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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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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明白这些都是引诱勾引的标准程序:“这样做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就暴殄天物。”她硬是协助他把酒倒入喉咙。随后,她打开音响伸手邀请李帅跳舞。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大白天的就喝酒跳舞?” 
  她挑逗道:“怎么,不可以吗?” 
  “我总觉得有违常规。” 
  她拉着他旋转:“你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不假思索地说:“人会思想。” 
  秦芳反问:“莫非动物就不会思想?你对狗好,狗就对你好。这不是思想是什么?重新回答。” 
  “不知道了。” 
  “我告诉你吧,老虎、鲸鱼,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它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发生性关系。而人不同。”她把嘴唇迎上去。 
  这套组合拳,是李帅根本无法抗拒的。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抗拒。 
  苏群坐在前排,小学生一般聆听一位只有三十多岁的教授讲课,并且很认真地做着笔记。 
  教授很生动地将立法行为比喻成灌制香肠:“各个部门,都想把自己的想法放进去。一根肠衣,你要往里面放肉,我要往里面放酒,他来放酱油。如果肉是精肉,酒是汾酒,酱油是老抽。那么这就是一根好的香肠。换句话说,这就是一部好的法律。” 
  苏群的电话振动,他悄悄地接听。办公室主任通报很简短:海北方面有情况。他挂机后,给周鞍钢发了一条短信:速到政法学院大门口。 
  教授的课,已经到了尾声:“法律浩如烟海,于是大家都引用对自己有利的。这是允许的,你既然立了法,就应该允许别人钻空子。最后,我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牛津大学法学院的一名学生诉老师‘在考试的时候,没有给他们提供啤酒和面包》。因为根据十八世纪的校规,教师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罚款五英镑。老师什么都没说,乖乖地掏出了五个英镑。到了下次这位教师来上课时,教师罚这名学生十个英镑。理由就是他没有按照十七世纪的校规佩剑。下课。” 
  学生们发出会心的微笑。 
  疯狂的做爱后,秦芳与李帅满足且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对坏了的玩具。好一会儿后,李帅才说:“你不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对于性爱,他一点道德障碍都没有。性爱不过是一种成人的游戏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内涵。之所以这样问,是他认为必须探明秦芳的底细。 
  秦芳闭着眼睛,躺在李帅的怀中:“快?谁还怕幸福来得快?” 
  他嗅着她头发里的香气,继续放出测试信号:“还是太快。” 
  “你不喜欢我?” 
  他赶紧说:“喜欢。喜欢。” 
  “就是。美国有这样一首民歌:越老越好的威士忌,越年轻越好的女人。你在美国待过,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他立刻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美国待过?” 
  她赶紧掩饰自己的失误:“你今天早晨告诉我的啊。” 
  他扳过她的脸,怀疑地看着她问:“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说你从昨天到今天的事,还记得多少?” 
  “倒也是。可你连我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知道这干什么?最重要的是及时行乐。” 
  他正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宁夕来电,她也看见了号码:“别理她!” 
  他不习惯被人命令,侧身接听。 
  宁夕凭借直觉,认为李帅“睡意惺忪”。 
  他采用反攻为守的作法:“我听着你才睡意惺忪呢。” 
  宁夕笑了:“你说对了一半,我在做美容。” 
  见秦芳拼命靠拢电话,他生怕宁夕听到秦芳的鼻息,挪开电话:“怎么又做。我走的那天,你不是才做的?” 
  “美容还有做够的时候?” 
  秦芳见李帅躲闪,干脆趴到他的身上。他只好尽快结束通话:“我还有事。” 
  宁夕似乎感觉到什么:“是不是你旁边有一个女人?”听李帅否认,她说,“那你说你爱我。” 
  李帅显然不愿意说:“说这有什么意思?” 
  宁夕坚持:“我爱听。” 
  李帅看着趴在自己身—亡,与之面对面的秦芳,很无奈地说:“我爱你。” 
  秦芳怕自己笑出声来,用床单捂住嘴。等李帅 挂机之后,才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她直言不讳地说:“我笑你太不老练了。你那句‘我爱你》,太缺乏真诚了。我要是你家那个黄脸婆,一准听出来了。” 
  他不愿意听:“她不是黄脸婆,也不是我家里的。你搞错了。” 
  她分析道:“如果她像我这样年轻,就会很自信。如果她像我这样只是你的情人,根本就没必要问:你爱跟谁睡觉就和谁睡觉去好了。你找人,我也找人。” 
  他直视着她说:“说真的,我实在不习惯你这种赤裸裸的说话方式。” 
  她一点也不回避:“赤裸裸怎么啦?赤裸裸就是真。真还不好吗?” 
