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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3-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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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查询到和联络到的。大部分议员都有自己的网站,来介绍自己的政绩,并保持和选民的联系。而在众议院的网站上,通过你所居住地的邮编你即可以找到代表你居住区域的众议员。无论是哪里的众议员基本都会有至少两个办公室,一个是位于选区的办公室,另外就是在华盛顿国会山旁边众议院办公大楼里面的办公室。
根据我们的经历,看起来议员们是很乐意和我们这些来自他们选区的人进行接触的。同样,美国人认为议员和自己见面是他们应该做的,只要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自己作为他/她的选民,有权利了解到自己的代表都在华盛顿做什么,而有了什么麻烦更理应向他们反应。选民所选出的议员是要最基本地代表选区的利益的。从议员的角度上来说呢,接待这些“父老乡亲”就是对自己选民的接待,和选民的接触也是他们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选民对他们印象好了,他们的政治生涯也就得到了支持。而参议员呢,每个州两个,似乎就精贵了许多。虽然依然是人民的议员,但是就没有了选区的问题,他们会在全州各地都会有办公室。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会迎来更多的关注,而参议员的名气也往往要比众议员要大。
就说马萨诸塞州的两位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Edward Kennedy)和约翰·克里(John Kerry)。都是民主党人,而前者是国会有名的开明派人物,前面提到他在里根总统去世后说“里根总统为击败苏联和阻止共产主义立下了汗马功劳”。要知道,从民主党人嘴里撬出一句这样褒奖保守共和党人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他在国会不说是“以一当十”,也绝对够“呼风唤雨”的级别。当然,这和他显赫的家族背景不无关系。作为肯尼迪总统的亲兄弟,他在哥哥John F。 Kennedy(约翰·肯尼迪,就是我们习惯上说的“JFK”)在1961年成为总统后,于1962年成功补上了哥哥在入主白宫后留在国会里的空位,而这一当就当到了现在,绝对不止“三朝元老”了。后者呢,国人当然不会陌生。约翰·克里,就是2004年总统竞选的民主党候选人,挑战小布什的连任。通过以上这两位,不难看出参议员在美国的份量。
第一次集体出行不免有些紧张,各式各样的西装领带站在大学校园里,搞得路人以为有什么重大活动。大巴载着我们开到国会山。华盛顿的夏天并不可爱,确切地说,是一点都不可爱。那里的夏天很糟糕,气温可能不会极端的高,但是湿度会极端的大。对于来自加利福尼亚的人来说,这里没有阳光的日子让人很不适应,而潮湿的天气更是绝对难以忍受。我个人感觉华盛顿的湿度似乎比起我国的上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每每遇到正式活动,我们都被要求着正装。尤其是我们男生,必须要穿西服,领带衬衫更是绝对不可以少,这一身下来着实把我们裹个严实,再站在华盛顿潮湿的空气中,我们就可以切身体会什么叫汗流浃背了。
华盛顿虽然市区不大,可是交通状况却有着大城市的“风范”:堵车是比哪个大城市都不差。短短的路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终于到了国会山。“9·11”之后,这个城市真是“旧貌换新颜”,市内只要是联邦部门,乃至知名景点,周围统统有水泥墩进行隔离。有的重要联邦部门所在的大街,索性封路。要知道,虽然“9·11”之后美国全国严防死守,我们来自美国各地,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常见这些东西。我的室友山姆饶有兴致地给我介绍起了那些封路器械的卓越功效,我听了之后只觉得我的美国朋友们真是被吓出来了。
第二部分:“青年美国”充实的第一天布什的宴会搅黄了我们的宴会……3
