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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懒得去外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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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骗子!
大骗子!
大骗子维平!
从八点整就准时到“寄啸亭”赴约的朱海薇,苦苦的等了足足两个钟头,从
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又变成绝望;绝望之余,不禁又埋怨息自己的可悲痴傻,
除此之外,对胥维平的恨意亦暴增数倍。
然而,在极端憎恨,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的另一面,她那
不争气的心却依旧恋着他、爱着他,这番复杂矛盾、爱恨交织的心情,像一把
锋利的刨刀,无情的将她的心一片片的刨落,痛得她紧咬自己嫣红的朱唇,咬
得唇角都沁出了鲜红的血丝斑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为什么要让她再一次鼓起勇气,对他产生信心,含羞带怯的期待幸福到来之
后,再毫不留情的摧残她的信心,粉碎她千辛万苦重建的意念?
“你好残忍……好残忍……我——恨你!”
翠屋西隅的厢房,经过兵慌马乱的洗劫后,终于在胥维平和诸葛介豪的坐镇
指挥下,恢复了属于暗夜该有的宁谧,蕾蕾的情况也的控制。
“御医说,蕾蕾的伤口割得不深,只要静养些时日便无大碍。”诸葛介豪拍
拍一脸颓丧、自责万分的胥维平,“所以你别再自责了,这并不是你造成的。”
“蕾蕾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傻——”被蕾蕾再一次自杀的恶耗攫获所有心
神的胥维平,根本听不进好友的好言相劝,一味地任自己在懊悔与负疚中浮沉,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更关心她、更爱她的,都是我的错——”
诸葛介豪眼见好友就快被自责的潮浪给灭顶,无计可施之下,只好使出最后
的杀手锏,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管现在几点——呃——”胥维平顿时心头大惊,脸色骤变的惊叫出声,
“糟了——海薇——”
突如其来的意外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忘了和海薇八点的“寄啸亭”之约。
胥维平火速朝腕上的表一瞪,“完了!已经十点半了!”
此时的胥维平已不复见先前的沮丧,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的焦躁,他像火
烧屁股一样,拔腿就往门外冲,冲了几步才又想到什么,急急踩住煞车,回眸
对诸葛介豪道:“介豪——”
“你快去吧!蕾蕾交给我就行了!”诸葛介豪了解的对他比了“V ”字形的
手势。
胥维平心头一阵暖意,语气激昂的说了一句:“谢啦!”接下来的一秒钟,
人已经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维平,回来——不准去——”躺在床上的蕾蕾,听见门外的骚动,好不容
易恢复平静的她又激动起来,她极力想摆脱医护人员和女官们的箝制,去阻止
胥维平却无法如愿,而无法遂心如愿又让她变得更为愤怒激动。
正当医护人员和女官们制止的制止、劝服的劝服,搞得人仰马翻之际,救星
适时降临。“别闹了,蕾蕾,你这样只会让伤口更加恶化,这么一来,接下来
的日子,你不就无法去阻止维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吗?”
诸葛介豪不愧是老姜,简单几句就把宛如发狂野兽的蕾蕾哄得服服帖帖,不
再张牙舞爪,亦不再破口大骂。
趁她安静下来的空隙,诸葛介豪示意医护人员和女官们暂时退出房间,只留
下他和蕾蕾两人独处。
他的话确实大收说服之效,蕾蕾在沉默数秒钟后,便不吭一声乖乖的躺回病
床上,像一只最温驯的小绵羊。
诸葛介豪知道这事已经摆平了,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浅笑。
别开脸把头颅朝他的蕾蕾,冷不防的转过脸,杏眼圆瞪的怒视着他,慷慨激
最的声明道:“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话才乖乖养病的,而是
我本来就想这么做,我才不会笨到因小失大,眼睁睁看着维平对那个不要脸的
女人好呢!哼!”
倔强的发表声明后,蕾蕾又把头颅朝向诸葛介豪,极不耐烦的下达逐客令:
“我要睡了,你快给我滚出去!”
诸葛介豪耸耸肩,一点也不以为杵的道了一声晚安便潇洒走人。
门方被轻轻带上,蕾蕾便捶胸顿足的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道:该死!原以为
她割腕能阻止维平去赴那女人的约,没想到维平到最后还是抛下她去了!真是
可恶至极!
不过,已经迟了将近三个钟头,只怕那个女人早就气跑了,维平现在再赶去
也于事无补了,嘿嘿!
