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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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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浅浅一笑,并不多说什么。面对这样尴尬的处境,好像微笑,是最有用的吧?她见我低头浅笑,居然又用异常认真的语气强调了一次:“我喜欢妳。”
  
  我这下子也装不下去了,只得迎上那人双目,略为蹙眉的说:“妳为什么喜欢我?”
  
  她直白地说:“妳不喜欢我喜欢妳。”
  
  我扶着额头,一脸无奈地说:“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我爱晨曦,愿意与她一生相守,所以我没办法响应妳的感情。”
  
  她听我到我这么说,神色稍微舒缓了一下:“没差,我喜欢我的,不用管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不要把江晨曦支开,不过想到那人近日都无好眠,又不知轻重的拉着自己欢快,如果不逼着她回去休息,恐怕身子就会这样撑不住吧。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此间心思,各有不同。
  
  所幸着白袍一脸雍容大度的主治医生巡房而至,翩翩然拯救了尴尬的我免于面对骆敏那直白又古怪的个性。原本我这些小伤小痛不用劳烦医生特地来关心的,不过鉴于脑部的血肿,江晨曦还是执拗的要我做了一连串的CT扫描。
  
  主治医生拿出几张片子,飞快地讲出一串专业的术语,我咳了一声:“医生,可不可以请你简单描述?”
  
  他楞了愣,随即说道:“嗯,简单来说就是你脑内的凝血已经被周围的组织吸收,对身体已经无碍了,不过保险起见你还是每六个月都来追踪一次吧。”
  
  我直觉反应的问题脱口而出:“那为什么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呢?”
  
  医生严肃的说:“血肿对脑细胞的伤害可能是永久的,也可能是暂时的,现在血肿消失只是代表你的脑中不再有定时炸弹了,并不代表那些损害的神经细胞能够修复。”
  
  我沮丧又茫然地垂下头。
  
  主治医生看我这副模样,不忍心的补上一句:“咳,柳小姐……虽然我以下要说的论点没有医学根据,不过如果你能够放松心情,处在安全快乐的环境之下,那么对于恢复记忆‘可能’有一点帮助。”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嘴里说着知道了,虽然如此,但是要保持愉悦的心情这可真不容易……骆敏伸出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上,经年执笔的硬茧未消,不同于江晨曦的手,这点我就算闭着眼也能真切体会,我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臂,放入棉被中,严肃的瞪了骆敏一眼。
  
  “医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想要马上出院,在家疗养也比较舒服。”
  
  医生点点头:“也好。”随即在我的病历上潦草的写下几行字,算是批准出院了。
  
  骆敏对我刚才的动作不以为忤,仍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说前途凶险、未来渺渺也是不为过的。
  办好了出院手续,来时的那套衣物是不能再穿的,所幸江晨曦为我留了一套备用衣物在病房,我以换衣为由赶开骆敏。衣服很合尺寸,我脸暗自一红,两年间也不知被那人看了多少遍。身体燥热,只能泼了一脸冷水,镇定心神。
  
  许是换衣时间稍久,骆敏敲着门,不轻不重的,却是让人心烦。我沉着脸走出去,却发现房中还有令我惊讶的另一人在。
  
  “小绯。”哥哥一脸疲累地看着我。
  我有些讶异,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才确定这不是梦境:“哥!你怎么回国了?”
  
  我以为欧洲的业务的重大问题不是一直半刻可以处理好的。
  
  他烦躁的看着我:“我才出国一段时日,你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了?”
  
  心思念转,他先前叫我提防二叔,那想必也留了人在国内,所以我受伤的消息他才那么快便知晓。叹了一口气,我转头对骆敏说:“我跟我哥说一会儿话,这几天麻烦妳了,先回去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不做任何言语便走了。利落果断一向是她的风格。我看着哥哥,这些日子他消瘦不少,想必有诸多烦心的事情吧。
  
  “哥,倒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二叔他们……”
  
  哥哥阴沉着一张脸,我鲜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不过生意场上尔虞我诈,若不是有些心计手段,哪能稳稳立足,只不过他跟晨曦一样,都是出于保护,才不让这种神色出现在我面前吧。
  
  “最近公司的股价有些变动,我想……应该是二叔的动作,欧洲那些破事恐怕也是二叔搞出来的。”
  
  恐怕是一朝大权在握,便舍不得放手了。饶是有亲情为系,终究抵不过□裸的钱财诱惑。于是我便将张启光暗中派人监视我的事情全盘托出。
  
  却没想到哥哥一脸黑线的看着我,大大的摇头说:“妳这可是误会张伯伯了,他是我安排在二叔旁人的人。……不过二叔要找人监视妳的事情却是真的。”
  
