”
“他们会形容,江湖人一听就知是老夫。”
“天下无常胜将军,阁下何必太介怀此事。”
“老夫杀意已决。”
秦快默然,冷竹心冷笑不止,丁嫱却道:“老小子,劝你千万别惹怒秦大哥,否则下场很悲惨。”
“千臂屠魔”冷竹心哈哈大笑,道:“他有求于老夫,老夫何惧于他?”
“玉佩在秦大哥手上,他脸皮一厚抢了就走,你老小子又能如何?”
“千臂屠魔”冷竹心冷笑道:“他中意黑珍珠,也知黑珍珠的嵌法十分古怪,强硬拆下将玉石俱毁,只有老夫知道取下的方法,他敢将老夫如何?”
丁嫱吐吐舌头,心中叫苦道:“我道秦大哥突然变性,好生取笑他一番,不想事实是这样,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偷眼看秦快,见他低头思量,没注意刚才话语才放心。
秦快起身踱个方步,凝目冷竹心道:“阁下如能放弃刚才决心,交易才有谈下去的可能。”
“千臂屠魔”冷竹心暴烈的道:“办不到!你小子到底打算如何?”
“在下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伤害十数名无辜的生命。”
“妇人之仁!”
“也想知道如何取下黑珍珠?”
“作梦!”
“以你一条命和十数条生命相比,那个重要?”
“自然老夫的生命珍贵。”
“你自私、偏狭、狠毒,在下怀疑你为何能活到现在?”
“你想杀老夫?”冷竹心语气中掩不住惊惶。
秦快摇首,突然飞起一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向冷竹心腹下“气海穴”!
“嗷——”
惨厉的叫声充塞天地,冷竹心整个人刹时软瘫在椅上。
丁嫱忘了吃面,瞪大双眼惊骇道:“你废了他?好残忍!”
秦快面无表情的道:“他想毒杀十数名老百姓,难道就不残忍?”
丁嫱默然,心想冷竹心生平杀人无数,如今被破了神功,也许冥冥中自有报应吧!
“千臂屠魔”冷竹心突然间变得老态龙钟,喘息道:“天下只有老夫知道黑珍珠的取法,你废老夫,你将终身得不到所要的秘密。”
“阁下又是如何知道的,总不会从娘胎带出来的吧?”
“那个人你绝对找不到,绝对找不到。”
“黑珍珠是否在下需要的东西,在下也不知道,碰碰运气总可以吧!”
说完不再理他,将“乾坤玉佩”收入怀里,秦快偕丁嫱继续赶路。
秦快放马慢跑,始终不语,丁嫱突然道:“如果老小子不提想杀酒楼伙计,你是不是会放他一马?”
秦快颔首不语,丁嫱叹息道:“他太有自信了,以为你一定会受他挟持。”
秦快见路宽人稀,催马飞驰,丁嫱不悦的紧跟着,不久发觉秦快走错路,叫道:“不对,从这儿没路,只有一片树林子。”
秦快不语,兀自催马奔向树林,丁嫱叫了几次都充耳不闻,丁嫱气极,叫道:“你不陪我回家就算了,何必害我白跑一段路。”
勒马回头,秦快突然有气无力虚软道:“小嫱……”
咳几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丁嫱骇然飞身下马,扶秦快下马,走进树林,秦快颓然靠着树身直喘气,好一会才道:
“找个隐密地方,在下要运功疗伤。”
丁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懂秦快何以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只有照他的话四下寻找,可是树林子全是一株株的树木,根本无隐密的地方。
情急生智,丁嫱扶秦快走进深处,靠在一堵破土墙上,飞身上树,折下叶子最浓密的大树枝,依着秦快四周所生长的树木略加掩饰,从外头看不出有人的影子,秦快感激的笑了笑,运功前,不忘嘱咐道:“找株大树藏身,千万不要惹事生非。”
丁嫱答应,察看没有破绽,上树休息,心中思潮起伏,突然马嘶声传来,这才想起忘了将马牵进来,飘然下地,出了林子,眼前的一幕却看得地七孔冒烟。
只见三名高矮不一,胖瘦不等的汉子在抢马,高瘦的那人冷笑道:“老子是老大,独乘一骑,二位贤弟合乘一骑。”
矮胖的那人呸了一声,鄙夷道:“谁承认你是老大,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马是老子发现的,肯让出一匹已是莫大功德,还敢要求老子委屈跟大毛猴同乘一匹。”
高矮适中的那人,长得尖嘴猴腮,毛发又多又乱,确有几分猴相,声音亦十分尖锐:
“老子相貌堂堂,威仪震四方,你小冬瓜其貌不扬,就生了一张鬼恶人厌的黑鸦嘴。”
“小冬瓜”向高瘦的人喧冤道:“沈不聪,瞧瞧我们三弟江神佑,居然敢对兄长出言不逊,你说该不该修理?”
高瘦的沈不聪未答,大毛猴江神佑尖声尖气道:“你人矮不起眼,也配充大?葛冬山,你门都没有。”
小冬瓜葛冬山气吼一声,牵着丁嫱坐骑,怒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老子决定拆伙,留下一匹马给你们,表示好聚好散。”
正待上马,突然传来一声小孩尖嫩的叱喝声:“通通给我留下!”
丁嫱气咻咻的将马一把抢过,怒道:“你们三只老狗是瞎了眼,没瞧见马上鞍辔鲜明,行囊俱在,分明是有主之马,居然敢私自占马为已有,坐地分脏,你们是强盗还是土匪?”
