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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点擒郎 席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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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惹锺迅。」他再一次说着,并且想得到她的保证。
但她并不如他意,为他打开大门,道:
「我只能承诺不惹你。至於全天下未婚的男人,都有机会成为我的床伴,你没资格反对。」
他狠狠瞪她一眼。终究什麽也没做、也没说的挥袖而去。怕自己一个迟疑,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搂住她狂吻难休。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湮没他的神智。
没有回头,所以没看到方笙怜惜的眼神与坚决自信的面孔。
无论如何心伤,她对他依然势在必得,不择手段。
* * *
因为不想担负感情债,所以她与锺适之间始终没有机会进行到更深一层的情感交流,去任其波涌出应该会有的深情乐章。
如果爱情为他所敬谢不敏,那麽「方笙」这两个字对锺适而言,即是代表着危险。因为她是生来搅弄他自制冷静的克星,存心要他因抗拒而天翻地覆。
想是那麽想没错,坚决的心意也没有动摇过分毫,可是心境上的起伏却是不由人的。否则她那会哭了大半夜,又失眠了另一个下半夜呢?
唉!眼睛红得难看,血丝充斥,大概与她发红的臀部一样有得瞧。
早晨冲洗过後,浴室的全身镜里看到雪白肌肤里唯一的粉红色泽正不客气的占领住了她挺翘的傲人处。不会痛,但可能会红上一天,害她今天不敢去游泳兼招蜂引蝶;笑掉人家大牙不打紧,她台湾小美人的脸要往那里搁?臭锺适,居然把她当小孩K,并且没说出任何一句类似道歉的话!
幸好他老兄还懂得「使用者付费」的道理。昨夜离开前已自动去缴清砸坏电话应付的费用;可能是於心有愧吧?!连带的也替她预缴了十天的住宿费。
男人的良心,啧!
可是,如果方笙今日打算足不出户,并不代表她就会得到想要的清闲。
每一本小说都一样,只要有两女争一男的剧码出现,就一定会有类似谈判的场面发生。
金玉斐小姐找上门来不算意外,但方笙仍是不免讶然於凡是人类必有的共通性行为居然难脱古老的既定窠臼。多神奇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方笙也早已料到会有对峙的一天,毕竟昨天晚宴的暧昧情况令人置疑。这金小姐假若不是死人兼白痴,就会找上门来与她「聊天」一番。
只不过挑的日子不好,方大小姐今儿个玉体违和(眼泛红丝,臀如弥猴屁股),基本上不会端出太高雅的面貌来笑对情敌的。
也就是说,倘若今天的金小姐受到无情的冷言冷语攻击而无力招架的话,那她最好赶紧哭着回去面对她的失败,反省自己因何会成为炮灰一坨。
在柜台打电话上来通知的叁十分钟之後,方笙才姗姗而下,如果不是临时翻到行李袋子中的墨镜,原本她还不想下来哩。
「金小姐,我们似乎没有约吧?」
方笙坐在金玉斐对面,招手要侍者奉来茶点与咖啡。
金玉斐恰巧也配戴了一只名贵的墨镜。两两相望,互相看不到对方的灵魂之窗,倒是可以玩起猜心的游戏。
「你快回台湾了吧?」金玉斐扫了方笙一眼,在喝果汁之前像是不经心的问着。
「是的,再过两天就要回台湾了。」
看来是个好对付的丫头。怎麽着?锺适中意的女孩竟是这种见不得世面的温室小花吗?
「那真是遗憾呀!我与适即将在星期五订婚,看来是没法子邀你参加了。」金玉斐笑得可亲极了,热络的伸出戴白丝手套的玉手轻拍了下方笙的小手——像在拍一只听话的宠物那般。
「是极,的确是遗憾。」如果婚礼永不会到来就当真是无比遗憾了,到时她会奉上鲜花牲果前来金家大宅悼念的。拜托!屈屈一个无法律效力的订婚有什麽好的?见笑死人!
方笙撑着无眠一夜的螓首等金小姐念更多经来催眠。
「适昨夜再叁与我保证说与你只是兄妹之情,而且经由他的撮合,你与锺迅的好事也即将近了。日後你们结婚时,我这个大嫂一定会送上一件大礼的,你喜欢玩欧洲呢,还是美洲?礼服款式倾向米兰风还是巴黎风?」
我还萨克斯风咧!
