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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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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么,就是文学而已    
    古人喜欢讲诗言志,今人喜欢进聊天室。    
    今人一切追求即时服务,即时交流。打手机,发E…mail,很难看到个性的字迹记录个性的心灵。不大有人在发E…mail的时候,还去细腻地描述内心;也不大有人打手机的时候,还用双向收费的话费去情景交融地描述风景(恋人痴话除外)。三四十年前,有部好作品大家可以手抄传看。现在,有什么好东西网上下载转发,全世界都浏览了。文学经常调动的情感和艺术,譬如思念、苦恋、睹物思人、见景生情、一步三叹、欲说还休等等,在青蛙和恐龙们看来,还不赶紧按删除键,删除,确定。数字世界,源源产生网络用语。男的叫青蛙,女的叫恐龙,SM就是傻冒,BT就是变态,TM就是国骂。网民写“我TM”就是我他妈,“你SM”就是你傻冒。当此之时,不能不惊叹数字时代对文字的消解。    
    网上的数字语汇,几乎可以编成词典。“1414”意思意思,“5252”我饿我饿,“74839”其实不想走,“564335”无聊时想想我。    
    韩国的网络新生代可爱淘的小说《那小子真帅》,开篇就写“我”整天在网上逛来逛去。文字里随处夹杂着代替文字的网络符号OO,吃惊,++,昏迷。200多万本的销量,使韩国的青少年几乎得了“那小子综合症”,然后那小子热病就传到了我国。    
    台湾的网络作家藤井树,人气指数一路飙升。他写《猫空爱情故事》,他坐在电脑前,“只有悸动”,“每Key一个字”,“就沦陷一次”。网络写手,不是冷面杀手。他们写作的时候也沦陷或者叫做:投入。只是往往把爱情也消解了来写。“我”等女友的电话等了一夜,“把自己往床上一摔,顺便摔去她没有打电话来的失落感。然后,我醒了之后,你知道怎么了吗?”    
    读者当然想知道这一夜到天亮后怎么了。    
    藤井树写道:“没怎么了,就是天亮了而已。”    
    这就好像把读者的胃口吊起来又往床上一摔。这小子真坏。    
    再想想,可不,天亮了,就是天亮了而已。    
    不管是这小子还是那小子,他们在用数字消解文字的同时,更用文字实现了数字——不管是200万册还是多少万册。文学得到了最快捷、最广泛的认同。文学走下了神坛,成为网上交流的工具。可爱淘那小子讲的是完全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教室里的故事,藤井树这小子讲的是他自己的沦陷的故事。那小子这小子,在似乎的稀松平常中,把文学的本义诗言志,发挥到信手拈来落笔成趣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痞子蔡最近一本新书叫《亦恕与珂雪》,即艺术与科学的谐音。让艺术爱上科学。我想,至少,文字已经爱上了数字。那些数字语汇、网络符号,就是文字与数字爱情的结晶。    
    事实上,不仅是网络文学,而且一些边缘刊物,也夺走了文学的市场。譬如有些地产商的刊物。深圳《万科》杂志办得很牛,牛得我每期必看。记得万科人有句话:你牵一头牛并不代表你富有,但是你如果敢于把一头牛变成一根皮尔•;卡丹的皮带系在身上,那你当然是很牛的。    
    新思维、新观念、新视角、新概念,正在把文学的生存空间挤压得更小。    
    那么,文学怎么办?    
    文学么,就是文学而已。


第四部分数字与爱情(2)

