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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马江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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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
出了客栈后院墙,立即被“冷姑”率领圆月、弯月拦住,“冷姑”从牙缝进出一句:
“把人留下!”
扛着“华公子”的那人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他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冷姑”面具的表情看不出真切,声音微抖道:“你们……我知道,这声音我死也不会忘记。”
另一人也以同样磁性的声音道:“你没忘记最好,我们也未曾忘记你,多恶毒的手段老子们毫不畏惧,你想害谁老子们也懒得管,只是不许你把脑筋动到这孩子身上,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
一昂头,“冷姑”悍然道:“别自作聪明了,我这么做是救他不是害他……”
挥挥手,扛着“华公子”的那人道:“那你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有困难,自有秦家人出头,你最好让路!”
“冷姑”语言激动的道:“如果我不呢?”
扛着“华公子”的那人向另一人打个眼色,倒翻数丈,消失在黑夜中。
“冷姑”等人欲阻止不及,连忙抢上,留下来断后的那人掌风犀利,几个照面就阻了三人去路。
一声狂笑,“冷姑”恨声道:“多年来你们依然张狂如故,武功也愈加精进了。”
那人打得弯月及圆月倒退数步,无可抵抗,方道:“老妖婆,你最好别打那孩子主意,姑不论老子不会放过你,那孩子亦非省油的灯,你妄想利用他,焉知他不是在利用你?”
“冷姑”凛烈的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话?”
那人吐口气,懒洋洋的道:“圆环之秘你最好自己去查,老子要将他带回去。”
“冷姑”一震,冷叱道:“办不到,他也未必肯顺你之意。”
那人不再言语,倒翻数丈,同样是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圆月及弯月倒吸口凉气,欲追不及,圆月惊疑道:“他们到底是谁?主母,真可怕的速度啊!”
“冷姑”望着空洞的黑夜,声音彷佛也空洞了:“天下最可怕的二大杀手,秦快的生父及堂伯!”
秦门双惰!
圆月及弯月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处境直捏冷汗。
弯月忽然喃喃道:“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冷姑”幽幽的接下去道:“是的,谁都想不到,金银双煞倘若知道,当初就绝不敢强出头想为冷竹心报仇,在江湖人心目中,他们是神秘的,也是最残酷、最可怕的杀手。”
圆月楞楞,天真地道:“我倒不觉得他们残酷或可怕,否则秦快那小子就不可能对敌人那么慈悲了。”
“冷姑”目光慈祥,平静的道:“传说不免失实,也许他们也有仁慈的一面。”
弯月叉开话题,道:“那小子被劫,如今该怎么办?主母。”
牵动一下嘴角,“冷姑”道:“撤离所有的人马,到‘洗涤山庄’静待那小子上门。”
圆月及弯月不约而同的道:“他可能来么?”
“冷姑”语气充满坚定的自信:“会的,他不可能抛得下心中的迷惑。”
弯月眼中闪着疑问,迟疑道:“主母好像非常了解他?”
“嗯”了一声,“冷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管对象是谁,我均会十分小心的研究一番。”
圆月及弯月眼中闪着叹服之色,“冷姑”挥手道:“分头叫醒江阿打及所有人马,立郎撤退。”
二姝躬身离去。
微喟一声,“冷姑”遥望天上星斗,喃喃道:“没想到我们又再朝面,却是如此尴尬的身份,那孩子倘若知道真相,将何以自处?”
那座不知名的山腰上,那栋名震江湖、冬冷夏暖的木屋子依然耸立不坠。
木门紧闭,陡地——
一股力量将木门整个抛上半空,旋啊旋的坠落在地,撞上大石,碎成七八块。
御下“华公子”面具的秦快,对徒遭横祸的可怜木门的悲惨下场视若无睹,倚在门口,目光一片茫然,突然眨眨眼,向屋里一扫,懒洋洋道:“阿爹,别瞪眼了,反正这门也没实质作用,不要也罢。”
屋中陈设简陋,只有三张大床各据一墙,除外,什么也没有了,不过,爱睡觉的人对床向来较讲究,秦家人自也不后人,床铺厚垫,软绵绵的,令主人看了睡意更浓,再也舍不得起身,还有一床薄被。
面门的大床空无人睡,显然是秦快的窝,左墙之床有秦生高枕而卧,右墙之床则为秦劳盘据地,同样的黑棉布所缝的寝具,谈不上什么罗曼蒂克,不过,对懒人十分实惠——不易脏,省洗!
