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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马江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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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拿钱杀人的杀手,曾想找个人拿钱要他们来杀老子,如此就可以大拚一场,但为了‘紫金丹’的寻药一直搁着,现在遇上你最好,你是他们的儿子?当然,老子是指其中一人的儿子。”
秦快无奈颔首,所谓盛名之累就是如此,只是他的情况特殊点,所以更无可奈何。
仇亮节兴奋的搓着手,连连道:“好极了,好极了,那两个老杀胚还在吧?”
“托你老之福,双老健在,只是隐居不出世了。”
“什么?这怎么可以,老子还没同他们交手哩,他们现躲在那里?老子去找他们。”
“他们怕人打扰,形踪连在下也不知道,有事都是他们来找在下,在下却寻不到他们的人。”
仇亮节遗憾的叹气不止,正眼打量秦快数眼,道:“你自问学会了他们几成本事?”
“一成不到。”秦快一本正经道。
“什么?你……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有那么好的师父,居然只学会一成,瞧你根骨不差,却是纸糊的,凭你这种身手也敢来找老子玩刀弄斧?”仇亮节暴跳如雷道。
揉揉鼻子,秦快不愠不怒,道:“二位老人家最擅于杀人手法,在下却总狠不下心,所以,要论杀人本领,在下是学不到一成,其他的还马马虎虎。”
“原来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本事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心不狠是武人一大败笔。”
“在下亦有同感,却总扭不过这倔傲性子。”
“既然找不到那两个老杀胚,有你也聊胜于无。”
秦快不禁莞尔,他很奇怪,为什么他的对手总会对他产生一种轻视的心情?也往往因此而败在他手下。
“在下有僭了!”
仇亮节不知道秦快何时拔出兵器,只觉得寒光一闪,乌光已到了他眼前,本能的一闪,这才看清秦快左手拿的是一根尺余的短钢刺,通体乌黑,寒芒耀眼,却也看出绝对没有喂毒,由不得他不另眼相看。
“好快的身法,不愧是名人之后。”
仇亮节也取出他的独门兵丑“铁鹰爪”,身形一闪,“铁鹰爪”斜抓,迳抓秦快左臂!
秦快斜仰,自他尖爪下抢进,向他右臂肘下刺去。
陡地,“铁鹰爪”招式狠厉,秦快侧转到木房旁,拍的一声响,仇亮节的“铁鹰爪”击进木屋木头上,木屋本不结实,给他这么一勾一抓,摇摇欲坠。
秦快吐吐舌,道:“好爪力,但因此毁了自己的窝,在下就于心不安。”
仇亮节猛力将“铁鹰爪”拔出,喝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表示不在乎这木屋子。
见秦快并不趁机反击,又道:“不过你这小子也是个傻瓜,难怪声名不如那两个老杀胚!”
秦快毫不介意,突然纵起身子,从半空中扑将而下,黑发飘扬,甚是好看。
仇亮节反应迅烈,鹰爪自下拖上。
秦快在半空中一个倒翻跟斗,跃了出去。
仇亮节这一爪和他小腹相距不过半尺,爪势固然劲急,秦快的闪避却也迅速灵动之极。
但见仇亮节忽进忽退,掌、爪翻飞,秦快将短刺舞得幻成一片乌光,挡在身前。仇亮节几次抢进,都被乌光逼了出来。
蓦然——
秦快清啸一声,反守为攻,短游魂刺一软,改刺为笞,直欺仇亮节面门!
仇亮节亦被激起凶性,怒吼一声,掌、爪两股刚烈的力道交叉撞出,而秦快的刺尖已闪电也似自这两股力道交叉的中间穿过,逼得仇亮节飞旋急躲!
趁着旋转之势,仇亮节跃出丈外,毫无声息地,一蓬亮晶晶,耀煌煌,带着亮丽绿光的暗器,直射秦快追来的身形,罩住他全身七十二处重穴!
秦快面无表情,斜掠而起,亮绿的暗器自他脚下穿过,身形未落地,寒芒泛身,十数枚喂毒暗器又到身前半尺。
左手虚空斜挥,串射而来的十数点蓝光便被一股无形的暗劲引带猝然斜撞出去。
“小心暗器!”
秦快轻喝一声,右手不知何时已将长刺撤出,无声无息朝仇亮节足踝卷住!
听到“小心暗器”,仇亮节便自然地提高警觉,却不见有小玩意见射来,惊异之际,秦快的长刺已到足踝,猛然腾身而起,长刺如蛇般扭曲而上,直追仇亮节身形,仇亮节惊得几个跟斗斜翻而出,才逃此一劫,却怒喝道:“他娘的,这算那门子暗器?”
