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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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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东方不败听得这话又是一震,身体软软的倒在张枫怀里。莲弟带了任我行下密道,那密道口的机关如何开合只有他和莲弟知道,莲弟知道他重伤还带着任我行下密道……
“想必杨总管也是被胁迫的。”耳边响起张枫的声音,这话说出口,张枫自己心里都觉得怪异。他怕东方不败心灰意泠,失了求生意志,又怕自己说的太过,激得东方不败当下就跳出去自投罗网,虽说东方不败现在重伤,但是武力值也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侍卫可以抗衡的。最后只得用杨莲亭的生死吊住东方不败,过得一刻是一刻,等养好伤再做其他打算。
“等教主身体康复,救回杨总管必不在话下,夺回教主之位也指日可待。”
☆、11两个人
张枫抱着东方不败在床边坐了好久,外面的声音才小了下去。这一场僵持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有些汗津津的,张枫自己倒无所谓,只是东方不败再不能受凉了。
“教主,还是先歇下吧,等养好了伤,剩下的事方好徐徐图之。”张枫松开了双臂,抱了这许久,他的手臂也有些酸了。
东方不败身子无力,便由得张枫又将他放在了床上。两人并排躺在石床上,看着外间的门缝处时不时有火光闪过,良久倒也生出几分困意。张枫终究是等着东方不败先睡着,便掀开被子,将人揽在怀里,又把自己的被子改在了上面。他想着东方不败失血过后总是要发冷的,东方不败现在算是他的命根子了,无论如何,他都得尽自己所能,将人伺候的妥妥的。
张枫在做梦。
他梦到自己再一次失败了,他们又回到了东方不败的小院,一顿打斗之后,东方不败被刺了两剑,他抱着满身是血的东方不败逃跑,后面紧跟着任我行等人,他绕过花圃,抱着东方不败跳进了小溪。小溪里出现一道闪着亮光的门,他知道到了那扇门就安全了。眼见就要成功,他觉得胸口一凉,一柄长剑从胸口穿了出来。张枫没了力气,松开了东方不败,看着他沉到了河底。
画面一转,这次的故事里没有张枫。上官云和向问天抬了杨莲亭进来,激战中,任盈盈偷袭杨莲亭成功,引得东方不败分心。最后,东方不败被任我行和令狐冲合力杀死,临死之前,恳求任我行放过杨莲亭未果,用尽最后力气刺瞎任我行一只眼睛,被暴怒的任我行一脚踢飞,撞在杨莲亭头上,结果两人头骨破裂,杨莲亭也因此身死。
突然,画面中只剩下东方不败一人,塌了半个脑袋,满身是血,幽幽地说,“我终于和莲弟死在一处了。”东方不败转过头,僵硬地抬起手臂,伸出食指,指向张枫,“你还我的莲弟!”手指指过之处,燃起了熊熊烈火,张枫觉得这火烧到自己身上,皮肤无一处不焦烂。
张枫挣扎许久,终是睁开了眼睛。他还是在小石屋里,而东方不败则在他身边昏睡,全身滚烫,发了高烧。
张枫见门口已许久没有火光出现,于是点亮火折子,拿了块布堵住门口的细缝,这才点燃了一根细细的火把。只见东方不败脸上被烧得通红,眉头紧锁,眼珠子也不停的转着,似乎被魇住了。
张枫轻拍东方不败的脸,口里叫小声道,“教主,教主。”
“莲弟……别……”东方不败嘴里一会儿喊着莲弟,一会儿又是语焉不详的几个字,完全听不出意义。张枫无法,只得握着他的手,拍拍他,安抚着说道:“别怕,没事了,我陪着你。”
张枫一只手被东方不败握得紧紧地,挣脱不开,便只得拿另一只手在石墙上贴着,凉了之后又覆到他头上给他降温。
火光下的东方不败看起来分外的脆弱,张枫也从来没有这么全心全意的伺候过任何一个人,在这小小的天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互依靠。
张枫在害怕,他怕东方不败一睡不醒,他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在最初的屋子里醒来,他怕任我行会找到他们,他也怕东方不败会在伤好后默默离开。张枫有些茫然,在这个陌生的时间和地点,他失去了原本的一切,能抓在手上的,大概只有这个重伤未愈,生死未卜的东方不败了。
在他给东方不败喂过三回水,沙漏也倒转过两次之后,东方不败渐渐好转了,他的体温没有那么高了。也许是他的底子好,也许是他武功高强,东方不败的伤口不再渗血,张枫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东方不败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小石屋里,身边的侍卫也没有逃开。虽然还是四肢无力,但是身后的伤口已经被仔细的包扎过,身上的被子也是干燥温暖的,他的手还在侍卫的手里握着,而侍卫,现在睡的正香。东方不败心里有些酸楚,在被所有人背叛之后,还能有一个人在身边,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也算值了。