由于安全戒备的原因,我们一行在国会山门前就下了车。应该不光是考虑到参议院办公大楼的安全原因,国会山东侧正在修建一处访客参观中心,所以也是大兴土木。我们本来就已经汗流浃背了,还要在华盛顿的桑拿天里步行,真是煎熬。我们穿越多条街道,过了许许多多个人行横道,终于到达了位于国会山南面的瑞本众议院办公大楼(Rayburn House Office B uilding),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瑞本众议院办公大楼是众议员们办公的地方,而众议院办公大楼不只瑞本办公大楼一个,至少还有与之比邻的朗沃斯楼(Longworth Building)和坎农楼(Cannon Building)。我们 到的时候许多在瑞本众议院办公大楼里面工作的人都已经下班了。看到来去匆匆的人们互相寒暄着,有的握着杯咖啡,有的夹着份报纸,匆匆地下班回家。难以想象身前的这些人就是这个国家决策的制订者,或者一个个议案都是在这些人的努力下得以提出或者完善的。我们在门外也不再像在大学里一样格格不入,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穿得很正式整洁,从某种程度让我们感到很兴奋。因为我们看起来和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要知道,即使是我们这样的半大不小的年轻人,在首都华盛顿,也不是很常见穿得像我们一样整齐的人。
在瑞本办公大楼门外的漫长等待是痛苦的,我几乎忘记了这一点,因为联邦部门的安检都是比较烦琐的。一行100多人,把里面工作人员的出口都给堵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几个在最后面等着,忍受着前面说到的华盛顿的特色天气,任那衬衫慢慢地湿,虽然不断地想把领子弄得宽松,但是考虑到领带以及弄乱了更麻烦……我们的样子只能用狼狈来形容。
瑞本大楼大门口有若干安检门,检查得十分细致,所以速度更是慢的要命。但幸运的是,进入瑞本大厅,里面的空气就要比外面凉爽很多,所以等待在很大程度上不再痛苦。很轻松地通过安检。坦白地讲,在美国,除了去以色列驻美大使馆那次的安检最严厉,或许还有进入国务院那次及离开纽约在肯尼迪机场的安检,其他的很大程度上都比国内的安检要松。前不久我才去过美国驻华大使馆,进门的安检虽然看起来没有在美国那么高度戒备,可是仔细的警卫竟然连我的腰带也不放过。这也能从侧面说明,美国本土的安检机制其实还是需要进一步严格的。
美国青年政治家基金会主席酒会顺着我们“青年美国”工作人员以及瑞本众议院办公楼负责安全协调的人员的指引,我们一路前行……路上我们不忘参观一下周围的景色。都是些听上去很有分量的机构:陆军联络处、海军联络处、空军联络处、海军陆战队联络处,里面的人一身戎装,干净利落,办公室的布置就可以看出是军事机构,都是些大幅的海报和招贴画。而外面呢,由于建军节也没过多久,相关的材料还在陆军联络处外面摆着。一路上还看到许多大门紧闭的众议员的办公室,当然还有众议院里面一些委员会的办公室,但是毕竟时间有点晚,至少工作人员都下班了,我们也只能吃“闭门羹”了。
我们其中一些幸运的同学,有机会见到自己的议员,已经被我们“青年美国”的工作人员与瑞本议会办公大楼里面的协调人员送到相应议员的办公室里面独自见面了。我们最后在一个厅里面停下来,其实在外面当然不会知道这究竟有多大,很像宾馆里面的会议厅。看上去很大的屋子装进去100多人一下就觉得很是拥挤。这个招待会果然够形式,一些点心分布在房间的中间。我们这些年轻人时不时地拿着点心,捧着盛着红酒的酒杯,但是里面却是汽水,还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觥筹交错的样子,不知道要怎样形容才好。房子角落负责倒饮料的服务生可是累坏了,一群人围在了他的桌子前面。
点心本不好吃,于是我也只好端着一会儿是汽水一会儿是冰水的杯子不断地从房间的一边挤到另一边,试图找到什么突破口。我周围的伙计们似乎出奇的好运,一个个都先后被我们“青年美国”负责协调国会事务的负责人叫走了,不用说就知道,同学们是去见自己的议员去了。我的室友山姆和泰勒都住的离我在加利福尼亚的居所很近,我在第24区,他们在第23区,偏偏他们的众议员路易斯·卡泼斯(Lois Capps)女士就有空,而“我的”那位议员先生就是没有空。当然幸运的不只是我的两位室友,还有许多人都见到了自己的议员。像我一样没有机会见到自己议员的人同样有去争取机会和来自自己州甚至不是自己州的议员去谈话。我没有,当时的我实在难提起兴趣来和诸位握手,并且“兴致勃勃”地坐而论道……所以,我只旁听,没有参与。作为外国人,很多时候无法提起对国内事务和政策的兴趣,而这也是在我看来我最需要努力培养的地方。因为我一直试图最大程度地了解美国,没有对他们切身的问题的关注,就和我的美国朋友们少了很多谈资。