右手空空如也,长刺不知所踪,秦快懒洋洋道:“何谓暗器?暗中使用之武器也,古来并未有人将它定型,限制其大小,小如牛毛是暗器,铁菱子之大也是暗器,在下之长刺当然也可称之暗器,再则老先生不认为在下之‘暗器’最实用?只要一根就可用上一辈子,而且可随在下心意改变方向,可刺可笞可卷可削,谁比得上它?”
仇亮节哑然,谁能说秦快不对?
“老先生若无异议,咱们重新再来一次,嗯?”
“当然,这次老子会小心防范了。”
“如此最好,打起来才够味。”
“味”字尚在舌尖滚动,它的余韵还在空中跳动,一溜莹光已射向仇亮节面门,快得恍若电闪。
仇亮节厉啸一声,微侧猝跃,掌、爪齐挥,只见他爪影方现,如鹰爪丑的锐劲已切到了秦快的脖颈之间!
秦快短刺点削,人影晃映,仇亮节已捷奏无功。
眼前的冷电闪眩,仇亮节的“铁鹰爪”又当头递到。
秦快彷佛早已算准他会如此,短刺直指仇亮节中宫,逼得他不得不回身自救,怒叫:
“好个奸刁臭小子……”
于是仇亮节凶性大发,沉重的“铁鹰爪”在滚动的光芒里,狠砸、狠抓,完全是一派硬功蛮干!
当然秦快不会以尖细的短刺去碰撞敌人的铁爪,他也不须要这么想不开,长刺倏出,朝仇亮节右腕卷去!
怪吼如泣,仇亮节虽躲过被卷的命运,胸前却被秦快顺势“刷、刷”笞了两鞭,衣衫破裂,却未伤及皮肉,他心里清楚是秦快手下留情,却也惊得吼叫起来。
望着胸前破裂的友衫,仇亮节意兴阑珊道:“好小子,你赢了。”
“胜负未明,如何便认输了?”
“瞧瞧这件破衣衫,老子还会赖皮不成。”
“巧取功夫,倒教老先生见笑了。”
“老子一生不服人,你小子倒蛮对老子胃口,老子说输就输,你无须赘言。”
秦快只好闭上嘴,忖道:“传言仇亮节是极不讲理的怪物,如今一见,却始知传闻失之厚道,批评太过。”
他那知仇亮节只是对他例外,连骆乔玄小豹子无意撞上,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恨不能狠狠摔他一个跟斗。
仇亮节将小布袋丢给秦快,道:“它是你的了,只是老子不懂,你为何非要三颗不可?”
秦快称谢收下,迟疑道:“这……因为在下有三位朋友需要它。”
“怕他们怪你偏心,所以非三颗不可?”
秦快颔首,仇亮节却喋喋怪笑道:“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小心眼,你那三位贵友都是女子吧?看你欲吐不吐的样子。”
秦快讪讪而笑,不作回答,仇亮节又道:“你别看老子老粗一个,心眼可窍得很,依此看来,你挺风流的嘛,哈哈……”
秦快心中懊恼却不作表示,说他风流?真是天大的冤枉,若说不呢?事实明明摆在眼前,叫他如何解释得清。
“你这小子蛮有意思的,陪老子喝一杯吧!”
“在下还有事,不能耽搁,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看来他是赖定秦快了。
“老先生不妨出去外面走走,就知道在下于什么地方,人多喝起来才有意思,不然,老先生就订下约会吧!”
他对仇亮节印象不坏,觉得值得一交才这样说。
“大男人被约会缠身太讨厌了,咱们就那儿见面那痛饮吧!”仇亮节大声道。
秦快又盘桓一会,走前仇亮节问道:“说实话,你自问拚得过那两个老杀胚么?”
“老先生亦说过,心不狠是武人的一大败笔,在下没有可能胜过他们。”
“你不忍,他们更不忍伤你,如果你们是死仇大敌呢?”
“略逊一筹!”秦快正经道。
“倘使是一对一而拚呢?”
“勉强可以克制住,因为家父家伯的对敌经验太丰富,无论一点小异状,都无法逃过他们眼底,所以在他们面前耍花巧用暗器是多余的,只有使足本领才有保命的机会。”
“听说无人能逃过他们的追杀?”
“没错,因为那些人都该死,活着已是多余。”
“唉,照这样看来,老子是不用去找他们比武啦!”
“家父家伯形踪渺茫,即使找到,老先生也认不出。”
秦快心中泛酸,不想让人知道,连忙告辞走了,两行清泪却缓缓流下腮边。
秦生、秦劳能杜绝杀孽是他一直盼望的,但这几年他们甘愿和“大善头陀”过着苦行僧般的清苦生活,拒绝他的孝敬,令他一想起就心痛不已,只好喝酒买醉。
到了市镇,秦快买匹马代步,在官道上是不能施展轻功,一般武人均骑马赶路。
一路上,秦快日夜赶路,风餐露宿,行至黄山近郊已是风尘仆仆,他不愿一身狼狈去见故人,在镇上休息一夜,才寻上“洗涤山庄”。
“洗涤山庄”却早有探子报知秦快赶来,骆乔鹰早已大开中门迎接,笑道:
“你终于肯进门了,秦兄弟,贵友还好吧!”