蕾蕾轻吻了一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满意的阴冷一笑。这个“假自杀”总
算值得了。
是维平不好,谁教他要瞒着她约那风谷中来的高傲女人到她不能去的“寄啸
亭”,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十万火急往位于山岗上的“寄啸亭”奔驰的胥维平,一面暗骂自己该死,一
面向上天祈求,希望海薇还在寄啸亭。寄啸亭是“寄啸山庄”的一个景色,而
寄啸山庄则是翠屋专门为已婚的唐邦男女所建筑的约会天堂,只有香主以上的
阶级且已婚的唐邦人才能上寄啸山庄去。
胥维平就是想利用未婚男女不能进寄啸山庄的门规,来杜绝蕾蕾的骚扰,以
便顺利和朱海薇促膝恳谈,没想到情况会出人意料的发展。
他栖栖皇皇地飞奔到寄啸亭时,心脏几乎要停了,紧张得想闭上双眸,以逃
避海薇可能早已人去“亭”空的打击。神啊!求求你行行好吧!
胥维平不是个怕事懦弱的男人,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勇敢面对现实,睁大充满
必死气势的双眸,直射向寄啸亭。
“海薇——”胥维平被入眼而来的佳人倩影弄得惊喜万分,三步并两步的火
速奔向寄啸亭。
感谢上苍!他的海薇还在,并没有走人!
然而,接下来一秒钟所发生的事,却将他从幸福的顶端轰落天寒地冻的阴寒
冰窑之中,冻得他险些心脏麻痹而猝死。
他的海薇竟然用一种森冷且毫不保留的恨意的眼神怒瞪住他,冷艳性感的红
唇吐露着杀人于无形的憎恶与狂怒,“这就是你的‘诚意’?”
“不——不是的——我——”
啪——!
不待他申冤,朱海薇已经使劲的赏了他火辣辣的一掌,之后便怒气冲天的拂
袖而去。
“海薇——”眼见佳人忿而远去,胥维平恨不得立即追上去说个明白,但是
他却没有,只是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撕心的无力呐喊。
因为他太了解她高傲的个性了!她不会原谅他的,更不会再给他机会申辩,
他若追上去,非但无法挽回什么,反而会愈搞愈糟。
所以他只能眼睁的看着她远去,对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吼道:“我是真心的,
海薇,你相信我,在你没有原谅我、相信我之前,我绝不会离开这里,你听到
了没有,海薇——”
无奈他的嚷吼偏像“催速剂”,只收到佳人加速飘离的结果。
“老天!我为什么这么倒霉——”胥维平气馁至极,不断的抡石柱泄愤。
怎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此困厄凄惨的惨境中,天偏又闪电频鸣,雷声
乍响,少顷,便下起银河倒泻似的滂沱大雨。
最惨的是,寄啸亭虽取名为亭,却是一座石造的露天亭台,完全没有遮阳挡
雨之效,所以无情的雷雨就直接拜访胥维平的全身,一转眼已经把他淋成了落
汤鸡。
胥维平却无动于衷,任凭强烈的雨柱一根根的打痛、麻痹他的身躯。
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相信我,海薇,我是真心的!”
雨,就这么嚣张的彻夜下着,夜半三更的此刻,非但没有稍事停歇的迹象,
反而变本加厉的愈下愈张狂。
朱海薇打从回到自己的香闺,就被窗外的瀚瀚雨势搅得心烦气躁,心神不宁,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甭说拥枕入眠。
一个人像一缕失心的幽魂,执着的死守在落地窗前,眼神呆滞的凝睇着雷雨
交加的黑夜,思绪始终缠绕在相同的心事上头徘徊不去——维平还待在寄啸亭
吗?
不可能的!那个男人才不会那么笨,让自己在大雨里淋了四个多钟头,那不
生病才怪!
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他进门来的脚步声也是不争的事实啊!朱海薇实在很
讨厌自己,人家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居然到现在还为他心疼、为他牵肠挂
肚。
难道维平又去找他那一票情人,所以才会彻夜未归?方兴未艾的念头,很快
便攻掠她全部的心之领地,她妒恨的低咒:“真是死性不改,下这么大的雨还
出门去寻欢作乐,还要我相信他,说什么他是真心的,真是可笑至极——”
催魂似的电话铃声真不会看时候,不识相的挑在这个令人恼恨的节骨眼来中
人,朱海薇本来不想理它,让它响到停止算了。
哪知电话铃声却耐力超强,频频响了上百声,惹得朱海薇想上前砸了它,为
了不让电话铃声继续搅和,让她原本就恶劣至极的心情更为低落,所以她决定
拔掉电话插头。
当纤指触线在即,她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是维平?她的手因而像烫着似的
猛缩回来。
但她旋即又为自己可笑的举止懊恼,“该死!是那个男人又怎样!”
