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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机动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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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们分手!’转身奔去。马啸跟着打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掐了。他又赶到了我家,我紧闭着房门。马啸走了,一段时间再也没有音讯,我知道,他是个极要强的人!
  “我被邬力胁迫蹂躏、染上毒品后,精神彻底崩溃了,前几天突然接到马啸的一个电话,他说:‘琴儿,我在老公园,我报仇了!你有没有一点钱?我要外出。’声音沙哑,很恐怖。此时我对他的怨恨已化为乌有,只恨着自己!我想他了,我担心他了,我起身要走,头发已被邬力牢牢抓住,手机也被夺去。是我毁了我的爱情!是邬力毁了我的一生!”薛琴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人晕了过去。
  “这又是一起强奸案!还有非法拘禁和胁迫他人吸毒的情节,可杀!”办案人员都愤怒了。
  在审讯室外接待室里休息的石军、张晓星和一班的战士都听到了薛琴的如泣如诉。石军腾地站起,又坐下了,他掏出十元钱说道:“吴勾!到外面夜市买碗馄饨来。”
  “是!”吴勾转身离去。
  “饿了?”张晓星问。
  “看那容貌,听那谈吐,本也是个活泼可人的姑娘!可是马啸……唉……苦了他们一对。”石军显是被牵动了侠骨柔肠。
  一会儿,吴勾端来了馄饨,石军接过便走进了审讯室。
  “吃吧,姑娘。”石军完全情绪化了。
  办案人员欣赏地看着石军。薛琴此时已经苏醒,望着武警军官端来的馄饨和听到的那一句话,嘴唇在疾抖,两行热泪汩汩涌出。
  另一间审讯室。邬力在故作打着盹,两位干警在轻聊着话。突然,邬力感到浑身如针刺一样,痛苦难挨,原来是他的毒瘾发作了。
  “能先给我打一针吗?我骨头里开始痒了。”邬力一脸痛苦,嘴唇开始发白且哆嗦着。
  一名干警拿出一包海洛因在邬力面前摇了一下,说:“老实交待,我满意了,就给你打一针。”
  邬力吧嗒着唾液,吞了下去,迫不及待地开口交待了。
  郭扬闻邬力开口交待了,遂丢下电脑资料的整理,忙赶到审讯室,亲自主审。他刚才与邬力默然相持了半天,才发现邬力是个老麻雀、亡命徒,实是心急如焚。这可是一个大案哪,绝不是孤立的,后面还定有大戏!试想:邬力被拘已有几个小时了,倘若久攻不下,势必就会惊动其背后的大人物,要是风声鹤唳、雀走鸦飞,此案就举步维艰了,那真的就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焦急中,郭扬重新调整了突审策略:先晾邬力,转向薛琴。他自己则去翻阅这几年的缉毒情报,想极力寻求一些有助案件突破的东西。想不到峰回路转,邬力自己先抗不住了。
  邬力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交待着,供述到一半,渐而毒瘾开始发作,他突然曲体滚地,揪发撕衣,口中流着白沫,脸上透着痛楚,嘴里传出哀鸣,那种情形仿佛阎王爷在索命。
  见此,郭扬立即唤来队医给邬力打了一针“安定”,瞬时,邬力安静了一些,四脚八叉地直躺在地上吐气。
  然而邬力终于说出了关键——他的上线供货人:牛海、牛洋二兄弟以及他们的临时住址。
  “先将邬力和薛琴都送去戒毒所,跟戒毒所说声,这邬力是重犯,要羁押。薛琴就请他们用心帮着戒毒。”郭扬吩咐。
  此时一排长洪勇带着二班三班迅速武装赶来报到。石军集合了队伍,简单说了两句话:“下一个目标是芝麻垄74号,罪犯两人或是更多。”然后转头问道:“副参谋长还有什么指示?”












  张晓星一愣,心忖:这石军正规场合还是很正规的。“没有。行动要猛捷!”张晓星满意地加了一句。
  屈大毛躺在单间空调病房,肋部又疼痛了一夜,床边的喽■们又是给他轻揉、抹汗,又是喂药、灌汤,忙得不亦乐乎。当拂晓来临时,他始迷迷糊糊地进入了噩梦,梦见了石军电光石火的身影。
  “铃——!”刚入梦,屈大毛的手机就响了。“哎哟哟!别再打我这边了!”屈大毛被铃声从梦中惊醒,恐然大叫了一声,满脸沁出虚汗。
  “喂,哪位?”屈大毛顾不得看来电显示,茫然问道。
  “是我。你真的还在梦中!人家已经动手啦!二牛的下线邬力已经被捕,顾顾这头的事吧,木鱼脑袋!”对方声音极低。
  “啊!怎么会这样啊?”屈大毛骇然惊恐地问道,对方已经断线。
  “到门口去看着点!”屈大毛喝令着喽■,又急忙拨通了手机:“喂,是牛大还是牛二?我是屈总,你们有个下线叫邬力吗?他已被条子抓了,你们快走!”