拱拱手,秦快皮笑肉不笑的道:“托赖骆兄福气,而今衣食无缺,有专人侍候。”
“那就好,那就好。”
骆乔鹰也不知有没有听出秦快话中含意,含笑揖客入庄,秦快冷眼旁观当年那批家臣之后双目闪着怒火瞪视着他,却也毫不在意,一眼瞥见周大炯,心中一动,觉得好生眼熟,却想不起在那儿见过,看他似乎很得骆乔鹰信任,心中释然,因为他认识的人不可能进入“洗涤山庄”。
“龙凤阁”的少主亲临,“洗涤山庄”不敢失了礼数,大排筵席,只是场面太也冷落,尤其骆乔鹰等人这一桌,好像均格格不入,大黟儿埋头吃食,难得搭上一句。
小豹子坐于秦快身侧,以手肘撞撞秦快,低声道:“就算你今天做新郎官,也不必害羞得老是低着头呀!”
一旁的周大炯听见了,“嗤”的笑出来,差点将一口酒菜喷出,急得咳嗽不已。
经他这一笑,场面才热络起来,东谈西扯,却绝口不提亲事,秦快这才放下心中大石,感激的望向周大炯,却见他也正向自己眨眼,诧异道:“周先生的大号陌生得紧,不知从前在那儿得意?”
周大炯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儿,道:“我向来少出江湖,难怪公子不知贱名,更谈不上得意什么了,去年得庄主赏识纳入庄中,才初涉江湖事,这以前不是到处混日子,就是带着两根老骨头四处云游。”
秦快心中大震,强忍住不惊呼出来,他已明白这人是谁,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混进“洗涤山庄”。
这异状却落入骆乔鹰眼里,笑问:“秦兄弟,我这位新请的总管令你想起故人么?”
摇摇头,秦快一派真诚的道:“不瞒骆兄,在下与他并不相识,却很稀奇他为什么要带着骨头到处云游?”
骆乔鹰也奇怪的望着周大炯,周大炯却在心中咒骂:“可恨的秦快小子,老子替你解危你非但不感激,还反咬老子一口,叫老子如何回答?”心里骂归骂,脸上依旧保持长者风度,含笑道:“启禀庄主,属下从前生活困苦,任啥食物也不敢浪费,连鸡骨都啃得干干净净,而后就养成喜欢啃骨头的习惯,随身都带些骨头解馋,只是近两年,人老牙床松动才改掉这个习惯,倒教秦公子吃惊了。”
他这么说是怕秦快真的将一堆鸡骨头递给他啃,所以先表明牙床松动不啃了。
骆乔鹰想起初见他时,一副落魄潦倒的样子,知他所言不假,也就不再追问,秦快却有些见不满的轻哼一声,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席后由小豹子带秦快四处参观,秦快叹为观止:“就凭这份气派难怪能名列四大世家之首,‘龙凤阁’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四望无人,小豹子低声道:“我和小贡子为了你进‘龙凤阁’之事,被大哥骂了好一顿,说我们没有顾好你。”
“人有两条腿,怎么顾?除非拿条铁链拴起来。”
“你不会真的偏向他们那边吧?”
“你是代谁问话?”秦快道。
“为小贡子也为‘洗涤山庄’,小贡子听得你以‘龙凤阁’少主来求婚,差点哭死了。”
小豹子愤愤道。
“傻丫头!她还好吧?”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小豹子答非所问道。
“那只是楼文龙试探贵庄态度的一种法子,事先根本未通知在下。”秦快苦笑道。
“那你不是来求亲的?”
“这是在下此行的目的之一,不过,不是以‘龙凤阁’少主身份,而是秦快本人的意愿,可是有个难题在下必须让小贡子知道,她须受点委屈才行,因为……”
秦快实在很难以开口同时娶三个,小豹子却深知内情,颔首道:“我明白,小贡子也明白,唉,谈情真苦!”
秦快莞尔,幸灾乐祸道:“你苦的在后头哩,卜四姑那妮子已随她家姑娘来到贵宝地……”
“真的?在那儿?”小豹子脱口而出,始知失言,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秦快朗声而笑,总算出口冤气。
哼了数声,小豹子狠声道:“你别得意,将来三女共管一夫,有你苦头吃的。”
秦快哈哈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取出一颗“紫金丹”交给小豹子,道:“女子根骨天生较弱,武功难臻上乘,请你转交小贡子服下,照师门心法运功,可徒增十年功力,补天生不足。”
小豹子慎重收下,笑道:“秦兄一番盛意,我代小贡子先谢了,这可比什么聘礼都来得实际。”顿了顿,又道:“你可也被那老怪物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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