「如果你想送我,我全没意见,毕竟礼轻情意重嘛!总也算得上是祝福。」方笙好客气的说着。
金玉斐如果不太笨,就会听出自己正在被嘲弄中;当然她自是听得出来,险些飙起自己的大小姐脾气 怒。但她无时不刻的谨记住自己住在香港,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人在看着,千万不可落人笑柄。
当然,心中涌上气怒之後,口气也省了客套寒暄之类的虚应,直接说了:
「你的意思是会与锺迅结婚,并且不会红杏出墙的转而勾引我的适吗?」她在要求承诺。
「我可没那麽说。」方笙耸肩。
「什麽意思?」金小姐差点跳起来叫嚣。
方笙微低下头,忏悔状十足的说着:
「金小姐不是要我为你们的婚姻做背书人吧?事实上,锺迅与我之间若有什麽好事会发生,与您无关。而锺适会不会因你的乏味而偷我的腥……嗯!这一点其实金小姐要反省自身魅力问题,对於我无远弗届的魅力,在此仅献上十二万分的歉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金玉斐控制不了脸上的肌肉往横向伸展,并且一抖一抖的律动不已,终於怒火冲破九重天,玉掌倏拍桌面,起身的同时将桌面一杯白开水狠狠的往方笙脸上泼去,一气呵成的动作丝毫不见拖泥带水,可见金小姐平日对使泼一事必定有所研究,并甚为拿手。
如果方笙不是受害人,恐怕会拍手叫好。她可从没见识过真正的大小姐脾气,能有幸见着此生已无憾矣。
方笙原本该躲得过的,但因为拨冗瞄向门口的方向,在闪神间已然成为落汤鸡,实在是冤枉!不过恰好给人充英雄的机会。
瞧大门那边疾走过来的人之一不就是锺迅吗?经此一番骚动,要发现她们的所在地不难。
她拿下墨镜,露出红通通的失眠眼兼伴着两颗晶泪投入锺迅怀中嘤嘤啜泣不已。
面对这样一张面孔,很难仔细去想这名女子的精明狡诈天下无敌,便一古脑儿的充满英雄气慨,救美去也。楚楚可怜的羸弱佳人待援助,什麽事都先抛一边再说。何况锺迅在入口处早已看到金玉斐的使泼行迳。
当下立即喝道:
「你做什麽欺负人!」
「她是狐狸精,人人可以诛之!」金玉斐向来不是认错的一力,端起架子气愤锺家少爷不站在同是香港人的一方。
锺迅抽出手帕给方笙拭脸,冷道:
「不要乱说一些没证据的指控!而且,即使方小姐是什麽狐狸精,也不劳金小姐来声讨!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些失态且伤人的举止。你也不过移民到美国十五年,怎麽就净学一些野蛮行为回来,丢我们香港人的脸!」
「你——你——你好样的!我想令尊会因为你的行为而生气!你帮外人而不帮大嫂,简直是——简直是天理不容!哼!」
讨不了好处,识实务的人都会火速下台一鞠躬,就见金家千金小姐力持身段的走了出去,连丢在桌上的名牌皮包都忘了要拿,像火车似的冲出大门,一去不复返——
「天理不容可以用来形容帮理不帮亲的行为吗?」方笙像好学的乖学生一般,伸起右手发问。
「千万别因此误以为香港人皆是不学无术、没有文化。毕竟你能对一根「香蕉」期望多大呢?」锺迅扶好她,语气难掩笑谑。谁教金小姐挟利益迫使他心爱的大哥去娶她呢!这种女子即使硬说有多麽了不得的人品,实在也有限了。他一向看她不顺眼,尤其见她今天的野蛮行为可鄙可憎,口气自然不会谦恭有礼到那里去。
「你还好吧?」锺迅明白一定是方笙说了什麽气死人的话让金大小姐失态。可是口头上的针锋相对,永远不该失风范的发展为动作派。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能看吗?
方笙已拭乾脸上的水,捞起金小姐的皮包,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投入十公尺外的垃圾桶内,才笑对目瞪口呆的锺迅道:
「我很好,你今天来有什麽事?」
锺迅愣了好久才回神,盯着垃圾桶,又看回方笙红肿的眼——失眠或哭泣?心中为这矛盾综合体的女子搅动不已。这女子是坚强抑或柔弱?是精悍抑或需人呵疼?
无论是那一种,锺迅都有吁了一口气的感觉(或庆幸?),因为方笙要的男人是大哥,不是他。
这种女人,他万万消受不起的,他百分之百确定。
老天爷!今日一大早父亲还下达高压指令要他对方笙「亲切」一点哩!即使不为大哥,他也要为自己着想,这种女人呀,还是留给大哥吧!
他会前来是因为父亲有令。但他可不是来谈情说爱,而是来问明白昨夜方笙未能说完的计画。
想了一夜,反省了一夜,他决定给大哥真正的自由。也许方笙可以提供最完美的方法……他衷心希望。
* * *
方笙提早回台湾了。
一方面是公司的事积压已多,一方面是她要看看锺重阳对她重视的程度到那。一旦她能明白自己手上的胜算有多少,计画才会行得通。
只要行得通,第一件事便是要阻止锺适娶金玉斐。这辈子,锺适身边及床边的女人只能是她,不会再有别人。
任何一个步伐的踏出都是赌注。要就顺遂了心;要不就一败涂地。然而世事不就是这样吗?充满了冒险,才会有乐趣的存在。
有或没有;成功或失败;幸福共渡或各自失意过残生。
她能等多久?