  很快,队伍赶到了目标地。芝麻垄74号是座独立的二层小楼。
  牛氏兄弟接完了屈大毛的电话便慌了神。“那小子会说!吸毒的无人性!”牛洋惊骇嘟嚷着。
  牛海、牛洋是亲兄弟,二人原都是“两劳”释放人员,回原籍后做起了个体烟草生意,常跑云南、广州等地。有一次他俩人在昆明火车站托运完几箱云烟,正准备上火车,在托运处门口被三名戴着墨镜的汉子拦住。
  “你们是X市的吧?那可是个好市场啊。”其中一位戴着宽边方镜的汉子趋前问道。
  二牛也是社会上的人,胆大妄为、见多识广。牛海无惧地答道:“是,怎么啦?”
  “不要紧张。看得出,你我都是同道上的人,干脆直说,我是来送富贵给你们的,你看这个,四号海洛因,纯度很高,你们那里是很少见的货,感兴趣吗?”方镜汉子说着拿出一包亮晶晶的白粉隐在袖口内,掀起让二牛看。
  二牛兄弟长做烟草生意,岂有不识货的?岂有不知毒品暴利的?二人心痒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到政府对涉毒案件打击的严厉,二人又不由打了个寒噤。
  “这个社会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多少人一夜暴发,不都是干得好好的?我看你们也不是那胆小的人!怎么样?这种货,可在广州就近提货,给你们这个数。”方镜汉子竖起一根食指。
  “在你们那里可以卖到四百元一克。”
  暴利!在它的面前,倒弄走私烟什么的,简直是小儿科了。二牛的脑子里此时已经全被这白色的粉末所套住,利令智昏,当即就应允了。一拍即合,于是双方在极短的时间内订好了攻守同盟、交换了连络方式。
  二牛回到本市后,战战兢兢做了几单毒品交易,竟出奇地顺利,货还供不应求,眼见大把的票子往兜里钻,二人喜不自禁。
  尝到了甜头,他们干脆贩烟的事儿也不干了,专门干起贩毒来。有一次,牛洋在送货时差点就被巡夜的警察抓了现场。牛洋于是回来讲:“还是靠着屈大毛吧,我们都是狱中难友。他现在的摊子又大,红、黑都来,保险点。”
  牛海开始并不同意,说道:“那不是被他白白分去一杯羹?”
  牛洋坚持说:“你怎么转不过弯来?他红道有背景,自己又是什么政协委员,我们靠上去便心里踏实,他扛得起事;再者,他资金雄厚,市场网络大,我们合起来可以做大。”牛海低头凝思良久,也觉弟弟说得有理,点点头。
  二牛第二天就找到了屈大毛,结果是臭气相投,哪用多说!屈大毛当场就表示愿意合作,并在宏大秘密搞一个市场开发部,由二牛来具体负责。但屈大毛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应以自己通管全盘,二牛是下属,每笔交易的白货必须控制在宏大;二是申明“利益均分摊,祸险自己兜”的所谓公司纪律。
  二牛正中下怀,求之不得,痛快地应允了。这贪婪成性的屈大毛哪里知道,他成了一方的毒品寡头,就成了枪口下的出头鸟。由此,宏大的业务确实“宏大”了,黄中有白了。












  接到屈大毛的通报,两兄弟知道大事不好。牛海持着一支自制仿“五四”,牛洋端着“九连发”,从楼上慌不择路地往楼下奔逃。可是晚了。
  凌晨,小城早已苏醒。彩色的各类鸟儿在树丛里欢跳嬉唱,树下、湖边早锻炼的人们舞弄着身姿,伴和着优美的音乐、伴和着江中的汽笛、伴和着对新一天的希翼。
  石军坐在吉普车内,眼前晃影着挑菜赶市的农民、店前捅灶燃火准备营生的小商,心里翻滚着一个意念:这城市底下的肮脏,纯朴善良的人们哪里得知啊!绝不能让善良被罪恶吞噬!石军仍在想着那无辜女孩薛琴竟遭到罪恶的任意蹂躏。
  石军吸了口清新的晨氤,点了一支烟,他要在甩烟头时,也像甩烟头一样将毒犯牛氏兄弟瞬间擒获。
  一排刚围住74号,石军正与郭扬在根据地形地物商量着怎样突入,就见两条黑影持枪向外冲来,石军于是大声吼道:“我们是武警!听着,放下武器,举手出来!”
  只见两条黑影又迅速退回了二楼。
  “怪事!现在是凌晨哪,他们似是知道我们要来?”郭扬喃喃而语。
  “这就是你们公安工作的复杂性!危险性!先别想那么多了,罪犯的手中有枪,来,我跟你说。”石军说着靠近郭扬。
  “郭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石军笑着问郭扬。
  郭扬敛颜拍拍石军的后背,有些愠态:“你这石军,又不正经了!恶徒当前,还在诓我?肯定要活的!二牛是这起涉毒大案的关键人物,他们承上启下,死了,后面还怎样深挖?你真是在拿战斗当了你的休闲棋盘了!”
