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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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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建把她拖向卧室:“你知道干什么。” 
  她狠狠地说:“不行!” 
  他嬉皮笑脸地说:“咱们是老夫老妻了,还扭捏什么?” 
  她的高跟鞋重重地跺在他的脚背上,接着就给了他一肘。他顿时疼得弯腰蹲了下来,她回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大学里,别人都苦学托福,希望去美国,她却苦练跆拳道。她以为不作高端学问,就没有必要去美国。一个中国人如果在本国都发不了财的话,又如何能在美国发财?实践证明她是对的。那些出国的人,除去嫁给美国佬的外,几乎都回了国。 
  好一会儿,他才喃喃地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呗,何苦下毒手啊!” 
  她严肃地说:“以前我是你的雇员,不得已忍受你的凌辱。而现在,我是你的合伙人。合伙人,你懂吗?” 
  他直起腰来:“你依旧是我的雇员。” 
  “这笔买卖要是成了,我就带着钱离开你。这笔买卖要是砸了,你就完蛋了。所以我把我放在了合伙人的位置上。”体能上的胜利,使得她领了先。必须乘胜追击。 
  他揉搓着心口:“合伙人也没必要打合伙人啊!” 
  她拿出一张纸:“照单子上的项目,把一切都安排好。” 
  麦建愁眉苦脸地看着单子。 
   
  第五章 
   
  凌晨四点,方兴终于把申井给他的方案仔细研究完。 
  他慢慢地走到桌前,打开专门存放雪茄的保湿箱,取出“大卫杜夫”牌雪茄,然后用登喜路牌专用雪茄刀切下雪茄头,用火柴点燃。如果一件工具,功能越是单一,它就越高级,反之则低级。比方一点机械动力都没有的帆船就比游艇高级;单纯的音箱,就比组合式的高级。同理,单独的雪茄刀和火柴,就比带打火机的雪茄刀高级。 
  他让烟在嘴里待了一会儿后吐出去,雪茄是不能吸入肺里的。他承认申井完全理解了他“无中生有,点石成金”的意思。并将其细节化,成为一个精确、缜密、无懈可击的完整计划。 
  作为一把手,只有两件事:出主意,用干部。他不无得意地想,全能做到的人不多,而我就是其中一个。申井把这份报告递交给他的时候,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因为这毕竟是违规的事情。有些不安地说:“狂士狂言,明主择之。”并且解释,“这是文帝时,大臣晁错上书时说的话。” 
  他当然知道,但不说,而且还知道文帝的批示是“狂上不狂,明主不明,国之害。莫过此焉!”想到这,烟正好抽完。他的决心也已经下定,既然风险不过百分之二十,那就值得干。既然干,就要雷厉风行。他起身,把报告锁人保险柜中。然后安然入睡。 
  即使不进行试验,袁因也睡不着:针入心窍,何能安眠?他步履蹒跚地行走,试图减缓无穷尽的思虑。口袋里的电话响,他没有听见。电话在顽固地响着有穿透力的声音,终于唤醒了他。林恕命令他前行一百米,然后站在那等着,有东西要交给他。 
  他的思虑整整慢了一拍:“你怎么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林恕根本不回答,继续命令道:“拿到东西后,按照来人指示去做。” 
  袁因下意识地问:“什么指示?你在哪?”他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掉电话。 
  他往前走了一百米后站住,电话立刻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命令他:“右转三十米,在公共厕所内见。” 
  在厕所里,一个根本就看不清面目的人,给了袁因一块极小的塑胶片,命令他把它放置在KG样品的底下。 
  袁因不敢接:“我不知道样品放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试验室的保险柜里。” 
  “以前是放在那里,但这次不一定。” 
  “林总说了,老鼠总是走熟悉的路,这次也不会例外。以前放在那里,这次一定还放在那里。” 
  “我不一定有机会。” 
  “林总说,这和你女儿的生存机会有关。” 
  “我干完这事,你们是不是就放了我女儿?” 
  “这要看我们是不足还需要你了。” 
  袁因勃然大怒:“我不干了!” 
  来人淡淡地说:“这是你的自由。” 
  他重新软下来:“它会爆炸?” 