东方不败不过十几岁便父母双亡,他一路奋斗,所求不过名利二字,待到做了教主,站到权力巅峰,他突然生出一丝寂寞来。说是返璞归真也好,说是研习《葵花宝典》的原因也好,他现在看重的是一颗真心。
想到这,东方不败不由得握了握张枫的手,将头靠在了他肩膀上。这微微的一动,惊醒了本就睡得不熟的张枫。
张枫看着东方不败的脸,握着他的手,觉得东方不败还活着,而自己也还活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伸了个懒腰,舒展开了四肢,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抽了出来,去给东方不败熬汤喝了。
这边石屋里的一切都在好转,外面任我行和杨莲亭的日子可不好过。
那天,杨莲亭说出密道有三个出口之后便被任我行差人抬出了地道,待他指明出口的方位之后便被扔到了地牢里。任我行虽然对他厌恶至极,但是在向问天的提醒下也知道暂时杀他不得,于是还是请了大夫给他包扎伤口。只是那天的猛药终究还是伤了根本,杨莲亭的精神很快萎靡下去,一幅病怏怏的样子。
杨莲亭被扔到了地牢里,周围布下无数机关和埋伏,只待东方不败来找他便可一举拿下。杨莲亭表面上一幅镇定的样子,笃定东方不败会来救他,可心里还是有几分怀疑的。他知道自己对东方不败并无几分真心,而且当日他确实是想借着任我行的手杀了东方不败,只是谁知半路杀出个紫衫侍卫来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东方不败看了几分在眼里,而那侍卫又说了些什么。
那侍卫最后推了他出来,抱着东方不败滚下了密道,杨莲亭一遍遍回想着当日的情景。东方不败被刺了两剑,最后满身是血,那侍卫这种情况下救了东方不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任我行的事情他这两年或多或少听东方不败说了一些,他这番强势回归,再加上任盈盈掌管着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东方不败大势已去。那侍卫救了东方不败究竟有何所图?杨莲亭想起东方不败愈见花哨的衣服和越擦越多的胭脂和香粉,不禁打了个寒战。
“属下参见文成武德,英明仁义教主!”
“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哈!起身吧。”
大殿里,任我行高高在上,坐在大殿中央,看着地下的跪着的一干教众,心里无比满意。这杨莲亭虽然无才无德,但这服侍人的功夫确实值得称赞,这位置安排的好,这切口也喊得好。
任我行受了数十年的牢狱之灾,一朝得回教主之位,又被底下的人不要命的奉承几句,内心早已狂妄至极,好在他还没忘了正事。听了众教众几句称赞之后,便只留了向问天下来,跟他商量捉拿东方不败之事。
“可有东方不败的消息了?”
“回禀教主,属下差了数拨人马,轮番守在三处出口处,定不会叫东方不败逃脱。”向问天回答道。
“可派人进去搜查了?”任我行问道,他那天下了密道想亲自抓到东方不败,谁知那密道里盘根错节,走了不多时便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分岔路繁多,他也怕迷失在里面不得见天日,只得差人守住洞口,再做打算。
“教主,有两拨人马进去了就再没出来,属下只得便差人慢慢搜寻,现在还无回报。”
“嗯。”任我行点点头,东方不败受伤甚重,又据杨莲亭所说,密道内虽有伤药,但是食物只够两个人用十天的,就算节省着来,最多十五天那两人就得另找出路,想到这,任我行道:“看好了密道口,那小院里的也要差人守住了。还有,去密道里搜寻的人不可停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向问天点头称是,又道:“属下已将杨莲亭压入地牢,严加看管起来,如果东方不败来救他,定叫他有去无回。”
“哈哈哈!”任我行又是一阵大笑,东方不败重伤在身,找到他是早晚的事情。下面,他该着手开始一统江湖的事宜了。
是的,在教众轮番的阿谀奉承之下,任我行认为自己是日月神教百年难得一遇的英明神武的伟大教主,他必将引领神教开创一番大事业,这大事业的第一步,就是灭了五岳剑派,以及少林武当。
任盈盈和向问天虽有心劝解,但无奈任我行的自信心已被一干教众夸赞到无比膨胀,已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于是向问天只好以,“教主刚刚执掌神教,须得先熟悉教众”为由,将攻打五岳剑派暂时推后了那么一会。
这些天,任我行便忙着调回神教各地驻扎着的教众,让他们来参拜英明神武的任教主。这些教众这么多年在杨莲亭手下讨生活,吹牛拍马早已烂熟于心,于是这一番召见下来,任我行的自信心更足了。
☆、12新的一天
东方不败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发烧。