  石军一咧嘴,从裤袋掏出笔记本,扯下一页撕成细条,在空中测了一下晨风方向,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我逗你的,开个玩笑。我岂不知道二人的重要?眼前,罪犯罪大恶极,手中又有枪,若要死的,我可在弹指一挥间解决。若要活的,那就要看罪犯的性情了,这点我们不甚了解。我看,他们逃是逃不了啦,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首先由你实施喊话,旨在挫其锐气、镇其胆气、触发他们求生的欲望。先试试看,不行,唉!要配备了催泪瓦斯就好了。这是座独立房,前有坪,门朝南,那边远处有几垛稻草,我们就借着微弱的南风用烟熏,露头我们便火力压制,打墙不打人,待熏得差不多时,寻机我再带领战士强突二楼,夺一个活口应该没有问题。”
  “好计!有把握?”郭扬瞪眼询问。
  “有把握!”石军定眸应答。
  “牛海,牛洋,听着!武警已把你们包围了,所有的枪口已对着你们的藏身处,想想你们年近七十的父母和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你们放下武器,主动向政府和人民坦白、认罪,或许还能检举立功,还有活路,若是抵抗到底,那就死路一条!出来吧,把握住自己的命运!”郭扬振声喊话。
  屋内死一般沉寂。芝麻垄是城边的杂居地,散布着栋栋民房院落。这时,许多民居里的人们被惊起,灯亮了,又很快都关了,随之周边响起了一片关窗声。
  “我们顾及是有度的,忍耐是有限的。看来你们是想自寻死路!你们试想:你们逃得了吗?郭扬深信:越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心里的斗争就越是激烈,求生的欲望就越大,成正比。否则他们退缩、抗争又是为何?此时,你若一味地给他们生路,他们却会跟你死咬到底;如果你一旦露出了不屑他们的生死时,他们自己就要去悬心考虑处境和权衡生死了。
  这一招果然奏点效,屋内有话传出了:“把握命运?说得好听,我们能把握得了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哄人!骗人!我们不吃这一套!”
  “好,给路不走,你们就等着回家过年吧!”石军耐不住了,厉声喊道。
  显是二牛听清了石军的这句话,以为武警要动手了,慌乱中碰倒了什么东西,屋内发出了物砸地板的声音。
  “好了,不跟他们■唆了,这心死嘴不死的家伙!群众听到后还以为我们是斗嘴客呢。用烟熏一阵!”石军以商量的口吻征询郭扬,郭扬毅然点头。












  “二班三班举枪瞄准,露头就给我压回!一班,跟我抱草上坪!”石军下完命令,吴勾肩枪抱草首先跃出,他将稻草刚放置在坪中靠门一侧,正准备踹门,“砰!”楼上左窗内的“九连发”响了一枪。
  电光石火间,吴勾一个猴翻,跪姿在门角,快捷举枪对准了左窗。那颗子弹打在了稻草上,巨大的冲力立将稻草掀飞。
  石军见状迅速卧倒,他举枪朝左右窗内天花板分别打了一个点射,只听见两房内都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后退声。
  “两人分别在楼上的两间房。”石军从罪犯的脚步移动断定了罪犯的位置,便立身踹开了大门,贴身在门柱后,举枪指向楼梯口。
  朦胧中,吴勾魁梧的身驱,像灵猫般放好稻草,飘忽至大门的另一侧,给石军摆了个V形手势,举枪怒视着楼梯。
  二楼的六个窗口和堂厅楼梯口都被火力封锁住了。一班长李辉随即点着了火,石军和吴勾眼见着浓烟向门内如柱而灌,互望了一眼,两人便与李辉都风般地撤了下来。
  石军拍拍军服上的灰尘,恶作剧似地朝郭扬挤眉弄眼说:“嗨,看着吧,放心,熏不死,门和窗户都开着,只不过染成个熏肉。坚持多久就看他们的肺活量了!”
  “典型的烟熏兔子洞,这种辣手的游戏你也玩得出来?真有你的!我服,我服。跟你一起制暴打恶简直似围场打猎,有趣!”郭扬照石军的胸口轻捶了一拳,开着玩笑。
  “你说要活的嘛!这可不是游戏,战场上的一切都要从奏效、灭敌出发,水淹七军岂是儿戏?”石军俏皮地拖着调。
  “我说了,我服你!”郭扬合掌作了揖。
  没多久,屋内热闹了:咳声迭起,喷痰噗噗,二牛偶在哪扇窗户露头,枪声就起,忙不迭又被吓缩了回去。
  石军望着自己的杰作已起效,露出诡笑。战士们也都禁不住掩嘴偷笑,解恨,惬意!
  一排长忍不住轻嚷道:“好玩!跟中队长出来,玩了回猫捉老鼠。别笑!注意窗户和楼梯!”
  “咳——!呸!他妈的!哦——!你们这是玩的什么?!有种的上来,咳——!”屋内发出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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