  两个人开始了第二轮做爱。 
  宁夕怎么都感觉李帅有不对劲的地方。她甚至幻想出他正在与那个女人做爱。于是她打通了林恕电话,让他用定位系统,确定李帅此刻的位置。林恕推说在外面。她命令道:“立刻给我回去!” 
  他对她的语气感到恼怒:“我要是不回去呢?” 
  她决绝地说:“那我就消失了。” 
  他重施故伎:“那后果就》》” 
  她打断道:“你也不用威胁我。找不到他,我就什么也不顾了。” 
  “好吧。”林恕只好屈服。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最可怕:不要钱的和不要命的。而宁夕此刻两者都不要了。 
  苏群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周鞍钢很滑稽地骑着一辆女式摩托车过来。 
  他不等苏群埋怨,就率先辩解:“这东西无论你怎么加油,就是走不快。” 
  “这女式摩托车,连档位都没有,当然走不快。”对周鞍钢让他上车的邀请,他很不屑:“我要是坐在这玩意儿后面,被我手下的弟兄们看见,还不笑掉大牙。咱们边走边说。” 
  周鞍钢推着摩托车,两个人一起往前走。不过片刻,他就支持不住了,他晃动着摩托车说:“这东西骑着挺牛,推着可真重。” 
  苏群讥笑道:“骑着也牛不到哪去!” 
  他让苏群赶快告诉他所谓的“重要消息”。 
  苏群却指着路边的一家叫做“饭是钢”的饭店招牌说:“咱们是不是进去证明一下‘人是铁》?” 
  他无奈地说:“敲诈勒索也应该光明正大一些。何苦文绉绉的?” 
  简单的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一直等着苏群说出消息,但苏群就是不说。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大礼拜天的把我诓来,到底有什么事?” 
  苏群举起酒杯:“干杯。” 
  “你先说,然后我就干。” 
  “干了我才说。” 
  “干就干,谁叫消息在你手里。”说罢,他把一杯啤酒喝下肚。 
  “这喝啤酒啊,我的本事最大。”他又给自己倒 了一杯,然后一仰脖喝干。 
  “我不信。要是碰见一个酒量比你大的人,你怎 么办?” 
  “那就和他比速度。先用小扎和他干,他要是和你差不多,就改用大扎:如果还没有打败他,就改吹瓶子。”苏群拿起空瓶子,竖在嘴上,“要求一口气喝干,这最难,很少有人能做到。你没法换气不说,流的还特别快。” 
  他知道苏群不把牛吹完,是不会说正事的:“这是因为瓶子比扎的高度高。” 
  “可一瓶子酒没有一扎多啊?” 
  他给苏群讲解“液体压强只与液体质量和高度相关”的定律。 
  苏群不懂且不服:“可它少啊。” 
  “一看你中学就没好好念。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快讲你的情报吧。” 
  苏群严肃起来:“海北方面说,KG似乎有些问题。” 
  他注意力一下子集聚起来:“屈不过?” 
  “据说,只是据说啊。因为鉴定的程序还役有走完。” 
  他不耐烦了:“你试着从——半说起,看看我能不能听懂。” 
  “你要是再跟我摆领导派,我就不说了。” 
  他双手作揖道:“你可真是信息帝国主义者!” 
  “海北公安的同志和鉴定中心的汪总接触过了,汪总说这个样品,很像是前面几次失败的样品混在一起后加工的。” 
  他提出假说:“或许这种鸡尾酒的做法,正是KC的基本构思。何大一博士治疗艾滋病,就是用这种做法。” 
  苏群用指关节敲击着桌子说:“连话都听不懂,还想当检察长?失败的样品。混合、加工这是我的关键词。”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苏群起身:“如何推论是你的事,我还有事。”周鞍钢不让他走,要商量协同作战的有关事宜。他将最后一杯啤酒喝完后说:“商量也轮不着你和我商量。” 
  “那你要和谁商量?” 
  苏群隔着窗户看见自己的三菱警车已经来了,便说:“别看你小子的级别和我一样,但你不过是检察院一个部门的领导。而我则是公安局的领导,去叫高策来跟我说。” 
  “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我明天就把高检请到你那去。”他掏出钱包,“等我结了账送你。” 
  苏群指指窗外的警车:“不用啦,我的车来了。” 
  秦芳把眼前的头发撩开后说:“我想跟你要点东西,不知道你给不给?” 