办公到一半,低头看自己的纤指平张。五年!她要用五年的时间去让锺适饱尝後悔的苦涩,要用五年挣取回锺适的自由,代他偿清尚欠锺家的馀债。也——让锺迅实现他舞台剧的梦想。人人都受益,不是吗?
这不见得是十全十美的好法子,也太过迂回。但已是她能做到最好的安排了。
否则锺适一辈子只能当傀儡。绝不会主动脱离「华康」,置他的弟弟於不顾。
当然,也不能漏算了他打她屁股的帐,所以活该要花五年的时间去受苦。而且,他原有机会让一切的安排更美好,但他拒绝了她。拒绝了情感,只因恩情的枷锁令他甘心献上这辈子时光去消磨。那麽就得原谅她的不择手段了!抢过他的责任,让他不再被需要,到时他便有空闲去接纳关於自身的情感了吧?
锺迅骂她疯了,为着种种可能难以掌握的状况来反驳她的计画。
如果付出了心血,却依然没得善终呢?如果锺适在五年内有了心仪的女子了呢?因为他不是那种会对弟媳心存非份之想的男人。如果他在灰心後悔之下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娶了呢?
是!五年是不算长,但经历一个婚姻过後。弟妻改投兄怀,又是多麽耸动的消息,包准传得港台两地皆知,并且臭冲九重天,招来口诛笔伐的批判。更甚者是两人不得善终,没有好结局。在锺迅眼中,不管怎麽算都大大不妥,他抵死反对,更不想当人家五年的丈夫。
对,方笙的计画就是这样。嫁给锺迅,谋夺「华康」大权,踢开锺适,完成锺迅施展艺术天份的心愿。在多疑的锺重阳而言,有能力的儿媳自然好过有能力但居心叵测的养子一千倍。
方笙在回台湾之前,又与锺重阳见过一次面,益加肯定了那老奸蛋心中的算盘在打什麽。所以她回来,并且静待事情的演变。在同时,亦要做出好成绩促使那老家伙行动。所以叁天来她抢生意抢得很凶,几乎是威名远播,一反平日看来温吞,其实暗里鲸吞蚕食的手腕。
只是,她还要等多久?哪一个人会先来?
锺迅是一定要来的。因为她胁迫他在七天内一定要装成热恋中的小呆瓜,以人尽皆知的姿态杀来台湾与她谱出惊天地、泣鬼神的闪电恋曲。
否则她如何能气坏锺适……哦不!是取信於锺老爷子与所有人?至少她是这麽对锺迅洗脑的。
她未曾把锺迅当呆子看,如果锺迅愿意配合,也是因为他真心希望兄长自由。
去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路子去走,而不要一辈子囿於恩情,无怨尤的作牛作马却不被感激,反被排挤得更彻底。
看在这一点,方笙诚心希望锺迅能够伸展他的志向,如果能使得上力,她绝不会吝於施援手。
因为锺迅真正的喜爱锺适,是所有锺家人中,唯一毫无理由对锺适好的人。所以方笙感念在心。
嗯……当然老是以锺适的另一半自居是有一点点羞人,但既然此生打定了主意要当他的妻子,照她看,锺适八成是跑不掉了。
她只需承担另外二成的变数而已——倘若五年内锺适遇上了心仪女子——到时她哭瞎了都不会有人可怜的。谁叫她要走这一着险招!锺迅总是这麽一再强调的。
五年的青春可能尽是虚耗无偿,这是她必须承担的後果,也叫咎由自取,可是她依然决定搏上一搏。
向来冒险性愈大的事,所得的成就感不也更高?当然,挫折也更痛彻心肺。
电话内线的哔哔声打回了她神游物外的灵魂,她按下对谈键问道:
「什麽事?」
「有一位锺适先生求见,我已告诉他没有预约不行的,但——」斯文温雅的男秘书唐扬凡语气中难掩他的无可奈何,以及来人的强势难挡。
咦?先来的人是锺适?真是料想不到。
还来不及回应,唐扬凡的声音已被锺适取代。
「方笙,我要见你。」
她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而同时,与秘书室相连的门也被打了开来,气势磅礴的锺适立定了几秒,便大步踏入她办公室,顺手一挥,门板已然 上,给了他们充分的隐私。来势汹汹的气势差点令方笙黏在墙上不得动弹,幸好她身後是办公椅,她只不过是跌坐回原位,没有失态太多。
「你的男秘书长得不错。」他淡淡的说着言不及义的话,然而位於太阳穴的青筋却忍不住浮动。显示了他对她起用男秘书的行为不以为然。
方笙乾笑了下,压不住顽皮的天性,不怕死的道:
「如果你有兴趣。欢迎取用。事实上我手边还有几个助理秘书更是秀色可餐,不少牛郎俱乐部抢着挖角——」
碰!
一记铁拳击上豪华办公桌的桌面,霎时震得桌上所有物品皆向上跳跃了一公分才又回归原位,也差点将方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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