他背后伤口太深,为了不压倒伤口,只得趴着,而且一抬手就疼。头侧在一边,脖颈已有些僵硬,腿也有些难受。平时盖着软和而舒服的被子现在盖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想翻个身,可是腰部一用力就带动背后的伤口,而且身上的被子像是重达千斤一般,压得他连抬腿都不可能。
“难受……,疼……,沉……。”东方不败在昏迷中辗转反侧,醒不来,却也不能屏蔽了所有感官,于是只能反复的,隐隐约约的呢喃着身体的不适。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他心里也难受极了。当日在内室里诸人的动作一幕幕的在他眼前回放,尤其是杨莲亭的。
杨莲亭低垂的眼睛,不敢和他目光交接。
还有张枫的手,虽然是在杨莲亭脖子上放着,可那手指松软,全然不像用力的样子,反观杨莲亭的手,倒是青筋暴起,将那侍卫抓得紧紧的。还有他的声音,浑厚自然,也不像是被人勒住脖子之后发出的,而且,那侍卫为何想要在那等紧要关头谋害杨莲亭?就算他毫无原因的想要谋害杨莲亭,实在是有太多更好的选择,又怎会去选择勒住脖子这么一条路呢?
杨莲亭还带了任我行下了密道,告诉了他密道的出口。东方不败这两天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昏迷中,但对外界也不是全然无感的,他也能听到密室外一拨拨的人走来走去,他知道他的莲弟是将他彻彻底底的出卖了,只是他一直回避着这个念头,每次将要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他就会将思绪转向另一处,或者将自己放空,什么都不想。
但是潜意识里,他早在滚下密道时就已经不再相信杨莲亭了,否则也不会带了张枫去了杨莲亭不知道的密室。
东方不败是能,并且乐于为杨莲亭付出一切不假,但是这是建立在杨莲亭也能为他付出同样的代价的基础之上的。以前他们没有经过任何考验,一路顺风顺水的走过来。但是现在,一旦面临生死考验,甚至还没到生死的时候,这不对等的付出和构建在谎言和欺骗上的爱情便轰然倒塌了。
精神上的痛苦加诸于身体之上,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任何伤痛了,身体上的一切不适被加倍的放大,他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什么教主之位,什么日月神教,什么权势,什么复仇,包括杨莲亭,都让他们灰飞烟灭吧!
东方不败的这一番心理活动,张枫是看不出来的。他只能看到东方不败的手脚不停的抽动,头也不停的小范围的挪动,而且他的眼珠转得飞快,似乎要醒的样子,但是却一直醒不过来。
张枫想到东方不败可能是趴久了身体僵硬不适,于是上前给他按摩手脚,看到东方不败渐渐平静下来,张枫心里也略微松了一口气,他将东方不败的头换了一边趴着,又将他的手脚放回被子里。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右手突然伸出,张枫躲闪不及,被抓个正着。东方不败死死抓住张枫的手腕,张枫被他抓得生疼,掰有掰不开,也不敢用力挣脱。
“教主,教主。”张枫喊道,他以为东方不败作了噩梦,想他只要醒来就没事了。
谁知东方不败并未被唤醒,而且手上的力道也丝毫不减,张枫被抓着手腕,弓着腰,立不起身子,无奈只能上了石床,将东方不败拉起,让他面对面的靠在自己胸前。
东方不败头上的饰物早已被除去,他头发散开,脸上的胭脂也已经被张枫擦得干干净净。东方不败面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在火把的映衬下显得蜡黄蜡黄的,让张枫生出一丝怜悯之心来。他伸手将东方不败的头发拨到耳后,看着他干枯起皮的双唇,竟鬼使神差般舔了上去。
东方不败的感官早已被疼痛放大了数倍,再加上失血过多带来的口渴,察觉出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沾上了唇,他立即用力想将它吸进嘴里。
张枫一惊之下失了先机,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的时候,他的舌尖已经被吸进了东方不败的嘴里,下唇也被他的牙齿紧紧咬住,丝毫不得松懈。
张枫想向后逃去,却换来了东方不败更加激烈的反应,他牙齿咬得更紧了,张枫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他的下唇已经被东方不败咬破了。
张枫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他放松身体,唯一能活动的手臂圈住了东方不败的身子,被抓得死死的那只手也反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他的双唇含住了东方不败的双唇,而舌尖则在他嘴里游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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