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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机动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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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一样,也是‘粪土当年万户侯’的人,我不说,你绝然不会主动去说。我可不敢造次,受人恩赐、建功立业而掩没了你这巾帼英雄的功劳!”石军打着哈哈。
  “知道我们一样就好!”朴璇说出这话时,甩了甩秀发,满脸挂着幸福。她心里真的期望石军和自己是同一血型的人。
  “怎么了?大门洞开,敌人来了怎么办?轻敌!丫头!武警客人来了吗?都下来看看我今天挖到一棵奇根!”楼下响起了朴铁夫中气充沛的洪音,一连串的战争语言,使人感到诙谐和幽默。












  “走,去见我父亲!”朴璇忙说。朴娟已迎了下去。
  石军和伍平即整了整形象,扬起军姿,迈了下去。
  二牛在“里边”,尽管屈大毛每天得到的消息自己没有受到任何株连,然而,他住在医院里却始终还是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整天心惊肉跳,如坐针毡。尤其是当他听说二牛已将广州的八哥招供了,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几次在梦中梦见石军又飞腿横肘击来,给自己戴上了锃亮的手铐,接着就把自己凌空拎起,丢向了一处土墙草堆,石军还是端着那支自动步枪,用刺刀顶着自己的左胸,开枪了!“妈呀!饶命!”屈大毛经常是这样在哀嚎中被惊醒。
  “不行,这样自己早晚会神精错乱的!二牛既然抵不住条子的逼审,能招供出广州的八哥,也就保不住久而会供出自己!酒肉朋友是靠不住的。所幸的是:自己当时还算谨慎,没有贪大冒进,没有与王连新直接联系和交往,王连新并不知道二牛的后面还有自己。时不我待啊,要先发制人!”屈大毛在病房中打圈踱步,苦思冥想。
  屈虎提前解除了治安拘留,此时拎了个皮箱如出差一样回来了,他进了病房们,叫了声:“叔,你的伤还好吧?老大出了面、讲了话,我才提前了几天出来。”
  “我知道。老大这样假手他人、迂回托话,把你提前弄出来,他也是最终为了自己!”屈大毛对“那人”在这次二牛的事件上表现消极和迟疑深为不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都不懂!就不怕我反水捅出来?!”
  气愤中,屈大毛眼睛一阴,计上心来。
  “他怕!他表面搪塞、应付着我,其实他此时的心里比谁都恐慌!因为他知道:一旦我进去了,他也得进去;我被杀头了,他也得身败名裂、锒铛入狱!他明知我递纸条就是要与二牛串供,也不得不亲自给手下打了电话;屈虎提前解除治安拘留,我并没有去求他帮忙,他却办得妥妥切切,事后还主动跟我通气。他确实怕了,他怕他的受贿和腐化的事实被公诸于世!他怕我和我的亲信落入法网、拔萝卜带出泥!对!我就是他的‘死穴’,他就是我的保护伞,鱼死网破、唇齿相依。我要像孙猴钻进牛魔王的肚里,去控制他的五脏六腑,去寻求刻意的庇护。第一,敦促警方尽快结案,速将二牛送上断头台,要‘那人’永绝后患;第二,对‘那人’要加力敲山震虎,摆出以命赌命的架势,逼他赤膊上阵、背水一战,他在生死之间会有办法的;第三,继续输财输色于他,一手硬、一手软,既表示我的孝敬如前,也让他更加不能自拔。”屈大毛一介流氓,平时面大腹空,但他常常在紧要关头也会灵光一现,也有些极端的奏效手段,否则,他也不会拥着“宏大”做大。
  “把那小红叫来。”屈大毛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阵,吩咐屈虎去传唤小红。
  这位小红原是“凤仙”休闲屋的按摩小姐,年仅十七八,长有姿色,却有着三四年的卖淫史。屈大毛包过小红半年就厌弃了,后来便冠以“宏大”的文秘献给了“那人”。以至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最后也不问这小红的出身来历,床笫好,什么都好,索性给小红买了套两居室,金屋藏起娇来。
  小红虽然当了“官二奶”,但对屈大毛还是畏惧的,她怯生生地趋身进来,直望着屈大毛发怵。
  屈大毛挥手将手下支出,两手即把小红揽入怀中,肆意轻薄了一番。小红哪里敢拒绝?只得闭目任其所为。
  “好了,我今天无兴趣,不要你。叫你来,是请你办件事。老大每天晚上都要去你那里吧?你替我送一张金卡给他,里面是他这个月的红利,就说是我派人送来的。这里还有一封信,你不能看!须亲手交给他。”屈大毛堆起满脸横肉,一只淫手又在小红的胸前抓了一把,发出狞笑。
  “这几天他都没有来了,今明两天也说不定。屈总,你还是跟他直接联系吧。”小红战兢兢地回道。
  她本是风尘女子,也可谓是见多识广,她从屈大毛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丝不善,她怕趟一切与屈大毛有关的浑水,显是紧张了,借词推却。












  屈大毛脸一沉,愠道:“翅膀硬了?背靠大树了?我的事都敢不办了?我这个人其他的本事没有,成事不足,但我败事有余。你应该是清楚的,挖墙脚、拆台就是我的唯一业务!屈虎!”
