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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一刀震八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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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惨叫出自紧守一边的那人口中。
那是李克发,他惨叫着抛刀弯腰,双手捧着自己那张泛红的脸,血已自他的指缝中往外溢了。
君不畏怪异的身法空中旋,就落在李克发的身后面,他不但闪过地上的一片刀芒,更把围杀的两人抛在两丈外。“叭!”他出腿,直把受伤的李克发踢了个狗吃屎。
“飕飕飕”的衣袂飘飘声,三个人立刻奔到李克发的身边看。
“老李,你伤在哪里?”
莫文中把手去掀李克发的肩只一半,李克发已转身挺腰坐起来了。
天啊,只见他的一只眼睛在流血,另一边脸上也有三个坑,那当然是血坑。
李克发双手摊开来,几块碎银子和着鲜血出现在他的一双手掌上。
还真有拿银子当暗器的。
其实打暗器的高手,到了出神人化境界,什么样的东西也能当暗器发射,至于有人说摘叶伤人,到现在只听说过,可没有人见过。
君不畏自称老镖客金刀胜英的后代传人,从他打暗器的手法看,大概也没有吹牛了。
李克发的眼睛毁了一只,但他另一只眼睛瞪得怕人,他咬牙切齿地抖着手掌中的碎银子,破口吼骂:“狗娘养的,你拿银子伤你家李爷!”
君不畏道:“李大老板,你不开绸缎庄了,却干起杀人的勾当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对我用刀,这一点你们大概还不知道。”
其实这只不过是君不畏的几句逗人话,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讨厌有人对他们出刀。
李克发又骂道:“他妈的,这些银子……”
他还未吼完,君不畏已笑道:“哟,你提这些银子呀,这也是在各位面前赢的呀,在小风城赢的,如今所剩无几,也只有三二十两的了。”
莫文中大怒,因为他们本就打算好了,杀了君不畏,带着那五千两银票返回小风城,如今听得君不畏说只余不过三二十两,他火大了。
“干你娘,这才几天,你就把五千两银子折腾完了,你娘的,难道你一天三顿饭煮银子吃呀?”
君不畏淡淡一笑,道:“四位,你们怎么如此健忘,我是个喜欢输几个钱的标准赌徒,赢银子对我是痛苦的事,我赢了各位,我心里痛苦极了!”
尤不白怪叱道:“你真的痛苦吗?”
君不畏道:“我可以证明呀!”
这时候李克发自怀中摸出刀伤药,双手掩在伤处,还吁着大气。
那矮矮的尹在东厉声道:“你怎么证明?”
君不畏指着他们四人道:“我若是那天输给你们,我相信如今咱们还是拍肩搭背、握手言欢的好兄弟,可是,不幸得很,我赢了你们几个,可好,你们追上来要杀我,你们想一想,我痛苦不痛苦?”
尤不白冷冷一笑,道:“娘的,还是个油嘴滑舌的可恶家伙!”
莫文中斜视李克发,道:“李兄且在一边,我三人必为李兄讨回这血债。”
尤不白道:“也许是咱们把这小子估得太低了。”
君不畏道:“三位,你们还等什么?狠话不如狠杀,要见真章,不能单凭说说就完事。”
“杀!”
真快,也够狠,尹在东像个肉球似的一头直往君不畏的怀里撞去。
直侍尹在东快碰上君不畏的时候,才发现一溜冷焰闪射出来。
就在尹在东扑杀的那一刻,尤不白左掌按在刀背上,右肘弯成半圆形,大叫着也往上冲。
那莫文中却抖出一个旋风身法,把君不畏的三个方位也堵住了。
这三人已把真才实学全部抖出来了。
君不畏冷冷一笑,他的身法更妙。
他好像缩地三尺似的,看上去如蚯蚓入泥,就那么腰身一扭又缩,自三人的围杀刀芒里溜出三丈外。
“嗖嗖嗖嗖嗖!”君不畏几乎就没回过身,他的一把碎银子又出手了。他好像真的不喜欢银子,随便一把撒出去,可也听得几声“哎呀”。
尹在东落地直抖手,他的刀已交在左手上,那一对愤怒的眼神,真想把君不畏吃掉。
尤不白的清瘦面皮有个血洞,他一手按住脸,气得全身在哆嗦。
莫文中的左腿上有血沁出来,他好像一瘸一瘸地站不稳当。
君不畏侧目一看,沉吟道:“各位,得罪了!”
莫文中叱道:“好小子,你想走?”
君不畏道:“你们拦得住?”
莫文中道:“你非死不可!”
