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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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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抚摸她光滑的手臂:“关键时刻,也只有你了。” 
  她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这些日子,我反复想了。实在不行,我就跟你到海角天涯。凭你的本事,到哪也不比这差。” 
  他被动地走向浴室:“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想在中国发展。快四十岁的人了,连根拔起,到哪也会觉得隔。” 
  她从后面搂着李帅的腰:“咱们先把今天过了,以后的日子长呢!” 
   
  秦芳不会直截了当地问林恕要杀谁,而是问他能否下得去手。 
  他的回答,也是虚的:“我生平最信曾文正公的两句话:挥金如土,杀人如麻。” 
  她很担心林恕的处理对象是宁夕。因为宁夕一动,满盘皆输。便试探如何解决宁夕失控的问题:“给钱,还是杀了她?” 
  “既不用给钱,也不用杀她。”林恕抚摸着她的脸说,“你知道她为什么失控吗?” 
  “不知道。” 
  “你像一颗巨大的新星。新星不足以形容。你像黑洞,吞没一切,什么都不吐出的黑洞。你的出现,使得原来运转良好的系统,瞬间出现了紊乱。” 
  “怎么能怨我?没我的时候,甚至在没有你的时候,她就和李帅相爱了。” 
  他却认为这很不一样:“有一件东西,你不想要了是一回事,被人夺走又是一回事。或者说,一件东西,当有人争夺的时候,它就会变得愈发珍贵起来。争到最后,它完全脱离了它原来的价值,变成一种虚幻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下课?或者》》”她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钢丝,“我就是用这个东西的目标。” 
  他收起钢丝绳:“你是不可或缺的,所以我绝对不会杀你。” 
  “你很坦白。” 
  他认为宁夕的作用已经被秦芳取代,只要让她恢复“无害”状态即可。至于方法,那很简单:“擒拿术的关键就是反关节。胳膊、手腕不能朝那边弯,咱们就让它朝那边弯。她不是爱李帅吗?咱们就用毁掉李帅来威胁她。” 
  “你确实诡计多端,以后我得防着你点儿。”她伸手邀请他去她的房间。他不去,原因是:办大事之前,与女人同房不吉利。她讥笑他迷信。 
  他解释说:“我不信上帝,也不信任何主义,要是不迷信点儿,也太空了。” 
   
  李帅睡得很香甜。宁夕坐在他旁边,深情地凝视他,想叫醒他,可又舍不得,虽然此刻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不料李帅突然坐起来,睁着眼睛说:“KG是我的,谁也拿不走!”她就像一个母亲哄孩子一样,抚摸着他说:“是你的,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他用无神的眼睛看看宁夕,重新睡下。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拿起闹钟,定好时间。 
   
  第十六章 
   
  李帅站在别墅院子边上,看方兴在练太极拳。他不懂拳术,但看得出他很有功力。同时,他认为方兴是在摆架子,故意不理睬他。 
  其实方兴并非在拿架子,他做事一向相当投入。对于李帅的到来,浑然不觉。直到以“挑裆锤”收式后,方才发觉。简单地招呼后,他就与李帅走进了别墅外的树林中。 
  他指示的核心,就是封锁样品被毁的消息。至于李帅所说的检察院的介入,他以为周鞍钢识大体、顾大局,可以谈通。对于媒体,他则以为他们对这种复杂的高技术产业,一向无法深入。即使深究,也要以“小事故”为底线。 
  李帅自作聪明地说:“您的意思我明白。消息张扬出去,对咱们的股票不利。” 
  他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李帅:“作为隆德公司的最高领导,我不持有公司的一分钱股票。”见李帅改口,他又强调说,“同时,我作为国有资产在隆德的总代表,第一,不能让国有资产流失;第二,我还要让它增值。” 
  李帅在气势上已经被他压住,连声说明白。接着说自己是这场事故的第一责任人,请求董事会处分。 
  他直接问在这一系列事故当中,元凶是谁。 
  “这个过程,真正的参与者只有我和袁因两个人。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我自己知道不是我。”他顿了一下,见方兴没反应,继续说,“您肯定也知道,单要样品毫无意义。可口可乐全世界都有,但它的配方依旧价值连城。”他又顿住,显然希望方兴接话。但方兴径自走到池塘边,看着水中的游鱼,一言不发。他只得自己说:“但掌握配方的只有我和袁因。” 
  方兴突然发问:“袁因怎么有配方?” 
  李帅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但推功揽过,乃官场之规则,不能违背:“根据规定,总工程师拥有一个配方的副本。” 
  方兴见李帅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说:“事故发生了,总要有人负责。但绝对不能闹大。稳定第一。” 
  此刻的李帅,最担心的就是检察院,所以竭力要把目标转移到袁因身上:“袁因干这事,肯定是利益驱动。” 
  方兴当然不会随着李帅的思路走,强调此事按照事故处理:“袁因和你不一样,他是资深的国家干部,你看给他一个行政记大过的处分怎么样?” 
  “这是您定的事。”李帅已经无话可说。 
  方兴见李帅无意中把手伸入池塘当中,大喝道:“拿出来!” 
  李帅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拿了出来。 
  他指点着水中游动的鱼群说:“这是从南美引进的食人鲳。” 
  李帅惊诧地问:“国家不是明令禁止饲养这种鱼吗?” 
  “此乃是别墅的前主人放养的。” 
  “根据规定,他有责任处理掉这些鱼。” 
  方兴慢吞吞地说:“他已经无法做到了。” 
  “前主人去哪了?” 
  方兴转过身,背对着李帅说:“一个谁也不愿意去的地方。好,就这样。” 
   