    控制世界的是数字,控制数字的是孩子    
    计算机科学的发达,使最多的人接近了文学,还文学给大众。文学成为广大网民的日用消费品。更为很多网络写手搭起了好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样的梦幻平台。文学的大众化也是文学的以人为本人性化。这种人性化,消解了科学与文学的隔膜。如同网上搜索成为人们的一种生活状态,网上写作也是很多人的一种生活状态,一种空间的转换和空间的拓展。    
    数字时代,数字几乎控制了天上地下,黑客帝国也是数字的帝国。电脑3个月一代,手机层出不穷地更新换代。不过,数字当然不能控制一切。可视电话1964年就诞生了,至今30年,发展极慢。为什么?因为打电话的快乐,就在于可以不穿鞋,不着装,不起床,不梳妆,不给对方看见,一句话——不可视。一边接电话,一边照样做自己。这或许是数字时代仅仅能守住的最后的隐私了。可视电话要夺去数字人最后的自由,好像要让人永远生活在镜头前。人生的不曝光指数还剩几何呢?    
    毕竟,比数字更重要的,是自由的思想和天真的心灵。中国内地第一个上《福布斯》封面的,是最大的电子商务网站阿里巴巴的CEO马云。这位IT英雄,他自己只会浏览和收发电子邮件,其他一概不会。他自称自己不I也不T。他今年39岁,不过他说“我现在也是童年”。    
    我想,“童年”这两个字,也许是搜索马云的关键词。一个童真的人,才有天马行空的思想,才能不I也不T地就想着创办电子网站。当初人家觉得他是傻子,是疯子,其实,他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所以他才会不怕虎地上了《福布斯》。    
    再想到网易创办人中国首富丁磊那张娃娃脸,想到微软创办人比尔•;盖茨那张娃娃脸,尤其是比尔•;盖茨,常常去肯德基,喜欢吃汉堡包,永远的稚态和永远的可掬,向世界证明,成功人士未必成熟。    
    控制世界的是数字,控制数字的是孩子。    
    孩子最接近人的本质。人类最终崇拜的,不是黑客不是政客,如何青春如何偶像,也往往是匆匆过客。美国四年一次的总统大选,年年有一万来张选票填的是:米老鼠。当然,中国人或许会选孙悟空。    
    在魔幻和动漫风靡全球的时代,在骑着扫把的少年拥有世界性的人气指数的时代,英国在今年7月,公布了由1200名儿童参加的一项调查:最喜欢哪部童话?结果老牌童话《灰姑娘》获第一。    
    喜欢灰姑娘喜欢米老鼠喜欢孙悟空,都是人类的初衷。选择童真,是人类向往爱与快乐的一种印证,一种永恒。    
    有童真就有个性,就有创新,就有文学艺术的基因。现在有个新概念叫“25点”。意在突破上、下班的时间和空间的固定关系,释放自我。又有一个手机短信叫:爱你爱到星期八。表达一种爱到无边无际一塌糊涂的感觉。不管是25点,还是星期八,数字在这里,完全失去了数字的本质——准确性,而是代之以文学的功能——情绪化。    
    看来,是文学先爱上了数字,还是数字先爱上了文学,是一个先有鸡生蛋还是先有蛋生鸡的问题。    
    现代人如何地忙着充电,我还是要寻找我的25点。    
    世界如何地数字化,文学,我爱你爱到星期八。    
    听众:我在这里想问陈老师一个问题。陈老师您好,去年9月,我们海洋大学有一个王先生国际研讨会,您没有到会,但是您写了一封信,我有幸宣读了您的信,但是宣读的过程当中掌声阵阵,不是我转述得好是您文章写得特别好,刚才一段20分钟尖端的报告我感觉到您对网络语言、数字,您说的数字与爱情,数字当中很多是网络之中常用的,风格是幽默的。您能否和我们大学生谈一谈,现在这些网络语言是否会用于文学家创作过程当中,网络语言如何向文学创作当中传递?大学生知道,网上数字有一定的特殊的表一性和它的边界性,文学家、作家在创作过程当中,对网络语言是怎么看的?学生应如何面对网络语言?    
    陈祖芬:我想网络语言是数字时代文学的一种轻舞飞扬,这是个数字化生存的时代,一切都在更快的重新洗牌,包括文化的表情,也越来越丰富和飞快的变化,所以我认为,我是很喜欢看这些,我觉得,这使我们感到,更加青春,更加活泼,世界更加丰富,更具有幽默感。因为实质上这么多年来,我们是很缺乏幽默的一个民族,王蒙是最幽默的,我认为幽默是一种智慧、是一种进步,而恰恰在网络世界,把幽默发挥到极致,所以我认为对文学也是一种很好的推动。谢谢!(掌声)    
    上海人,上海戏剧学院毕业。现为北京作家协会专业作家、北京市作协副主席、北京市文联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曾连续五次获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代表作有《祖国高于一切》、《挑战与机会》、《中国牌知识分子》、《成年人的童话》、《世界上什么事最开心》及长篇小说《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等多种。


第四部分体育和文学艺术中的概率美(1)