君不畏道:“大话说多会闪舌头的。”
李克发大叫:“不能放他走,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咱们不能放过他!”
尤不白道:“不错,今天只有豁上了!”
君不畏道:“只不过五千两银子,有什么了不起,一定得拚个你死我活?”
尤不白道:“五千两银子没什么,你小子却知道得太多,你不能活着走!”
君不畏哈哈一笑,道:“我才懒得过问那些窝里反、狗皮倒灶的事情哩。”他冷声又道:“去告诉石小开,叫他放心,我不会过问他的阴险勾当的。”
尤不白道:“如要少东家放心,只有你死!”
君不畏愤怒地道:“可恶!真想知道我的作风吗?老实说一句,石不全的勾当我也知道,好叫你们吓一跳。”
君不畏知道的不只是石小开的这些杀手,他更知道石不全与翼王石达开的关系。
莫文中听出君不畏话中有话,他心中一动。
“小子,你知道石老爷子什么事?”
君不畏道:“既然你要问,我就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事情就是有关镖银……”
他“镖银”二字出口,莫文中四个人齐吃一惊,四人好像忘了伤痛,一个个往君不畏逼过来。
君不畏双手连摇,道:“各位,你们千万放心,我自是守口如瓶,不会张扬。”
李克发道:“你说镖银,什么镖银?”
君不畏道:“镖银就是镖银,打什么哈哈?”
李克发急问道:“你知道镖银怎样?”
君不畏道:“何必明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已经够了。”
尹在东道:“小子,我们想明白,你知道镖银怎么了,快告诉我们!”
君不畏道:“如果我不说呢?”
尹在东道:“你非说不可!”
君不畏道:“强人所难?”
尹在东道:“就算是吧!”
君不畏淡淡地道:“我忽然觉得我的作风要改变一下了。”
莫文中叱道:“什么意思?”
君不畏道:“你们知道,我赌牌不求赢,输了才高兴,我搏斗也一样,输不起,但赢了也受气,你们已经是我手下败将,却仍然口口声声地逼我说出心里话,就好像你们是赢家,像话吗?所以……”
莫文中道:“你想怎样?”
君不畏道:“杀掉你们!”
李克发怒道:“杀人灭口啊!”
君不畏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们四人不就是要杀我吗?那么我再告诉各位一件非杀我不可的消息。”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就告诉你四位,你们的石老爷子好手段,他把镖银送到他堂兄石达开处,而又以嫁祸手法,叫东王与北王互斗,各位,我这些话不是造谣吧?”
他的话音甫落,莫文中四人全愣住了。
李克发独自闪射着凶芒,溜溜地转个不停。
尹在东突然大叫一声,道:“杀!”
四个人再一次挥刀欲杀,突然传来一声喝叱:“住手!住手!”
这叫声来得突然,但声音却很熟悉。
君不畏本要搏杀四人的,但他也在这叫声中住手了。
莫文中四人齐回头,只见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君不畏都认识,一个是石小开,另一个乃是那个女的,那个曾经在“石敢当赌馆”后面耳房侍候人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这两人来得突然。
当然,这两人也来得太巧了,及时拦住一场拚命的搏杀。
说句实在话,石小开等于救了莫文中四人。
君不畏便有这种想法,石小开怎么会在此时出现?
他冷冷地注视着石小开。
李克发迎上去,满面鲜血地道:“少东……”
石小开道:“别说了!”
尤不白指着君不畏道:“少东他……”
石小开再喝叱:“别再多说了!”他转对君不畏笑笑,道:
“君兄,怎会发生这种可怕的误会呀?对不起。”
他再对李克发四人道:“你们走吧,受了伤还不快去医治。”
莫文中四人还想再说什么,但见石小开满面怒容,便齐齐回身离去。
君不畏心想:“昨日石小开和这女人住在船上,莫文中四人住在另一条船上,想不到如今石小开也来了。”
石小开伸手哈哈笑道:“君兄,天大的误会呀!”
君不畏心中明白,石小开这一回到上海,也全是冲他来的,他岂能不防?
他哈哈一笑道:“石兄,是我得罪了,只不过可并非是我先动手,我完全出于自卫。”
石小开笑笑,道:“也怪他们学艺不精,活该!”