  周鞍钢刚到办公室,市政府副秘书长关庚寅就来了。两个人是中学同学,后来又在市委党校、省委党校多次同学,所以可以进行比较深入的谈话。 
  关庚寅开门见山地指点他应该活动检察长的位置。他自然说这是组织上的事。他于是说:“可对你来说,却是一步登天的事。检察长,副厅级,千载难逢啊。会哭的孩子多吃奶。一个阵地,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就会去占领。” 
  他一针见血地说:“你这么热心,一定有目的。” 
  关庚寅很坦然地说:“你当了检察长,法院刑庭的靳庭长就可能过来,当反贪局长,他一直有这个想法。他一走,一位我现在不能透露姓名的人士,就可以接替他。当然,光给他一个刑庭庭长,他是不会去的。一定要法院副院长兼刑庭庭长才去。这样,我就可以接这个人的位置。这是一个推磨的过程,一个环节不动,别的都动不了。” 
  “你我是磨,还是推磨的人?” 
  “当然是磨。只有永康书记,组织部韩部长才是推磨的人。韩部长不是和你岳父》》”
  他打断他的话:“既然是磨,咱们就由他们推去好了。” 
  关庚寅愣了一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不是傻不傻的问题,是个原则问题。有涉原则的问题,我从来不通融。”他见他不相信,便说,“就在昨天晚上,我爱人为我孩子上学的事情,要求我陪同她去送礼,被我断然否决。” 
  关庚寅见有机可乘,赶紧说:“你孩子上哪所学校?我在政府分管教育。” 
  他本来就把他当成孩子上学的“救命稻草”,可他这么一说,反而不能说了。“我根本不以为孩子上那所学校,是多大的事。考上哪里,就到哪里去上好了。要不然,考试还有什么意思?” 
  关庚寅只得说:“话已至此,我也没话可说了。我走了。”他起身送他。因为组织部的韩部长,曾经是周鞍钢岳父的部下,所以关庚寅不死心,走到门口停住说道:“天意从来高难问。还是活动活动的好。” 
  他回答很简捷:“难问就别问!” 
   
  方兴与李帅谈完话回来,丁尼立刻将精心准备的早餐端上来。 
  听麦建讲述了KG的事情之后,她动了心:何不一箭双雕?方法当然还是最古老的“色诱”。她相信她的美貌,是一件战无不胜的武器。昨天晚上,她终成正果,上了方兴的床。见方兴吃得很香,她趁机问与李帅都谈了些什么。听了方兴的回答后,她又问:“李帅是一个科学家,他能听懂你的话?” 
  “他虽然是一位科学家,但也是隆德集团的一名干部。既然是我这里的干部,就应该懂得游戏规则。”方兴用雪白的餐巾擦嘴。 
  丁尼认为单独处分袁因,一旦宣扬出去,股票价格必定受挫。 
  方兴给她讲解“话语的权力”的概念:“他说话,有谁听?我已经指令集团公司的有关部门,在宣传方面,凡是涉及KG,必须经过我。” 
  丁尼奉承道:“方总真有大将风度,指挥若定。” 
  他也不免有些自得:“我指挥隆德集团公司,如同小泽征尔指挥乐队。一百把提琴中,有一把拉错了半个音,他一下子就能抓住。若非大师金耳,何来交响辉煌?” 
  “点石成金所需要的第一期资金、账户,已经准备就绪。是否可以开始买进?” 
  方兴点点头。他之所以允许丁尼上床,是有原因的。要拉升一只股票,即使是隆德这样盘子不大的股票,也起码要数亿资金,多的时候,甚至要十数亿资金参加。为了防备证监会的调查,还要消灭痕迹。到最后,卖掉涨价的股票后的资金,还要千里潜行,安全地回到隆德集团公司的账上。此乃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其核心人物,必须是自己人。而要想让一个人,成为“自己人”,除去诱以“官禄德”外,就只有性了。当然,他明白像丁尼这样的人,不会被性关系拴住,但起码是多一股力量。 
  丁尼当然不会让方兴签字,在整个运作过程中,方兴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她知道这是方兴自保的方法。于是她问:“我是不是也给你买一点儿隆德的股票。资金、账户资源,我都有。” 
  方兴摆摆手:“不用。但还是很感谢你。”见丁尼不相信,他进一步说,“你在我身边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曾几何时,你见我大把用过钞票?” 
  丁尼确实没有见过方兴用钱,甚至连方兴装钱都没有见过:请客,有人埋单。旅游,也有人埋单。 
  “既然用不着钱,我又何苦去追求呢?”若在以前,方兴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既然要使丁尼成为自己人,就要适当地透露一些心理活动给她。 
   