  “它的功能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来人说罢就匆匆离开。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慢慢地蹲了下来,双手抱住头,这是标准的胎儿姿势,也是人万般无奈之时的典型反应。这是一个很肮脏的公厕,臭味扑鼻,但他浑然不觉。 
  看见袁因出走,周鞍钢很着急,他反复按动电话按键,试图要出苏群来。大约五十次后,最后终于通了。他不满地说:“你睡得跟死人似的!要不是我料定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公安局长不敢关手机,早就不打了。” 
  “睡觉?我哪有这福气?罪犯和你一样,总是在晚上打扰。”苏群没好气地说,“我在一起绑架案的现场。” 
  “解决了吗?”他知道绑架是重罪。 
  “因为债务问题。像你这样业余的人干的,解决了。” 
  “那你赶紧给我派几个人过米,我都亲自上了。但这里面的人各走各的,我分身乏术。” 
  苏群肝火显然很旺:“你还亲自吃饭呢,亲自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小的反贪局长吗?” 
  周鞍钢赶紧设法缓和苏群的情绪:“是的。小小的我,小小的我。” 
  苏群也笑了:“你就和陈伯达一样,口口声声的‘小小老百姓》其实是‘大大野心家》!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美国的世贸大楼设计的时候,考虑过飞机撞击的可能性。专家计算的结果是三个字:没问题。”周鞍钢顿了一下,“但撞击的对象是波音707,而不是波音747。是尤目的的误撞,而不是恶意的攻击。” 
  “少废话。我最多再给你两个人。”苏群听周鞍钢连声谢谢后,又说,“有人统计过,刑警的平均寿命,只有四十七岁。公安局长,尤其是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的公安局长,肯定达不到这个平均数!” 
  周鞍钢反驳道:“睡得多、吃得多的人,寿命才短呢!” 
  计划好在李帅的电话上安装窃听器后,秦芳一整天伏在望远镜上,等待两个人同时出门。直到此刻,才等到机会。她从衣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个提包后,对麦建说:“你在这看着,如果他回来了通知我。只要有三分钟的时间,我就能脱身。” 
  麦建不满地说:“昨天我是你的老板,刚才我成了合伙人。怎么就这么会儿工夫,我就成了你的马仔了? ” 
  “只要我能赚到钱,当狗、当鸡都行。”她当着麦建的面,脱下外衣,换上一身运动装和一双运动鞋。 
  他贪婪地看着她的充满女性味道的身体:“你能打开他的锁?” 
  “锁一共只有两种,机械的、电子的,而我就是学机械电子的。” 
  “你会的可不止这两种。看来以前让你当秘书,是委屈你了。”他走过去,拍拍电子窃听装置,“咱们不是有这东西吗?还用在电话上安装窃听装置?” 
  “这东西必须对准目标,才能收到。而且收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她说罢,朝他嫣然一笑,出了门。 
  在电话亭内,宁夕对林恕在黎明时分把她叫出来通话深感不满,说自己一共有七个手机卡,而且逐日更换。林恕却认为公安部门强大的监听力量,不但能够监听某一特定号码,而且还能监听从一个特定地点发出的电波,所以必须慎之又慎。因为害怕李帅回来,宁夕催促他快说正事。 
  林恕的正事很简单:确定KG往北京送检验样品的时间、方式。 
  她表示听明白后,挂断电话,匆匆返回。
  大约几十秒钟,秦芳就打开了门。进入之后,直奔电话,然后利索地打开电话,装入窃听器。 
  与此同时,正在试验室的李帅,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号。 
  传来一阵忙音。接着,他拨宁夕的手机号,没人接听。 
  秦芳看看茶几上那部不停地在响的女式手机,无动于衷地继续干手中的活。安装完毕后,刚把电话放回去,电话又响起来。接着,她感觉到腰间的手机振动,麦建通知她,宁夕已经上楼了。她即刻向外屋移动。 
  就在这时,宁夕开门。 
  秦芳迅捷地躲到另外一间房子里。这不是仓皇之举动,而是经过策划的。 
  宁夕一进门,无暇他顾,直奔响个不停的电话。 
  李帅质问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宁夕娇声说道:“我在一个站不起来的地方。” 
  “不对吧?”李帅的语调充满不信任。 
  宁夕一副无辜的样子:“有什么不对的?” 
  “咱们家的电话一直在占线。” 
  “不可能!” 
  “我明明听到的,怎么不可能?” 
  “也许正好别人打进来?” 
  “老实说,你黎明时分,在和谁煲电话粥?” 
  宁夕委屈地说:“你怎么不相信人啊?” 