    梁昌洪    
    研究文学、艺术、心理学和哲学的人们如果忽略美学,那是一个很大的欠缺。    
    研究美学的人如果不学一点文学、艺术、心理学、历史和哲学,那会是一个更大的欠缺。    
    ——朱光潜:《谈美书简》    
    如果一个学科始终拒绝“外行人”来参与,那么这个学科一定是沉闷而缺乏创意的。    
    ——薛丁锷    
    朱光潜先生的第一段话最初出现在1936年《文艺心理学》中,而第二段话则是80年代朱光潜先生的补充,两段话之间经历了四五十年的人生历程。    
    朱光潜和薛丁锷先生都提到了学科交叉结合的重要性,也正是这两位前辈的话支持着我——一个美学“门外汉”——来谈论体育与文学中的概率“美”。    
    在此,我要讨论的是“体育和文学艺术中的概率美”。粗粗一看,它将涉及三个领域:人文科学、自然科学和美学。美学是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交叉点,是两者所共有的。很多和爱因斯坦大师共事过的研究者都说过,爱因斯坦对于问题解决的方法首先看的是它美不美。20世纪伟大的华人物理学家杨振宁也多次谈过美。在《物理学中的美》中,他夸奖狄拉克的工作是“秋水文章不染尘”——真美!因而,美并不是人文科学所特有的。因此,在此,我作为一个科技工作者要谈一下概率的“美”。    
    大家一定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世界上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越是说不清!”“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而我要补充的是:“正因为说不清,才越是要说!”如果已经说得很清了,还有什么必要再唠唠叨叨呢?    
    美的说不清,突出表现在:    
    1。美是无法完整定义的。尽管很多大师们用简单、对称、和谐……等等定义,并且把它与真和善并列成人生期望的“三剑客”,但这都不能成为美的严格定义。    
    2。美是不能证明的。如果从我们外行的角度去粗线地划分,可以说文学艺术更偏重于“情”,而自然科学则偏重于“理”。理是应该可以证明的,而情却无法证明。就这一点而言,美更倾向带有文学、艺术的特征。已经有无数学者指出:a=5…12=0。618033988    
    为黄金分割,是最美的比例。还指出古希腊雕塑都采用黄金分割。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有人解释为什么0。618黄金分割的比例最美。至于为什么0。618竟然出于兔子繁殖的斐波那契数列之极限,这原因更是深不可测了。    
    3。美是存在共识的。不论是文学艺术之美还是自然科学之美都有广泛的共识,换句话说是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像七十多年前鲁迅先生批评过的少数“遗老遗少”,将“红肿之处”认为是“艳若桃花”,则应另当别论了。    
    我想,这三条就是我们(不是专家)讨论美的基础。    
    我们讨论三个领域交叉的第二领域是——“概率论”。“概率论”讨论随机世界和随机现象。由牛顿的确定性世界到随机世界是思想界的巨大进步。    
    杨振宁先生在《六十岁自述》中回顾了他根本的学术思想有两条:一条是对称性,跟导师吴大猷先生学的;另一条就是统计性,则是跟王竹溪先生学的。    
    概率论从本质上而言,可以归结为两句话:    
    1。个体发生的不可预测性;    
    2。群体出现的统计规律性。    
    这两条矛盾关系,构成了一门学科就是“概率论”。不要以为这两句话简单,事实上要透彻了解很不容易。物理学大师吴大猷先生曾经举过两个生动的例子。    
    【例1】一个病人去医师处看病,经检查后医师告诉病人说,他需要手术。病人问这项手术的术后死亡率怎样?医生说,这项手术100个病人有50个要死的,但他立刻安慰病人说,你不必害怕,因为已经有50个病人死去了。    
    【例2】一个乘飞机的乘客问航空公司,飞机有人带定时炸弹的概率有多大?公司回答是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个旅客又问同时有两个人带炸弹的概率,回答是按概率理论计算应该是百万分之一的平方,即一万亿分之一。于是这位乘客自己带了一颗定时炸弹上飞机,说这样更安全。    
    上述两个问题都是出在对概率论两句话的理解上。我们把时间“划分”(假定可以划分)为三个过程:事物未进行前的预测过程,事物进行中的随机过程和事物的确定性结果。从自然科学的角度看,这是由随机过程转移到确定性结果的复杂过程,期间充满矛盾、悬念和期望。正是这些恰好构成了体育和文学艺术中的概率美。事实上,正是由于有了随机现象,有了“个体发生的不可预测性”,才会有悬念、希望、抗争,才会有美。同时,由于有“群体出现的统计规律性”,才有预测、期望、成功、失败,才有了“概率美”的不同的表现形式。我们要讨论的正是概率在体育与文学艺术中的悬念美、希望美、抗争美。


第四部分体育和文学艺术中的概率美(2)

    一、悬念美    
    幸福,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    
    深入研究,为什么很多走过人生道路的先辈,把幸福理解为过程?我想这是因为人生这条路充满变数、随机(即不确定性)。于是也充满着悬念。在第28届奥运会之前,这个现象表现得特别明显。    
    1。金牌悬念    
    这是奥运会之前观众投票对于金牌的预测。猜测的过程充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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