三人脸上一热,大毛猴江神佑道:“小孩子如何骑大马,何况马有两匹,怎能说是你的马?”
丁嫱指着坐骑铁镫,语气不善道:“没瞧见这副马镫特别短,是照我的高度改造的,另外一匹是我朋友的,他马上回来,你们要敢强索,留下姓名,隔日好登门拜访。”
三人听丁嫱说得好一口流利江湖话,心中雪亮对方虽小,却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不是普通小孩三言两语可以哄骗过去,沈不聪拱手道:“小朋友尊姓大名?在下等因有急事赶路,遇见二匹马闲置荒郊,因此动了借马之心,又不见其主,所以……”
丁嫱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的话,一手牵一匹马,道:“有急事就快赶路吧,马是不借的。”
小冬瓜葛冬山拦住去路,笑嘻嘻道:“做人要厚道哪,小朋友,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
丁嫱歪着头,笑眯眯道:“你让路就是给我方便,也等于与自己方便,可以早点上路,勉得耽误正事。”
小冬瓜葛冬山闭了舌头,大毛猴江神佑将他推开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转向丁嫱堆着笑意道:“是这样的,小朋友,在下等人于今晚非赶至会槽山不可,如今天色向晚,若无马匹代步,是必失信于人,请小朋友行个方便,事后定当归还。”
丁嫱童稚的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贝齿,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及朋友在这荒郊野地忍饥受冻半日一夜,等你们把事情办完,送马归还,然后我们饿得七荤八素被马驮着到处出洋相?何况我与你们非亲非故,怎知你们为人,谁来保证你们一定会送还马?”
大毛猴江神佑吃了个大热屁,怒叫道:“老子们好言好语说尽,乳臭小儿还是不肯借?”
丁嫱“嗤”的一声笑了,啧声道:“你们三人总是这样的么?高瘦的扮红脸道歉,矮冬瓜扮白脸使奸,你大毛猴扮不成白脸,改装黑脸想硬抢了。”
三人齐被震怒,但理屈在先,一时拉不下脸,和丁嫱就僵在那儿。
丁嫱心中打鼓,自问绝打不过三人联合,秦快练功的速度若慢一点,她就惨矣,可是却说什么也不愿将马白白送给别人,直向三人瞪眼,道:“难道你们穷得连马都买不起?”
高瘦的沈不聪恶声恶气道:“谁耐烦和马贩讨价还价,老子就中意你这二匹高头大马。”
小冬瓜葛冬山搓着一双肥掌,道:“欺负你一个小孩子,说出去我们名声也不好听,你说个价钱,老子出钱买下好了。”
若在平时,丁嫱可能会抬高价码贾出去,但秦快负伤不能走长路,也不知他疗伤的效果如何,不敢卖出,遂摇头坚决的道:“马匹是我朋友出钱买的,我没有资格出售。”
大毛猴江神佑摸索腮边长毛,叫道:“乳臭小子怎么这么固执,你以为打得过我们三人?”
丁嫱夷然不惧,扬起头道:“江湖道上多的是鼠狗之辈,少爷何曾畏惧过?敢情你们三人是强盗窝出来的,到会稽山见你们大头目,也好当作礼物孝敬。”
三人面面相觑,显然不幸被丁嫱料中,沈不聪道:“你既知会稽山寨的大名,也该知道我们从不与人谈价钱,对你算是极为优待的。”
丁嫱撇撇嘴角,鄙夷道:“看不出强盗土匪也有讲道理的,只是讲的全是半吊子,比一般土匪更矫情。”
小冬瓜葛冬山招呼二位同伴道:“这位小朋友硬不领情,咱们看中的东西又不能放弃,你们说该怎么办?”
大毛猴江神佑尖声怪气一叫,道:“那只好老规矩,硬抢了!”
三人似乎声息相通,配合无间,沈不聪及小冬瓜葛冬山分别各上一马,大毛猴江神佑则挥掌向丁嫱攻去,迫使丁嫱不得不放掉缰绳,马上二人立即策马狂奔,丁嫱阻止不了,边打边叫道:“不要脸的土匪,光天化日下抢小孩子财物,来日定当同秦大哥上山索回。”
大毛猴江神佑听到后来怔了怔,边打边道:“你说的秦大哥是不是很有男人味道的中年人?”
丁嫱拳打脚踢乱出气,边叫道:“大毛猴脑子有病,中年人要叫伯伯……告诉你,最好将马还给我,否则会稽山寨会被烧成瓦砾。”
大毛猴江神佑尖笑一声,一掌震退丁嫱,道:“那么高山流水,后会有期了!”
尖笑数声,扬长而去。
丁嫱知道追上去也无济于事,直看敌人得意而去,忍不住大哭起来,走进树林,想及秦快练功需要安静,放低声音,啜泣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丁嫱抬头见是秦快,扑在他身上大哭,秦快道:“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又惹祸了?”
“才不是!”
丁嫱委屈的将原委说出,又抽泣道:“他们三个人联合欺负我一个,卑陋、无耻,我又打不过,如果我武功好的话……”
想到父母无暇传授高深武学,丁嫱忍不住又伤心,秦快只好安慰道:“你没受伤就好,其他就次要了。”
“马呢?”
“马当然要讨回,在下不习惯吃闷亏。”
丁嫱满意的笑了,又担心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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