  张琴笑眯眯地从学校大门出来。她掏出手机拨号,又想起公用电话省钱,于是就用公话,告诉周鞍钢她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问他先听哪个? 
  周鞍钢不假思索地说:“先听坏的。” 
  她还是先把好的那个说了:“夏校长同意接收咱们孩子。”他不相信。她生气地说,“我什么时候拿咱们孩子的事,跟你开过玩笑?不过》》” 
  周鞍钢立刻接着说:“不过夏校长说要赞助费。”不等张琴说完,他就问:“多少?” 
  她说如果考上,只要两万。 
  “可以承受。”但听到“考不上,差一分加一万。五分以外免谈。”的补充条件后,他嚷起来,“这哪里是上学,简直是拦路抢劫!” 
  张琴不高兴地说:“你不想出,有的是人想出。想出还出不上呢!” 
  周鞍钢说:“你是咱们家的财政部长,知道底子。这钱咱们拿不出来。” 
  张琴当下反驳:“要能拿出来,我还问你?你说过,男主外,女主内。” 
  周鞍钢使用拖延战术:“没准咱们儿子能考上呢?” 
  “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周鞍钢笑了:“这有个临场发挥的问题。” 
  张琴慢慢地说出最重要的问题:“所以夏校长还给咱们指了条路。” 
  周鞍钢明白一定是条不好走的路。 
  张琴解释说小学升初中,按理说是不应考试,是义务教育。所以八一学校,有义务招收一部分有城北区户口的学生。如果把户口从城南区迁到城北,就会被录取。 
  周鞍钢耐心地给张琴讲解“户口跟随驻地”的常识。 
  “这我知道。”张琴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你不是跟苏群是朋友吗?户口就归他管,一句话的事。” 
  周鞍钢举例反驳:“我政法学院的鲁老师,就是现在咱们省高院的鲁院长。高院就可以判处死刑。按你的说法,也是一句话的事?” 
  张琴知道已经把球踢给了周鞍钢,就说:“我不跟你说了。反正该我办的我都办完了。”说罢径自挂机。 
  毕竟是儿子的事情,周鞍钢想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心思集中到批文件上。刚刚批完,徐纲就进来了。他把公文递给他:“已经批了,直接移送起诉处。”听徐纲赞扬他工作效率高。他又说,“你们辛辛苦苦地办案,还能因为我积压了。我就是干这个的。” 
  徐纲准备讲苏群批公文的故事,可刚说完“苏局长这个人”六个字,门被撞开,苏群风风火火地进来:“徐纲,你小子又在说我的坏话?” 
  徐纲连忙说:“岂敢、岂敢!”然后退出。 
  周鞍钢问苏群:“你找我有事?” 
  “我还投案自首呢?再说,你能办什么事?”苏群大大咧咧地坐下,“路过,上来讨碗水喝。”周鞍钢给他倒白开水,苏群质问他为何不放茶叶。他说:“你不是说讨碗水喝吗?” 
  苏群只好解释:“我说的水,就是茶的意思。”等茶到手,他又发现烟没有了。便说,“我一见到你,烟盒准空。来盒烟抽。”周鞍钢声明没有烟。他站起来:“我可是搜查的好手。” 
  周鞍钢让他随便搜:“我这除去放机要的那半截柜子,没有一个上锁的。” 
  苏群还是不相信:“你长短是根棍,大小也是个官。怎么会连盒烟也没有?” 
  “以前也有些人,送我点儿烟。虽然我不抽,我也就留下了。”周鞍钢好不容易从抽屉里找出半盒烟,扔了过去,“后来,他们送的烟,越来越高级。什么软包中华,还有哈瓦那雪茄、苏门达腊雪茄,一盒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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