不过她的手并不如她的心争气,不知何时已擅作主张的执起话筒。
“是你?”诸葛介豪?不是维平!朱海薇暗叫意外。
“很抱歉海微妹子,这么晚还打扰你,我是想问你,维平回来没?”电话彼
端的诸葛介豪,语气透着忘了掩饰的焦虑。
朱海薇强装不在乎,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道!恐怕又在哪个情妇那边过夜
了,你和他那么熟,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何必担心?”
只有对诸葛介豪,朱海薇才会拿下笑容可掬的面具,不加掩饰的表露出自己
对胥维平的不满和嫌恶,因为她已经知道诸葛介豪和胥维平是无话不谈的死党,
包括他们夫妻俩真正相处的情形,这个男人也悉数知晓。
“糟了——这么说来那个傻小子还待在寄啸亭——”诸葛介豪牛头不对马嘴
的低叫,便急急丢了一句:“那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找维平——”
语毕,他便急着挂断电话。
“等一下,我也去!”朱海薇的感情比理智早一步冲动的下了决断,脸色骤
变的夺门而出。
和诸葛介豪并肩赶往寄啸亭的朱海薇,不忘郑重的声明:“你要搞清楚,我
是怕传出去会被唐邦其他的人看笑话,有损我的面子和风谷的形象,所以才和
你一起来的,并不是因为关心他;而且,我还是认为他早就离开寄啸亭了,再
傻的傻瓜也不会笨得在冷风飕飕的雨夜,呆呆的淋了四、五个钟头的雨!”
“维平就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他就是会干这种傻事!”诸葛介豪真是败
给那个呆子了,眼看好友的心上人如此不信任痴爱着她的维平,他不由得为好
友抱屈,想为他尽点心力,“有件事我也必须向你声明。”
他有把握朱海薇一定有听进去,所以就一口气说到底,“维平今晚本来是打
算提前到寄啸亭赴约的,谁知道正要从我住的地方出发时,女官们却传来恶耗,
说蕾蕾割腕自杀了,而且闹得很凶,非要维平陪在她身边才肯乖乖的安静休养,
维平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会失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等到蕾蕾的情况较为稳
定时,已将近十点半,维平立即就跑到寄啸亭去找你了,所以——”
“闭上你的嘴!”朱海薇怒声吆喝,诸葛介豪已经把想说、该说的都说得差
不多,所以就顺了她的意,不再赘言。朱海薇因他一席话而心湖更加澎湃汹涌,
难以平复。
蕾蕾割腕自杀,所以维平才迟到失约?这是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
“维平——”
诸葛介豪划破天际的叫嚷,骇得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寻声抬眼——老天!维平
真的还待在那里!
朱海薇一阵揪心的痛楚,宰力无穷的用手肘往诸葛介豪身上猛力一撞,把没
留神的诸葛介豪重重的撞倒在地,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到胥维平身旁。
高傲的自尊心使她强装冷漠的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向我示威?”
“海薇——”胥维平像绝地逢生般惊喜,压根就没有把她带刺的话听进耳里,
激动的扑向她,却因为在大雨中待得太久,全身冰冷僵硬而力不从心的跌倒在
地。
“维平——”尾随而至的诸葛介豪音量大过朱海薇数十倍,硬生生的盖过朱
海薇的叫唤,而且抢快她一拍的蹲下去探看好友的情况。
朱海薇因而呆愣的维持原来的姿势,僵直的伫立在原地,冷眼旁观事情进展。
“维平,你还好吧,天!你在发高烧耶——”诸葛介豪被他那和雨水温度截
然不同的超高温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搀扶起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带他回翠
屋诊治,“撑着点,我回去后立刻帮你找御医来。”
“不——我要海薇——”尽管高温和大雨已经合力把胥维平弄得狼狈不堪、
神智混乱,然而,那股任凭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难以轻易改变的执拗,却战
胜了焚身般痛楚的煎熬。
只见他蛮力一推,便把搀扶他的诸葛介豪拒于身外,不过自己也因为重心不
稳,踉跄倒地。人是倒地不起了,还是不死心的咬紧牙关,在泥泞中费力的挣
扎,爬坐起来,跪着扑向像树木一样定定不动的朱海薇,探出僵硬痉挛的双臂,
死命的抱住心上人的双腿不放,抖颤着声音,暗哑的哀哀乞求:“相信我……
薇……我是真心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薇;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要离婚……”
朱海薇几乎被他那令人动容震撼的举动说服了,但嘴巴不是倔强的冷冷命令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下跪,你还有自尊吗?”
“我不要什么自尊——我只要你——薇——”胥维平真的好害怕,独自待在
雷雨中四、五个小时哩,盘踞他心头的一直只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一次海薇
真的会不要他、狠下心提前和他离婚了吗?不,他不要,死也不要!
朱海薇倒抽了口气,眼睛四周飞快的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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