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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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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冷酷地说:“我爱莫能助!”
宁夕进入时,屋子里依旧是一片狼藉。这是李帅的战术:既然自己先回来了,就和两军对战时,先占领了制高点一样,完全可以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她身上。所以没收拾。
宁夕也惊住了,忙问怎么啦?他白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进入了卧室。她也跟了进去,柔声问已经躺下的李帅:“怎么啦?发脾气了?”
他冷冷地说:“你离开我远一点!”不等回答,又说,“我嫌你脏!”
“脏?”她看看自己的衣服。“那我去洗洗。”说罢起身。
他在背后大声说:“泥土能洗掉,油腻能洗掉,细菌也能洗掉,可进入身体的病毒洗不掉!”见她不明白是什么病毒,他说,“艾滋病病毒!”
她认为此乃一派胡言!
他举证说有人看见宁夕在皇朝大酒店里和一个男妓在一起。
她根本就不反驳:“这个‘有人》就是你。你当时就在皇朝大酒店里面。”
他属于那种天生的撒谎者,坦然至极:“不是我,而是一个匿名电话。”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她松了一口气,“你撇下我走了,我以为你又去皇朝大酒店会那个女人去了。我不顾一切地追去,可又打听不出来你在哪个房间,只好在大厅里等。这一等就是一宿,我就和那个男人聊了一会儿。这也犯法?”
她的话,他完全相信。但还是做出不相信的样子:“就是聊了一会儿?”
她扳动他的肩膀:“要是有别的事情,我会在大堂里待着当靶子?”他没有说话,但身体软了一些。“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用力将他的脸扭过来,“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
他明白收兵的时候到了,宽宏大量地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说着,她把头埋进他的臂膀。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在美国与李帅同居的那段时间里,她确实一心一意地爱李帅。和李帅分开后,她与她的前夫生下了孩子,接着就又离开了他。这之后,她时常想起李帅。但她认为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无法与之相配了。林恕的出现,使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使得她有理由去接近李帅。如果能成功地再度占有李帅的心,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不行,起码还有经济收益。重逢后如胶似漆的日子,使得她根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KG。
李帅却与之绝不相同。在于建欣时代,他就从种种蛛丝马迹中感觉出香港有些人在觊觎KG。于建欣不是一个谨慎的人,尤其在酒后,经常会漏一些话出来。以他的智力,很快就拼出一幅基本完整的图画。所以当宁夕一出现,他就感觉到了。秦芳的出现,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于是,他决定干一场大的:配方在握,样品也已经到手,缺少的就是最终的买主。他当然明白,如此大的一块肉,是不可能独吞的。即便吞下去,也消化不了,必须经过中间人。而这个中间人当中,最可靠的就是宁夕。秦芳唯利是图,而利益是经常变换的。宁夕则已经被他的感情所俘虏。这种软约束,是很难挣脱的。
当然,这不过是他的第二方案。第一方案,则是更大的图谋。
女大夫看见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袁因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坐在候诊的椅子上。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袁因抬起充血的眼睛,对女大夫说:“我必须在今天得到结果。”女大夫重申这不可能。他已经进入恍惚状态:“我必须得到,这关系着我女儿的生命。我必须得到结果,这结果关系到我女儿的生命。”
“如果你要做别的分析,比方有关肿瘤的,我也许会破个例。但DNA检测,早一天晚一天没关系。”
袁因一下子拉住女大夫的手:“这真的关系到我女儿的生命。您就破个例吧!”说着跪下去,“我给您跪下了。”
女大夫无可奈何地看着袁因:“你起来吧。我就破个例,不过费用你要付。”
他喜出望外:“加倍付。一定付。”
女大夫重新打开门:“也不要加倍付。今天没有这个项目,星期一才能交费。”
他连声说:“行!行!”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DNA鉴定的程序走完最后一步。女大夫拿着打印纸,犹豫地看着袁因,不知道该如何说。斟酌好久才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已经从她的神情、词句,读出结果一定是“证否”。“不是?”
女大夫高兴他自己问出来,便点点头。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答应袁因的非分之请。好心往往不能得到好报。
袁因高兴地再问:“真的不是?”
她奇怪地点点头:“因为情感、经济等原因,要求作DNA鉴定的人,渐渐地多起来。但多是被证明才高兴,证否后高兴的人不能说没有,但很罕见。”
他激动地说:“你说!”