三人吃饭、睡觉、谈天、饮酒全在这三张床上,一日之中绝大多数的时间全离不开床。
对他们来说,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就是床了,最省力气的事情就是睡觉。
此乃懒人的哲学,没有特殊的本领,千万莫学。
秦快目光留恋外头,秦劳只好开口道:“没门遮掩伤风败俗,首当其冲的就是你。”
秦生“嗤”的一声笑了,道:“这鬼地方女人望之却步,打什么紧。”
秦劳不再辩了,一切恢复沉寂,好一会,秦快移回目光在父亲及堂伯脸上巡回,秦生、秦劳明白他的意思,齐举右脚摇二下,表示不成。
微喟一声,秦快有气无力的道:“学乌龟缩头缩尾,未免丢脸丢到奶奶家了。”
秦劳冷冷的道:“你没有奶奶,不必瞎操那份心。”
秦生则不愿浪费力气似的细声道:“老子并非不肯让你走江湖,那帮人想已知道你的来历,若有胆子寻你复仇自会上门,何苦劳累自己奔波?”
秦快目注父亲,似在说:“到时你们插不插手?”
秦劳眼神复杂,似在说:“冤有头债有主,冷玉环及金银双煞上门,我们不干涉,倘使另有帮手,老子自然不能看着你死,只好帮你打发那群多余的人。”
秦快报以一笑,询问秦生也是同样的答案,秦快如释重负的倚门而立,神色悠闲之极。
眼皮一张一合,秦快低笑道:“来了!”
一条黑色纤细的人影飞掠上山,身后紧跟二尊如小山似的人影,如同冷竹心死后,三人第一次找秦快复仇的阵仗,“黑水仙”冷玉环及“金煞”潘少荫、“银煞”木照开毫无惧意的找上门来。
待他们走近,秦快拱拱手,语气透着闲散,道:“个把月了,三位还是来了,真是幸会。”
“银煞”木照开没有表情的笑了笑,语音幽冷的道:“是有个把月,对你来说是最轻松的日子,对我们却是耻辱含着愤怨,所有请得动的人都畏惧你身后那二座靠山,姓秦的,算你好狗运。”
“金煞”潘少荫气吼如山,恶狠狠道:“娘的,任你‘秦门双杰’有多大道行,也只是二个人,好歹咱们也是成名人物,岂能服下这口气?”
以“金煞”潘少荫在江湖上的盛名,也不敢在秦家地盘上直呼“秦门双惰”,可见秦生、秦劳在江湖上的威名是如何吓人了,不,应说狠、毒、诡、辣的手段惊人。
默立一旁的“黑水仙”冷玉环阴森的道:“令尊与舍伯呢?”
秦快自始一副闲散轻松的模样,不像冷玉环等人活似如临大敌,平静的道:“诸位的目的于在下,何必提起二位老人家?”
“银煞”木照开不相信的惊疑道:“他们不出头?”
屋里传出秦劳磁性的嗓音,懒洋洋道:“诸位与犬子比试,贵方败没话说,倘若不肖犬子身亡,给你们一个月逃命的时间,一月后,‘秦门双惰’将天涯海角的追杀诸君,至时有僭了。”
在江湖上混的人都知道,“秦门双惰”想杀的人,无论你躲在那个老鼠洞,他们最迟会在半月内将你拖出来,反之,只要你能躲过半个月,他们就立誓永生不寻你晦气。
不过,自他们成名至今,还未破过这个先例,也就是说,放眼江湖还找不出能逃过他们追杀的人。
冷玉环迟疑一阵,道:“如果我们不打算取他性命呢?”
秦生浑厚的嗓音透着残暴意味,悠悠的道:“铁血江湖,非生即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冷玉环、潘少荫、木照开齐撤出兵器,他们都明白秦生话中含意——今日上门寻仇,只有死路一条,差别是时间上略有先后罢了!
秦快心里在叹气,他知道堂伯已经把话说僵了,他如果再狠不下心,不仅是跟自己过不去,对父亲及堂伯也难以交待。
“双飞游魂刺”齐拈在手,秦快诚挚的道:“不管如何,在下十分佩服你们金银双煞对朋友之情。”
“有僭了!”
尾音尚在空中跳跃,冷玉环拨开剑锋,飞起的身形急速斜掠,攻秦快腹侧。
就在这时,潘少荫一腿电闪,直撞秦快腹部份。
右手长刺卷收手心,秦快合掌反推,潘少荫的另一腿已兜头蹴至,同时双流锤也直捣秦快胸口!
猝然斜仰面颊,潘少荫的大腿便贴着秦快耳际擦过,微微抛肩,左手短刺的冷芒乌光眩映,“当啷”两个轻响荡开了潘少荫兜胸撞来的双锤。
当今情势,秦快已明白他们的攻势——潘少荫主攻,冷玉环侍机抽冷子,木照开则掠阵,必要时会给秦快制命的一击——车轮战法,累也要把秦快累死。
秦快并非出身名门世家或正义门派,对于他们的作战方法不能表示愤怒或不耻,黑道人物就爱这个调调儿,你有更厉害的手法,他们也只有瞪眼的份。
潘少荫的动作快得像一抹闪电,暴起凌空,寒流如矢,以惊人的速度双锤捣秦快面门,左掌以劈空碎鼎之力在近距离突出猛砸!