  屈虎推门露出一个头,问道:“叔,有事?是杀人还是放火?”问完转脸,用一对凶狠的眼光瞪着小红。
  小红害怕了,她被屈大毛包了半年,更了解屈大毛的凶残秉性:仗着有两个臭钱,不可一世,动辄打杀,做事从来就不计后果。
  有一次屈大毛事先没打招呼来到住处,小红却临时去“凤仙”休闲屋会以前的难姐难妹了,回来晚了点,屈大毛便恼羞成怒,关紧门窗,解下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脑地一顿猛抽,非要小红说出是去会哪位嫖客了?小红被抽得皮开肉绽,还被斥道不准哭!无奈只有拼命滚爬着直往床底下钻。
  屈大毛兽性突起,拿出菜刀就要爬进床底砍,吓得那小红赶紧爬出来,跪地磕头求饶:“我真的没有啊!”
  屈大毛神经质般地吼道:“没有?哼!狗改不了吃屎!让我检查!”说罢,三下五除二便剥光了小红的衣服,喝令小红做狗爬状。当检查了周身没有异象,屈大毛立即脱去衣裤,一丝不挂地扑了上去。
  “那天差点就送命了!”小红恐然暗忖,随后朝屈大毛点了点头。
  “好!再带一句问候的话:我屈大毛请他多多自重!”
  这个屈大毛小学没毕业就因调戏、胁迫班上的女同学而被学校开除了学籍,很早就浪荡于社会边缘,文化上是一塌糊涂,但他却生成了个“爱出风头、爱附庸风雅”的秉性,尤其是出狱后靠歪门斜道搞了点钱,又靠钱开路腐蚀上下,当上区政协委员后,在酒席桌上也开始冒出一两句唐诗宋词来了,管你适时不适时?达意不达意?就是答非所问、文不对题,他那句好不容易才记住的、一知半解的“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却总是吊在嘴头上,常常弄得在场的人啼笑皆非,而屈大毛尚自我感觉良好。
  签字也多了,屈大毛对自己狗爬的签名突然感到不顺眼,视它为有碍身份了。于是,屈大毛还专门跑到湖边找教人写签名的地摊,花了一百元练就了“屈大毛手墨”五个形似飞花的字,常到处显摆。还别说,经过日磨月练,屈大毛其他的字仍是狗爬,而这五个字也堪称龙飞凤舞,成了屈大毛众所周知的标志。
  屈大毛送走小红后,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哼起了黄色小调,显得很轻松,刚才的那种失魂和沮丧已是荡然无存了,嘴角边还露出阴狠的诡异。哼完,屈大毛得意地暗语了几句:“我是有意的也好,还是无意的也好,总之,今天是够你想一阵、喝一壶的啦!你是锦衣华服,我是布衣缠身,何去何从?你就看着办吧!”
  原来屈大毛在今天给“那人”的信中除了软硬兼施、说出了必须尽快“送走”二牛的意见外,还特意将惯用的落款“屈大毛手墨”的“墨”字少去了“土”字,便变成了“屈大毛手黑”。屈大毛一时沉浸在自己的杰作即要达到效果的窃喜中。
  果然,不到半日,“那人”就给屈大毛来电话了:“我说屈总,你干吗那么硬套和火药味啊!多年的兄弟啦,我会在你的关键时刻不帮你?沉住点吧,安心疗伤,我自有方度。近来事多,出院后,我给你接风!”电话里“那人”显然已是被屈大毛釜底抽薪的扬言所镇住了,口气之中掩藏着极度的心虚和惶恐。
  屈大毛阴笑着,心里骂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贪鬼!到现在这个时候还说是帮我?好,不管怎样,你屈服了就行!”