  “好啦,回去再说。” 
  秦芳趁这个机会,溜出房间。 
  宁夕似乎听到了响动,回头看看,任何异常都没有:“你快回来吧,让你说得我都害怕了。” 
  李帅被软化:“试验一完,我就回去。” 
  李帅刚放下电话,试验发生了异常:计算机曲线高速抖动。机器的声音也变弱。他赶紧过去调整。但曲线并不因此稳定。 
  袁因插入说道:“大概是A列第五部分。” 
  李帅赶紧操作。慢慢地,一切恢复正常。 
  秦芳在叙述自己的观感,并且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宁夕是一个职业的撒谎者。 
  麦建则作出了自己的哲学判断:“夫妻之间、情人之间,倘若完全的以诚相待,那么连一个月都维持不了。反正本人从三岁起,就开始撒谎了。” 
  “你说她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她望着灭花板,绞尽脑汁思索。 
  “会情人。” 
  “要是会情人,时间也太短了。十分钟够干什么的?” 
  “也许是情人赌钱赌输了,在她这挪点头寸。” 
  “就你这脑子,还老想干大事。我看她要和谁交换什么东西。”刚说完,她就否定掉,“那也可以上门交换啊?对,她是在与某人交换信息!” 
  他不以为然地说:“你总认为自己是聪明入,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打电话不会在家里打?” 
  她继续推论:“她是不想留下痕迹。” 
  他也认真起来:“这么说,这个女人是个工业间谍?” 
  “起码有这种倾向。对了,她说话还带有一些香港味儿。” 
  他不解地说:“香港味儿?香港能有什么味儿?” 
  “不说‘很好》,而说‘蛮好》。不说‘分给谁》而说‘派给谁》。”今天她是头一次真切地听到宁夕讲话,故而听出了细部。 
  “给我一张她的相片,我就能查出她的底细来。”见她不相信,他不高兴地说,“你以为大哥我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是白混的?钱没混下多少,人却认识了很多。” 
  一切都恢复正常后,李帅疑心浮出水面。他慢悠悠地对袁因说:“袁总对此次的配方很有些了解?” 
  袁因没有正面回答:“你看过小说《播火记》吗?” 
  李帅摇头:“《播火记》,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我忘记你的年龄了。这是一本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很流行的小说。小说中的一些农民准备暴动。他们就战术、战略去请教一位北伐时期的老将军。但他们并不真正信仟这位老将军,所以只能在原则上讨论。最后也没起什么作用,暴动也因此失败了。” 
  “我一点没有不信任您的意思!您是我最好的助手。”见袁因不回答,李帅又说,“您对咱们公司的资金情况可能不太了解。咱们只有很少一点资本金,不到一千万。其余一部分是风险资本,一部分是银行贷款,剩下的是集团公司用增发股票的方式,融来钱投放进来的。所有这些,加起来正好被咱们这个试验用掉。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就很难再融来资金。工业不是商业,要是商业,你可以货到再付款。工业是由若干环节组成的,少一个环节,其余的都白费。也就是说,前面的钱都白花了。” 
  袁因有些犯困,但强忍着。 
  李帅举例说:“我有一个朋友,在陕西开了一个铜矿。一千万下去后,碰到了一个唐朝的旧井。绕道的钱却没有了,只好宣布破产。商战、商战,和战争没有什么两样。谁先占领了制高点,后面来的人起码要花上十倍的力气,才能上去。所以我不得不谨慎。” 
  “我根本就没有埋怨李总的意思。” 
  “埋怨我,我也得这么干。美国总统杜鲁门有一句名言。”李帅敲敲桌子,“:这里要负最后责任》。”他缓和一下语气又说,“至于您的贡献,我绝对不会埋没。”他指指仪器,“试验一成功,我立刻发表文章。届时,您和我一起署名。如果您希望您署名在前面,我也不会反对。” 
  袁闲认为不得不辩解一下:“我和你一起干了两年了吧?” 
  “两年多。” 
  “你认为我是一个贪婪的人吗?” 
  “绝对不是。无论名和利,您都不在乎。”李帅说的是真话,他此间的目的,就是要探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够打动袁因。 
  “有这个认识,我就满意了。我知道我是准,我不过是一名工程师。工程师和科学家不同,他只是执行机构,不是原动力。你宏大的构思,我是做不来的。” 
  李帅认为袁因在谦虚。 
  “到了我这个年纪,既没必要奉承谁,也没必要故作谦虚。” 
  “试验一旦成功,保守的估计,公司的股价也要翻上两番。届时您手中的股票就可以抛出去套现。” 
  袁因不想再讨论:“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祝启昕正在自己家山,请方兴看一幅发黄的字,他摇头晃脑地读道:“‘书能读时犹未老,诗可暮吟方是闲。》句子不错吧?” 
  方兴指着落款上的“江涛”二字,询问此何许人也? 
  祝启昕很高兴有一个炫耀知识的机会:“江涛是笔名,真名叫做齐鸿藻。宁水人,乾隆进士,官居户部侍郎。” 
  “就是您这个品级的官员?”对江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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