她也笑了:“说?写也行。”她在鉴定报告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拿起报告:“太谢谢你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花甲老人,为何这么高兴:“真的对你有帮助?”
他深深地给女大夫鞠了一个躬:“太有帮助了!”
因为儿子中考摸底全部及格,周鞍钢承诺给他买一双他喜欢的篮球鞋。一进商店,周小擎目不斜视地直奔乔丹专柜,指点着一双一千八百元乔丹牌的鞋说:“就是这双!”他虽然觉得贵,但不好反对。张琴却坚决不同意。他只好居中斡旋,最后买了一双国产篮球鞋。周小擎自然很不高兴,将其定义为“破球鞋”后,大步流星地走着。
他只得紧跟其后:“乔丹并不是因为穿上一千多块钱的球鞋,才打得那么好的篮球。”
周小擎头也不回地说:“您说的对,但这还是一双破球鞋。”
张琴当然也有牢骚:“这个姓乔的也是,动不动就生产那么贵的球鞋。这真是让穷人没活路。”
他自然不会接她的话茬儿,快走两步,追上周小擎:“就是你所谓的这双破球鞋,也够下岗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周小擎坚持自己的说法:“您说得对,但这仍然是一双破球鞋!”
“你爷爷当年也算是高级干部,可你爸爸我,上了中学之后,就买过一双十二块钱的回力球鞋。除去打球,平常根本舍不得穿。”见“晓之以理”没用,他决定“动之以情”。
周小擎在旋转门前:“您说得对,但这仍然是一双破球鞋。”说罢,跃出旋转门。
他无法击穿儿子铁一样的逻辑,在旋转门内对张琴说:“要不然给他买一双吧?”
她的逻辑也很铁:“要一千八呢!”
“钱就是人用的。干什么花了不一样?一千八就一千八嘛。”
“你给我也没买过这么贵的东西。”
他眉毛一挑:“可我把我本人卖给你了啊!”
“我还把我卖给你了呢!”她走出旋转门后说。
“这就对了。你我的婚姻,如果是桩买卖的话,我就是成本,你就是收益。”
“什么成本收益的?”她听不懂他的话。
“对你来说,你就是成本,我就是收益。当然,这个收益有正有负。”
她想明白了:“那还有儿子呢?”
“儿子?”他想了一下,“儿子是赠品。”接着伸手,“给我点儿钱。”
她很铁面:“真的没了。”
“以后对你所掌握的钱,必须严加监管。走,到自动取款机那提点儿。”
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周小擎,听到父母的决定很是高兴。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还是做出不高兴的样子,看着周鞍钢把卡插入取款机。在周鞍钢准备输入密码时,张琴让周小擎回避。周小擎不肯,问原因。她说:“小孩子最好不要知道太多的事。”周小擎此刻绝对不会惹母亲生气,说了句:“出去就出去”后,走出取款隔间。
周鞍钢输入密码后,屏幕显示程序都对,就是不见有钱流出。张琴着急地问他是不是把密码搞错了。他边说:“你的生日加儿子的生日,想错都错不了。”然后,重新操作。结果与第一次如出一辙。他拔出卡,出门准备去柜台查询。
门外守候的周小擎眼巴巴望着周鞍钢。听父亲说取款机出了故障,他一下子泄了气,长叹一声:“唉!”
“你怎么老气横秋的?怀疑我们是故意的?”他拍拍儿子的脑袋,“你高伯伯喜欢引用毛主席的话,我们要相信党,相信群众。如果怀疑这两条基本原则,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
周小擎垂头丧气地说:“我相信你。可是信用卡上有钱,就不会取不出来。”
“卡上肯定有钱,操作也正确,就是取不出来。”
“你跟我来。”周小擎灵机一动,拉住他就往取款间走,“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他认为此举乃瞎耽误工夫。周小擎却强力拉动:“用您刚才的话说,要相信群众。”
周鞍钢和张琴只好跟着周小擎重新进入。周小擎走到取款机跟前,伸手在出款口处摸了一下。接着,脸上就绽放笑容,口中念念有词:“一、二、三。”话音刚落,他把一条透明胶带撕了下来。紧接着,三千六百元现金就掉了下来。
张琴第一反应,就是质问周小擎从哪里学来的这套。
“这是我们同学告诉我的。有些坏人在出款口底下贴胶布,不让钱掉下来。”周小擎点出一千八百元,把剩余的还给母亲,“取钱的人,以为取款机坏了,就到银行去问。他们趁机把钱取走。”
她感叹道:“现在这些孩子。”
周小擎反驳道:“我说的不是孩子,是大人。”
“这是我见过的技术含量最高的盗窃。现在小偷,基本功都不行,动不动就会拔出刀子。”他拍拍周小擎的脑袋。“就凭你立的这一大功,也该给你买双乔丹球鞋。”
张琴见儿子异常高兴,也高兴起来:“我给你看好了一套西装,一并买上吧。”
“我不要。”
“你一定喜欢。”
“你怎么知道?”