这时我们看到的标准酒会的场景,大家各自交谈着,很是热闹。我呢,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听听大家在讨论什么。其实猜也可以猜出来,政客嘛,说的自然都是些套话,有形式,没内容。同学们进进出出,有赶出去到议员办公室谈话的,也有见完议员甚至把议员带回来显得很兴奋的。不管怎么说,大家收获似乎都不少。
没过多久我们这场招待会的主任、美国青年政治家基金会的主席迈克·麦柯里(Mike McCurry)先生就准备讲话。迈克·麦柯里曾在克林顿任期内任满4年白宫新闻发言人。迈克 ·麦柯里倒是很好打交道,说起话来不像个政客,或许是脱离官场的原因吧?几句玩笑话开场,大家顿时轻松下来。最后给大家提问题的机会,诸位美国朋友当然是当仁不让,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提的问题自然也相当尖锐,而迈克·麦柯里先生作为前白宫发言人,当然不会惧怕这种场合下的问题。首先不存在立场的问题,而且作为我们项目的领导,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自然是轻松加愉快。几个问题问下来,忠告不少,笑话不少,最后麦柯里先生从他熟悉的讲台上笑眯眯地走了下来,不知道麦柯里先生还习惯否?我是不习惯,因为那后面背景不是白宫的标志。
第二部分:“青年美国”充实的第一天布什的宴会搅黄了我们的宴会……4
新闻发言人,一个听上去、看上去都很有挑战性的工作。一个世界上顶尖的新闻发言人,就这样从我身边从容走过。我不清楚这样的新闻发言人的思维和逻辑是否和我们常人有什么显著的不同,我更没有像别人一样去挑战这位前白宫新闻发言人的功力……我只是觉得,一个人,要代表名目繁多的立场,面对媒体的刁难,似乎生活压力和工作压力都会让自己反常。现在不再身担政治头衔的麦柯里先生,不知道是愉快还是有点感伤?我们的踊跃发言是否让他想起了在白宫西翼新闻室一次次发布重要消息并对各种尖酸问题作答的日子呢?
“中国牌”、以及对“美国机器”的零散思索……看着在一起的人,包括自己,不像是一个礼拜都没待够的样子。诸位都很是随意,自己也无法相信怎么混得就这么熟。更不敢想,三个礼拜结束时是什么样子。有一点倒是比较相同,就是对这一礼拜的课很是无奈。当然,有睁着一双“渴望知识”的大眼睛在那里仔细聆听的,但是要是听懂了,或者有兴趣坐而论道的,恐怕一个班上能抓出来一个就不错了。让一群年轻人坐下来反复推敲学术上的问题,我看有点困难。课就这么往下说,我却有点困兽的感觉。说我精神不集中吧,课上的东西我确实都听下来了,而且遇到我觉得重点的东西我都记下来了;说我全神贯注,我肯定也没那体力。我是还没有玩命逼自己,因为美国的什么东西我都需要去了解。可是状况是,像很多美国国内鸡毛蒜皮没人管,只有我们“青年美国”社团的人当个宝似的来回讨论的问题,我就很没兴趣。再次,像课上讲了半天的冷战对峙,尤其是杰尔维斯博士讲的最欢的几期核武器发展计划及核裁军的问题,在我大脑里也激不起任何涟漪。
一个有趣的现象,我的两个室友山姆和泰勒,前者自始至终没见他在课上说过一句话,而且每每下课或者在食堂的时候,都要大骂政客的虚伪,大骂政治生活的无聊;后者倒是绝对够怪,说的话就很是搞笑,动作表情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很是有趣。泰勒倒是在课上没少说话,而且说的绝对比我多。可是这家伙没比我的话受欢迎到哪里去。我说话的时候尽量保持客观理智的想法,而对我美国同学们错误幼稚的看法一点都不留情,结果说到最后,美国同学们除了听了之后略感惊奇,很少有能把我的思路拿起来接着去说或者想的。而泰勒呢,说的话我能理解,但是诸多人不能理解。泰勒这家伙说起话来比我还要肆无忌惮,确实有时候也有点过分,但是总结一句话,泰勒的话不管怎么有力,也总没喝彩。到后来我的话是越来越少,泰勒对发言倒是越来越有兴趣。这位先生似乎还对自己说话没人能够理解的景况表示十分满意,好似“孤钓寒江雪”一般有诗意,我也只有望尘莫及的份儿了。
在美国,对中国的关注自然是在不断增多,可是基本没有很强烈的感觉美国人正在显著提高对中国的评价,或者至少承认中国大国的地位。倒是在学术界看到的东西会多一点,而各种声音褒贬不一倒也算是“百花齐放”。在美国的一段时间内,看了不少的文章和评论,倒只有对从泰勒手上拿来的那期杂志上的文章印象很是深刻。
文章把中国的经济称作“中国牌”,而中国的经济状况似乎是几张牌堆起来一样。让我印象深刻的最突出原因恐怕是因为作者的口吻太过幽默风趣,我也不得不记忆犹新。开篇看似对中国经济的抨击,但是平心而论,确实是对中国经济仗义执言的一番评论。中国经济的各种隐患,都亟待解决,而文章其实主要在说中国经济和国际社会的关系和影响。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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