君不畏道:“石兄,你这回前来,莫非……”
石小开忙道:“另有公干,也是我爹指派。”
“哈哈哈……”君不畏仰天一笑,石小开也跟着笑,一边的女子却对君不畏斜视又微笑,仿佛十分欣赏君不畏似的。
君不畏抬头看看天色,他收住笑。
当然,石小开也不再大笑,他换成一张愉快的脸。
君不畏道:“石兄,有件事情我要明说。”
石小开道:“我早把君兄当成自家兄弟了,自家人当然应推心置腹呀。”
君不畏笑笑,心中在骂:“有个老狐狸,就有你这小狐狸,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石小开是臭虫,还以为我是傻蛋,哼,你听了我的话如果还能笑出来,我君不畏就佩服你。”他仰天哈哈一笑,道:“石兄,我已经知道那些镖银的真正下落了,啊哈,你们真好计谋呀。”
石小开一瞪眼,道:“你知道得太多了,你不应该知道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
君不畏道:“石兄,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就是表明我并不想出卖你,只不过我心中明白,你是不会放过我的,是吗?”
石小开哈哈一笑,道:“我有本事杀你吗?”
君不畏道:“你没有。”
真会气人,石小开听得如被刀割,他在咬牙。
一边,那女人举起手上丝帕迎风抖,她吃吃笑着向君不畏身前走。
她一边走,一边笑道:“都是自己人嘛,君先生,我们少东最爱交朋友,只要君先生说一声,要什么也不会叫你失望呀。”
她就快去摸君不畏了。
石小开一闪身,那女的手帕用力一抖,便也抖出一股香风扑鼻。
君不畏还以为女人的东西本就这种味道,但当女的又在他面前抖不停的时候,他警觉了。
君不畏暗中运气只一半,忽觉头有些昏沉沉。
他的反应快,暴喝一声拔身而起,掌风便也打得那女子尖叫一声,仰面吐出一股鲜血,歪歪斜斜地昏倒在地上。
君不畏暴旋身,右手并指疾点,指风过处,石小开猴叫着左闪右躲七八丈,右肩头以下已被君不畏指风扫中,右臂立刻垂下来,吓得他脸也白了,抱头便往来路跑。
他跑了至少四五里远才回头看,早已不见君不畏了。
君不畏没有再追赶,他已知中了迷魂药,才突然对石小开与那女子下重手。
石小开见君不畏未追来,他喘气如牛地甩动着右臂,只可惜他的右臂越甩越痛。
君不畏未追他,这倒令石小开升起一股子阴毒的希望,他相信君不畏可以抵挡迷药一时,却不能维持多久,也许君不畏已昏倒在地上了。
石小开想到这里,不由冷笑连声。
他又回过头来了。
他也得把女的救回来,那女的对他十分重要,当然,如果君不畏昏倒在地,那正是杀死君不畏的最好时机。
石小开面上露出笑容,左手五指箕张,光景他正准备要杀人了。
现在,他又走回来了,他发现地上躺着女的,但君不畏却不见了。
石小开这时候才确信君不畏着道了,他更相信,君不畏那最后一击完全是为了救他自己。
有了这念头,石小开立刻往四下里寻找,当然希望能找到君不畏。
他也想好了,只要找到君不畏,他一定立刻出刀,绝不叫君不畏再活。
只可惜他找了很久,附近什么也没有。
石小开忿忿地又走回来了。
石小开也发觉他带来的女子坐在地上满面泛白。
石小开奔过去,道:“兰儿,你醒过来了。”
兰儿撑坐着四下瞧,道:“姓君的呢?”
石小开道:“没找到,他一定着了你的道,才会出手对付我两。”
兰儿道:“少东家,我真心地佩服姓君的。”
石小开道:“你是说他的反应?”
兰儿道:“我佩服他的武功,少东,我的迷药你清楚,中的人立刻会倒下,可是姓君的吸了不少,但他还有力量使出来,这就表明他的武功过人。”
石小开道:“只不过姓君的逃了。”
兰儿道:“他也许可以抵挡一时,时间一久,必然还会倒地,我们四下再找找。”
石小开道:“你还能动吗?”
兰儿道:“我躲得快,未被他拍中要害,活动一下筋骨就会没事了。”
石小开道:“我以为咱们还是先回船上去。”他怒目直视大江,又道:“他们传说姓君的武功高,我也只是疑信参半,如今交手,才知不假,想杀这小子,怕得一番手脚忙了。”
兰儿道:“如再遇上,咱们正面出手,就不信收拾不了这姓君的小子。”
石小开道:“走,咱们到江边去。”
两个人缓缓往江边走着,只走了半里地,迎面奔来一个人。
这个人长得美,也打扮得洋气,引得石小开的眼睛也看直了。
这女人非别人,沈娟娟是也。
沈娟娟在赌馆久等君不畏不归,她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她实在等不下去了,便也不管君不畏气不气,便匆匆地奔出来了。
沈娟娟出门就问人,一路问到这儿来,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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