“我看最适合你。”
“我不像你。你是‘衣衫再多终不悔》。我有穿的就行。再说你看好的,我不一定看好。”
“谁家先生的衣服,不是太太给买的?”
“女人穿衣服,是给别人看的。而男人穿衣服,是给自己看的。把你的标准,强加在我身上,就像把汽车的标准,强加给住宅一样。”正说着,电话响。他接听后说:“好的。我马上来。”挂机后,对张琴和儿子说,“有案子,我得马上走。”
张琴不解:“你是反贪局长,又不是公安局长,哪来的突发案件?”
“跟你说不清。”他出门,伸手招呼出租。
见李帅起床,正在收拾房间的宁夕就说:“你生气也没必要这么毁东西啊!”
“西方有句谚语:生气的时候踢石头,疼的是自己的脚。我才没那么傻呢!”他冲了浓浓的一杯茶。
不知内情的宁夕,以为他在耍赖:“不是你,那是谁?”
他吹动着在茶杯上漂浮的茶叶:“反正不是我。”
“小孩子就可以不承认。刚到香港,我只有一间房子,就和儿子睡在一张床上。他尿床了后,我指着床上的尿渍问:这是谁尿的?他说的跟你一样,反正不是我。我说:如果不是你,那就只有我了。”她笑着说完,见他还不承认,便问,“那还能有谁呢?”
“我还正想问你呢。”他瞟着她说,“这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现在的人,能在家里放什么东西?有钱也在卡上。”她把古瓶的碎片,全部收拾起来,“再说,找什么东西,也没必要这么毁啊?”
他绕屋一周,做出分析:“好像有两个人在这里恶斗了一场。”接着又问是否报警。见她同意,又说,“反正也没丢什么东西,不报也罢。写笔录、现场勘察,怪麻烦的。”这是他精心设计的测试信号。旨在探明她是否在宁水有同谋。
她低头干活:“由你。”
电话响,他接听。秘书通知他,保险柜中的样品被毁。脸色顿变的李帅,快速更衣,匆匆出门。
他出门后,她又干了半个小时,才把房间收拾好。突然,她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就打电话约林恕见面。
副经理电告林恕:羁押袁因女儿的美国黑帮,要求追加两万美元的费用。他知道账上已经没有钱,就让副经理与美方通融一下。副经理提醒他说:“林总别忘记他们是美国人。”
美国人很难通融,这他当然知道。但此刻袁因女儿绝对不能出来。他命令副经理去筹措一些钱。副经理当然不会再上当,说已经无法可想。他于是命令副经理用自己的房子去作抵押。
副经理赶紧声明此房在他太太名下。
他让他想办法的同时,提醒他说:“你也有股份在毕玛制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副经理已经决心不再投入一分钱:“您经手女人无数,可有什么好办法,让女人拿出钱来?”
他想了一下,便让副经理通知美方,把袁因女儿做掉。副经理强调人命关天,“做掉”一个人需要的费用,远远大于羁押的费用。
因为已经无法可想,他便主动挂机。美方是副经理出面联系的,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
周鞍钢到隆德药业的时候,现场的黄线内,只有苏群和一名现场勘察员。他不由地埋怨苏群戒备松懈。
苏群专心地看着现场勘察员,看也不看他:“两个怎么啦?两个就不少!你办公,是办纸,一份文件从这传到那,再加上两句话,又往别处发。我这可不一样。用你的话说,我得拿出真金白银来。”
勘察员汇报说:“这是一个新式保险柜,每开一次都有记录。除去这一次外,最近的一次,就是记录上说的他们去海北鉴定前的那一次。”
周鞍钢连忙问:“这记录是否能更改?”
警官客气地回答:“从理论上说不可能。”
他又问:“为什么?”
苏群插入:“不要问这些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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