  我苦着一张脸,一面为误会了张伯伯而感到抱歉,一面却为二叔的所为感到寒心。
  
  “二叔到底要监视我干嘛阿?”我不明所以的问,公司的事情我一向不参与,自己也对经营没有兴趣,否则当初何必远走国外?不就就是希望有一方净土能够让自己好好地挥洒。
  
  哥哥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还不就是妳跟江总过从甚密,二叔起了疑,他想要用这个威胁妳放弃股份。”
  
  我咬着唇,我可以不顾外人眼光,但是江晨曦手上总揽业务,如果绯闻一出,势必会影响到她那个宝贝建案。
  
  “你别担心,二叔现在还没有查到什么。”哥哥见我六神无主的样子,赶忙出言安慰。
  
  “哥、我……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公司是爸妈的心血……”
  “那简单,你跟江晨曦分手。”
  
  哥哥话说得很决绝,这的确是现在最直接最单纯的方法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哥,人生不必定是是非题二选一,除此之外,一定还有别的方法。面对死亡我都不曾退却,这一次我也同样不会让步。”
  
  哥哥也有些怒意了,他一向宠我,却在此事上面毫不让步:“妳知道那女人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接近你的?!”
  
  我侧过头,冷冷地回答了:“哥,我知道。然而,她骗我,毕竟是我俩之间的事情。如今说清楚了,便也是如此了。我明白她,也相信她。”
  
  踏着急促的步伐,我奔出了病房。如果硬要用这种决绝的方法来逼迫哥哥接受,那么即使两败俱伤我也可以在所不惜。不过等到我在瑟瑟冷风中发抖时,就发觉这真是个不智的行为。现在身无分文,手机、钱包等都被作为证物收去了。要从市里走到我与江晨曦购置的小屋,可要好长一段距离。
  
  我懊恼的奔出病房,抵不住寒冷,把双手抽入口袋中,却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事,抽出来一看,发现是一叠簇新的大面额纸钞。我叹了口气,那人心细如发,连这件事都预见了?
  
  挥手招来出租车,吩咐了地址,便任由思绪驰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直开不了后台……
还好在十二点前能够更新!
本周有三更,目标完成 哈哈哈




☆、第二十四章  争执

  第二十四章争执
  
  当出租车缓缓驶进那幽静娴雅的小区时,我睁开眼。车轮在小区入口处嘎然而止,如同邀请舞伴的少年,羞怯而僵硬。
  
  司机撇过头看我,并不言语,嘴上叼了根烟。他一开始问我介不介意,我说不。
  
  “不用找。”拿出纸钞递了过去,一路上寡言的司机大叔没有多说什么,指尖一夹,微微点头。无意炫富什么的,只是身上再也装载不了那些叮咚铜板的重量。
  
  虽然没有长住过,但是对于这里我还是感到熟悉。潜意识作祟吗?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栋屋子,许是心理因素作祟,总觉得眼前的屋子有点寂寥。
  
  脚步踟蹰,在门口徘徊,身上掺染了车上的淡淡烟草味,我安慰自己:不是害怕,只是想让夜风散去那味道。矗立的时间彷佛有一世纪那么长,又恰似昙花一现那么短。苦笑片刻,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昔日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该不会也是忘了带钥匙,而如我这般尴尬吧?
  
  我就这般傻傻的站着,等到下定决心抬起头来时,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瞳。呼吸一窒,就像小时被捉到做坏事一样,浑身僵硬。
  
  “你打算在这里站一个晚上吗?”她面色清冷,这神情就如同她一贯在人前摆出的冰山的形象。
  
  我定是惹她生气了,但是我还想不明白。
  我心里还有问题没有答案,一次只能处理一个问题,我的大脑真的撞坏了吧?
  慢慢来,我安慰自己。
  
  “妳进不进来?”江晨曦看着我,一字一句,咬得铿锵有力。
  
  我点点头,跟在她狂怒的背影后面,走了进去。换了软绒拖鞋,脚底温温的、痒痒的。起身,眼前她的肩膀削瘦锋利,如一把出窍的剑,以往用温柔宠溺为剑鞘裹住戾气,如今每一分锋芒都扎在我眼中,疼。
  
  她还没睡,身上穿着浴袍,发梢凝结着水珠,氤氲蒸腾。我怯怯拿过松软的白毛巾,温柔地擦拭她的发丝,水气慢慢晕透了毛巾,刺骨的寒冷。
  我在门外多久,她就等了多久。
  
  “我……”才出口一个单音,手上的毛巾就被夺了去。
  
  那人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我:“妳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出院、打车?妳怎么敢?被绑了一次还不够吗?嗯?是不是要我为妳盖棺、为妳覆土妳才满意!?……妳怎么敢?!”
  