  “老大,二牛在里边,我实在是整天如五爪挠心、睡不着啊!兔死狐悲,不,是狐惊!生死就在一线哪!我是想到老大你呀,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又是全市瞩目的人物,万一我进去后,犯了点小迷糊,把你不小心说出来,这个后果就大了!因此,不得已跟你■唆了两句。哦,原谅!原谅!二牛不可久留啊!”屈大毛也不是省油的灯,又端出一副流氓嘴脸,用了几个感叹词直击“那人”的心脏,最后又强调提醒了二牛不可久留。












  “那人”沉默了。
  屈大毛在揣测:他一定是在暴跳,或是在垂头?总之,他一定在后悔今生惹上了我这个泼皮,一定在切齿恨我!你去后悔吧,你去恨吧!反正现在你的“死穴”已被我控住!屈大毛此时忽而有了一种对权威的征服感,有了一种恶作剧般的快意。
  “好,我知道了。”对方沉寂良久,彻底气馁了,随之挂断了电话。
  当晚子时,看守所监号区月朗星稀,闷热异常,偶有一丝微风吹过。走出岗楼,来到空气新鲜的监顶巡道来回走动。
  高墙上的探照灯在摆动,刺眼的光束下是一团团的蚊蝇飞虫;电网上不时发出“啪哧!啪哧!”的声响,那是盲目乱涌的蚊蝇飞虫触电身亡的声音。
  看守所武警执勤中队被打过招呼:分别关在五号和九号单监的两个牛姓犯罪嫌疑人是机动中队捕获的贩毒重犯,务必要高度警惕,看押好。每班执勤的战士们自然不敢懈怠。
  夏爱民是吴勾的同镇人、同年兵,两人亲如兄弟,十分要好,他们虽然到新兵连后被分在两个中队,却都在市区,因此,两人时常走动和通电话,促膝谈心,并暗暗地为谁先能进步而较着劲。
  夏爱民分别在五号和九号监顶的天窗上监视了良久,牛海在辗转翻滚拍打着蚊虫的叮咬,而牛洋却睡得像死猪一般。夏爱民见快到了接岗时间,便回到了岗楼。
  忽而,夏爱民看见一条黑影从所长值班室里出来,借着灯光,他看清了是副所长桂超,就没当作一回事,夜间查监号本就是他们的工作。












  朴铁夫和石军、伍平,一个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老前辈,两个是新时期冒过枪林弹雨的基层指挥员,当朴铁夫见面就豪爽地哈哈大笑说道:“小伙子!都干上连长和指导员了?不简单哪!”
  “爸,人家是武警,得喊中队长!”朴璇撅着嘴,纠正着父亲的口误。
  “中队,连;大队,营;支队,团。你以为我老糊涂啦!没当过兵的人别乱插嘴!都是人民解放军的战斗序列,称连长不为错。”朴铁夫童叟般辩着理,一股煞有其事的神情。
  “那你就乱去张冠李戴吧!我不说话了!”朴璇使着性、撒着娇。
  “这丫头!”朴铁夫愠道后又笑了起来。
  石军和伍平见朴铁夫精神矍铄、性格旷达,一派老革命、老军人的随意大度,之前的拘谨和紧张便继而烟消云散了。
  石军上前几步,双手握着朴铁夫长满硬茧的大手,尊敬地说道:“听说伯父十七岁时就担任了东北野战军的炮团副营长,打辽沈、打平津、过长江、征海南,立过无数战功。我们在您的面前只有学习,只有倾身去践行前辈们的嘱托,报效国家。”
  “好!现在的年轻人追求享乐、安逸的多,忧国忧民、立志未来的少,我这老头子还在着急呢!恐接不上趟。好!”朴铁夫满意地瞅了瞅眼前这两位意气风发的青年军人,接着又瞅了瞅两个女儿,会心一笑。
  “你们看,我今天挖得这个樟树根,这上扬的一节,像不像一杆三八枪?这上面凸出的一桩,棱角分明,像不像一名翘首远眺的战士?这下面叉分两枝,是夯实的腿,这左右劲弯,是有力的臂,只要稍微雕作,它就是个活战神!”朴铁夫兴致勃勃地叉腰指点,那神情仿佛又在沙盘前指挥着战斗。
  石军望着朴铁夫的举手投足,一时倍感亲切,因为,他的父亲石文海就时常会有这种举止和神情,以石军的话说:这是毛主席麾下大军的军姿,亦是军魂的流淌。石军此时不由想起父母,心说:下山应该去看看了。
  伍平凑前细看,连说道:“像!像我们军人!伯父,我给你这根雕取个名吧?就叫‘守望和平’!”伍平见老革命的高干朴铁夫竟也如此豁达随便,于是也随便起来。
  “好!好!就叫这个名字!名虽平淡,但寓意极深。雕好了,我把它送给你们中队,你们就权当是一名老战士的祝福,为新时期的和平使者祝福!”朴铁夫爽朗的大笑又起,余音绕梁。
  “那一定对我们的战士是个极大的鼓舞!因为雕刻它的双手爬过长白山的雪;拂过燕赵的硝烟;拍过长江的浪涛;荡过万泉河的清波;曾接过林林总总的军功章!”伍平极富诗意地感赞一番,说得朴铁夫仰首而乐,然未免略显机巧,有献谄之嫌。
  “还是指导员会说话,我们老爷子乐不可支了。我要是也会这样说话,老爷子也不会经常找我的茬啦!”朴璇又使性开了句玩笑。
  “父亲找茬,终是望好,是鞭策!”石军赶忙插话。
  “你在爸身边还不满足!”朴娟也凑趣说道。
  “不懂事!”朴铁夫瞪着朴璇,似真愠火了。
  朴璇一伸舌尖,不支声了。
  朴娟在一直揣摩父亲的态度,显然父亲对石军和伍平抱有好感且十分喜欢。按老爷子的脾性,如若第一眼就生厌,那他就会不理不睬、脸露冰霜的。朴娟窃喜,情窦初开的她,爱伍平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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