  李帅抚摸着秦芳光洁的腹部说:“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撒娇道:“我就是要你先回答。” 
  “给,给。只要是我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谁叫我欠你那么多的钱,那么大的人情:” 
  她拿起他的手:“我要你这个戒指。” 
  他捂住戒指,好像怕被人抢走似的:“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她很女人气地说:“人家就是想要嘛!” 
  “这是一个老戒指,不值什么钱。待会儿我带你去商店买。你看上什么,就买什么。” 
  她不高兴了:“你拿什么买?信用卡都透支了。” 
  “这个戒指是母亲留给我的。”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宁夕见不到这个戒指,会闹出多么大的麻烦。 
  “怕是小妈吧?”她说罢扭回身去。 
  他无奈地褪下戒指:“不就一个戒指吗?也值当生这么大的气。” 
  她接过戒指,顿时高兴起来:“真好看。” 
  “那你戴上啊。” 
  她戴上试了试:“大点儿。” 
  他满心希望她把戒指还给他:“我说你戴上也不合适。” 
  “不合适我也要。”她打开床头的一个金属小盒子,把戒指放了进去。 
  匆匆赶回的林恕,此刻已经调出海北市电子地图,键入命令。不过片刻,李帅戒指发出的信息就会被锁定。 
  他正要将其嵌入海北市的电子地图中。就在这一刻,因远在千里之外的秦芳将戒指放入金属盒中,使得信息源被屏蔽,光点自然也就跟着消失了。 
  他以为李帅进了电梯之类的死角,就耐心地等,但始终没有等来。 
  等李帅接完宁夕第二个“查岗”电话后,秦芳讥讽道:“看来你那个黄脸婆实在对你不放心。” 
  他为了掩饰尴尬,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 
  “或许这个君就在海北。” 
  “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他提出自己的论据:“我打我家里的电话,立刻就有人接。” 
  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你还号称是科学家呢。连‘呼叫转移》这么一个小花招都识不破。” 
  他望着她曲线优美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已经看出了她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控制住他。而控制住他的目的,显然是为了KG。此刻的当务之急,就是摆脱控制。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他很快的拟定了一个还款计划,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他一言不发地把计划书递过去。 
  “房子三十万、汽车八万、存款十八万。”秦芳很快的把“计划书”看完:“算得还挺细,把利息都给我计算好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有二十万的缺口如何弥补?” 
  他以他目前的收入计算,最长在两年之内归还。 
  她笑着问:“你没有可卖的东西啦?” 
  为了诱导她坦白心中所想,他讲了一个故事:“一个警察问一个人贩子,其实此人并非职业的人贩子,票友而已。‘你怎么能够拐卖自己的亲妹妹?》人贩子说:‘我已经一个月没找到活了,正好我妹妹来了。》警察又问:‘那你也不能这么缺德啊?》人贩子答道:‘我三天没吃饭了。我连我自己都想卖。实在是没人要。” 
  “你真想卖你自己?” 
  “怕是没人要。” 
  她认真地说:“我要。” 
  “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也不过几万块,我一个老男人,何用之有?” 
  她当然不会现在就说KG地拥抱李帅说:“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 
  周鞍钢心不在焉地行驶在街道上。“样品,混合。样品,混合。”这两个关键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使得他没能看见刚刚亮起来的红灯。就连停车线前站立的警察当头棒喝,他居然也没听见。 
  警察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下一个岗楼,拦截这个骑女式摩托车的男人。 
  于是他颐理成章地被拦截。他满脸堆笑地说:“我临时用一下车?” 
  已经呼吸了四个小时汽车尾气的警察,不耐烦地命令道:“驾照!” 
  他拿出了工作证:“我没有驾照,我在检察院丁作。” 
  警察看也不看:“在司法机关工作.就更应该懂法。” 
  “是的,是的:” 
  警察当仁不让:“交通法规有没有规定,在司法机关:工作的人,可以不用驾驶执照?”
  他谦恭地说:“没有:” 
  警察的气渐渐地消了:“我看你还挺老实的。这样吧,在这站着等另外一个违反交通法规的人来代替你。” 
  他急了:“警察同志,我确实有急事。” 
  警察白了他一眼:“要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他正要再说什么,苏群的警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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