  我被她冲着一通乱吼,心里也是很委屈,用细弱蚊蚋的声音说:“我哥回来了……他不同意我们……我就跑出来了。”
  
  她勾一起嘴角,冷酷地说:“妳若是喜欢,随时可以回去做妳的柳家小姐。让他们把妳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捧在手心呵护。不用跟着我,车祸、失忆、绑架?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
  
  她的话猛烈的如巨石撞击,几乎要把我撞得粉身碎骨;又细如钢针,扎得我心头淌血。失忆,对了,失忆……
  
  我知道,我知道我永远也想不起来那两年了。
  
  在她狂风暴雨般的怒气下,我终于想明白了、想透彻了,这一条我跨不过去的沟堑是什么。就是我──就是我,柳澄绯。
  
  可叹、可笑,我眼前的人深爱的女子──是我,也不是。
  我只是长着一张同样的脸,同样家世、同样的背景,
  但是我却少了一样东西,我少了江晨曦完整的爱,
  她的爱埋覆在那场车祸中,与我两年的时光一同下葬。
  
  伤到了极点,呼吸都会痛。
  
  转身,她没有留我。
  
  才不过短短几分钟,我又回到了苦寒的夜。结局来得太快了,我还没准备下场。可是灯已暗,幕已降,人散场。影子被街灯拉的苦长苦长,哈哈,诡异的好笑。
  
  转过街角,我朝最深处的黑暗走去。如果可以永远的把自己藏起来,我希望可以藏在一个的地方,没有灯光,这样我就可以不用面对自己。
  
  喀咖、喀咖、喀咖。
  
  我穿的是还是那双绒毛拖鞋,这是一双皮鞋,准确地来说,是一双男士的皮鞋。是一双式样精致的男士皮鞋。我痴迷地盯着这双皮鞋。设计的真好,在这么昏暗的地方都能闪烁光泽。
  
  “柳小姐。”
  “嘘。”
  
  我单指覆唇,现在不要,我还没看清楚这双鞋。
  
  小牛皮?羔羊皮?
  
  没有品牌标号,没有设计师落款,这是一双好看的鞋,无庸置疑。而且是一双手工鞋,主人非常宝贝它。表面看起来硬挺结实,符合坚毅的男士形象,但是暗里松软合脚,柔情似水。
  
  “你的鞋很漂亮。”我看够了。
  “柳小姐,我受托请妳前往一个地方。”
  
  哈哈,江晨曦,你聪明的一语成谶。车祸、失忆、绑架,接下来是什么?
  股份、公司、建案,谢谢了,这不是我的人生。
  
  “嗯。”我跟着这双鞋的主人,亦步亦趋。
  
  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手,手上戴了一只漂亮的表。他曲起胳臂,看了一下表上的时间,庄严郑重地说:“十一月十四日了,生日快乐。”
  
  这一切几乎令我荒唐的想笑。我上了他的车,车内暖气很强,他从置物箱中拉出一条毯子,覆在我身上。
  
  “去Z市的车程很长,你可以休息一下。”
  
  我乖顺的闭上眼。高级的绑匪即是能令人质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
  车轮辗过柏油地面的颤动如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绑匪先生气质温文儒雅,开车却是风驰电掣。爸爸说过,开车时的男人是真实的男人。那女人呢?江晨曦开车精确流畅,我只能回想起这样。
  
  说不定绑匪先生面具下有张残暴的脸,我幻想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划在我身上,逼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哭求。但电话那头的人会是谁呢?谁会为我焦急为我慌张?是哥哥……还是她?
  
  我甩了甩头,绑匪先生的眼神扫了过来。
  
  我正襟危坐,严肃的开口道:“我很怕痛,所以请不要拿刀割我,我会满足你的要求,钱我有,赎金一定会给。”
  
  绑匪先生仍旧静静专注的看着眼前的道路:“我叫Chuck。”
  
  惨了,他告诉我名字了。还是个英文名字,杀手都喜欢用英文名字。
  我与Chuck先生的第一次交涉应该是失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始是重大转折点。这两人的感情太脆弱,要磨练,要磨练!
江总裁气跑媳妇,媳妇又该何处何从。欲知结果如何,请待下回分晓!




☆、第二十五章  继承

  第二十五章继承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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