秦快早防着了,潘少荫身形才动,他的短刺业已猝挥,右手收藏的长刺倏伸,如鬼魅般缠住了潘少荫的双流锤,几乎是同一刹那,背后,宝剑的莹莹光华就在此际如强矢射到,斜刺里,两枚蓝汪汪的丈八蛇矛也跟着刺到。
潘少荫就在此时,撒手放了双流锤,双掌并发直罩秦快脑门。
如今三面受敌,秦快吐气闪挪,堪堪避开潘少荫强劲的掌力,但冷玉环的宝剑,及木照开新造的“夺命蛇矛”已同时到了身侧,为今之际,根本无法让你细思,秦快毅然选择吃冷玉环一剑,将长刺卷来的双流锤收放直捣向木照开!
同样一柄剑,同一人使剑的手,又在秦快背上划了一道伤口,虽然秦快拼命闪避,依然被划开一道长五寸深二寸的伤口,离上次的剑伤只差那么一寸。
木照开的情形更惨,为了抢攻,自己兄弟的双流锤,正中握矛的手臂,“卡拉”一声脆响,右手腕骨被震断,禁不住痛哼一声,冷汗直流。
潘少荫又惊又怒,吼道:“小兔崽子,你死定了——”
冷玉环也激怒了,二人夹攻秦快,却不知秦快心中正燃烧着熊熊怒火,使他无暇想及背后的伤痛,猝然长刺暴卷木照开,身形腾挪之间,短刺毫不留情的忽鞭忽刺忽笞反噬敌人,脸上也现出狠酷之色,懒人之气一扫而空。
木照开疗伤中感觉到秦快的长刺卷来,仓惶招架中又拼命后退,于是,在他后退的一刹那,秦快改卷为刺,二丈长的钢刺就那么神奇又狠辣地刺穿他的琵琶骨,抽出之际,同时也带起一注鲜血,还有木照开的惨号声。
当然,秦快也付出了代价,他的右腿多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是冷玉环所赐,潘少荫武功较高却无法伤及他,抛了抛右肩,秦快道:“第三道伤口,冷姑娘,你该满足了吧!”
冷玉环咬牙切齿道:“就是将你剁成肉泥,也无法消我心中恨意。”
似笑非笑的看了冷玉环一眼,秦快道:“你真的是那么恨在下?”
昂起头,冷玉环悍野的道:“父仇不共戴天!”
点点头,秦快莞尔道:“既然如此,你们还在磨菇些什么?”
此时潘少荫正在为木照开裹伤,木照开呻吟道:“伙计,替我报仇,撕碎那小子……”
潘少荫低声恶狠狠的道:“放心好了,他逃不掉的,老子就算会死,也会拖他垫棺材板。”
顿了顿,急促又关怀的道:“你还挺得住吧?!老伙计。”
“放心好了……”木照开喘息道:
“一有机会,老子会将他刺个透明窟窿。”
啧啧数声,秦快感慨道:“在下一定发了疯,居然让你们闲得有时间疗伤嗑牙,未免太不上算——”
秦快的出手非常快,他猝然发难,声势之凌厉更不待言,长刺有若毒蛇吐信一样快鞭潘少荫的背后。
惊叫一声,冷玉环的宝剑急起横架,却替潘少荫挡这一记。
秦快这时似乎早预知冷玉环会来这手,身形旋转,短刺三十七刺绕舞翻飞,立时迫退了扑过来的冷玉环,他动作如电,往前暴进,竟将主力全移往潘少荫及木照开。
山腰多杂草怪石,秦快占地形之便如履平地,潘少荫却在躲过秦快的长刺后,脚后跟不稳,跌了个踉跄,眼前的冷电闪眩,秦快独特的“双飞游魂刺”已经当头递到。
怪吼如泣,木照开在被刺穿琵琶骨,两臂无法动弹时,以庞大的身躯撞向秦快。
“老伙计——”
“二叔——”
几乎是同时的,潘少荫与冷玉环齐声尖叫,潘少荫的两枚流星锤已暴袭秦快面门,冷玉环的青锋也同时戳到!
秦快毫不在意,对于木照开撞来的身躯,长刺倏伸倏缩,已点了他七八处穴道,小山般的躯体向着他倒下,秦快飞起翻抖,流星锤堪堪自脚底擦过,正好撞上冷玉环的七尺青锋。
一个为救友,一个为救叔,二人均使足全力,冷玉环招式用老无法可撤,只好猛咬牙以硬碰硬,这是注定要吃大亏的,潘少荫内力之深厚非她可比,这一碰,直震得她宝剑落地,腕骨脱臼,虎口震裂,血渍淋漓。
秦快并没有乘虚而上,他站在那儿,面色透白,想是流血过多所致,却依然闲闲的道:
“贵方自相残杀,此乃第二遭。”
潘少荫接连二次以自己兵刃流星锤伤了二位伙伴的手臂,气得槌胸顿足,栗栗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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